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序法：改变长句英汉表达顺序

4.7　长句的翻译

英语长句一般指的是各种复杂句，复杂句里可能有多个从句，从句与从句之间的关系可能嵌套，也可能并列。长句翻译教学在教学过程中是一种难度较高的课题。英语长句之所以长，一般是三个原因造成的:一是修饰语多，二是并列成分多，三是结构复杂，层次迭出。翻译英语长句，其办法不外乎两种:一是将长句拆成短句;二是打乱原文结构，重新组合。怎么拆，怎么重新组合?关键是:第一、吃透原文，要全面、彻底、准确理解原文所表达的思想内容、各种深层含义以及语言风格;第二、找出句子主干，从整体上把握句子结构，弄清句子各部分之间的语法关系;第三、理清句子各部分之间的逻辑关系，找出句中所有的谓语结构、非谓语动词、介词短语和从句的引导词，并分析从句和短语的功能，分析词、短语和从句之间的相互关系。搞清这几点，就可以将英语长句拆成短句，或打乱原文结构，按照汉语的表达习惯和汉语的语言逻辑顺序重新组织句子。但是，不论是将长句拆成短句，还是打乱原文结构，重新组合，得出的译文必须做到:原文所传达的信息不能少;原文的通顺流畅不能丢;原文的气势不能减;原文的节奏不能变。关于长句的翻译，前人已经总结出不少方法。本文主要从英汉互译两个方面分别展开。

4.7.1　英语长句的翻译

英语属于综合—分析语言，其基本句式结构是“主语+谓语”结构，但在表达复杂的思想感情或传递复杂信息时，可综合运用形态变化、语序和虚词这三大语法手段来表达。因而英语各类文体中，有着复杂句式结构、传递大量信息的长句经常出现。

通常英语句子比较长，句法也比较自由和灵活。翻译长句时，首先要理清原句的句法结构，找出主干和错综交叉的枝叶，然后弄清句子的中心内容以及各层的意思，再分析各层意思之间的逻辑关系，之后按照汉语的语言特点和表达习惯，正确组织译文，不拘泥于原文的形式。一般说来，长句的译法主要有顺译法、逆序法、分译法和综合法这四种方法。

4.7.1.1　顺译法

有些英语长句所描述的一连串动作基本上都是按动作发生的时间顺序展开，或其内容是按逻辑关系安排，这都符合汉语的表达方法，所以翻译时不需要做变动，可直接按原文顺序进行翻译。

例1: The problem is that the last generation or so we've come to assume that women should be able，and should want，to do everything that by tradition men have done at the same time as pretty well everything that by tradition women have done.

【译文】问题是，在过去二十年时间里，我们已经认定，妇女们应该能够且应该想做男人们传统上所做的一切，而同时也能够做得跟妇女们传统上所做的一切同样好。

【分析】例句中包含一个表语从句The problem is that…，其中又含有一个宾语从句…assume that…，宾语从句中继而嵌套两个定语从句…everything that…，…as pretty well everything that by…原文各句的逻辑关系、表达顺序与汉语完全一致，因此可按原句顺序译出。

例2:But now it is realized that supplies of some of them are limited，and it is even possible to give a reasonable estimate of their“expectation of life”，the time it will take to exhaust all known sources and reserves of these materials.

【译文】可是现在人们意识到，其中有些矿物质的蕴藏量是有限的，人们甚至还可以比较合理地估计出这些矿物质“可望存在多少年”，也就是说，经过若干年后，这些矿物的全部已知矿源和储量将消耗殆尽。

【分析】这个句子包含一个主语从句…it is realized that…，两个并列结构it is realized that…and it is even possible to…，其中第二个句子包含一个同位语从句the time it…原文各句的逻辑关系、表达顺序与汉语完全一致，因此可按原句顺序译出。

4.7.1.2　逆序法

当英语长句的表达次序和汉语表达习惯不一致，甚至完全相反时，这就需要改变原文的行文顺序，甚至逆着原文的顺序翻译。这种翻译方法是英汉两种语言的行文习惯差异造成的。例如，在汉语中，我们一般遵循事情发生的先后顺序、因果次序和先条件后事实的表达习惯。如果英语原句的叙述不符合以上特点，此时就应采取逆序法。

例1:Time goes fast for one who has a sense of beauty，when there are pretty children in a pool and a young Diana on the edge，to receive with wonder anything you can catch!

