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正义在欧美生态文学中的探讨

5.生态正义（ecological justice）论

生态马克思主义和生态社会主义对生态公正性给予了突出强调：生态保护和生态平衡的恢复不仅应当是“人和自然之间的矛盾的真正解决”，还必须是“人和人之间的矛盾的真正解决”⁽¹⁷⁴⁾。要真正有效地消除生态危机，就必须解决人与人、制度与制度、社会与社会、民族与民族、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之间的矛盾。而要解决这些矛盾，就必须做到公平、公正以及责任与利益的平衡。

发达国家是生态环境的最大污染者和损害者，是不可再生资源的最大消耗者，它们有责任为生态平衡做出最大的贡献。它们不能仅仅治理自己国家的污染、保存自己国家的资源（同时大量获取发展中国家的资源）；它们必须拿出巨资帮助贫穷国家治理污染并解决民众温饱问题。生态社会主义学者最反感的是发达国家不仅不负起与其获益相称的生态责任，而且还以过来人的姿态和教训的口吻对发展中国家指手画脚，仿佛他们才是地球生态保护的功臣。生态社会主义的重要代表人物雷蒙德・威廉斯在《社会主义与生态学》里说：“北方富裕的工业国家对南方贫穷落后的国家指手画脚地说教太容易了，他们说我们经历过工业革命，建立了现代化的企业和城市，我们知道这条先污染再治理之路的负面效果，所以我们要劝阻你们不要再走这条老路。”但是，他们基本上只停留在口头说教上，却看不见他们做出真正有重大效果的实际行动。要别人不发展，首先自己要清还环境欠账，首先自己要减少石油、煤炭等不可再生资源的消耗并大幅度地降低气体排放。要别人不污染环境浪费资源，首先必须帮助别人脱贫和治污。这就意味着发达国家必须首先大幅度降低自己国民的生活水准。如果做不到这些，空洞的说教不仅起不到作用，而且还会激起发展中国家的反感。“没有任何一个富裕国家富强到可以不为自己的富强付出应有的代价；也没有任何一个贫穷国家贫穷到丧失了在资源分配、环保代价等方面的最起码的公正和平等的权利。”⁽¹⁷⁵⁾

其实，只要有起码的良知和公正，任何人都会同意威廉斯的这些观点。例如，《纽约时报》2000年8月28日头条社论《保护地球》就指出：“如果工业化国家不首先行动起来，较不发达的世界，包括中国，将不会减少导致全球变暖的气体排放；而如果最大的气体排放国——美国不能有效地参与，则工业化国家的行动也只能是空话。”社论指出，美国等西方国家的行为使得他们的生态保护高论变得十分虚伪。⁽¹⁷⁶⁾

哈佛大学现任校长萨默斯（Lawrence H.Summers）就曾经发表过这种虚伪而荒唐的高论：“我认为在低收入国家堆置有毒废弃物，其经济上的逻辑是没有错的，我们应当面对这个事实。”⁽¹⁷⁷⁾巴西著名的生态思想家和环境保护者卢岑贝格对其进行过严厉批评：“这样有影响力的现代经济学家，竟然提出要把环境污染的工业转移到非洲等地区，理由是地球上的这些区域还可以继续承受污染。让我们设想一下，一个肿瘤专家，一个在攻克癌症方面颇有建树的医生，会对脑瘤扩散和转移到身体其他健康的部位持赞同态度……究竟是哪一种观念使萨默斯先生站到了他曾经执教的那所著名大学的对立面呢？”⁽¹⁷⁸⁾反讽的是，这个被卢岑贝格称作站到哈佛大学对立面的经济学家，却从2001年开始成了那所著名大学的校长！

萨默斯的这种非正义性的环境观点并非没有思想根源。仔细考察当代西方的生态思想不难发现，许多生态思想家都程度不同地忽视了正义性原则，在他们泛论全球环境危机和人类生态意识时，对如何在公平正义的前提下进行环境保护领域里的全球合作缺乏具体论述，有时还暗含了“让所有人对生态破坏负相同责任”的潜台词。更有甚者，有的生态学家竟然提倡用损害弱势民族或弱势群体的方法来缓解生态灾难。例如生态学家哈丁就说过这类的话：地球是人类的救生艇，当人口超过地球的承载力后，过度的人口会把我们统统搞沉。所以，解救处于饥荒的难民只能导致更大的人口爆炸而使地球生产能力承受更大的负担。⁽¹⁷⁹⁾哈丁又说：“我们如何能够帮助外国避免人口暴增的命运呢？很明显，我们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给它们提供粮食……提供原子弹可能会更仁慈一点。在短期内，这带来的痛苦也许是巨大的，但很快，大部分人的痛苦就会结束，之后，就只有少数幸存者继续遭受苦难了。”⁽¹⁸⁰⁾

