严敏同志就是被派到广西建团的组织工作者之一。严敏同志接受这项任务,不辞劳苦地与各学校团组织的负责同志密切联系,具体指导,在南宁掀起反黄华表的示威运动,给桂系军阀、国家主义派与国民党右派以严重的打击。余少杰和严敏同志即领导右江各县的农军,与桂系反动军队进行激烈的斗争。......
2024-03-31
扑不灭的火焰
莫 矜
1962年春节前的一天,我和杨松以十分愉快的心情回到阔别十几年的西寨,做一次旧地重游的探视。西寨是大苗山苗族自治县永乐公社的一个60多户的山村,这里是我的家乡,也是解放以前柳北地区革命活动的一个中心。14年后的春节,再来问候过去同艰苦的战友,探访旧日共患难的乡亲,真是触景生情,万千感慨。特别是一群没见过面的青少年,要我和他们讲一讲旧日除夕战斗的故事,顿使许多往事上浮脑海,这时又把我的思绪带回到14年前除夕的一场惊险战斗的回忆中。
1948年冬,全国解放战争正进入战略决战阶段。辽沈、平津、淮海三大战役相继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南京伪“总统府”已暴露在解放大军强弓劲弩的面前。党根据这种形势,指示我们在白区的农村工作,要进一步发展以反“三征”(征兵、征粮、征税)为中心的斗争,迅速发动群众,积极组织武装斗争,打击控制国民党反动武装势力,动摇反动政权,以配合解放大军的英勇进军。
为此,中共广西农村工作委员会决定:在中共融县工委活动的中心大苗山永乐,召开一次有桂北、桂中、都宜忻及柳北等地区负责同志参加的重要会议,总结1948年的群众工作和武装斗争经验,研究和布置1949年武装斗争的新形势和新任务,以便更加猛烈地打击敌人,加速敌人的溃灭。
但是,敌人并不甘心自己的溃灭,他们仍然是苟延残喘,拼命挣扎。柳北地区自从1942年一批共产党员被敌人认为是“危险分子”而命令通缉以后,特别是1945年发现我们党的抗日武装以后,就不断伸出反动的魔爪到处侦察我党的情况,妄想扑灭柳北地区的革命火焰。不料,就在我们这次准备集中开会的时候,敌人的警犬发现了我们的一些行踪。于是,扑灭与反扑灭的一场惊险的恶战展开了。
那是1949年春节的前夕,各地与会同志,陆续到达永乐的西寨村,并且分住三个地方:林润葱、江明、卢云等同志住在我家,谢之雄、陈亮、陈乐思、陈钜等同志住在莫鸿光三叔的家,我住在中共柳北工委经常办公的地方竺自照的家。当时我是柳北地区工作的负责人之一,西寨又是我的家乡,因此,我就成为“当然”的东道主,一方面为了准备会议事宜,另一方面又为了安排同志们的住食,忙碌了一个晚上,直到后半夜二时左右,才在我们平时办公的地方躺下,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天刚微亮,我被一阵“汪汪汪……”的狗叫声惊醒。睁开眼,满屋还是黎明前的灰黑色。狗叫声一阵强似一阵传进我的耳里,整个寂静的晨空正给异乎寻常的狗叫声震荡着,这使我更加警觉,一骨碌爬起来。
刚走到门口,农会会长莫伯春同志就迎面走来,急促地说:“大哥(群众对我的习惯称呼),敌人就要进村了。快想办法逃走!”
“是真的?有多少人?”
“是真的。我亲眼看见,是从下村进来的。多少人不清楚。”
“那么,你快去通知住在我家和鸿光家的同志们赶快出村。”
伯春走后,我转身进屋来,叫唤竺哥,哪知道他早已出去了,我划了一根火柴,把随身携带的文件统统烧去。
不一会,竺哥带着慌张的神情跑回来。一进门就低声地喊:“大哥!大哥!敌人已进村了。几条小巷都有敌兵站岗放哨,老林和老谢他们都还在村里面,怎么办?”
同志们不能及时出村了,安全成了问题。面对着这紧要的关头,我的心情顿时沉重了。
为了争取时间、发动群众开展斗争,我对竺哥说:“你马上去通知鸿光、伯春、竺嫂和伯奇,叫他们赶快去串通各家各户,千万不要开门,不和敌人讲话,敌人问什么就答:不懂。也不要给敌人煮饭吃,敌人的动静要不断告诉我们。”
竺哥回去后,我仍把门紧紧关上。把手枪紧握在手中,倚靠在窗口旁边,静听外面的响动。想着:
“被包围是肯定了,自己不该这样麻痹呵。虽然这里的革命工作有了一点基础,但是,上级党决定在这里召开一次这样重要的会议,为什么不高度警惕呢。西寨虽然不是开会地点(开会地点在溪边寨),也应当留一定的武装力量在村里,现在,武装力量住在外村,怎么办?