【译文】当你跟可爱的孩子们站在池子里，又有个年轻的狄安娜在池边好奇地接受你捉上来的任何东西的时候，如果你懂得什么是美的话时间是过得很快的!

【分析】这个句子由主句、两个定语从句和一个状语从句组成。“时间过得很快”是主句，也是全句的中心内容。全句共有四层意思:(一)时间是过得很快的;(二)如果你懂得什么是美的话;(三)当你跟可爱的孩子们站在池子里，又有个年轻的狄安娜在池边好奇地接受东西;(四)你所捉上来的东西。按照汉语先发生的事先叙述以及条件在先结果在后的习惯，这个句子可逆着原文顺序译出。

例2:Aluminum remained unknown until the nineteenth century，because nowhere in nature is it found free，owing to its always being combined with other elements，most commonly with oxygen，for which it has a strong affinity.

【译文】铝总是跟其他元素结合在一起，最普遍的是跟氧结合;因为铝跟氧有很强的亲和力，由于这个原因，在自然界找不到游离状态的铝。所以，铝直到19世纪才被人发现。

【分析】例句由两层嵌套的因果关系句(分别由because和owing to引导)和一个表示因果关系的非限制性定语从句(for which…)构成，按照汉语先因后果的行文习惯，此句最佳处理方式为逆序翻译。

4.7.1.3　分译法

有时，英语长句中主从关系不密切，或具有相对独立性，翻译时可按照汉语多用短句的习惯，将长句中与主句关系并不密切的从句或短语化为句子，与主句分开叙述，这样可使译文清晰明了，避免冗长，更符合汉语形散神不散的特点。

例1:I believe strongly that it is in the interests of my countrymen that Britain should remain an active and energetic member of the European Community.

【译文】我坚决地认为，英国应该继续保持为欧洲共同体中积极而充满活力的成员，这是符合我国人民利益的。

【分析】原句包含了一个that引导的宾语从句和一个that引导的定语从句，若将它们译成长定语放在中心词之前，显然不符合汉语表达习惯。所以用分译法使中心词和谓语靠拢，并把后面的两个that从句分开翻译，这样就既能较好地表达原文意思，又符合汉语的表达习惯。

例2: The president said at a press conference dominated by questions on yesterday's election results that could not explain why the Republicans had suffered such a widespread defeat，which in the end would deprive the Republican Party of long held superiority in the House.

【译文】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问题集中于昨天的选举结果，总统就此发了言。他说他不能够解释为什么共和党遭到了这样大的失败。这种情况最终会使共和党失去众院中长期享有的优势。

【分析】例句包含一个带有分词短语的主句、两个宾语从句和一个非限制性定语从句。全句共有三层意思:(一)在一次关于选举结果的记者招待会上，总统发了言;(二)他说他不能够解释为什么共和党遭到了这样大的失败;(三)这种情况最终会使共和党失去在众院中长期享有的优势。这三层意思都具有相对的独立性，因此在译文中可拆开来分别叙述，成为三个单句，这也能使译文更结构清晰，意义准确再现。

4.7.1.4　综合法

有些英语长句结构复杂，单独运用以上任何一种方法都难以做到忠实通顺。这时就需要结合多种翻译方法，或按照时间先后，或按照逻辑顺序，顺逆结合，对全句进行综合处理。

例1:People were afraid to leave their houses，for although the police had been ordered to stand by in case of emergency，they were just as confused and helpless as anybody else.

【译文】尽管警察已接到命令，要做好准备以应付紧急情况，但人们不敢出门，因为警察也和其他人一样不知所措和无能为力。

【分析】例句包含一个因果关系句，其中原因状语从句中又套了一个让步状语从句。该句共有三层含义:(一)人们不敢出门;(二)尽管警察已接到命令，要做好准备以应付紧急情况;(三)警察也和其他人一样不知所措和无能为力。在这三层含义中，(二)表示让步，(三)表示原因，而(一)则表示结果。按照汉语习惯顺序，我们可将句子翻译为:(二)+(一)+(三)。

例2:By the middle of the year，he warned，the Soviet Union would overtake the United States in the number of land-based strategic missiles，the result of a massive Soviet effort beginning in the mid-1960s，after the Cuban fiasco，to achieve at least parity and possibly superiority in nuclear weapons.

