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和团的宗教信仰为什么不一样,也是值得注意的问题。劳乃宣在《义和拳教门源流考》一文中认为“义和团一门,乃白莲教之支流”,以后很多人同意他的这种说法。反映出三种情况来:义和团是白莲教的支流,义和团与白莲教无关,义和团与白莲教为敌,这些相互矛盾的说法,证明义和团的信仰是不一致的。[4]《义和团档案史料》册上,第15页。[15]佐原笃介:《拳乱纪闻》,《义和团》,第120页。[18]《拳时杂记》,《义和团》册1,第272页。......
2023-08-17
在历史上,我们不止一次痴心幻想,战争的年代已经结束,或者说,战争变得可知且可控制。1899年,波兰的贵族知识分子Ivan Bloch认为,随着工业革命的问世和机关枪的出现,再发动战争会变得难以理解。Bloch的书宣扬了他的观点,即技术会带来和平的秩序,他的书在当时非常畅销。但这一观点是错误的。他的书问世之后不到15年,人类历史上最血腥的战争爆发了,并由此带来了最暴力的一个世纪。碉堡、机关枪、核武器,所有这些暴力的工具在问世之初都给人们带来和平的希望,但是暴力的演变却一直趋向更多的暴力。对武力的热爱似乎是人类难以遏制的天性,当新的技术或是新的怨恨出现之后,它会给我们的安全带来巨大的冲击。英国哲学家George Santayana曾经说过:“只有死人才看到过战争的结束”。他说的是对的。如果我们变得贫穷,我们会因愤怒而战;如果我们变得富裕,我们会因贪婪而战。现代社会中暴力导致的紧张和冲突是令人难以捉摸的。花两美元买一把大砍刀,就能屠杀一百万人,与此同时,耗资数十亿美元的监测卫星正在天空中闲庭信步。
在上一章中,我们看到了细微的变化,最终带来了像苏联解体这样的巨变。我们也看到了这样的变化会催生各种新的意识形态,并威胁到我们自己的信仰。我们还必须看到,这样的变化因素,正在逐渐侵蚀我们的安全。在当今世界,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会让我们感到不安:先进的技术加上成千上万名中国廉价劳动力,制造出致命的小匣子;愤怒的新角色和我们的距离只有Wi-Fi之隔;有的国家急于在国际舞台上施展拳脚;在有的地方,战争并非是一种手段,而是为战而战,像图腾崇拜一样崇拜战争。在摩加迪沙或Ramallah的街头,人们离不开暴力冲突,就如同在伦敦或在圣何塞,办公室生活和托儿所是人们生活中的一部分一样。与此同时,我们能发现大国,比如美国,在打击恐怖主义,尤其是消灭恐怖主义的思想根源方面,却一败涂地。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当发达国家已经建立起来了庞大的工厂之后,在战场上,这些发达的工业化强国却屡战屡败。法国在越南、老挝、柬埔寨和阿尔及利亚战败,英国在肯尼亚战败,美国在越南、伊拉克和阿富汗焦头烂额、苏联在阿富汗无功而返、以色列在黎巴嫩受挫,在全球范围内,在这一时期,从来没有一个发达国家在和发起挑战的国家交战时胜利过。总的比分是0:22。(也有说是1:21的,因为可以把英国在马来西亚算作一次胜利,但有的历史学家不同意这一说法)。军事和外交方面的专家都认为,到最后,恐怖分子是肯定不会得逞的;发起挑战的国家力量会被削弱,比其他国家更弱;美国在技术和信息方面的优势能够保卫我们的本土安全。尽管他们也承认,美国会不时的栽一些小的跟头,比如在阿富汗或伊拉克。其实,美国的优势在应对比如中国崛起、流行瘟疫或恐怖主义的时候,显得更加力不从心。但是,不要忘记,美国自己原本就是一个发起挑战的国家。恐怖主义曾帮助以色列建国。在很多国家,比如越南、阿尔及利亚、纳米比亚、中国和阿富汗,暴动和起义推动了新的国家的建设。纵观历史,总是革命家和叛党改变历史的命运。
我们正从一场幻梦中醒来,我们本以为自己的对手是其他的国家,而且我们的对手是可以被彻底摧毁的,但是,我们正在进入一场噩梦,我们将要面对的是那些具有自我适应能力的看起来不起眼的威胁,以及新的观念,哪怕我们拥有最先进的武器,也无法将这些新的威胁彻底清除。冷战之后,美国一直以为自己享有“信息优势”,我们有卫星,有强大的空军,因此可以看到一切、知道一切,这是我们在安全方面的优势。但是,正如国防部长Donald Rumsfeld在评论伊拉克战事的时候说过的:“我们知道我们正在杀死很多敌人、俘虏很多敌人、收缴大量的武器,但是我们不知道的是,这算不算胜利”。我们不能再沉湎于“美国赢得了冷战”的幻想,我们也不能把军事方面的优势视为必胜的法宝,或是保障我们的安全的最可靠的源泉。(www.chuimin.cn)