“自己牺牲是小事,各地负责同志的安全是个大问题。万一出了意外,该给革命工作带来多大的损失啊!
“怎么办?突围。对,我能先突围出去,组织武装力量进行反击,就可以救同志们,不能在这里束手待毙。竺哥家倒还在村边,走一二百步即可出了围墙。但是有敌人哨兵站岗,怎么办?……”
一连串的问题,在脑海里就像翻江倒海一样,在思想的反复中我想起了:“有事和群众商量。”头脑顿时清醒起来。
这时,暮冬的阳光,开始透过窗际射进屋里来,联想着往日此刻村前村外已是人畜熙攘来来往往热闹异常了,可是今天由于敌人的封锁,外面仍是一片肃杀的寂静景象。
“大哥,大哥!”清脆的喊声从门外传来,是竺嫂。我赶忙开门让她进来。
“不好了,敌人挨家挨户搜查,还问你家在哪里。两个敌兵抓住莫光灿,要他带去找你家,光灿不去,骗说是外村人来吃喜酒的,敌兵还威胁着他呢。大哥,现在怎么办?”竺嫂看我手中紧握着手枪,也找来一把镰刀,准备一同对付敌人。
跟着,伯春、自照、鸿光等几个农会积极分子相继来了,把敌人的动态说了一下。
这时,敌人已经发现我的家,正在嘭嘭地打门。但门始终不开,敌人倾尽全力把我家围得水泄不通。这样,村边的岗哨就有点放松了。很多哨兵被抽去包围我的家,在通往竺哥家路线旁的两个哨兵,也被抽走一个。这个时候,猪、鸡、鸭、狗、牛饿得狂喊狂叫,吵吵闹闹,全村犹如闹市。群众为此纷纷出来同敌兵吵嚷。
于是我和大家商量道:“现在只有武装,我先出去,调动武工队和群众力量打进来,解救全体同志们。”
竺自照说:“大哥。你化装成赶鸭帮的,把莫崇光的老鸭赶出去,我们几个跟在你的身边,两三个人去监视那个哨兵。我们一共六个人,还干不了那个哨兵?大家都带把镰刀,万一哨兵检查你,就拿镰刀解决他。”
“好,这个办法很好。”我一口赞同。然后告诉他们去串通各家各户,借口以放牧家禽家畜,首先突破敌人“不准来往,听候检查”的包围线,以便来来往往,造成有利的突围条件。
赢得时间就是胜利。大家都按着计划去准备了。我急忙换上一件烂棉衣,一条烂裤子,把子弹推上枪膛,上了保险,扎在腰带里。
崇光把鸭赶过来了,我扛把锄头,竺哥和伯春各拿一把镰刀,跟着崇光的鸭帮若无其事地把鸭往村外赶去。
步步逼近敌哨兵,差不多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紧张起来了。还在较远的地方就看到莫致坤、莫俟超、竺自宣等人各人手中都拿把镰刀,佯装出工模样,在敌哨兵附近周旋。这时我们每人的两眼,都暗中盯住那个哨兵的动静。狠狠地下决心:“你动,就拼命砸烂你的脑袋。”
哪知,我们一帮人走过那个哨兵身边时,那家伙只瞟一眼就不理睬了,尽管用手揉揉眼皮。想必是他一夜为主子卖命,够累了,也有一番苦衷吧。
顺利地出了村,觉得一阵轻松。但一想到同志们还在村里,沉重的心情并没有减轻。
“鸿光,竺哥,”我说,“鸿光家也在村边,你们再去把住在鸿光家的同志护送出来,千万要护送好,敌人哨兵一动,就干掉他。”
“大哥,你只管放心,我们坚决办到!”说完,他们就疾步如飞地转回村子去了。
不多久,谢之雄、陈亮、陈乐思、陈钜等同志,也顺利地走出村来了。我一见到他们,心里好像又放下了一块石头似的。但一想到被围困在我家危在片刻的林润葱、江明、卢云等同志,愤恨的怒火又猛烧心头。
我们要用武装力量抢救最后一批同志,简短的时间与谢之雄他们商量,得到他们一致的赞同,并表示赋予我指挥战斗的权力。为了确保几个从外区来的负责同志的安全,决定由谢之雄同志去护送他们,到安全的兴隆村隐蔽。
他们走后,我和农会几个积极分子隐藏在一条狭长的水沟里召开紧急会议。
这时,据群众送来的情报说:敌人已经把我家和邻居莫二婶的家都围得水泄不通,处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必须当机立断,迅速行动。
“同志们,我们一定要坚决打进去,营救我们的同志,越快越好,你们认为怎样?”我说。
“对!要坚决打进去!”个个摩拳擦掌地赞成。
“打,大哥,就是敌人把全村的房子都烧光,也要把同志们救出来。”黄崇政边说边挥舞着硬朗的拳头。
“打进去,不怕牺牲,无论如何要营救同志们……”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经过短暂的商量如何迅速去组织武装之后,大家就分头去执行任务了。
伯春、少堂、卢泽、致坤等分别到朝山、平地、朱杆、兴隆等附近村屯,通知分散的武工队员和基本群众,火速武装集中前来,听候指挥,参加第一线战斗。又要崇政、鸿光到下覃村通知农会组织一批坚定勇敢的青年积极分子,出动两挺机枪和一部分步枪迅速到长岗坡掩蔽,担任第二线任务,准备万一突围失败,敌人把我们的同志劫走,就截击。
10点多钟的时候,竺嫂以十分紧张的神情,从村里赶来气喘吁吁地说:“大哥,敌人已经闯进你家里。”(www.chuimin.cn)
我打断她的话问道:“老林他们呢?”