社会生态学家布克钦愤怒地指责这样的生态学家“在推行暴虐的不人道的哲学”，并一针见血地指出：“让我们看看吧，当你说在纽约黑人住宅区哈莱姆的一个黑人儿童与埃克森总统一样对生态危机应受责备时，你实际是在让一个逃脱责备而却诬蔑了另一个无辜者。”⁽¹⁸¹⁾威尔士大学哲学教授阿特菲尔德严厉批评了一些生态思想家无视生态正义的倾向，指责他们“很少关注第三世界国家的需要”，反而企图在“全球非正义性”的基础上讨论发展与环境的关系。⁽¹⁸²⁾生态社会主义者大卫・佩珀切中肯綮地指出，比“第三世界的人口膨胀”更为严重的问题是“第一世界的过度消费”⁽¹⁸³⁾。

生态神学家也对生态不公平提出了批评。美国范德比尔特大学神学教授萨丽・麦克法圭指出：“上帝与他的所有创造物同在，特别是与贫穷弱势者同在。……一个人口只占世界5%的国家却拥有22%的世界财富，并排放了占世界总量25%的污染物，这对其他国家的民众、特别是第三世界国家的民众影响极坏。”生态神学要“关怀的是整个星球，严厉谴责造成当今生态恶化的最大责任者”，并呼吁它不要再“生态自私”（ecalogical selfishness）下去了。⁽¹⁸⁴⁾

然而，在生态环境方面的国际不公正绝不能成为发展中国家忽视生态保护和放任环境污染的理由。毕竟，一个国家的环境灾难首先要由自己的国民来承受。争取公平公正的全球合作与自己尽最大努力减缓本国的生态危机并不矛盾，发达国家对生态保护的不负责任，决不能成为发展中国家对自己民族的生存环境和长远利益不负责任的挡箭牌。此外还应当认识到，对争取国际公正和争取国内公正持双重标准是十分错误和有害的。比如，在一个国家内，富裕阶层与贫困阶层、发达地区与不发达地区在资源共享和环境改善方面是否享有同等待遇？发达地区、城市居民、富裕阶层是否应该占有和消耗更多的有限资源并得到更多的污染治理的投入？怎样才能按照争取国际公正的标准来为本国不同区域、不同阶层的国民争取最大限度的生态公正？如果不对这些问题给予足够的重视，那么，发展中国家很可能在激烈地反对发达国家的不公正的环境政策的同时，在本国以同样的逻辑推行同样性质的环境政策。

同时，不论是生态社会主义还是社会生态学，或是其他坚持社会公正和生态正义的生态思想者，都应当意识到：社会公正和制度改革决非一蹴而就的事业，它需要人类长期不懈的努力，但生态危机不可能等到人类理想的公平公正的社会建成后再来解决。社会生态学坚持“环境危机的实质是社会问题，只能通过社会和政治的手段来解决”⁽¹⁸⁵⁾。“除非我们先废除了社会等级制，否则我们无法面对环境挑战”⁽¹⁸⁶⁾。生态社会主义坚持：“不能从根本上改变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就不可能解决生态危机，不能从根本上改变资本主义生产力同样不可能解决生态危机”⁽¹⁸⁷⁾。这些观点表面上没有问题，但从实际效果来看，无异于为生态保护增加了巨大的、不可能在短时期内克服的障碍。人类追求社会和政治的公平和正义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了，可理想的境界却远未达到。然而，当今人类所面临的生态危机却需要人类刻不容缓地立即行动起来，因此，在实现社会公正、关照弱势群体、建立公平的国际新秩序方面的努力，必须也只能与消除生态危机、拯救这个星球的努力同时进行。绝不能把完全实现社会公正作为一切环境保护的先决条件，否则，无异于无限期拖延大规模高投入的、真正有效的生态拯救和保护。

正因为如此，加拿大学者邦奇才说：“环境保护应该是旨在人类生存的道德中的压倒一切的原则。”正因为如此，来自发展中国家印度的学者帕依克才说：“我们必须认识到，这个世界不过是一个整体，我们都是一条船即地球上的乘客，因此，我们决不能让我们所乘坐的船被毁掉。这里将不会再有第二个诺亚方舟。”也正因为如此，参加第十届国际人道主义和伦理学会世界大会（1988年）的所有社会科学家和自然科学家才一致通过了《相互依存宣言》，声称“压倒一切的需要就是要创立一种新的全球伦理学——一种努力保护并加强人的自由并强调我们对世界共同体之责任的伦理学”⁽¹⁸⁸⁾。