【译文】他警告说，到本年年中，前苏联将在陆上发射的战略导弹的数量上超过美国，因为前苏联在古巴事件中遭到失败后，从20世纪60年代中期就大力发展导弹，目的是为了在核武器方面至少达到同美国均等，并力争超过美国。

【分析】例句为简单句，其中，he warned作为插入语;句中还有一个表示结果的名词短语，短语中有两个时间短语和一个目的短语。表示结果的名词短语可译为原因状语从句。除了插入语翻译时需特别注意，原文其他各句的逻辑关系和表达顺序与汉语大致一致，所以翻译时顺中有逆，可以综合处理。

4.7.2　汉语长句的翻译

汉语长句是指字数较多、结构繁复、语义呈现多层次、多梯级的句子。汉语句子结构虽然松散，但在意义上是连贯的，遵循前因后果的逻辑顺序和时间的先后顺序。从内部结构看，可分为两种:一是句子含有的附加或转折成分比较多，在语义和结构上比较复杂;另一种是复句或多重复句，往往以平行、并列等结构将词组、分句线性地组合在一起，表达事物间的逻辑关系。

汉语是一种重意合、主题突出的语言。句子中的主谓成分较难确认，特别是在长句中。由于英汉语言在句子的结构上差别很大，所以，在翻译一个较长的汉语句子时，主要是对全句进行总的分析，弄清楚主题是什么，按照意群断句和区分主从关系，然后确定主谓语，调整词序，根据汉语的表达方式再现句内各关系。一般来说，可采取原序翻译、断句分译、适当合译、变序翻译等四种办法。

4.7.2.1　原序翻译

在汉译英过程中，按照汉语原来的句子顺序将其译成英文。原文是长句，译文也保持长句的表达形式，这就是原序翻译。

例1:从前有个俊俏的年轻人，名叫王小，人人都喜欢她，可他总是闷闷不乐，因为他有一个说话尖刻，唠叨不休的继母。

【译文】Once there lived a handsome young man named Wang Xiao who，though a favorite with everyone，was unhappy because he had a sharp tongued，nagging step mother.

【分析】译文和原文顺序完全一致。译文通过介词词组和关联词也以一个长句译出，意义和文体与原句相似。

例2:中国是个大国，百分之八十的人口从事农业，但耕地只占土地面积的十分之一，其余为山脉、森林、城镇和其他用地。

【译文】China is a large country，with four-fifths of the population engaged in agriculture，but only one tenth of the land is farm-land，the rest being mountains，forests and places for urban and other uses.

【分析】例句是由四个短句组成的长句，译文和原文顺序完全一致，通过转折连词but表达原文两大主要信息，然后借助于介宾结构with four-fifths of the population engaged in agriculture和独立主格结构the rest being mountains，forests and places for urban and other uses完整表达原文意义。

例3:中国也可以考虑包括国际债券市场在内的其他外资来源，国际债券市场传统地提供固定利息的长期资金，不过国际债券市场不愿承担风险，因此要求债务人具有非常高的资信。

【译文】China may also consider other sources of external finance，including the international bond market，which traditionally offer long-term money at fixed rates of interest，but which are very averse to risk and require consistently high level of creditworthiness.

【分析】原句是一个含有多层次意义的长句，其中既包含转折关系也包含因果关系。译文根据其中的逻辑关系，以两个定语从句和一个并列句译出，语序与原文一致，意义明确。

4.7.2.2　断句分译

在汉译英时，把原文的一句话在适当的地方断开，译作两句或两句以上的翻译方法就是断句分译。由于汉语句子结构比较松散，句内逻辑关系大多不很明显，但虽形散而神不散，各分句合而传递完整意义，分则可独立成句。因此，在进行汉语长句翻译时，需要透彻理解原句的主要意图，并分析句与句之间乃至句子中各组成部分之间的逻辑关系，再根据英语的表达习惯重新断句进行翻译。

例1:这首歌并不曾继续多久，就和笛声共同消失在黑暗里。(www.chuimin.cn)

【译文】The singing did not last very long，soon，together with the sound of the flute，it faded away in the darkness.

