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古代,抑或是近现代、当代,各个学者对舞蹈艺术之认知或诠释,都是他们长期的艺术观察或实践之体会。作为丰富的舞蹈文化遗产,这无疑为我们了解、学习和把握舞蹈艺术提供了翔实的参考资料,并且具有极高的价值意义。(二)笔者对舞蹈概念的理解舞蹈是以提炼、组织和艺术加工了的人体动作为主要表现手段,表达人的情感、思想、性格和社会生活的一门艺术。......
2023-11-19
《译文》风波:“资本家及其帮闲们的原形”——鲁迅与邹韬奋
邹韬奋(1895—1944),记者、出版家、政论家、散文家。原名邹恩润,笔名云霄、孤峰、秋月、笑世等。江西余江人。主要著作有《韬奋漫笔》《萍踪寄语》《萍踪忆语》《经历》等。1921年在上海圣约翰大学毕业后,曾任英文秘书、英文教员、编辑等职。1926年,任《生活》周刊主编。“九·一八事变”后,曾撰文抨击国民党的不抵抗政策,声援东北义勇军的抗敌斗争。1932年创建生活书店。1933年初参加中国民权保障同盟并任执行委员。不久,被迫流亡国外,曾周游欧美、苏联。1935年回国,投身抗日救亡运动,在上海、香港创办《大众生活》《生活日报》等报刊,参加上海各界救国会和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的领导工作。1936年与沈钧儒等六人遭国民党政府逮捕,时称“七君子”,“七七事变”后获释。出狱后,他大力宣传抗战。翌年,应聘国民参政员。1941年,因受国民党迫害出走香港。翌年初,从日军铁蹄下秘密潜渡到东江根据地,再辗转进入华中新四军军部。1943年因病情恶化赴上海治疗。1944年7月病逝,中共中央追认他为共产党员。
在中国近现代文化界,享有盛誉的三联书店(生活·新知·读书)是与其主办者邹韬奋的名字紧紧联系在一起的。1926年,他在上海接手一个叫《生活》的小刊物,这个刊物连他自己在内只有两个半职员(三人中有一个还在外面兼职),其销量不过两千份。因付稿费太低难以对外约稿,主要由邹韬奋轮换用六七个笔名撰文。邹韬奋上任后创新编辑方法,避免使用贵族文字,“采用‘明显畅快’的平民式的文字”。《生活》将报纸和杂志的优长兼顾起来,里面都是一两千字的有趣文章,以小市民、小职员等“小人物”为对象答疑解惑,不到三年其销量便升到四万份。“九·一八事变”后,《生活》杂志又以疾呼救国的政论为主,订户扩大到十五万份,远销海内外,创造了当时中国杂志发行的最高纪录。
鲁迅与邹韬奋均为中国民权保障同盟会上海分会执行委员。据邹韬奋说,“同盟”的“目的有三:(一)为国内政治犯之释放与非法的拘禁酷刑及杀戳之废除而奋斗……(二)予国内政治犯以法律及其他之援助……(三)协助为结社集会自由,言论自由,出版自由,诸民权努力之一切而奋斗”。鲁迅和邹韬奋积极参加“同盟”的活动,为实现“同盟”的宗旨努力工作。杨杏佛(杨铨)被国民党蓝衣社特务暗杀,鲁迅和邹韬奋均被列入“黑名单”,但是,他们毫不畏惧,冒着生命危险,毅然到万国殡仪馆为杨杏佛送殓,表示哀诚。邹韬奋说:“杨先生为公而死,殊可钦敬。”鲁迅这一天出门不带钥匙,以示牺牲的决心。
鲁迅对邹韬奋的事业是关心和支持的。据《鲁迅日记》记载,邹韬奋和鲁迅通信共有四次。1933年5月9日,鲁迅主动致信邹韬奋:
韬奋先生:
今天在《生活》周刊广告上,知道先生已做成《高尔基》,这实在是给中国青年的很好的赠品。
我以为如果能有插图,就更加有趣味,我有一本《高尔基画像集》,从他壮年至老年的像都有,也有漫画。倘要用,我可奉借制版。制定后,用的是那几张,我可以将作者的姓名译出来。此上,即请著安
“做成《高尔基》”,即邹韬奋根据美国康恩所著《高尔基和他的俄国》改编而成的《革命文豪高尔基》。1933年7月上海生活书店出版。鲁迅如此热情,说明他对邹韬奋的此项编译是倾力支持的,认为这是对中国青年有益的事情。次日,邹韬奋复信借用画像集,并对鲁迅表示感谢;17日,邹韬奋用毕后即归还。鲁迅为插图写了说明,并向青年推荐这本书。7月7日邹韬奋寄赠一本《革命文豪高尔基》给鲁迅。其他几次通信也都是关于这本书的出版事宜。