生态女性主义也特别重视人际和社会平等公正，在这一点上它与生态社会主义和社会生态学是一致的。赫勒指出：“如果我们真正想创立一个生态社会，那么，它不仅应该是一个免除了有毒物质和生态灾难的威胁的社会，它还应该是一个免除了压迫的毒害的社会，一个免除了种族歧视、性别歧视、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毒害的社会。它将是一个免除了统治和等级的毒害的、伟大而美丽的绿色世界。”⁽¹⁸⁹⁾生态女性主义更多地关注的是两性之间的征服、支配、压迫和统治。罗斯玛丽・卢瑟指出：“妇女们必须看到，在一个以支配模式为基本的相互关系的社会里，不可能有自由存在，也不存在解决生态危机的办法。她们必须将妇女运动与生态运动联合起来，以展望一个崭新的根本的社会经济关系及其相应的价值观。”⁽¹⁹⁰⁾

女性主义的介入为生态思想开辟了新的视角和新的思维领域。生态女性主义对压迫自然和女性的共同根源——父权制、二元论和统治逻辑的揭示，有很大的启示意义，它提醒生态思想家不能将生态危机的根源简单而且泛泛地归结为抽象的人类中心主义，还必须深入且具体地思考各种社会非正义因素及其产生的思想基础。但是，应该看到，在生态女性主义思想中有一些并不生态、并不绿色的甚至可能有碍于生态保护的极端倾向。例如，过分强调女性与生态的天然联系，把人类的生态意识割裂成男性的和女性的两部分，片面地张扬女性的部分，甚至完全否定男性的部分（美国生态女性主义作家勒吉恩就否定了梭罗、利奥波德的荒野意识，说那只是男人的看法，荒野对男人来说是探险的地方，而对女人来说它只是家园⁽¹⁹¹⁾。另有一些极端女性主义者提出了更为简单而绝对的判断标准：“所有女性的都是好的，所有男性的都是坏的”⁽¹⁹²⁾）；不切合实际地声称不解决男人支配女人的问题就不存在解决生态危机的办法，将两性平等的完全实现作为生态保护的必备条件，或把男女平等作为生态保护的目的而将生态保护当作途径和手段；一些激进的女性主义者仍然坚持两性战争的思维和新的性别统治（女性征服并统治男性）思维。所有这些与生态思想的基本原则——整体的、和谐的、多样化的、相互依存的原则是矛盾的甚至是完全相反的。马歇尔说得好：“从根本上说，自然既不单是雄性的也不单是雌性的，它是包含两性的、复杂的、神秘的和多方面的统一体。”⁽¹⁹³⁾

从70年代开始，一些有识之士提出了并丰富着一种新的发展理论，即可持续发展（sustainable envelopment）。从生态伦理学的角度看，可持续发展的主要目的是追求代际公正。1987年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的报告《我们共同的未来》对可持续发展的界定（“既满足当代人需要，又不对后代人满足其需要的能力构成危害的发展”⁽¹⁹⁴⁾）已被国际社会普遍接受。生态哲学家如奈斯等则进一步强调，可持续首先必须是“生态的可持续”（ecological sustainability）⁽¹⁹⁵⁾，必须“持续地反对生态的不可持续”，因为惟有生态系统持续稳定地存在，才可能有人类的可持续生存和发展。⁽¹⁹⁶⁾生态神学家莫尔特曼则更进一步质问，人类究竟应当选择以发展为基础的生存之道还是以均衡为基础的生存之道？他指出：“如果我们把现代科学技术文明同以前的文明，即现代文明以前的文明加以比较，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其间的本质区别：这是以发展为基础的社会与以均衡为基础的社会的差别。以前的文明绝不是‘原始社会’，更不是‘欠发达社会’。它们是极其复杂的均衡系统——人与自然之间关系的均衡，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均衡以及人与‘神’之间关系的均衡。只有现代文明，才第一次着眼于发展、扩张和征服。获得权力，扩大权力，保卫权力，它们连同‘追求幸福’一道，或许可以被称作是现代文明中实际上占统治地位的价值观念。”⁽¹⁹⁷⁾奈斯和莫尔特曼的看法值得人们在讨论可持续发展时注意。如果说人类已经不可能回到现代文明之前，那么至少必须充分吸取原始文明的精神成果。可持续发展是有前提的，而且也必须有前提。前提就是生态的可持续和人与自然关系的和谐均衡。