但是,在主流的国家安全思维中,很少有人意识到新的现实需要我们做出如此急迫而重要的调整。就算是我们的领导人本能的感觉到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但他们不知道是什么问题,该如何应对。2008年,五角大楼的官员公开表示过他们对中国的“杀手锏”的担忧:中国可能正在制造电脑病毒、反卫星武器,或是在偷偷进口秘密武器,但是,最后他们想出来的办法是:美国得买更多的远程轰炸机。著名诗人Ezra Pound曾经观察过革命爆发之前的西班牙人的生活。他在一首诗中写到:“这里有很多种天主教,但是没有宗教”。我们也可以这样形容我们的国防精英们:我们用创纪录的预算资金买了很多毁灭性武器,但是没有买到保护自己的能力。你可能会疑惑,既然在Glenn Held的实验室中的那些新颖的观念,能够让我们对未来有全新的认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奇怪的现象呢,为什么我们还在花大把的钱,却没有改善美国的安全呢?这其中也有可以总结的教训。这些教训可以从一位学者的研究中概括出来。和Held一样,这位学者也是从问听起来最简单的问题开始,然后刨根问底,最终发现了沙滩内部始终在发挥作用的沉默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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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和团的宗教信仰为什么不一样,也是值得注意的问题。劳乃宣在《义和拳教门源流考》一文中认为“义和团一门,乃白莲教之支流”,以后很多人同意他的这种说法。反映出三种情况来:义和团是白莲教的支流,义和团与白莲教无关,义和团与白莲教为敌,这些相互矛盾的说法,证明义和团的信仰是不一致的。[4]《义和团档案史料》册上,第15页。[15]佐原笃介:《拳乱纪闻》,《义和团》,第120页。[18]《拳时杂记》,《义和团》册1,第272页。......
2023-08-17
第五节长安的其他宗教道、佛两教渗透到唐代社会的各个领域,并融入中国传统文化中,成为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唐代,由于对外关系的发展及唐文化具有的开放性和包容性,又使从波斯传来的祆教和摩尼教等其他一些宗教传入长安。北周时长安已有祆教活动。唐武宗会昌灭佛期间,敕令天下摩尼剃发作沙门形,并废毁摩尼寺祠,没收寺院财产及经卷,长安女摩尼教徒死于该事件的有72人之多。......
2024-09-07
信仰危机很难想象,一个人口众多的经济强国,没有主流的信仰来支撑、来平衡、来润滑,这样的“强”恐怕危机重重。其实,有信仰的人非常幸福和强大。比如老一辈革命家,大多数有坚定的信仰,才使得他们能够走过长征的道路,历尽千难万险建立了新中国。其实中国历史上一直是一个很有信仰的国家,不管是道教、中国佛教,还是儒教,融汇了中国几千年的文明。物质越发达,“跛脚”越厉害,我觉得用“信仰危机”来描述一点也不为过。......
2023-12-06
只是看到宗教的目的在于信仰神,这是很可悲的。他们称神为最高的本质和原因,而事物的最初本质是质料,最初的原因是被当作工具。在神的信仰中,有些所谓的本质和生活之道的确是我们应当重视的,可以从中得到磨炼和教化。荷马史诗中有关神的故事根本不可能给会背诵它们的年轻人以教化。当自然现象被想像成神的外化时,人会进一步通过这种想像扩大自己生活的范围,并使之成为宇宙的生活。......
2023-12-04
就道教和佛教在客地的地位和影响来说,道教的地位和影响应在佛教之上。也因为如此,客地的佛教基本上都已民间信仰化,被改造成佛道合一的民间信仰色彩浓厚的民俗佛教。基于以上的认识,本章先述巫道结合的客家道教,次述客家民俗佛教,然后再讨论客家民间信仰的各种杂神,以及与宗教信仰密切相关的风水观念等文化现象。......
2023-08-23
墨子以贱人出身而欲于政治,社会有所改造,且以贱人为标准而行之,则欲鼓动当时之贱人,于其传统之精神信仰不能不有所破坏,以别图建立,此势所必然也。墨子于此方面,所以摧陷廓清旧信仰者,则有《非命》;代之而起者则为《天志》《明鬼》。盖此种人事方面,墨子之意以为皆由人力而非天命。墨子既将命定说举而破之矣,在当时之社会思想与一般人之程度,不能无所信仰也,于是有《天志》《明鬼》。......
2023-11-26
宗教在促进西部社会和谐方面的作用研究李利安马建军谢锐宇恒伟一、问题的提出我国西部地区地域辽阔,它包括12个省市自治区,54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约占全国陆地面积的56%。......
2023-11-30
群体的信念有着盲目服从、残忍的偏执以及要求狂热的宣传等等这些宗教感情所固有的特点,因此可以说,他们的一切信念都具有宗教的形式。由此可见,断言群众需要宗教,实在是十分无用的老生常谈,因为一切政治、神学或社会信条,要想在群众中扎根,都必须采取宗教的形式——能够把危险的讨论排除在外的形式。我要再说一遍,除非我们研究群体信念长期采取的宗教形式,便不可能理解一些肯定十分重要的历史事件。......
2023-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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