《革命文豪高尔基》出版后,7月17日《申报·自由谈》发表了署名林翼之的《读〈高尔基〉》一文,指责了邹韬奋编译上的缺点,至于它给读者的益处,却一句也没有说。鲁迅因此在《关于翻译(下)》[1]一文中为邹韬奋及其编译辩护。鲁迅认为,在没有更好的译本的情况下,“请批评家用吃烂苹果的方法,来救一救急罢”;那种所谓“首饰要‘足赤’,人物要‘完人’。一有缺点,有时就全部都不要了”的做法,是不足取的。鲁迅说,《高尔基》一书他也“曾经翻过一遍”,“觉得除批评者所指摘的缺点之外,另有许多记载作者(按:即传主)的勇敢的奋斗,胥吏的卑劣的阴谋,是很有益于青年作家的,但也因为有了烂疤,就被抛在筐子外面了”。20世纪30年代左翼文艺、进步文艺,包括翻译作品,往往因为存在某些缺点而被某些批评家说得一无是处,当作“烂苹果”扔掉。所以鲁迅要以《革命文豪高尔基》一书为例,“希望刻苦的批评家来做剜烂苹果的工作,这正如‘拾荒’一样,是很辛苦的,但也必要,而且大家有益的。”这里,鲁迅客观上支持了邹韬奋,同时提出了对存在缺陷的作品,应多看其有益读者之处,要持宽容与爱护的态度。
鲁迅对邹韬奋有了恶感,是因为《译文》风波。
大约是在1934年5月间,茅盾到鲁迅家,谈到《文学》连出两期外国文学专号,激发了作家的翻译热情。鲁迅提议:办一个专门登载译文的杂志。茅盾当即表示赞同。6月9日,鲁迅约茅盾和黎烈文在家中便餐,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黎烈文,请他一同做发起人。黎烈文欣然同意,并提议用“译文”二字。接着,鲁迅提议,他和茅盾、黎烈文“三个人都不出面,版权页上只署译文社。另外要找一位能跑跑腿的编辑”。茅盾提出找黄源,鲁迅即允诺。
生活书店是由邹韬奋开办的,掌握业务实权的是胡愈之。书店同意出版《译文》,给出的条件却相当苛刻:杂志先试办三期,稿费编辑费一概不拟开支,如销数能超出几千的限额再订合同补算。此外,稿费的算法也很苛刻,“我们要以页计,他们要以字数计,即此一端,就纠纷了十多天,尚无结果”。[2]对此,鲁迅十分不满,“现在的一切书店,比以前更不如,他们除想立刻发财外,什么也不想,即使订了合同,也可以翻脸不算的”。[3]即便如此,为文化事业计,鲁迅还是答应了。关于办《译文》,鲁迅在给翻译家孟十还的信中说,“希望由此引出几个我们所不知道的新的译者来——其实志愿也小得很”。[4]对于生活书店的商人脑子,他从一开始就有清醒的认识,但因此,合作的基础也就非常的脆弱。“上海也有原是作家出身的老板,但是比纯粹商人更刻薄,更凶”。[5]在同一封信中,鲁迅还说,“办一个小杂志,就这么麻烦,我不会忍耐,幸而茅先生还能够和他们‘折冲尊俎’,所以至今还没有闹开”。孟十还希望书店方面能赠送《译文》杂志,鲁迅说:“赠送《译文》的事,当向书店提议。和商人交涉,真是难极了,他们的算盘之紧而凶,真是出人意外。……先生的稿费,还要等一下,但年内是总要弄好的。”[6]在鲁迅眼里,邹韬奋一类的老板和通常意义上的资本家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抠门得紧,都是为了最大程度地追求利润。
不久,生活书店经理徐伯昕宴请鲁迅、茅盾、黎烈文三位《译文》发起人。席间,徐说,版权页上编辑人署名“译文社”,恐怕国民党图书杂志审查机关通不过,必须用一个人的名字以示负责。而鲁迅、茅盾是根本不能出面的,黎烈文胆小,最后鲁迅拍板道:“编辑人就印上黄源吧,对外用他的名义,实际主编我来做。”同时决定9月份创刊。
8月中旬,鲁迅亲自编好了《译文》创刊号,并约黄源在茅盾家中会面。鲁迅把创刊号的稿子,以及插图的画册本等,一一交给黄源。黄源接过一看,大为感动:鲁迅非但把稿子的次序已经排定,而且每篇题目用几号字体,插图的大小尺寸,也都已一一注明。是年9月16日,《译文》呱呱坠地。创刊号一时洛阳纸贵,竟然接连五次再版。
进展基本顺利。在编辑《译文》的基础上,译文社又拟创办《译文丛书》,经由黄源同生活书店洽谈后,即开始工作。此时,郑振铎从京来沪,筹办《世界文库》,并决定由生活书店出版发行。对此,鲁迅是支持的,还应约亲译了《死魂灵》。但是,自从邹韬奋返国后,情况便起了变化。生活书店通知说因为已经有了《世界文库》,所以不再准备出版《译文丛书》。
