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创造性思维：走向构建思维方式

第十四章　创造者思维方式的建构趋势

人作为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主体，他只要进行思维活动，就会自觉或不自觉地以某种思维方式去掌握世界。对此，马克思曾指出： “整体，当它在头脑中作为被思想整体而出现时，是思维着的头脑的产物，这个头脑用它所专用方式掌握世界。而这种方式是不同于对于世界的艺术精神的、宗教精神的、实践精神的掌握的。 ”^[1]

思维方式作为主体思维运动的规范化样式（模式） ，自然属于精神范畴。应该说，制约着思维方式发生发展和变革的因素很多，但其中起决定性作用的因素是时代的生产方式。一定的社会生产方式决定着一定的思维方式。在我国，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特别是由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格局的确立，人们的思维方式也必然在这场社会革命中实行重大的变革，陈旧的思维方式被扬弃，崭新的思维方式应运而生，这便是历史的逻辑。

思维方式同其他掌握世界的方式一样，都是人脑的产物。但是，作为人们掌握世界的思维方式与其他掌握世界的方式又有所不同。这是因为思维方式是人们综合运用思维规律，并能对某种事物在一定条件下和一定发展阶段上，从结构、功能和相关性相统一方面直接实现其对事物本质属性的整体把握，进而达到主观和客观服从同一规律的要求。

第一节　创造者的思维空间

思维空间也称“思维框架”或“思维参照系” 。现代科学技术研究的成果已表明，科学的思维视野必须从客观世界的系统联系中，从“过程的集合体”中，去探索其中内在的、客观的、必然的规律性。当然，这种客观规律存在的形式就是“空间和时间。 ”

因此，所谓思维空间，就是指思维视野应该达到并能实现的纵横空间跨度和时间跨度。

一般地说，思维空间的规定性决定于时代的内容和特征。而时代的内容和特征在客观上对于每一个思维着的头脑都是自由平等的。然而，由于思维主体受具体思维环境的限制，加之思维目的、思维角色、思维方向和思维素质等各异，就必然造成思维结果（结论）的不一致。所以，若统一思想、统一认识、统一行动，就须首先在统一人们的思维空间上下工夫。尤其应使创造者对现代思维空间有一个清醒的整体认识。现代创造者只有科学地认识到自己所处的思维空间，才能不断地建构科学的思维方式。

思维空间也是一个思维系统，因而是分层次的。又由于思维空间是一个动态系统，所以，任何一级思维空间都是发展变化的，没有一成不变的思维空间。我们这里既定的思维空间是从宏观给出的思维空间，一般具有一定的普遍性和适用性。

一、现代思维空间的时代背景

从政治上看，世界处于和平与发展的时代。这在客观上为我国经济发展、民族振兴提供了最好的机遇。

从经济上看，世界市场经济已成为大趋势。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市场经济，以日本、韩国、新加坡为代表的东方市场经济，以社会主义为特征的中国市场经济，业已形成三足鼎立格局。20年的改革实践表明，吸收和借鉴外国发展市场经济的经验，发挥我们自己的优势，将我们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完善起来，提高我们的综合国力，是一条可行之路。也能全面体现发展是大道理，发展是硬道理。同样，创新也是大道理，创新也是硬道理，创新也得吸收和借鉴。

从科学技术角度看，世界已迅速跨入新技术革命时代，或称做信息革命时代。1400~1600年之间，中国已经大大地落后了，1600~1900年间，中国又以“西学东渐”为借口，恪守“宁可使仲夏无好历法，不可使仲夏有西洋人”的信条，致使中国被西方远远抛在后面，这种历史无论如何不能在中国重演了。

从全球方位看，人类生存和发展面临着共同灾难，如能源危机、人口膨胀、环境破坏、粮食短缺、核威胁等。这些事实，客观上要求各国人民，特别是当权者、决策者们的创造性思维视野必须冲出家园，走向国际，环顾全球，一切着眼于人类的未来，绝不可再干“吃祖宗饭，造子孙孽”的事了，那将遗恨千古。