更为值得注意的是，可持续发展的思想在相当大的程度上被人们误解甚至有意曲解了。一些国家现行的发展战略虽然也美其名曰可持续发展，但实际上并没有做到以确保后代人的基本生存条件为前提、以确保生态的可持续性和生存环境的逐渐改善为前提，依然以发展为中心、为根本、为压倒一切的原则，依然主要在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和资本的最大化，依然在迅速地消耗即将告罄的不可再生资源，依然在严重污染环境并使环境状况在总体上日趋恶化，而在治理环境、开发替代资源等方面的投入却少得可怜。这样一种发展由于有了“可持续”的美名作掩饰而更具有危害性，因为它能够轻易地使人们丧失忧患意识、危机意识、理性判断以及对子孙后代和自然万物的责任感。贾丁斯说得好：“可持续的说法太普遍了”，“让我们先停下来”，先问“可持续什么？”“很显然，可持续经常被认为是‘持续目前的生活方式和消费水平’。这样的可持续生活模式只是持续现在的状态。但是目前的消费方式，尤其是在消费驱动的工业经济中的消费方式，正是导致环境恶化的元凶，现在的消费情形正是要改变的东西。……我们要警惕，不要只是简单地把可持续发展当作时髦词来谈论经济和消费的继续增长”⁽¹⁹⁸⁾。

有这样一种说法：环境问题只能通过发展来解决并在发展过程中解决。这听起来似乎有理，但却掩盖了几个最为关键的问题：这种发展的主要目的是什么？是治理环境并为后代造福吗？如果是，这种发展的主要收入用在环境治理上了吗？这种发展把重点放在环境科学研究和替代资源开发上了吗？解决了多少环境保护和资源替代难题？这种发展是否使当代人的生存环境越来越好、是否使后人的生存条件逐渐改善？如果不是，这岂不又是一个掩饰、一个幌子，又是打着解决环境问题的旗号继续走先发展后环保、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吗？而惨痛的历史教训和无情的现实告诉我们，这条老路现在不仅完全行不通，是死路、是绝路，而且在很短的时间内它就要走到尽头了！

【注释】

(1)罗素：《西方哲学史》（上卷），何兆武等译，商务印书馆，1963年，第52—53页。

(2)Peter Marshall：Nature’s Web：An Exploration of Ecological Thinking，Simon＆Schuster Ltd.，1992，p.70.

(3)苗力田主编：《古希腊哲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0年，第38页。

(4)施特劳斯：《自然权力与历史》，彭刚译，三联书店，2003年，第94页。

(5)苗力田主编：《古希腊哲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0年，第94页。

(6)戈伊科奇等编：《人道主义问题》，杜丽燕等译，东方出版社，1997年，第22页。

(7)Peter Marshall：Nature’s Web：An Exploration of Ecological Thinking，Simon＆Schuster Ltd.，1992，p.76.

(8)Will Curtis：The Nature of Things，the ECCO Press，1984，New York，preface，ix.

(9)Peter Marshall：Nature’s Web：An Exploration of Ecological Thinking，Simon＆Schuster Ltd.，1992，p.77.

(10)Donald Hughes：Ecology in Ancient Civilization，University of New Mexico Press，1975，pp.64－65.

(11)罗素：《西方哲学史》（上卷），何兆武等译，商务印书馆，1963年，第371—372页。

(12)麦茜特：《自然之死》，吴国盛等译，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35页。

(13)Paul W.Taylor：Respect for Nature，A Theory of Environmental Ethics，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86，p.51.

(14)Peter Coates：Nature：Western Attitudes since Ancient Time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8，p.38.

(15)Peter Coates：Nature：Western Attitudes since Ancient Time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8，pp.52－53.

(16)麦茜特：《自然之死》，吴国盛等译，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14、7页。

(17)加林：《意大利人文主义》，李玉成译，三联书店，1998年，第185—188页。

(18)Wynne Tyson：The Extended Circle，Paragon House，New York，1989，p.65.

(19)麦茜特：《自然之死》，吴国盛等译，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127页。

(20)彭予：《20世纪美国诗歌——从庞德到罗伯特・布莱》，河南大学出版社，1995年，第170页。

(21)麦茜特：《自然之死》，吴国盛等译，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132页。

(22)纳什：《大自然的权利》，杨通进译，青岛出版社，1999年，第20页。

(23)Peter Marshall：Nature’s Web：An Exploration of Ecological Thinking，Simon＆Schuster Ltd.，1992，pp.220－221.

(24)See Peter Marshall：Nature’s Web：An Exploration of Ecological Thinking，Simon＆Schuster Ltd.，1992，pp.222－223.

(25)Basil Willey：The Eighteenth Century Background：Studies on the Idea of Nature in the Thought of the Period，Chatto and Windus，1940，pp.12，73.

(26)Donald Worster：Nature’s Economy：A History of Ecological Ideas，Second Editi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4，p.149.

(27)Basil Willey：The Eighteenth Century Background：Studies on the Idea of Nature in the Thought of the Period，Chatto and Windus，1940，pp.161－164.

(28)R.P.McIntosh：The Background of Ecology，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5，p.78.

