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形成了大规模的、结构化的联合,特别是在男人之间,联合体彼此之间进行战争。人类进化是真正的“呆鸟大反攻”。也就是说,需要将人类进入的生态环境的特征加以细化。满足这一需求的唯一理论来自约翰·托比和人类学家埃尔文·德沃尔。托比和德沃尔强调,物种的进化是以彼此为代价的。托比和德沃尔指出,人类进入了“认知利基”。)人们通过在他们心目中的这些规则,进行心智上的组合和相互作用,从而组成了新的知识和计划。......
2024-01-23
我们几乎就要能反驳华莱士认为原始人心智会算微积分的悖论了。我们看到,人类心智没有配备进化的复杂机能来学习运用科学、数学、国际象棋或其他内容。它配备的技能是洞悉所处环境,并在智力上超过在同一环境中的其他生物。人们构建概念,并在世界相关部分中发现集合。他们有几种知晓的方式或直觉理论,适应于人类经历中主要的实物种类:物体、能动的东西、自然的种类、人工制品、心智,还有我们后两章中将要探讨的社会约束和社会力量。这些推理工具支配着像逻辑元素、算术和概率这样的内容。现在我们想知道的是,这些能力来自什么地方,它们是如何被应用到现代智力挑战中去的。
这里有一个观点,它是从语言学中的一个发现得到启发的。瑞·杰肯铎夫(Ray Jackendoff)提出下面这样的句子:
The messenger went from Paris to Istanbul.(信使从巴黎去伊斯坦布尔。)
The inheritance finally went to Fred.(遗产最终给了弗雷德。)
The light went from green to red.(灯光从绿色变为红色。)
The meeting went from 3:00 to 4:00.(会议从3点开到4点。)
第一句的意思简单明了:有人从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但在其他三句中,东西是原地不动的。当宣读遗嘱时,弗雷德可能会变成百万富翁,即使没有现金易手,而只是银行账户划转而已。交通信号灯设在便道上,不能移动,会议甚至都不是能动的东西。我们在用空间和位移作为更抽象观点的隐喻。在弗雷德那句中,拥有物是物体,所有者是地点,给予就是移动。而对于交通信号灯,可变化的东西是物体,它所表示的(红和绿)是地点,变化就是移动。对于会议,时间是一条线,现在是一个移动点,事件是旅程,开始和结束是始发地和目的地。
空间隐喻不仅在关于变化的交谈中可以被发现,而且在关于不变状态的交谈中也能被找到。对“所有物、事物带有某种特性以及日程安排”的分析,仿佛它们就是位于一个地方的界标:
The messenger is in Istanbul.(信使在伊斯坦布尔。)
The money is Fred's.(钱属于弗雷德。)
The light is red.(信号灯是红色的。)
The meeting is at 3:00.(会议安排在3点。)
这种隐喻在“使得某事/其物保持一种状态时”仍然起作用:
The gang kept the messenger in Istanbul.(团伙把信使留在伊斯坦布尔。)
Fred kept the money.(弗雷德保留了这些钱。)
The cop kept the light red.(警察使红灯一直亮着。)
Emilio kept the meeting on Monday.(艾米莉欧按照计划参加了周一的会议。)
我们为什么会使用这些类比呢?我们不只是为了接纳词汇,而且是为了接纳它们的推理机制。一些应用于位移和空间的推论也很好地适用于拥有、环境和时间。这将空间推理机制被借用于对其他具有类似性质物体的推理。例如,如果我们知道X去向Y,我们可以推出X之前不在Y,现在在Y了。通过类比,如果我们知道一个所有物去向一个人,我能够推出这个人之前不拥有这个东西,但现在拥有了。这个类比非常接近,尽管永远不会完全一致:在信使移动时,他从巴黎到伊斯坦布尔占据了一系列地理位置,但当弗雷德继承遗产时,钱则不是随着遗嘱的宣读,而逐渐地归他所有的,其转移是瞬间进行的。所以地点位置的概念不可能与拥有、环境条件和时间的概念完全融合,但它可以借用它们的一些推导规则。这种共享使得地理位置和其他概念之间的类比对某些事情有好处,而不只是吸引我们眼球的相似之处而已。
心智用具体的形式来表达抽象的概念。不只是将词汇借用为隐喻,而且还借用了整个语法规则。双宾语结构——米妮把大理石送给玛丽——是专门用于关于给予的句子的。但这种结构还可用于表示谈论沟通问题:
Minnie told Mary a story.(米妮告诉玛丽一个故事。)
Alex asked Annie a question.(阿历克斯问安妮一个问题。)
Carol wrote Connie a letter.(卡萝尔写给康妮一封信。)