二、现代思想空间的要素构成

正当世界各国首脑困惑于全球灾难之际，是中国的改革开放给世界带来了黎明的曙光。20年的改革开放实践，特别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决策的出台，主张吸收人类一切文明成果来发展我们自己，这不仅使人们的思想解放了，观念更新了，而且使中国的生产力发展水平提高了，经济腾飞了。

古老的中华民族恰似睡狮猛醒，大鹏展翅，健步跻身于世界民族之林。

中国改革开放这一伟大创举更深邃的意义，还在于它打破了以自然经济为基础的封闭的思维空间，变革了以中庸之道为线索的僵化思维方式。这样一来，一个符合时代精神的、崭新的思维空间，已经并正在为大多数人特别是为现代人所认同。

（一）现代思维空间是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为基础的

在决策思维过程中，必须融市场经济特点和社会主义本质于一体，突出中国特色。既重视市场经济的运行规律，又要减少市场经济带来的负效应；既重视“看不见的手” ，又要不时地启动“看得见的手” ；既要主张竞争，又要进行宏观控制，求得社会稳定运行。总而言之，要充分认识市场经济的先天不足和计划经济的后天短缺，综合吸取双方的优势，实现提高综合国力和社会长期稳定发展的目的。

从经济和科技的关系角度来看现代思维空间，可以说由于现代科技发展，使经济已经进入了一个知识经济时代，而知识经济时代的支柱就在于创造更新、更尖端的科学技术，以科技为第一生产力的尺度来扩展创新者的思维空间。

（二）现代思维空间是以“三个面向”为思维方向，以“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为思想原则的

“三个面向”的核心是面向现代化。如果不面向现代化，就会失掉思维的时代性和先进性。同样，如果不以“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为思维主线，就会失去思维力度，甚至造成思维结果的负效应。

（三）现代思维空间是以开放为本质特征的

思维空间的这种开放性本质是符合时代要求的。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不仅使千百年封闭的中国走向开放，走向世界，而且由此开拓的现代化思维空间，已经并正在勃发着一场深刻的思维革命。对此，应不失时机地抓住科技创新方面的思维信息，争当思维革命的先锋。

（四）现代思维空间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一起抓为主要思维内容的

发展经济是中心，建立健全社会主义经济是关键。与此同时，绝不可放松精神文明建设。现代的新思维必须始终坚持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一起抓的辩证思维，并融于各项创新工作之中，最终实现工作系统整体效能的优化。

（五）现代思维空间是以“三步走”为战略目标的

“三步走”战略目标是全党全国人民共同为之奋斗的总目标，也是各行各业决策思维的目标。分三步走是一个系统工程的总目标，组成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这一系统工程的方方面面创新者的思维活动，都应紧紧围绕着这一目标进行思维创造，并力争实现目标优化。

（六）现代思维空间是以“三个有利于”作为检验思维结果的标准的

通过改革开放，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实践表明，凡采用就事论事、非此即彼的思维方法去衡量现行工作一时一地的是与非，其结果往往会挫伤创新者的积极性和主动性。而用“三个有利于” ，从宏观上考查一切创新工作系统的最终结果，不仅符合活动的客观规律，而且也符合系统科学原则，是一种科学的衡量创新是非标准。

事实上，创新者必须认识到，构成现代思维空间的诸要素间是相互联系、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着的。这一系统思维空间也是不断发展变化着的，是一个历史性的动态思维空间。

第二节　新时代创造者思维方式特征

按照时代和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要求，创新者思维方式应具有容纳时代内容、把握时代精神和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要求的综合性特征。

一、适应性特征

每一时代的思维方式都是时代政治、经济、军事、科学技术、文化艺术、伦理道德、意识形态等诸因素的综合反映。同时，领导者又能运用这一思维方式，从结构与功能相统一的角度实现对事物本质的把握。

当今时代是和平与发展的时代，各国首脑的注意力有两个：一是发展自己国家的经济，二是寻求建立公平和正义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这也是人的思维内容的主项。思维方式是社会意向、意志、心理、思维的集合体，这其中不可避免地要受到以往旧传统、旧习惯的缠绕。因此，任何一种适应时代特色的思维方式的产生和发展，都不是一帆风顺的，由此可见，在我国建构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思维方式还需走一段艰苦的路程。