“过隔壁莫二婶家去了。敌人把二婶家围住,敌兵去砸房门,同志们开枪把屋里的敌人赶出来了。”
“后来敌人又怎么办”?我焦急地问,因为我知道,他们三个人手里只有一支小手枪和十几发子弹。
“以后敌人就向那个房子打枪,喊‘缴枪、投降’。同志们不缴枪,还高喊口号‘打倒国民党’‘消灭反动派’‘中国共产党万岁’还唱《国际歌》。大哥,应赶快去救他们呀!”
我听了竺嫂的报告,十分不安,面前形势已经一时比一时紧,同志们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时,崇政回来汇报说:第二线的同志们已经到达预定地点隐蔽好了。同时,参加第一线战斗的同志们也陆续到达。卢起、覃宗义、莫芷凡、莫坤、陈光等同志率领武工队员和参加第一线战斗的基本群众到来后,我们立即移到一个烂水碾边召开紧急军事会议,研究这次攻击的任务、要求、路线、兵力组成及战术等问题。结果,大家一致认为,这次战斗主要是击溃敌人,营救同志。因此,必须采取三路夹击,网开一面的打法,沿后山分三路一同攻击前进,让敌人从村前溃退。鉴于敌人可能有援兵赶到,因此,必须速战速决,一鼓作气击溃敌人。
讨论到最后,大家还推我为总指挥。
我提议说:“万一我牺牲,由覃宗义接任总指挥。”大家听后都表示同意。
会议将要结束的时候,西寨枪声更密了,这使我们的心情更加紧张,同志们迅速检查武器上好子弹,扎好衣袖,卷好裤脚个个严肃待命。我一手握紧战斗用的驳壳枪,一手拿起指挥用左轮。
“同志们,准备行动。”我发出行动的预告令。
“准备好了!”同志们齐声答道。
“同志们,马上前进!”
于是,由卢起、黄明两同志率领的左路队伍,覃宗义同志率领的右路队伍,和我亲自率领的中路队伍,像三支箭一样,风驰电掣地越过田野,猛向西寨进发。
“呼呼呼……”敌人发现我们了,嗖嗖的子弹撩起田间的尘土,我们冒着敌人的枪弹继续奋勇前进。
“报告!大哥。”突然有人喊我。
“什么事,谁挂彩了?”
“不!不是挂彩。我求大哥批准我参加最前线的战斗。如果光荣牺牲,请批准我为光荣的共产党员。”
一看,原是莫芷凡同志。他那种在紧要关头表现坚决、勇敢的战斗精神,使我不能不说:“好!批准你参加最前线的战斗。”
大家用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一气跑过了一段崎岖不平的田野到达西寨村边。
“呼!呼!呼!”队伍进发到围墙下原来指定的地点时,我用左轮连发三响,攻击命令发出了。
“哗哗哗,哗哗哗!”
“杀呀!冲呀!”