在这里,想法是礼物,问题是给予,讲话者是发送人,听者是接收人,知晓是拥有。
空间位置是语言中两个基本隐喻之一,它可以用于数千个含义。另一个基本隐喻是力量、动作和因果。莱昂纳德·泰尔米(Leonard Talmy)指出,下面每一对句子中,两句话指的都是相同的事件,但两种表述方式却能带给我们不同的感受:
The ball was rolling along the grass.(球沿着草滚动。)
The ball kept on rolling along the grass.(球不停地沿着草滚动。)
John doesn't go out of the house.(约翰没走出屋子。)
John can't go out of the house.(约翰不能走出屋子。)
Larry didn't close the door.(拉里没关上门。)
Larry refrained from closing the door.(拉里抑制住不关上门。)
Shirley is polite to him.(舍莉对他很有礼貌。)
Shirley is civil to him.(舍莉对他很文明。)
Margie's got to go to the park.(玛姬得去公园。)
Margie gets to go to the park.(玛姬可以去公园了。)
不同之处在于第二句使我们想到一个动作者施加力量,想到克服阻力或想到超过另外一种力量。在球在草中那句话中,第二句的力量实际是物理上的力。但约翰那句,第二句力量则是一种愿望:一种被限制的想出去的愿望。类似地,第二句中的拉里似乎具有一种驱使他去关门的内心力量和另一种超越了这种力量的力。对于舍莉来说,这些心理动力就是通过选择使用“文明”这个形容词来传递的。在第一个玛姬句子中,她被一种外力驱使去公园,尽管有内部的阻力存在。第二句中,她被一种克服了外部阻力的内部力量所驱使。
驱力和阻力的隐喻在下面组句子中甚至更为明显:
Fran forced the door to open.(弗兰让门开着。)
Fran forced Sally to go.(弗兰强迫萨莉离开。)
Fran forced herself to go.(弗兰迫使自己离开。)
同一个单词“force”可以在字面意义上使用,也可以隐喻地使用,都有着一个我们易于理解的共同含义。关于运动的句子和关于愿望的句子都暗示着桌球式的动力学,主动机有个内在的倾向要移动或休息,并受到一个弱一些或强一些的对抗机的反抗,使得一方或双方都停止或运动。这是我在本章前面部分曾讨论过的原动力理论——人们直觉物理理论的核心。
空间和力在语言中无处不在。许多认知科学家(包括我)根据对语言的研究得出结论,少数一些关于地点、路径、位移、动作和因果的概念,成为数万个词汇和建构的字面含义和延伸含义的基础,这不仅在英语中,而且在每一种曾被研究过的其他语言中均是如此。句子“米妮把房子给了玛丽”背后的想法大抵是“米妮使得房子在所有权上从米妮那里转移到玛丽那里”这些概念和关系看上去似乎是心语(思想的语言)的词汇和句法。因为思想语言是组合性的,这些基本的概念可以组合为越来越多的复杂想法。对心语词汇和句法部分的发现,是对莱布尼茨“卓越思想”观点的证明:“一种人类思想的字母表是能够得出来的,任何事物都可以通过比较这个字母表的字母和分析字母构成的词汇,来发现并加以评判。”心语元素的发现是以空间和推动力为基础的,这对于思想语言来自何方,以及我们在现代生活中如何加以运用都有着重要意义。
其他的灵长目动物或许不考虑故事、遗产继承、会议和交通信号灯,但它们确实考虑石头、棍子和洞穴。进化的变化发展往往是通过复制身体部件,再修补这些复制品的方式进行的。例如,昆虫的嘴部是修正后的腿。类似的过程可能也赋予了我们思想语言。假设对空间和力进行推理的祖先回路被复制,那么复制品到眼睛和肌肉的连接就得以实现,对实体世界的参照也得到过滤。这些回路可以像一个台架一样,槽内填满了更为抽象问题的表征符号,比如状态、所有权、观点和愿望。这些回路会保留它们的计算能力,继续推测某一时间、某一状态中的存在体,从一个状态转到另一状态,克服具有相反效价的存在体。当新的、抽象的范畴有一个反映移动着的物体的逻辑结构时——交通信号灯一次有一种颜色,但在两种颜色之间跳转;竞争的社会互动关系是由两个意愿中更强烈的一个决定的——旧的回路可以做有效的推导工作。它们通过隐喻的运用(一种退化的认知工具),泄露了它们作为空间和驱力模拟器的世系。(www.chuimin.cn)