二、信息化特征

人类社会从20世纪40年代开始进入信息社会，不到半个世纪，便迎来了“第二次信息革命” 。现在“第二次信息革命”的浪潮正以不可抗拒之势席卷全球。以微电子技术、信息技术和现代通讯技术相结合为特点的第二次信息革命，必然导致一场深刻的产业革命。因而，思维方式的信息含量如何，处理信息的功能如何，已经成为能否适应新产业革命需要的关键。因此，大力发展经济建设，提高综合国力，是人们制定和实施工作设计的中心任务。

但是，伴随第二次信息革命到来的是信息经济的崛起，可以说，谁能及时、准确、全面地收集并占有最新的经济信息，谁就将在世界经济竞争中占据主动地位。所以，人们的思维方式只有具备较强的采集、传输、存储、处理、分析和综合信息的功能，才能适应无国界化的信息社会的需要。可见，只有具备了信息化特征的思维方式，才是科学的思维方式、现代化的思维方式。

三、独创性特征

创造者是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综合体现者，但更多地属于脑力劳动范畴，特别是在“智慧至上的时代”更是如此。而脑力劳动者的最佳功能在于独创，我们党历来倡导要“创第一流的工作” 。现今，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情况就不同以往了，市场经济条件下的工作突出特点是到处充满着激烈的竞争。也就是说，任何工作都必须进行创造，才能适应竞争的需要。

历史经验告诉人们，凡有竞争的地方，历来是强者胜，弱者败。而往往称得上强者的都是有胆有识者，都是敢想敢干、勇于创新者。

事实上，市场经济条件下的工作本身就是“一项创新工程” ，它需要大胆地试、大胆地闯，敢想别人不敢想的事，敢干前人未干过的事，开拓前进。思维方式的这一独创性特征集中表现在思维空间的开阔、思维观念的更新、思维方法与艺术的灵活以及以文化知识、社会背景、行为方式等为基础的智能水平上。

四、实践性特征

人类思维发展史表明，任何一种崭新的思维方式一经形成，就必然对人们的社会实践产生巨大的和积极的创新作用。特别是科学的领导思维方式，更能够通过科学决策指导人们去正确认识世界和能动地改造世界。

思维方式的实践性特征，一方面体现在对创新工作系统内外环境的了解程度以及对工作系统结构、层次、相关性和内在运行机制的把握上；另一方面也体现在组织设计者率领人们从事社会实践活动的深度、广度和社会效能上。由于人类的现代实践活动已从孤立实践向系统实践转变，从原型实践向模拟实践转变，从求稳型实践向竞争型实践转变，这就在客观上要求领导者的思维方式，必须坚持来源于实践，更好地服务于实践。(www.chuimin.cn)

第三节　新时代创造者思维方式的建构趋势

20世纪已经过去，21世纪也已经到来。处于世纪之交的创新者思维最集中的问题，是认真总结过去，科学预见未来。由于世界两极对立结束，多极化格局趋于形成。美国称霸世界野心不减，发展中国家力主建立公平、合理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所以斗争激烈，世界仍不稳定。我们的正确选择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以抢占现代科技制高点为己任。只有这样，才能发展我们自己。

由于世界经济发展不平衡，南北差距加大，一些国家民族矛盾、宗教对立加剧，所以，世界共性问题和个性问题都将日益突出。在如此复杂的世界背景下，建立和发展我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应该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在这种新形势下，创新思维方式将出现多种建构趋势。

一、系统开放的建构趋势

宇宙间各层次上物质、事件和精神等集合体尽管有生有灭，却到处充满生机。其根本原因在于它们所构成的系统是开放着的。开放则生，封闭则亡，这是不以人们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改革开放打开了中国闭关自守的国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替代了封闭式的计划经济体制。这在客观上已为变领导者的封闭式思维空间为开放式思维空间提供了新的机遇，同时也为变封闭式思维方式为开放式思维方式奠定了基础。