(29)Donald Worster：Nature’s Economy：A History of Ecological Ideas，Second Editi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4，pp.46，7.

(30)Ibid，pp.48－49.

(31)Charles Darwin：On the Origin of Species，A Facsimile of the First Edition，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64，Cambridge，pp.3－4，73.

(32)Lawrence Buell：The Environmental Imagination：Thoreau，Nature Writing，and the Formation of A merican Cultur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95，Cambridge，p.285.

(33)Donald Worster：Nature’s Economy：A History of Ecological Ideas，Second Editi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4，p.192.

(34)Peter Coates：Nature：Western Attitudes since Ancient Time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8，pp.142，143.

(35)Peter Marshall：Nature’s Web：An Exploration of Ecological Thinking，Simon＆Schuster Ltd.，1992，p.334.

(36)Florence Emily Hardy：The Life of Thomas Hardy，1840－1942，Macmillan Publishers Ltd.，1962，p.349.

(37)利奥波德：《沙乡年鉴》，侯文蕙译，吉林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103—104页。

(38)Lewis Mumford：The Myth of Machine，Vol.2，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1970，p.388.

(39)Donald Worster：Nature’s Economy：A History of Ecological Ideas，Second Editi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4，pp.114，133.

(40)Charles Darwin：On the Origin of Species，A Facsimile of the First Edition，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64，Cambridge，pp.124－125，172，116，348，458－459.

(41)纳什：《大自然的权利》，杨通进译，青岛出版社，1999年，第25—26页。

(42)Wynne Tyson：The Extended Circle，Paragon House，New York，1989，p.308.

(43)狄特富尔特等编：《人与自然》，周美琪译，三联书店，1993年，第90页。

(44)Steward Edwards（ed.）：Selected Writings of Pierre－Joseph Proudhon，trans.By Elizabeth Fraser，Macmillan Publishers Ltd.，1960，p.197.

(45)Peter Marshall：Nature’s Web：An Exploration of Ecological Thinking，Simon＆Schuster Ltd.，1992，p.308.

(46)Karl Marx：Early Texts，trans.By David McLellan，Basil Blackwell，1971，p.112.

(47)Parsons H.L.：Marx and Engels on Ecology，Greenwood Publishing Group Inc.，1977，p.xii.

(4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4页。

(4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102页。

(50)Luke Martell：Ecology and Society，An Introduction，Polity Press，1994，pp.148－150.

(51)恩格斯：《自然辩证法》，于光远等译，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305页。

(52)霍克海默、阿尔多诺：《启蒙辩证法》，洪佩郁等译，重庆出版社，1993年，第3页。

(53)恩格斯：《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154页。

(54)John Passmore：Man’s Responsibility for Nature：Ecological Problems and Western Traditions，Second Edition，Gerald Duckworth＆Co.Ltd.，1980，p.24.

(55)恩格斯：《自然辩证法》，于光远等译，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304—305页。

(56)同上，第305页。

(57)霍克海默、阿尔多诺：《启蒙辩证法》，洪佩郁等译，重庆出版社，1993年，第11页。

(58)Peter Coates：Nature：Western Attitudes since Ancient Time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8，p.148.

(59)岩佐茂：《环境的思想——环境保护与马克思主义的结合处》，韩立新等译，中央编译出版社，1997年，第140—141页。

(60)John Seed：Thinking Like A Mountain，New Society Publishers，1988，Philadelphia，p.10.

(61)Luke Martell：Ecology and Society，An Introduction，Polity Press，1994，p.152.

(6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650页。

(6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95页。

(64)Luke Martell：Ecology and Society，An Introduction，Polity Press，1994，p.152.

(65)Eugene P.Odum：Ecology：The Link Between the Natural and Social Sciences，Holt Rinehart＆Winston，1975，p.vi.

(66)Keller＆Golley（ed.）：The Philosophy of Ecology，from Science to Synthesis，The University of Georgia Press，2000，pp.194－203.

(67)Donald Worster：Nature’s Economy：A History of Ecological Ideas，Second Editi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4，pp.293－304.

(68)Keller＆Golley（ed.）：The Philosophy of Ecology，from Science to Synthesis，The University of Georgia Press，pp.204－211.

(69)史韦兹：《敬畏生命》，陈泽环译，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6年，第103页。

(70)Schweitzer：Out of My Life and Thought，trans.by A.B.Lemke，Henry Holt and Company Publishers，1990，p.130.

(71)史韦兹：《敬畏生命》，陈泽环译，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6年，第23页。

(72)陈泽环、宋林：《天才博士与非洲丛林——诺贝尔奖获得者阿尔贝特・史怀哲传》，江西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161页。

(73)史韦兹：《敬畏生命》，陈泽环译，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6年，第10、23页。

(74)何怀宏主编：《生态伦理——精神资源与哲学基础》，河北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450页。

(75)利奥波德：《沙乡年鉴》，侯文蕙译，吉林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213页。

(76)何怀宏主编：《生态伦理——精神资源与哲学基础》，河北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455页。

(77)Wynne Tyson：The Extended Circle，Paragon House，New York，1989，p.76.