我们有任何理由可以相信这就是我们的思想语言如何进化的吗?有几种理由。黑猩猩,估计还有它们与我们物种共同的祖先,都是好奇的物体操控者。当训练它们使用符号或姿势后,它们能够令这些符号或姿势表示去一个地方或者把一个物体放在一个位置。心理学家戴维·普利迈克(David Premack)指出,黑猩猩能够将原因分离出来。交给它们一对事前和事后的图片,比如一个苹果和一对半个苹果或者一张乱写的纸和一张白纸,它们能挑选出导致变化的物体,前例中是刀子,后例中是橡皮。由此看来,黑猩猩不但具有能在真实世界里自由行动的能力,还能够对相关的事件拥有独立自主的思维。也许当躲藏在黑猩猩这些思维背后的回路机制被传递给我们的时候,它们被转变成了一种能让我们对更抽象的因果关系进行思考的能力。
我们怎么知道现代人类心智真的理解相似类比呢?比方说社会和物质压力之间或者空间和时间之间的?我们怎么知道人们不是在莫名其妙地使用着已经废弃的隐喻,就像我们在谈论breakfast(早餐)时不会把它想成打破一次禁食(breaking a fast)呢?首先,空间和驱力的隐喻已经在全世界几十种语系中出现,且被一次又一次地重新发明。更具启发性的证据来自我自己的主要研究领域——儿童语言习得。心理学家梅丽莎·鲍尔曼(Melissa Bowerman)发现,学龄前儿童自发地新创他们自己的隐喻,其中空间和位移代表着所有权、环境条件、时间和因果关系:
You put me just bread and butter.(你给我面包和黄油。)
Mother takes ball away from boy and puts it to girl.(妈妈从男孩那儿把球拿走,把它放到女孩那里。)
I'm taking these cracks bigger[while shelling a peanut].(我在把这些裂缝弄大[在剥一个花生]。)
I putted part of the sleeve blue so I crossed it out with red[while coloring].(我把袖子部分弄蓝,这样我用红色来混合[在涂色]。)
Can I have any reading behind the dinner?(我能在晚饭后看会儿书吗?)
Today we'll be packing because tomorrow there won't be enough space to pack.(今天我们要打包,因为明天就不会有足够的时间了。)
Friday is covering Saturday and Sunday so I can't have Saturday and Sunday if I don't go through Friday.(星期五盖住了星期六和星期日,所以如果我不过星期五,我就没有星期六和星期日。)
My dolly is scrunched from someone……but not from me.(我的娃娃在被人嘎吱嘎吱……但不是被我。)
They had to stop from a red light.(他们得停在红灯那儿。)
孩子们不可能是从先前的讲话者那里继承隐喻,将空间等同于抽象想法是自然地来到他们脑中的。
空间和驱力对于语言非常基本,以至于它们几乎都不是什么隐喻了,至少不是在诗歌和散文中使用的修辞意义上的隐喻。在日常交谈中要谈论所有权、环境和时间,不可能不使用像going(去),keeping(保持)和being at(在)这样的词。当我们面对一个修辞时,我们都会知道。正如杰肯铎夫指出的,人们很自然地会说,“当然,世界并不真的是一个舞台;但如果是的话,你可以说婴儿期是第一幕”。但如果下面这样说就很古怪,“当然,会议并不真的是移动的点;但如果是的话,你可以说这个点是从3:00去4:00”。空间和驱力的模式作用起来并不像修辞一样,旨在传递新的洞见;它们似乎更接近于思想媒介本身。我猜测,我们心理装置中供时间、生命体、心智和社会关系的那部分是我们在进化过程中,从我们与黑猩猩共有的直觉物理模块那儿复制和修正得来的。
隐喻可以构建出隐喻,当我们把观点和词汇延伸、涵盖新的范畴时,我们会不断地借鉴具体的思想。在英语中,空间和时间的基本建构与莎士比亚的伟作之间,存在着大量的日常隐喻,它们表示着我们丰富的生活体验。乔治·拉科夫(George Lakoff)和语言学家马克·约翰逊(Mark Johnson)收集了一组“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清单——它包含数十种表述的心理等式:
Your claims are indefensible.(你的主张是难以捍卫的。)
He attacked every weak point in my argument.(他攻击了我论证中的每一个弱点。)
Her criticisms were right on target.(他的批评正中靶心。)
I've never won an argument with him.(我同他辩论从来没赢过。)
美德至上:
He is high-minded.(他心性高洁。)
She is an upstanding citizen.(她是一位正直的公民。)