市场经济的本质特征和运行机制呼唤着人们的思想解放、观念更新和思维方式变革。人们也只有解放思想、更新观念和建构新的思维方式，才能真正适应建设和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需要，才能真正迎接知识经济的挑战，这是历史的大趋势。

二、立体综合的建构趋势

现在知识创新是多因素、综合性的。而一维的、单向性的思维和思维方式，只能理解和处理简单性事物；只有多维的、立体性的思维和思维方式，才能认识和解决复杂性事物。

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条件下的各种创新工作是极其复杂的，是一种复杂的系统。面对这一复杂工作的人们，还继续维持那种一维的单向性思维和思维方式，就远远不够了，取而代之的应是多维的立体性思维和思维方式。也就是要求人们能综合运用各种思维规律和思维方法，能从多个侧面和多种角度去思维和解决复杂性问题。可见，思维方式的这种立体综合的建构趋势，是解决工作系统复杂性问题的客观需要。

三、目标优化的建构趋势

现代社会的创新是重发展、重协调、重社会系统目标最优化的社会创新。它要求创新者的思维要务实、务实、再务实。思幻、思空、思泛是微不足道的。创新思维目标最佳是决定一切的。

应该说，务虚是必要的，理不通则行不顺，但更重要的是务实；争论也是必要的，理不辩则不明，但更重要的是实干。

在实行改革开放，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衡量一项工作的功过是非、成功失败的根本标志是看其是否有利于提高社会生产力、是否有利于提高综合国力和是否有利于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这自然也是衡量创新目标优化思维方式的客观标准。

四、经验直觉的建构趋势

称21世纪是“智慧至上时代” ，因为这个时代的突出特征是以“智价”为标志，所以，也称其为“智价革命”的时代。就是说在“第二次信息革命”冲击下，“产业优势与商品价值的决定性因素在于每个工作者的经验、知识与直觉。 ”换言之，人类无所替代、无法继承的脑力，将继机械力后成为21世纪最重要的资产。

对于创新工作也是一样，面对浩荡的信息、八面来风的挑战、错综复杂的竞争，人们再无喘息之机。当机立断、一锤定音则是创造者的最佳选择。而这种最佳选择背后的思维和思维方式，就是靠实践积累起来的经验思维方式与知识含量高的直觉思维方式的巧妙配合。开拓需要这种配合，创新也需要这种配合。所以，经验直觉型创造思维方式是21世纪不可缺少的思维方式。

五、非线性化的建构趋势

现代系统科学研究成果为人们提供了许多认识、研究和解决复杂问题的新观念、新方式和新方法。非线性观念、非线性方式与方法，就是其中重要的一种。

一般地说，线性关系是指其运动方程如果是线性的，它的解任意叠加仍是这些方程的解。而非线性关系是指方程如果是非线性的，于是就有众多“模式”互相竞争，在寻解时无需知道极多自由度的详情，只要把握一个或几个对系统演化起主导作用的自由度，即代表有秩序程序为序参量，便于解决系统的问题即可。这种解决系统有序化的非线性思路就是非线性化领导思维方式。

这种思维方式将会越来越被实践证明，它是一种解决领导工作系统主体结构、运行机制、内外环境等复杂问题的最佳思维方式。

第四节　建构创新思维方式的途径

思维方式的建构问题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创新者思维方式的建构过程，既包括思维主体与思维客体间的反映式建构，又包括大脑对新旧信息的处理以及所引起的大脑神经元的重组式建构。现代思维科学在研究思维主体与思维客体的关系上获得了突破，它认为思维的载体大脑“是一个多层次、多功能、多维度的加工和处理信息的‘小宇宙’ ，并且这个‘小宇宙’又同自然界这个‘大宇宙’一一对应” 。^[2]于是我们才有理由认为主观思维和客观世界服从同一规律。

另外， 《潜意识推论》理论还告诉我们， “信息同构是输入的知觉客观信息与已存储的经验信息间的一种拓扑映射。 ”^[3]并且“脑神经系统功能结构的建构与信息同构，是潜意识推论中不可缺少的两个重要方面” 。^[4]