(78)Donald Worster：Nature’s Economy：A History of Ecological Ideas，Second Editi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4，pp.316－318.

(79)Donald Worster：Nature’s Economy：A History of Ecological Ideas，Second Editi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4，pp.316－318.

(80)Peter Marshall：Nature’s Web：An Exploration of Ecological Thinking，Simon＆Schuster Ltd.，1992，p.367.

(81)Martin Heidegger：Basic Writings，ed.by D.F.Krell，Routledge＆Kegan Paul Ltd.，1978，pp.327－328.

(82)James Lovelock：Gaia：A New Look at Life on Earth，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7，New York，pp.9，36，46，44，92，121.

(83)Donald Worster：Nature’s Economy：A History of Ecological Ideas，Second Editi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4，p.386.

(84)Paul W.Taylor：Respect for Nature，A Theory of Environmental Ethics，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86，pp.172－175.

(85)Bill Devall＆George Sessions：Deep Ecology：Living as if Nature Mattered，Peregrine Smith Books，1985，p.67.

(86)John Seed：Thinking Like A Mountain，New Society Publishers，1988，Philadelphia，p.10.

(87)麦茜特：《自然之死》，吴国盛等译，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325页。

(88)Rosemary R.Ruether：Gaia and God：An Ecofeminist Theology of Earth，HarperSan Francisco，1992，p.250.

(89)罗尔斯顿：《环境伦理学》，杨通进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第48页。

(90)罗尔斯顿：《环境伦理学》，杨通进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第48页。

(91)罗尔斯顿：《哲学走向荒野》，刘耳等译，吉林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16页。(www.chuimin.cn)

(92)贾丁斯：《环境伦理学——环境哲学导论》，林官明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197—199，230页。

(93)Tucker＆Grim（ed.）：Worldviews and Ecology：Religion，Philosophy，and Environment，Associated University Presses，Inc.，1994，p.31.

(94)Peter Marshall：Nature’s Web：An Exploration of Ecological Thinking，Simon＆Schuster Ltd.，1992，p.460.

(95)Michael E.Zimmerman（ed.）：Environmental Philosophy：From Animal Rights to Radical Ecology，Prentice－Hall，Inc.，1998，pp.v－viii.

(96)罗尔斯顿：《环境伦理学》，杨通进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第99页。

(97)罗尔斯顿：《哲学走向荒野》，刘耳等译，吉林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30、59—60页。

(98)罗尔斯顿：《环境伦理学》，杨通进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第110、99、118页。

(99)罗尔斯顿：《哲学走向荒野》，刘耳等译，吉林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30—31页。

(100)罗尔斯顿：《环境伦理学》，杨通进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第136页。

(101)同上，第312、217、96页。

(102)罗尔斯顿：《哲学走向荒野》，刘耳等译，吉林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444页。

(103)Anthony Weston（ed.）：An Invitation to Environmental Philosophy，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9，pp.75－77.

(104)Murray Bookchin：The Philosophy of Social Ecology：Essays on Dialectical Naturalism，Black Rose Books，1990，p.187.

(105)罗尔斯顿：《环境伦理学》，杨通进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第383—384页。

(106)贾丁斯：《环境伦理学——环境哲学导论》，林官明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20—221页。

(107)J.Porritt＆M.Winner：The Coming of the Greens，Fontana，1988，p.256.

(108)Luke Martell：Ecology and Society，An Introduction，Polity Press，1994，p.142.

(109)S.Irvine＆A.Ponton：A Green Manifesto：Policies for a Green Future，Macdonald Optima，1988，pp.18－23.

(110)徐崇温：《全球问题和“人类困境”——罗马俱乐部的思想与活动》，辽宁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322—323。

(111)Louise Westling：“On Ecocriticism（A Letter）”，PMLA 114.5（Oct.1999）：p.1104.

(112)Luke Martell：Ecology and Society，An Introduction，Polity Press，1994，pp.146－147.