1935年9月15日,黄源以译文社的名义在南京饭店宴请鲁迅、茅盾、黎烈文及文化生活出版社的巴金与吴朗西。目的只有一个,因生活书店刚从海外归来的邹韬奋等人以已出版《世界文库》为由,拒绝了鲁迅等人欲出的《译文丛书》。征得鲁迅同意,由黄源“跑腿”牵线,巴金、吴朗西主政的文化生活出版社同意出版《译文丛书》。就在这次宴请中,双方达成了出版意向。鲁迅和黄源所采取的措施是正当的,《译文丛书》你不要了,东边不亮西边亮,我找别人出还不行吗?不料,邹韬奋等人在代表生活书店与鲁迅续签《译文》出版合同后,突然要鲁迅、茅盾撤换黄源的《译文》编辑职务,为什么要这么干呢?我想,这与黄源出招找巴金他们有关,《译文丛书》的面世,多少影响《世界文库》的销路。在资本家眼里,我不要你的,别人也不能要你的!这当然遭到鲁迅的断然拒绝,并拂袖而去。鲁迅认为:“这是未曾有过的恶例,我不承认,这刊物便只得中止了。”[7]次日,鲁迅在家中当着前来送校稿的黄源面,对茅盾、黎烈文愤怒地说:“《译文》第二年的合同,我已签了字,昨天他们出来推翻了。”随之,他拿起业已经他本人签字的合同,将其撕成条条,严正地宣布:“生活书店要继续出版《译文》,我提议,与黄源签合同,由黄源签字。”茅盾和黎烈文同声表态支持。谈话结束后,由茅盾通知了生活书店。对于此事,林贤治评论说:“这是鲁迅为保护‘小人物’而作的斗争,为捍卫个人尊严的斗争,也是决心对抗由资本构成的霸权势力,而致力于开拓翻译事业的斗争。”[8]
从鲁迅1935年9月24日致黄源的信看,这期间,有“郑先生提议”,“调解《译文》事”,但是,遭到邹韬奋的拒绝,“今天上午沈先生和黎先生同来,拿的是胡先生的信,说此事邹先生不能同意,情愿停刊。那么,这事情结束了”。这里的“胡先生”是胡愈之,“邹先生”是邹韬奋。
我也是出版人,从一定意义上说,我觉得邹韬奋也有可以理解的地方,出版商嘛,又是自己的资本,他不考虑资本回报,那才是不正常的。问题是,鲁迅并没有让他们赔本。鲁迅在另外一个出版商李小峰那里,据说还是让他赚了不少钱的。鲁迅是一个品牌,这个品牌就是不赚钱,也应该是一面旗帜。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苛刻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只能这样想,也许,当年邹韬奋们对鲁迅的价值,并没有估计得太高。
关于这次事件的实质,以及前后所取的态度,鲁迅在1935年10 月4日致萧军的信中做过很好的表述:
……对于《译文》停刊事,你好像很被激动,我倒不大如此,平生这样的事情遇见的多,麻木了,何况这还是小事情。但是,要战斗下去吗?当然,要战斗下去!无论它对面是什么。(www.chuimin.cn)
…………
至于我的先前受人愚弄呢,那自然;但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在他们还未露出原形,他们做事好像还于中国有益的时候,我是出力的。这是我历来做事的主意,根柢即在总账问题。即使第一次受骗了,第二次也有被骗的可能,我还是做,因为被人偷过一次,也不能疑心世界上全是偷儿,只好仍旧打杂。但自然,得了真赃实据之后,又是一回事了。
那天晚上,他们开了一个会,也来找我,是对付黄先生的,这时我才看出了资本家及其帮闲们的原形,那专横,卑劣和小气,竟大出于我的意料之外,我自己想,虽然许多人都说我多疑,冷酷,然而我的推测人,实在太倾于好的方面了,他们自己表现出来时,还要坏得远。
…………
我们都好的,我比较的太少闲工夫,因此就有时发牢骚,至于生活书店事件,那倒没有什么,他们是不足道的,我们只要干自己的就好。