That was a low trick.(那是一个下作的把戏。)
Don't be underhanded.(不要那么卑劣。)
I wouldn't stoop to that;it is beneath me.(我不会屈尊将就;它与我不相称。)
爱是一个病人:
This is a sick relationship.(这是一种病态的关系。)
They have a healthy marriage.(他们有一个健康的婚姻。)
This marriage is dead-it can't be revived.(这个婚姻死掉了——它不可能再复活。)
It's a tired affair.(这是一场让人疲惫的恋爱。)
想法是食物:
What he said left a bad taste in my mouth.(他所说的让我感觉不是滋味。)
All this paper has are half-baked ideas and theories.(这篇文章所讲的是半生不熟的观点和陈腐过时的理论。)
I can't swallow that claim.(我无法接受那个论断。)
That's food for thought.(那是思想的养料。)
一旦你开始注意到这样平凡的诗歌,你会发现它随处即是。想法不只是食物,还是建筑、人、植物、产物、商品、钱、工具和时尚。爱是一种力、疯癫、魔术和战争。视域是一个容器,自尊是一个易碎的物体,时间是金钱,生命是一场概率游戏。
无处不在的隐喻使我们更加接近华莱士悖论的一个解析。对于问题“为什么人类的心智会演化出能对任意的抽象概念进行思考的能力?”的答案是,它真的没有这样。不像计算机和数学逻辑规则,我们不是用F和x y来思考的。我们已经继承了一套表格形式,来抓住物体和力中遇到的关键特征,以及人类环境其他主题(诸如战斗、食物和健康)的特征。通过抹去内容并用新的符号来填写空白,我们能够让我们继承的表格去适应更加深奥的范畴。这其中一些修订可能发生在我们的进化当中,从最初为直觉物理学设计的表格形式中赋予了我们基本的心理类别,比如所有权、时间和意愿。其他的修订发生在我们生活的过程中和在新知识领域探索的时候。
即使是最深奥的科学推导也是心智隐喻的集合。我们想尽方法使我们的机能与它们起初被设计运行的范畴脱离开来,用它们的装备合理运用于与旧范畴相似的、抽象的新范畴。我们借以思考的隐喻运行不仅来自像移动和碰撞这样的基本情形,而且源于整体理解模式。要做学术生物学,我们运用我们理解人工制品的方式,将其应用于有机体。要做化学,我们把自然分类的精髓看作是细微、有弹力和黏性物体的集合。要做心理学,我们把心智视为一种自然分类。
数学推理既从心智的其他部分借鉴,也为它们做贡献。我们灵长目借助图表,用我们的眼睛和心智之眼来掌握数学。函数是形状(线形、扁平、陡峭、交叉、光滑),其操作就是在心理意象(旋转、外推、填充、追溯)中胡涂乱抹。作为回报,数学思维提供了理解世界的新方式。伽利略写道:“自然之卷是用数学语言书写的;没有它的帮助,连一个词都理解不了。”
伽利略的名言不仅出现在物理系写满等式的黑板上,也应用于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基本事实上。心理学家卡萝尔·史密斯(Carol Smith)和苏珊·凯莉(Susan Carey)发现,孩子们对于物质有着奇怪的信念。孩子们知道一堆大米有一定重量,却说一粒大米没有重量。当被问及想象一片钢被不断地切割成两半,他们说最后那片会小得根本没占空间或者里面没有任何钢。孩子的心智并不是不合理。每个物理事件都有一个阈限,在此之下,没有人或仪器能够检测到它。不断分割一个物体会导致物体小得检测不到;但小得在阈限之下的物体汇聚在一起就可以被检测到。史密斯和凯莉指出,我们觉得孩子们的观点很傻,因为我们能用我们的数字概念来分析事物。只有在数学领域,不断地分割一个正的数量才总是产生正的数量,不断地叠加零则总还是得出零。我们对于物理世界的理解比孩子们的理解更为复杂,因为我们已经把对物体的直觉和对数字的直觉融合在一起了。
因此,视觉是为数学思考服务的,它帮助我们看到这个世界。受教育的理解是一个巨大的部分里面嵌套入部分的设计。每个部分都是由基础的心智模型或是被复制的理解方式构建而成的,也违背了它们初始的内容,与其他模型相连接,并打包成更大部分,再到还要大的部分,如此往复,以至无穷。因为人类思想是组合性的(简单部分组合一起),也是循环递归的(部分里面可以嵌套部分),所以人类可以用有限的心智工具来对爆炸性扩展的知识进行探索。
有关心智探奇:人类心智的起源与进化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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