【分析】原句是一个较长的汉语句子，但句子内在逻辑结构部明显。我们可以用多个英语单句来进行翻译，从而使句子意思清晰，结构利落。此句翻译关键在于一定要搞清楚句子之间的主次关系。

例2:史密斯先生疲惫得躺在他的摇椅中凝视着火光发呆，都没有注意到艾丽斯摸了他的额头，脱掉了他的鞋。

【译文】Smith was so worn out，slumped in his rocking chair，staring vacantly at the fire，that he didn't even notice Alice feeling his forehead and taking off his shoes.

【分析】原句不算是一个很长的汉语句子，但具有挑战性的是内在逻辑复杂。因此在汉译英的时候，一定要先进行语法分析，找出句子的主语和谓语及宾语，然后按照译文的语言习惯恰如其分的断开长句进行翻译。

例3:世界上一些国家发生问题，从根本上来说，都是因为经济上不去，没有饭吃，没有衣穿，没有房住，工资增长被通货膨胀抵消，生活水平下降，大批人下岗和失业，长期过紧日子。

【译文】Basically，the root cause for social unrest in some countries/ lies in their failure to boost their economy./Consequently they lack food，clothing and shelter，and their wage increases are offset by inflation./With a decline in living standards，widespread layoffs and unemployment，people have to suffer chronic hardships.

【分析】对于这样的长句，可分为三层意思:世界上一些国家发生问题，/从根本上来说，都是因为经济上不去，没有饭吃，没有衣穿，没有房住，工资增长被通货膨胀抵消，/生活水平下降，大批人下岗和失业，长期过紧日子。根据“结论—原因—状况”三层意思，此句可做上述处理。

4.7.2.3　适当合译

因为汉语强调“意合”，句中少用连接词，多用动词，从形式上看，无法区分主次。因此，在翻译时，要从逻辑上进行分析，弄清楚分句之间的关系，然后确定主句和从句，选用恰当的形式进行翻译。通常情况下，在汉译英的过程中，将几个汉语句子合并成一个英语长句比较常见。

例1:长城东起山海关，西至嘉峪关，横跨中国北部七个省、自治区，全长六千多公里，号称万里长城，是中国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是世界伟大的建筑奇迹之一。

【译文】Starting at Shanhai Pass in the east and ending up at Jiayu Pass in the west，the Great Wall traverses，up and down，over numerous mountains and valleys in China's five northern provinces and two autonomous regions.As it extends over a distance of more than 6，000kms，it is called in Chinese the Wanli Changcheng，which means“Ten Thousand Li Long Wall”.It is a symbol of intelligence of the working people in ancient times and also one of the great architectural wonders in the world.

【分析】此句结构比较松散，简单句较多。按照内部逻辑关系和意群，可将此句合为三个句子。原文前三句均与长城地理位置有关，中间两句给出长度信息，最后两句描述对长城的定位，故此，原文中的七个小句子，英译时需合为三个句子。所以汉译英时我们首先要从逻辑上进行分析，弄清楚分句之间的关系，然后合译成一个英语长句。

例2:农民缺乏培训，许多农场生产效率低，使得绝大多数农村人口在国内处于不利的地位。

【译文】Inadequate training for farmers and the low productivity of many farms place the vast majority of country dwellers in a disadvantageous position in their own country.

【分析】首先，我们在翻译时首先搞清此句的汉语句子的内在逻辑关系:“农民缺乏培训”是“生产效率低下”的原因，而导致农村人口处于不利地位。所以，前面两句话作并列主语，然后用place作谓语动词，后面再利用介词in表示处于一种状态，使译文显得结构简练、意思清晰。

例3:要懂得电影是怎样工作的，我们首先必须知道这样一个事实:即我们的眼睛有一种奇特的、称为“视觉暂留”的习性;靠着这种习性，我们的眼睛能在某种东西已经消失之后的一刹那间继续“看”到它。

【译文】To understand how motion pictures work，we must first know the fact that our eyes have a peculiar habit，called“persistence of vision”，by means of which they can continue to“see”something for a moment after its disappearance.