(113)李泽厚：《批判哲学的批判：康德述评》，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333页。

(114)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商务印书馆，1963年，第62页。

(115)见王佐良等编：《英国20世纪文学史》，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4年，第840页。

(116)韦伯：《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于晓等译，三联书店，1987年，第7—8页。

(117)佩奇：《世界的未来——关于未来问题的一百页》，王肖萍等译，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85年，第20—21页。

(118)佩西：《人类的素质》，薛荣久译，中国展望出版社，1988年，第154—155页。

(119)梅多斯等：《增长的极限》，于树生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第62、12页。

(120)佩奇：《世界的未来——关于未来问题的一百页》，王肖萍等译，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85年，〈作者前言〉，第10页。

(121)弗罗姆：《占有或存在》，杨慧译，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89年，第25、8页。

(122)汤因比、池田大作：《展望21世纪》，荀春生等译，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84年，第57、429页。

(123)托夫勒：《第三次浪潮》，朱志焱译，三联书店，1983年，第176页。

(124)戴利、汤森编：《珍惜地球——经济学、生态学、伦理学》，马杰等译，商务印书馆，2001年，第179页。

(125)舒马赫：《小的是美好的》，虞鸿钧等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第21页。

(126)麦金太尔：《德性之后》，龚群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第63页。

(127)John Passmore：Man’s Responsibility for Nature：Ecological Problems and Western Traditions，Second Edition，Gerald Duckworth＆Co.Ltd.，1980，pp.39－40.

(128)何怀宏主编：《生态伦理——精神资源与哲学基础》，河北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379、465页。

(129)James Lovelock：The Ages of Gaia：A Biography of Our Living Earth，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9，pp.212，236.

(130)Paul W.Taylor：Respect for Nature，A Theory of Environmental Ethics，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86，p.88.

(131)库尔茨编：《21世纪的人道主义》，肖峰等译，东方出版社，1998年，第3页。

(132)何怀宏主编：《生态伦理——精神资源与哲学基础》，河北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379、499页。

(133)Anthony Weston（ed.）：An Invitation to Environmental Philosophy，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9，pp.56－57.

(134)Lynn White：The Historical Roots of Our Ecologic Crisis，Cheryll Glotfelty＆Harold Fromm：The Ecocriticism Reader；Landmarks in Literary Ecology，The University of Georgia Press，1996，Athens，pp.6－14.

(135)David and Eileen Spring（ed.）：Ecology and Religion in History，Harper and Row Publishers，1974，p.141.

(136)John Passmore：Man’s Responsibility for Nature：Ecological Problems and Western Traditions，Second Edition，Gerald Duckworth＆Co.Ltd.，1980，pp.5，13.

(137)Hessel＆Ruether（ed.）：Christianity and Ecology：Seeking the Well－Being of Earth and Human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0，pp.136－137.

(138)Peter Marshall：Nature’s Web：An Exploration of Ecological Thinking，Simon＆Schuster Ltd.，1992，p.98.

(139)莫尔特曼：《创造中的上帝，生态的创造论》，隗仁莲等译，三联书店，2002年，第31—32，中译本前言第21页。

(140)Hessel＆Ruether（ed.）：Christianity and Ecology：Seeking the Well－Being of Earth and Human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0，p.26.

(141)Paul W.Taylor：Respect for Nature，A Theory of Environmental Ethics，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86，p.95.

(142)弗雷泽：《金枝》，徐育新等译，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年，第89页。

(143)Edward O.Wilson：On Human Natur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78，p.17.

(144)Edmund Husserl：The Crisis of European Science and Transcendental Phenomenology，trans.by David Carr，Northwestern University Press，1970，p.271.

(145)Max Horkheimer：Eclipse of Reason，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47，p.176.

(146)霍克海默、阿尔多诺：《启蒙辩证法》，洪佩郁等译，重庆出版社，1993年，第35、49、222页。

(147)斯宾格勒：《西方的没落》，黑龙江教育出版社，1988年，第29、34、24页。

(148)Peter Marshall：Nature’s Web：An Exploration of Ecological Thinking，Simon＆Schuster Ltd.，1992，p.370.

(149)徐凤林：《费奥多洛夫》，东大图书公司，1998年，台北，第123页。

(150)William Leiss：The Domination of Nature，Beacon Press，1974，Boston，preface，pp.xiii－xvi.

(151)Murray Bookchin：The Philosophy of Social Ecology：Essays on Dialectical Naturalism，Black Rose Books，1990，p.47.

(152)Murray Bookchin：The Ecology of Freedom：The Emergence and Dissolution of Hierarchy，Palo Alto，1982，p.1.

(153)Murray Bookchin：The Philosophy of Social Ecology：Essays on Dialectical Naturalism，Black Rose Books，1990，pp.163－164.

(154)Michael E.Zimmerman（ed.）：Environmental Philosophy：From Animal Rights to Radical Ecology，Prentice－Hall，Inc.，1998，p.325.

(155)Karen J.Warren（ed.）：Ecological Feminist Philosophy，Indiana University Press，1996，p.24.

(156)Karen J.Warren（ed.）：Ecological Feminism，Routledge，1994，p.1.