攻击命令发出后,同志们以非常猛烈而密集的火力进行射击,枪声像无数鞭炮爆响,同志们在喊杀连天声中冲进!我率领的中路队伍首先冲进第一道围墙,立即命令莫 往左前方一间屋角伏下,莫伯春在右前方我家菜园的墙脚伏下,并用密集的火力压住敌人,以掩护同志们前进。这时我的驳壳枪在几分钟之内连打了27发子弹。队伍越过茨竹丛生的天然围墙,进入第二道围墙,直捣敌人包围的中心地带,跟着左右路队伍也都冲到第二道围墙。卢起、黄明等率领的左路队伍,沿村边从栏子园的大门莫俟明插进去,攻击左侧敌人;覃宗义率领的右路队伍从莫鸿光的连藕田沿着莫俟明的菜园向莫二婶的前门打击右侧的敌人。
“ ……”密集的火力直向巷道里的敌人倾射,只见黄明同志匍匐在莫俟明的屋顶上,直往屋下猛射,以掩护同志们前进。
当我第一次猛烈攻击时,敌人还敢还枪抵抗,但当敌人知道我们三路冲进时,便开始乱喊乱叫:“队长!队长!”“打,不准退!”
“呼!呼!呼!”队伍已经进入第二道围墙,并且按计划向各攻击路线前进时,我发出第二次攻击命令,接着又是一阵更为猛烈的射击。
“哗哗哗!……”
“冲呀!同志们。”
“抓住敌军队长!”
“抓住蓝锦彪!”(伪乡长)
震耳欲聋的枪声和杂乱的喊声混在一起,真是天翻地覆!
在我们猛烈的火力攻击下,敌人更加慌乱了,有的像爬一样低头俯身逃跑,有的一面跑一面哀叫:“饶命呀!”
“兄弟们!我是乡长蓝锦彪呀,是被迫来的,不要错打我呀!”听见这喊声,使同志们更愤恨。子弹 地直向喊叫的地方射去。
敌人在慌乱地还了几枪以后,就狼狈地退出村外去了。
跟着我和伯春、莫 、芷凡立即冲进莫二婶家的房门前连声喊道:“老林!老林!敌人跑了,快出来呀!”
“他妈的,打吧。消耗你们的子弹呗!”屋里传出同志们的回声。接着,“呯”的一枪从门缝里打出来,子弹落在我面前一尺多远的地方,好险,幸好没被打中。
“老林,老江,不要打枪哪。我是莫矜。敌人溃退了,快出来呀!”我再大声疾喊。
大概是江明首先看见了我,房门“ ”的一声打开,同志们出来了,我们是多么的高兴啊!江明一跑出来,不等我们的问候,就从莫芷凡同志的手中夺去驳壳枪,好像出笼的猛虎愤怒地径直向敌人追去,这时敌人大部分已经溃散远去。只剩下八九个零落的敌兵,向融城方向抱头鼠窜,其中有几个被人拖着,拐呀拐地跟在后面,大概是受伤了的。
为了避免敌人派来增援部队的反扑,我们当即撤离西寨,安全地进入朝山村。战后检查,我们队伍无一伤亡,胜利地完成了突围任务。
果然,当天下午3时许,敌人从县城增援来的队伍有100余人,由伪中央军事政治学校第五分校毕业生上尉队长胡汉强率领,配备有轻机枪,又进西寨村。可是敌人来晚了,只有望山兴叹扑个空。
下午5时,群众送来的情报说,我们英勇突围的消息传开后,群情激奋,大家奔走相告,纷纷说:“共产党是这样不怕死,有这样英勇的革命队伍还怕不胜利!”人们到莫二婶家,看见墙上用鲜血写成的“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和“血决非白流”三条碗样大的字的标语,赞叹不已,说:“共产党是这样的坚强!这样拚死抵抗,外面又那样英勇攻击,共产党是消灭不了的。”
事实告诉了人们,革命的烈火是永远燃烧着的,不会被扑灭的。西寨突围战斗的胜利更生动地说明:有着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有党的正确领导和广大群众的有力支持,柳北人民的武装力量,是无论如何消灭不了的。
为了更有力地打击敌人,牵制进扰永乐的敌兵,迅速变内线作战为外线作战,党的工委决定组织力量,在融安开展一次武装行动。
两天以后,武工队在融安潭头,由林润葱同志部署、侯信同志指挥的队伍,按计划打响了。于是打破了敌人的阴谋诡计,解除了永乐地区的威胁,群众的革命情绪更加高涨。西寨突围的胜利震动柳北地区,武装斗争形势的发展更快。此后,各地农会纷纷成立,我们的武装力量迅速扩大,以反“三征”为中心的武装斗争,有如燎原的烈火,发展得更为顺利了。
(本文原刊于《全国解放战争时期广西武装斗争》)
作者简介:
莫矜(1917~1973) 广西融水人。壮族。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任中共融县(今融水融安)支部书记,融县特支副书记,抗日挺进队政治指导员,中共桂黔边区工委书记,柳北地区工委书记,桂黔边人民保卫团政委兼司令员。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历任柳州专署副专员,自治区统战部副部长,自治区冶金局副局长等职。著有《香港归来》、《柳州脱险》、《恩隆战斗》等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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