【分析】例句分两部分，前半部分是一个完整的句子，其中包含一个同位语从句;后半部分承接前半部分的铺垫，来整体解析电影的工作原理。译文中，前半部分的同位语保留，后半部分中的方式状语由非限制性定语从句来取代，整个长句英译之后变为一个简单句。

例4:当今世界，国际局势总体上趋向缓和(1)，但各种因素引发的冲突甚至局部战争此起彼伏(2)，一些地区的紧张态势依然存在(3)，妨碍了有关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发展(4)，也对世界经济产生了不利影响(5)。

【译文1】In today's world，the international situation is，on the whole，moving towards relaxation(1).However，conflicts and even local wars triggered by various factors have kept cropping up(2)，and tension still remains in some areas(3).All this has impeded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the countries and regions concerned(4)，and adversely affected the world economy(5).

【译文2】In today's world，the international situation is，on the whole，become less strained(1).However，the frequent conflicts and local wars triggered by various factors(2) as well as the continuous tension in some areas(3) have impeded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the countries and regions concerned(4)，and adversely affected the world economy(5).

【译文3】Despite the general tendency of the today's international situation towards relaxation(1)，the frequent conflicts and local wars triggered by various factors(2) as well as the continuous tension in some areas(3) have impeded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the countries and regions concerned(4)，and adversely affected the world economy(5).

【分析】本句中(1)是国际局势总趋势，(2)、(3)是一些负面情况，(4)、(5)是负面情况所带来的结果。(2)和(3)是并列关系，(4)和(5)是并列关系。译文1把复杂的汉语长句根据句子之间的关系断为三层，译成三个英语句子。译文2把(2)和(3)转变为名词作为(4)和(5)的主语。整个汉语句子断为两层。译文3在译文2的基础上，又把(1)转变为名词，通过转折关系词despite把五个分句合在一起。虽然译成一个英语复句，但由于关联词语的衔接，整句依然层次分明，意思清楚。

4.7.2.4　变序翻译

由于英汉两种语言在语序方面存在较大差异，汉语比较重视句子内部的逻辑关系，而英语语序则比较自由。在翻译过程中，按照译语的表达习惯重新组织和排列句子的语序，使译文做到最大程度的通顺，这就是变序翻译。

例1:中国是世界上最早的文明古国之一，对人类文化的发展，曾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在过去一段很长时期内，由于受到自然地理条件等的限制，特别是语言的隔阂，因此在国外，除了有极少数的所谓“汉学专家”外，对于产生在中国，尤其是作为一种“时代精神的精华”的哲学，那就很难有正确的理解了。

【译文】With her indelible contribution to the cultural development of mankind，China is one of the earliest civilized countries in the world.But due to the limitations such as geographic partition，and especially due to the language barriers，for foreigners except only a few so called“sinologists”，there could scarcely be fair understanding of things Chinese，particularly of her philosophy，“the intellectual quintessence of the time”in quite long a time.

【分析】例句比较长，而且结构较复杂，我们应首先从逻辑方面分清因果关系。中国之所以被称为文明古国，其原因在于对人类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因此在翻译成英语的时候，我们把汉语的前果后因调整为英语的前因后果。通过语序的调整更符合了英语的表达习惯。

例2:这些男子汉对女人的品行和作用一直十分怀疑，而现在居然做出让步，这种牺牲只能说是出于对汤米的挚爱。

【译文】The sacrifice that this concession to the sex cost these men who were fiercely skeptical in regard to the general virtue and usefulness of women，can only be accounted for by their affection for Tommy.