然而，这一系列过程又是系统发生的，是主观见诸于客观的自组织运动。新思维方式的建构自然也是建筑在这一理论基础之上的。其建构的过程又是一个长期从事领导实践活动的过程，是积累经验教训，不断破旧立新的思维实践过程。其实现途径是：

一、学习与社会实践相结合的途径

知识创新与社会实践相结合，既是建构创新思维方式的一种优良学风，又是通过学习科学理论应用于社会实践，针对社会实践过程中的问题促进知识创新，实现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改造主观世界的最佳途径。

建构现代思维方式是解放思想的重要课题。它已成为新思维、新观念产生和发展的关键。为建构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需要的领导思维方式，首先在于用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武装头脑，运用这一科学理论观察、分析和处理改革开放工作中的各种复杂问题。注意总结经验，修正思维错误，转变思维观念，这是建构思维方式的理论基础。其次要尽力学习和掌握现代科学技术，善于学习借鉴国外现代科学管理的方式、方法与艺术，达到纵观世界图景，扩展思维空间，加强思维力度，这是建构思维方式的重要途径。

现代创造者通过重新学习，躬身实践，就会有在实践中开拓马克思主义新境界的理论勇气，坚持改革开放和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坚定信念。在解放思想、转变观念和变革创新者思维方式的过程中，就能自觉地建构出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符合时代特征的创新思维方式来。

二、理性思维与非理性思维相交融的途径

思维方式变革是思维革命的重要组成部分。每一种新思维方式的产生，都是以理性思维为主导的理性思维与非理性思维相互交融的结果。

客观地说，由于非理性思维是以本能意识和潜意识为基源，所以，它具有相对的直觉性和定势化特点。因此，在变革思维方式的过程中，就有一个以现实思维对象和内容为前提，以理性思维观为动力，努力打破思维定式的问题。打破思维定式的过程，也是以理性思维去诱导、制约非理性发生并显示威力的过程。

一旦打破思维定式化格局，以情感、意志为心理因素和以直觉、灵感为表现形式的非理性思维就会颇具独创性。这也是从理性思维与非理性思维角度，来建构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需要的创新思维方式的途径。

非理性思维的存在及其所发挥的创造性功能是伴随人的心理、人格和行为一道运行的。因此，思维方式的变革是同创造者勇于参加社会变革，特别与社会变革中的心理因素、人格动力因素和行为方式息息相关的。

市场经济的到来，虽然是生产方式变革的标志，但又给人们的社会心理、人格变迁和行为方式转变带来基础性的影响。可见，思维方式的变革，要同社会大变革一道进行。只是创造者要自觉遵守思维革命的运动规律，发挥主观能动性，抓住机遇，挖掘意识、心理、思维潜能，在投身于改革开放和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实践中，才能不断实现其思维方式的彻底变革。

三、文化转型与思维自演化的协调发展途径

人们的思维规律、思维方式、方法和艺术共处于人类思维系统中。思维系统是一个动态的开放系统，因而也是一个自演化的系统。思维系统自演化的基础条件之一，就是社会文化的转型。

在当代，由于中国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特别是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格局的确立，使中国成为一个全方位开放的系统。其中，文化交流已日趋广泛，中国文化的输出，西方文化的渗入，致使中西文化在交流中相互选择、相互渗透、相互促进，进而使中西文化都同步进入转型期。

这种文化的转型必然制约着思维系统的自我演化。因此，各类创新者都应面对现实，坚持“三步走”目标，以适应改革开放、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发展科学技术为宗旨，伴随着文化的转型，迅速加快自我思维和思维方式的建构。这是一种借助外因促内因，实现思维系统与外部环境相协调的发展途径。

总之，实现思维方式变革的途径没有统一的模式，正确的选择要因时、因地、因人而异。

【注释】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119页。

[2]刘奎林， 《灵感发生新探》 ，载《中国社会科学》 ，1986年4月。

[3]刘奎林， 《灵感发生新探》 ，载《中国社会科学》 ，1986年4月。

[4]刘奎林， 《灵感发生新探》 ，载《中国社会科学》 ，1986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