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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各种信仰供选择,如何维持宗教和谐

【摘要】:但这一观点是错误的。法国在越南、老挝、柬埔寨和阿尔及利亚战败,英国在肯尼亚战败,美国在越南、伊拉克和阿富汗焦头烂额、苏联在阿富汗无功而返、以色列在黎巴嫩受挫,在全球范围内,在这一时期,从来没有一个发达国家在和发起挑战的国家交战时胜利过。他在一首诗中写到:“这里有很多种天主教,但是没有宗教”。我们也可以这样形容我们的国防精英们:我们用创纪录的预算资金买了很多毁灭性武器,但是没有买到保护自己的能力。

历史上,我们不止一次痴心幻想,战争的年代已经结束,或者说,战争变得可知且可控制。1899年,波兰的贵族知识分子Ivan Bloch认为,随着工业革命的问世和机关枪的出现,再发动战争会变得难以理解。Bloch的书宣扬了他的观点,即技术会带来和平的秩序,他的书在当时非常畅销。但这一观点是错误的。他的书问世之后不到15年,人类历史上最血腥的战争爆发了,并由此带来了最暴力的一个世纪。碉堡、机关枪、核武器,所有这些暴力的工具在问世之初都给人们带来和平的希望,但是暴力的演变却一直趋向更多的暴力。对武力的热爱似乎是人类难以遏制的天性,当新的技术或是新的怨恨出现之后,它会给我们的安全带来巨大的冲击。英国哲学家George Santayana曾经说过:“只有死人才看到过战争的结束”。他说的是对的。如果我们变得贫穷,我们会因愤怒而战;如果我们变得富裕,我们会因贪婪而战。现代社会中暴力导致的紧张和冲突是令人难以捉摸的。花两美元买一把大砍刀,就能屠杀一百万人,与此同时,耗资数十亿美元的监测卫星正在天空中闲庭信步。

在上一章中,我们看到了细微的变化,最终带来了像苏联解体这样的巨变。我们也看到了这样的变化会催生各种新的意识形态,并威胁到我们自己的信仰。我们还必须看到,这样的变化因素,正在逐渐侵蚀我们的安全。在当今世界,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会让我们感到不安:先进的技术加上成千上万名中国廉价劳动力,制造出致命的小匣子;愤怒的新角色和我们的距离只有Wi-Fi之隔;有的国家急于在国际舞台上施展拳脚;在有的地方,战争并非是一种手段,而是为战而战,像图腾崇拜一样崇拜战争。在摩加迪沙或Ramallah的街头,人们离不开暴力冲突,就如同在伦敦或在圣何塞,办公室生活和托儿所是人们生活中的一部分一样。与此同时,我们能发现大国,比如美国,在打击恐怖主义,尤其是消灭恐怖主义的思想根源方面,却一败涂地。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当发达国家已经建立起来了庞大的工厂之后,在战场上,这些发达的工业化强国却屡战屡败。法国在越南、老挝、柬埔寨和阿尔及利亚战败,英国在肯尼亚战败,美国在越南、伊拉克和阿富汗焦头烂额、苏联在阿富汗无功而返、以色列在黎巴嫩受挫,在全球范围内,在这一时期,从来没有一个发达国家在和发起挑战的国家交战时胜利过。总的比分是0:22。(也有说是1:21的,因为可以把英国在马来西亚算作一次胜利,但有的历史学家不同意这一说法)。军事和外交方面的专家都认为,到最后,恐怖分子是肯定不会得逞的;发起挑战的国家力量会被削弱,比其他国家更弱;美国在技术和信息方面的优势能够保卫我们的本土安全。尽管他们也承认,美国会不时的栽一些小的跟头,比如在阿富汗或伊拉克。其实,美国的优势在应对比如中国崛起、流行瘟疫或恐怖主义的时候,显得更加力不从心。但是,不要忘记,美国自己原本就是一个发起挑战的国家。恐怖主义曾帮助以色列建国。在很多国家,比如越南、阿尔及利亚、纳米比亚、中国和阿富汗,暴动和起义推动了新的国家的建设。纵观历史,总是革命家和叛党改变历史的命运。

我们正从一场幻梦中醒来,我们本以为自己的对手是其他的国家,而且我们的对手是可以被彻底摧毁的,但是,我们正在进入一场噩梦,我们将要面对的是那些具有自我适应能力的看起来不起眼的威胁,以及新的观念,哪怕我们拥有最先进的武器,也无法将这些新的威胁彻底清除。冷战之后,美国一直以为自己享有“信息优势”,我们有卫星,有强大的空军,因此可以看到一切、知道一切,这是我们在安全方面的优势。但是,正如国防部长Donald Rumsfeld在评论伊拉克战事的时候说过的:“我们知道我们正在杀死很多敌人、俘虏很多敌人、收缴大量的武器,但是我们不知道的是,这算不算胜利”。我们不能再沉湎于“美国赢得了冷战”的幻想,我们也不能把军事方面的优势视为必胜的法宝,或是保障我们的安全的最可靠的源泉。(www.chuimin.cn)

但是,在主流的国家安全思维中,很少有人意识到新的现实需要我们做出如此急迫而重要的调整。就算是我们的领导人本能的感觉到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但他们不知道是什么问题,该如何应对。2008年,五角大楼的官员公开表示过他们对中国的“杀手锏”的担忧:中国可能正在制造电脑病毒、反卫星武器,或是在偷偷进口秘密武器,但是,最后他们想出来的办法是:美国得买更多的远程轰炸机。著名诗人Ezra Pound曾经观察过革命爆发之前的西班牙人的生活。他在一首诗中写到:“这里有很多种天主教,但是没有宗教”。我们也可以这样形容我们的国防精英们:我们用创纪录的预算资金买了很多毁灭性武器,但是没有买到保护自己的能力。你可能会疑惑,既然在Glenn Held的实验室中的那些新颖的观念,能够让我们对未来有全新的认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奇怪的现象呢,为什么我们还在花大把的钱,却没有改善美国的安全呢?这其中也有可以总结的教训。这些教训可以从一位学者的研究中概括出来。和Held一样,这位学者也是从问听起来最简单的问题开始,然后刨根问底,最终发现了沙滩内部始终在发挥作用的沉默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