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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汉译的文化资本解读及参考书目

【摘要】:[8]参见吕大吉:《西方宗教学说史》(下),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第550页。[18]WillisBarnstone:ThePoeticsofTranslation:History,Theory,Practice.NewHaven:YaleUniversityPress,1993,p.43.[19]陶理主编:《基督教二千年》,香港:海天书楼2001年,第654页。[21]Berman:Pour Une Critique Des Traductions.John Bonne,Paris:Gallimard.1995.[22]许宝强、袁伟选编:《语言与翻译的政治》,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年,第362页。是由英国国王詹姆斯一世于1611年颁行,是基督教《圣经》的钦定英译本。

本人研究《圣经》汉译实际上是要对《圣经》汉译予以社会学解答。虽然语言差异,比如词汇、语言结构等方面的调和问题也构成社会关注的核心,但笔者必须在此指出,本书的《圣经》汉译研究是把《圣经》汉译现象看作一个绵延一千多年的宗教历史事件,并且将它看作是一个特定的宗教文化场域,一个以语言符号交换的空间,进而把《圣经》汉译过程看作语言的象征性的交换活动过程,即一种通过语言作为中介的社会活动。语言本身只是作为经由共识(或者误识)而建构的沟通符号体系,而笔者关注的不仅仅是语言本身,更在于语言本身之外的冲突、控制以及各种社会关系的磨合,并试图通过对语言本身以及语言外在之物的关注,回答如下的一些问题:《圣经》汉译这样一个由特殊的社会现象所构成的场域,它在中国社会历史中是如何演进的?在它演进的过程中又在中国社会文化变迁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圣经》汉译如何把个体与群体置于一个竞争性的文化综合体系中?相对自主的《圣经》汉译场域如何使个体与群体陷于争夺有价值的资源的斗争?这些斗争如何通过文化资本的形式在不知不觉中再生产了宗教分层?《圣经》汉译作为文化资本如何由权力与意识形态的关系所构成?它对于宗教权威以及教徒社会身份的建构起什么作用?

因此,《圣经》汉译不只是一项封闭的、依附原文而展开文本或者语言转换的活动,而且也是一个复杂的宗教文化现象。对它的研究关乎了诸多社会、文化、宗教信仰问题。它使诸多不同的社会因素联结起来。

【注释】

[1]〔美〕道格拉斯•凯尔特、斯蒂文•贝斯特:《后现代理论》,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9年。

[2]Emile Durkheim.The Elementary Formsof the Religious Life.London:Allen and Unwin,Dynes,Russell R.1915,p.273.

[3]Emile Durkheim.The Elementary Formsof theReligious Life.London:Allen and Unwin,Dynes,Russell R.1915,p.466.

[4]参见〔美〕贝格尔:《神圣的帷幕》,高师宁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中译本“译者序”。

[5]参见吕大吉:《西方宗教学说史》(下),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第687页。

[6]〔德〕费尔巴哈:《基督教的本质》,荣振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年,第54页。

[7]〔美〕贝格尔:《神圣的帷幕》,高师宁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33、36页。

[8]参见吕大吉:《西方宗教学说史》(下),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第550页。

[9]〔美〕贝格尔:《天使的传言》,高师宁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 0 0 3年,第2 3页。

[10]贾保罗:《中文圣经之修订——前途如何?》,载《圣经汉译论文集》,贾保罗编,香港:辅侨1965年,第151页。

[11]Paul de Man.The Resistance to Theory.Minneapolis: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1986.

[12]〔英〕马礼逊夫人编:《马礼逊回忆录》,顾长声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 0 0 4年,第7 1页。

[13]〔英〕马礼逊夫人编:《马礼逊回忆录》,顾长声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135—136页。

[14]〔英〕麦克斯•缪勒:《宗教的起源和发展》,金泽译,上海人民出版社1 9 8 9年,第2 1页。

[15]值得注意的是,真正属于“一本书的宗教”只有犹太教,而且严格意义上的“正典”也只是指“希伯来圣经”,而对于“次经”、“新约”,东正教天主教新教之《圣经》所包含的内容以及编排秩序并不相同。有关这方面内容,可以参见梁工等著的《〈圣经〉解读》,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2003年。

[16]周予同:《“经”、“经学”、“经学史”》,载《周予同经学史论著选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649—661页。

[17]杨慧林、史晓丽:《汉语神学的处境化及其问题领域》,载罗明嘉、黄保罗主编《基督宗教与中国文化》,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219页。

[18]WillisBarnstone:ThePoeticsofTranslation:History,Theory,Practice.NewHaven:YaleUniversityPress,1993,p.43.