【分析】例句比较长，结构也相对复杂，其中既有转折关系也有因果关系。男子汉的怀疑跟做出让步之间的转折，产生牺牲、牺牲的原因紧随其后，这也是原句的强调内容。原文中强调的部分在译文中仍被强调，作主干句的主语，其后用限制性定语从句将转折关系表述清楚。主次分明，逻辑清晰，非常符合译语的行文习惯。

例3:凡外商投资企业有能力也愿意与天津市工业企业通过技术转让、引进人才、技术帮助、经济支持等途径共同开发国家统一经营以外的制成品，特别是开发机电产品和精细化工产品，并通过外方的销售渠道，直接为外国公司提供制成品，可以向市外经贸委申请扩大联合开发的业务。

【译文】Where an enterprise is willing and able to develop the finished products that are not subject to the unified operation by the State through joint efforts with the industrial enterprises in Tianjin，particularly in perspective of machinery and electronic products and refined chemical products，by means of technology transfer，introduction of technical personnel，technical assistance and economic support，and to provide for foreign companies the finished products through the sales channel of the foreign parties，they may apply to the Municipal Commission of Foreign Economic Relations and Trade for the expansion of the business of joint development.

【分析】在翻译此句时，一定要搞清楚前半句的内在逻辑关系，先翻译前半句的句尾部分，再翻译句子的前半部分。通过语序的调整，使译文更加层次分明，结构逻辑关系更加清晰明确。这也是变序翻译的目的之所在。

【练习】

1.本人遗失皮夹子一只，内有工作证等重要证件。如有拾得者归还于我，定有重谢。

2.济南地段的黄河，夏天河面宽，水流急，泥沙沉淀淤积，河床逐年加高，水位高于地面十余米。

3.对于战士，生活就是不停的战斗。他不是取得光明而生存，便是带着满身伤痕而死去。

4.礼仪之于社会犹如衣着之于个人。人若不穿衣服，就会一丝不挂，令人耻笑，必然导致道德败坏。社会要是没有礼仪，就会陷入可悲的境地，而社会成员之间所必需的交往就会被无谓的冲突和纠纷所干扰。假定社会是一列火车，礼仪就好比轨道，火车只能沿着它隆隆前进。

5.这些厂家大搞技术革新，充分利用当地资源，生产出大量的、多种多样的药品。

6.在小学和中学的时代容易结成真实的友谊，那时彼此尚感不到生活的压迫，入世未深，打算计较的念头也少，朋友的结成由于志趣相近或性情适合，差不多可以说是“无所为”的，性情比较地纯粹。

7.中国能不能顶住霸权主义、强权政治的压力，坚持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关键就看能不能争得较快的增长速度，实现我们的发展战略。

8.孔乙己着了慌，伸开五指将碟子罩住。弯下腰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

9.不论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历史一再证明:文化需要交流。只有交流，才能相互学习，相互了解;只有交流，才能共同去促进人类智慧向着一座又一座高峰发展，并共同享用其成果。

10.作家如果具有强烈的正义感和丰富的同情心，能勇敢地笑，大胆地恨，写出来的作品必定是活的，是永生的。

11.The sword clanked loudly as the boy was led off，but the child said nothing，though he was very unhappy at being treated so when he had done nothing wrong.

12.Round the foot of a distant hill，as he advanced，came a little cowherd，riding back on a water buffalo.

13.Getting up later than usual，he saw his wife leaning over the wash-stand robbing her neck，with bubbles like those emitted by great crabs heaped up over both her ears.

14.Penguins certainly think twice before they enter the water from the rookery，because bitter experience has taught them that their enemy lurks under the ice，waiting for just such careless divers.

15.That thought could be the potential beginning of the success you have so mush yearned for.As the thought crosses your mind，your senses become alert and you suddenly see a possibility，a realization，a solution，a conclusion，or find the answer to a problem whose solution has long eluded you.

16.近读报纸，对国内名片和请柬的议论颇多，于是想起客居巴黎时经常见到的法国人手中的名片和请柬，随笔记下来，似乎不无借鉴之处。在巴黎，名目繁多的酒会、冷餐会是广交朋友的好机会。在这种场合陌生人相识，如果是亚洲人，他们往往开口之前先毕恭毕敬地用双手把自己的名片呈递给对方，这好像是不可缺少的礼节。然而，法国人一般都不大主动递送名片，双方见面寒暄几句，甚至海阔天空地聊一番也就各自走开。只有当双方谈话投机，希望继续交往时，才会主动掏出名片。二话不说先递名片反倒有些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