(157)库尔茨编：《21世纪的人道主义》，肖峰等译，东方出版社，1998年，第91—92页。

(158)辛格：《动物的解放》，孟祥森等译，光明日报出版社，1999年，第300页。

(159)弗罗姆：《占有或存在》，杨慧译，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89年，第1—2、153页。

(160)哈贝马斯：《作为“意识形态”的技术与科学》，李黎等译，学林出版社，1999年，第73页。

(161)Tyler Miller Jr.：Replenish the Earth：A Primer in Human Ecology，Wadsworth Publishing，1972，p.53.

(162)普里高津：《确定性的终结——时间、混沌与新自然法则》，湛敏译，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1998年，第123页。

(163)Tucker＆Grim（ed.）：Worldviews and Ecology：Religion，Philosophy，and Environment，Associated University Presses，Inc.，1994，pp.27，25.

(164)Donald Worster：Nature’s Economy：A History of Ecological Ideas，Second Editi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4，p.355.

(165)Ibid，P.356.

(166)Jonathan Levin：“On Ecocriticism（A Letter）”，PMLA 114.5（Oct.1999）：p.1098.

(167)麦茜特：《自然之死》，吴国盛等译，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327页。

(168)岩佐茂：《环境的思想——环境保护与马克思主义的结合处》，韩立新等译，中央编译出版社，1997年，第174、170页。

(169)何怀宏主编：《生态伦理——精神资源与哲学基础》，河北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379、487页。

(170)John Seed：Thinking Like A Mountain，New Society Publishers，1988，Philadelphia，p.9.

(171)Н.Н.М оисеев，Быть или небыть...Человечеству？М осква，1999.c.284（梁坤译并提供）.

(172)刘小枫主编：《20世纪西方宗教哲学文选》下卷，上海三联书店，1991年，第1759页。

(173)Donald Worster：Nature’s Economy：A History of Ecological Ideas，Second Editi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4，pp.27，356.

(174)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77页。

(175)Raymond Williams：Socialism and Ecology，Published by Socialist Environment and Resources Association，1982，London，pp.16－20.

(176)“Protecting the Earth”，The New York Times，Aug.28，2000，p.A20.

(177)贾丁斯：《环境伦理学——环境哲学导论》，林官明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71—272页。

(178)卢岑贝格：《自然不可改良：经济全球化与环境科学》，黄凤祝译，三联书店，1999年，第67页。

(179)贾丁斯：《环境伦理学——环境哲学导论》，林官明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72页。

(180)何怀宏主编：《生态伦理——精神资源与哲学基础》，河北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329页。

(181)贾丁斯：《环境伦理学——环境哲学导论》，林官明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78—279页。

(182)Robin Attfield：Environmental Philosophy：Principles and Prospects，Ashgate Publishing Ltd.，1994，pp.221，240.

(183)David Pepper：The Roots of Modern Environmentalism，Croom Helm，1984，pp.204－214.

(184)Hessel＆Ruether（ed.）：Christianity and Ecology：Seeking the Well－Being of Earth and Human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0，pp.42－43.

(185)Peter Marshall：Nature’s Web：An Exploration of Ecological Thinking，Simon＆Schuster Ltd.，1992，p.424.

(186)贾丁斯：《环境伦理学——环境哲学导论》，林官明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77页。

(187)Michael E.Zimmerman（ed.）：Environmental Philosophy：From Animal Rights to Radical Ecology，Prentice－Hall，Inc.，1998，p.407.

(188)库尔茨编：《21世纪的人道主义》，肖峰等译，东方出版社，1998年，第36、58－59、411页。

(189)何怀宏主编：《生态伦理——精神资源与哲学基础》，河北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53页。

(190)贾丁斯：《环境伦理学——环境哲学导论》，林官明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66页。

(191)John Clark（ed.）：Renewing the Earth：The Promise of Social Ecology，Green Print，1990，p.10.

(192)David Pepper：EcoSocialism：From Deep Ecology to Social Justice，Routledge，1993，p.148.

(193)Peter Marshall：Nature’s Web：An Exploration of Ecological Thinking，Simon＆Schuster Ltd.，1992，p.412.

(194)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我们共同的未来》，国家环保局外事办公室译，世界知识出版社，1989年，第19页。

(195)Hessel＆Ruether（ed.）：Christianity and Ecology：Seeking the Well－Being of Earth and Human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0，p.xxxvi.

(196)Tucker＆Grim（ed.）：Worldviews and Ecology：Religion，Philosophy，and Environment，Associated University Presses，Inc.，1994，p.213.

(197)莫尔特曼：《创造中的上帝，生态的创造论》，隗仁莲等译，三联书店，2002年，第38—39页。

(198)贾丁斯：《环境伦理学——环境哲学导论》，林官明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9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