[19]陶理主编:《基督教二千年》,香港:海天书楼2001年,第654页。

[20]〔英〕麦克斯•缪勒:《宗教的起源和发展》,金泽译,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第40页。

[21]Berman:Pour Une Critique Des Traductions.John Bonne,Paris:Gallimard.1995.

[22]许宝强、袁伟选编:《语言与翻译的政治》,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年,第362页。

[23]该译本在英语中亦作KingJamesVersion或Bible。是由英国国王詹姆斯一世于1611年颁行,是基督教《圣经》的钦定英译本。(www.chuimin.cn)

[24]许宝强、袁伟选编:《语言与翻译的政治》,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年,第204页。

[25]〔法〕皮埃尔•布迪厄:《实践感》,蒋梓骅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3年,第32页。

[26]Georges Mounin.Les Problems Theorique de traduction.Paris,Gallimard,1963.

[27]该译本根据希腊、希伯来等原文译出,为天主教所钦定的《圣经》唯一基础文本。

[28]谭载喜:《翻译学》,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90页。

[29]理雅格:《〈圣经〉翻译工作的新发展》,摘载刘翼凌编,《译经论丛》,巴贝里:福音文宣社1979年,第136—137页。

[30]C.H.Dodd:The Translation of the Bible:Some Questions of Principle.The Bible Translator.1960,p.4.

[31]Eugene.A.Nida:Intelligibility and Acceptability in Bible Translating.The Bible Translator.1988,p.301.

[32]〔德〕恩斯特•卡西尔:《语言与神话》,于晓等译,上海:三联书店1988年。

[33]〔美〕乔治•赫伯特•米德:《心灵、自我与社会》,霍桂桓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99年,第305页。

[34]〔德〕斐迪南•滕尼斯:《共同体与社会》,林荣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年。

[35]〔法〕布迪厄:《文化资本与社会炼金术》,包亚明译,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145页。

[36]关于这个问题,本书将在第五章中继续探讨。

[37]〔法〕爱弥尔•涂尔干:《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渠东、汲喆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11页。

[38]〔德〕西美尔:《现代人与宗教》,曹卫东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110页。

[39]李向平:《信仰、革命与权力秩序——中国宗教社会学研究•序》,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

[40]参〔美〕戴维•斯沃茨:《文化与权力——布尔迪厄的社会学》,陶东风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年,第250页。

[41]〔美〕克利福德•格尔茨:《文化的解释》,韩莉译,南京:译林出版社1999年,第37页。

[42]Thor Strandenaes.Principle of Chinese Bible Translation as Expressed in Five Selected Versions of the New Testament and Exemplified by Mt.5:1-12 and Col.1.Stockholm:Almqvist&Wiksell International,1987,p.10.

[43]关于文化资本,笔者将在第二章中详细探讨,在此只是做一简单的概述。

[44]〔法〕布迪厄:《文化资本与社会炼金术》,包亚明译,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189—190页。

[45]〔法〕布迪厄:《文化资本与社会炼金术》,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137页。

[46]〔法〕布迪厄:《文化资本与社会炼金术》,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200页。

[47]“译名之争”(Term Question)源自1877年7月21日,当日在《公报》上发表了上海教士黄三品的文章“圣号论”。他认为,基督教之耶和华,无论是Elohim还是Adon,虽然称号不一,但在基督宗教都指第一无二、造化万物之主宰,而汉语用来翻译此一主宰之名的“上帝”或者“神”,则与此最高主宰之义不相符合。有鉴于此,他自拟汉语圣号“造化主”,以突出主的造物与主宰之权能。由此展开了一场大论争。其所卷入的人不限于中国的教徒,更是波及在华传教士,而且主要形成英、美传教士两大阵营,各自为翻译为“上帝”或者“神”而展开争论,其渊源就在于英、美传教士在传教策略和《圣经》翻译方面的门户之争。这场争论持续了大约1年之久。其结果并没有明显的结论,最后还是相互妥协,各自采用自己主张的译名。参见李炽昌:《圣号论衡》,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