信中的“资本家”,指的是邹韬奋。在1935年10月29日给徐懋庸的信中,鲁迅说到《译文》停刊后,社会上传播的此事出于译文社要求加钱不遂,这样“有益于书店的流言”,但不予置评,乃是同样取“由它去罢”的轻蔑态度。12月19日给曹靖华的信中则说:“生活书店貌作左倾,一面压迫我辈,故我退开。”在这里,他使用了“压迫”的字眼。政治家出于政治需要,对于阶级阵线有特别的划分;而鲁迅出于实际斗争的体验,也有适合于他的阶级论。至于资本家的“帮闲”,当是指胡愈之、郑振铎、傅东华,甚至包括茅盾。胡愈之是“局内人”不说,关于郑振铎从中所起的作用,鲁迅在两封信里说过“有下石之嫌疑”和“颇有人疑他从中作怪”的话;至于傅东华,貌似旁观者,实际上是参与其事的。茅盾与郑振铎私交甚笃,在与生活书店往来中,一直扮演似乎骑墙的角色。但是,作为译文社中人,在关键时刻并没有明确的表态。鲁迅后来在信中说到茅盾和郑振铎时,曾说到“往日之给我的伤”,就是指的《译文》事件[9]。
这种挫折,好像鲁迅并不太在意,在一封信里还说是“小事”,大约正如他所说,是因为经历过了的缘故。
然而,《译文》杂志一直是鲁迅所萦怀的,经过种种努力,1936年3月复刊,改由上海杂志公司发行。鲁迅写了《〈译文〉复刊词》,对于《译文》的停刊,鲁迅仍不免耿耿:“我们也不断的希望复刊。但那时风传的关于终刊的原因:是折本。出版家虽然大抵是‘传播文化’的,而‘折本’却是‘传播文化’的致命伤,所以荏苒半年,简直死得无药可救。直到今年,折本说这才起了动摇,得到再造的运会,再和大家相见了。”[10]《译文》第一版就重印五次,何言“折本”?如果这样还折本,也只能怪书店方面经营不善。商人就是这样,某件事因为无大利或别的什么原因,不想干了,还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将责任推给别人。“文化”如果“折本”,只能放弃文化。当然了,折本说还是“动摇”了。
和郭沫若等人一样,仿佛生前与鲁迅没有任何“过节”,没有任何恩怨,鲁迅去世以后,邹韬奋也成了宣传鲁迅的一个积极分子。1936年10月22日下午4点半,邹韬奋和宋庆龄、蔡元培、沈钧儒、巴金、内山完造等人,同上海近万名悲痛的市民一起,洒泪把鲁迅的灵柩恭送到了虹桥万国公墓。在墓前的公祭大会上,邹韬奋最后一个讲话的时候,已经是暮色苍茫了,他只说了一句话纪念鲁迅,他说:“有的人是不战而屈,鲁迅先生是战而不屈。”这句话热情地赞颂了鲁迅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25日,邹韬奋又在自己主办的《生活星期刊》上发表了《伟大的斗士》一文,称赞“鲁迅先生不仅是一个文学家,并且是一个思想家”,是“中国民族革命的伟大斗士”,“鲁迅先生留给我们的最可宝贵的遗产,是他那样始终不懈的积极的斗争精神”。11月1日,邹韬奋又写了《从心坎里》,文章说:“鲁迅先生是民众从心坎里所公认的一个伟大的领袖”,并说:“我们永远不能忘记这位民族解放的伟大斗士,更须不能忘记他的刚毅不屈的伟大人格。”在鲁迅逝世一周年的时候,邹韬奋又作《鲁迅先生逝世周年纪念》一文,呼吁“纪念先生,不要忘却先生始终英勇战斗的精神,奋发努力于民族解放的工作,不怕艰苦,不许妥协”。“伟大领袖”曾经为了一点儿小事,被乱送桂冠的人“压迫”。对历史事实,应该宜粗不宜细。离开了琐碎的出版业务和经济纠缠——《译文》在他们眼里不是一项文化事业,而只是一株能够结果的果树,这树能结果,是它存在的理由,不结果,结得少了,它都应该去死——鲁迅在邹韬奋眼里成了一个纯粹的人,一个伟大的人!当然了,更深层次的原因是,鲁迅死后,邹韬奋已经从一个商人转变成了无产阶级的革命战士。
【注释】
[1]《鲁迅全集·准风月谈》。
[2]《鲁迅全集·书信·341204 致孟十还》。
[3]《鲁迅全集·书信·341206 致孟十还》。
[4]《鲁迅全集·书信·341206 致孟十还》。
[5]《鲁迅全集·书信·341206 致孟十还》。
[6]《鲁迅全集·书信·341204 致孟十还》。
[7]《鲁迅全集·书信·351022 致曹靖华》。
[8]林贤治:《鲁迅的最后十年》154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4月版。
[9]这段史实,主要来源于林贤治《鲁迅的最后十年》第六章《知识分子的内战》。
[10]《鲁迅全集·且介亭杂文末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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