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政权构想 自由民主党总裁选举并不只属于自由民主党员。因为这是党在国民面前为国民举行的重大政治行为。此外,不乏优秀的理想和政策被提出。我们将以下列政治信条三个支柱、和平外交五项原则和政治行动八条准则,作为我们的政权构想的基础。政治行动八条准则1.对侵犯生命尊严者挺身而战。......
2023-12-03
永田町与霞关[19]
我在池田内阁的前半期做官房长官,后半期做外务大臣。官房长官是个很忙的差事,对于内政、外交等一切问题,都要不断注意,开动脑筋。不管是国内国外,也不分白天黑夜,凡是有重大事情,都要代表政府立即加以处理。另外还要争取同政府各部门以及执政党的全面合作;不仅要和在野党、新闻界、劳工界,而且还要和学术界、教育界、艺术界、体育界处好关系。这就需要有能适应各种变化的灵活的态度,生硬僵化就应付不了。所以官房长官若不是虚怀若谷,就不能当机立断、灵活自如地处理问题。
我首先努力做到不使自己的办公桌上或抽屉里有积压的问题。有什么问题就立即考虑请有关部门的人去办,立即把它处理掉。而且不规定任何处理意见,即使对方处理的结果多少令人有些不满意,也注意尊重对方。尽管这样,搞了整整两年这方面的工作后,还是感到相当疲劳。于是在昭和三十七年(1962)夏天改组内阁时,决定告退。池田先生强烈地要求我留任,但我推荐大藏省时期以来的好友黑金泰美君来接任,谢绝了留任。
我以为这下子总算无官一身轻,可以去休养休养了。想不到佐藤荣作先生在这次内阁改组中坚决拒绝担任外务大臣,突然轮到我来当外务大臣。从那以后,我管了两年外务省的工作。
到了外务省一看,以次官武内龙次为首,审议官、局长都是我的前辈。当时日本总算在经济上达到了自立,正处在摸索开展真正的外交的时期。外务大臣亲自处理的事情有日韩两国间的请求权问题的谈判。这就是所谓的《大平—金钟泌备忘录》的传说,至今仍相当著名。当时韩国在公海上划了一条所谓李承晚线的军事边界线,接二连三地抓捕进入这条边界线的渔船和海员。我一到任,几乎每天都收到这方面的报告。于是立即向韩国代表部提出抗议,要求他们妥善处理,这简直成了我每天必做的事情。
本是一衣带水的两个邻国,彼此之间却没有外交关系。这不仅在渔业方面,而且对办理任何事情都很不方便。而建交的谈判在这以前虽曾举行过几次,但由于没有解决所谓的请求权问题,因而未取得成功。事实上当“请求权问题达成协议”的消息报道之后,抓捕渔船及其他纠纷就再也没有发生,而逐渐在人们的脑子里消失了。
出席第二次日美贸易经济委员会时,与已故肯尼迪总统会见的大平外相等人(昭和三十七年)(www.chuimin.cn)
诚然,所谓请求权可以看成是权利与义务的关系,可是只在这个范畴里来考虑,那就永远得不到解决。如果不是这样考虑,而是把韩国看成是独立的新国家,日本作为它的旧宗主国和关系最密切的邻国,对它采取表示“祝贺”的方式来处理问题,才算是开诚相见,而且也切合实际。我根据这种精神协商的结果,以开展经济合作的方法(主要是提供无偿援助三亿美元,有偿援助两亿美元),解决了请求权问题,打开了建立邦交的大门。对我国来说,这只是许多需待解决的赔偿与经济合作的悬案之一,也许算不上是什么非常重大的问题。可是对当时的韩国来说,我以为这是一个无法与我国相比的重大外交悬案,他们要作出决断,肯定是需要更大的勇气的。
我还多次前往美国,一次同朝海浩一郎大使一起出席了日美贸易经济联合会委员会会议,一次为撤销利息平衡税的问题,和武内龙次大使一起同已故的肯尼迪总统打过交道。
昭和三十八年(1963)美元逐渐发生问题,美国联邦政府作为保护美元政策的一环,企图从对外投资的利息中提取百分之十作为利息平衡税加以征用。这就是所谓的利息平衡税问题。这无疑会给我国的国际收支带来严重影响。我奉池田首相之命访美,同肯尼迪总统、腊斯克国务卿、狄龙财政部长等进行了谈判。结果请他们发表了声明。声明说:“如果对日本的国际收支带来危机,美国准备采取特别措施,其中包括撤销利息平衡税。”现在看来,的确不能不令人有今昔之感。当时的美国还没有越南问题的阴影,整个美国充满着信心,并拥有威望和绰绰有余的实力。
外务大臣最重要的工作当然是配合防卫当局,忠实地执行日美安保条约。其基础就是日美双方相互的理解与信赖。为了在日美之间不撒下任何不信任的种子,我是费尽了心机,注意做到考虑周密。
另外,在昭和三十八年(1963)秋天出访欧洲各国时,我在驻法大使萩原的陪同下,在爱丽舍宫与戴高乐总统进行了会谈,并聆听了他所谈论的关于欧洲文明的高见,这些都成了我难忘的回忆。他那明亮的蓝眼睛和细长的腿,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关于戴高乐先生的情况,古垣铁郎先生曾作过充满友谊与崇敬的介绍。而我得到的印象是,他既不是一介武夫,也不是别具特色的政治家,而是一位思路宽阔的哲人思想家。
在访问英国的时候,我应当时的外交大臣霍姆(后来任首相)的邀请,与驻英国大使大野等人在格拉斯哥郊区的别墅里住了一宿,并同他的家人一起愉快地打过一次雷鸟。我是新做了一套猎人服去打鸟的,而霍姆外交大臣穿的却是被虫蛀过的破旧的猎人服。从这里使我看到了英国人的那种典雅风度的一个侧面。不过,他却亲手打下了几只雷鸟,而我终于连一只也没打着。第二天早晨,格拉斯哥的报纸报道了这件事,标题是“大平先生是最好的服装员,但不是最好的射手”。如今回忆起这一件件往事,对我来说,都是上帝给我的难得的恩惠。
有关活在永恒的现在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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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3
超越部门界限的友谊昭和十五年十月,我奉命调到兴亚院总部的经济部工作,回到了东京。企划院一向以制定周密的计划闻名,而兴亚院却有些不一样。另一方面,在我们兴亚院这样一个由各单位拼凑起来的集体中,产生了一种跨越各省界限的交友关系,包括我在内,有七名年轻的事务官组成的“七贤会”,就是这样的关系。......
2023-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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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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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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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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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3
在第七十届国会上的外交演说 首先,请允许我就我国与中华人民共和国于最近实现邦交正常化一事向诸位汇报。众所周知,日中两国在政治信条和社会制度上存在差异。日中会谈的成果,已经悉数记载于九月二十九日发表的共同声明中。日中两国间的不正常状态,自共同声明公布之日起宣告结束,即日起两国间建立邦交,即正式外交关系。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在共同声明中宣布放弃战争赔偿。......
2023-12-03
和长子正树永别长子正树,昭和十三年二月六日生于横滨矶子。外貌主导权已经转到东京的日本桥和丸之内,横滨正在沦为单纯的中转贸易港。长子正树出生的那年七月,我被调往仙台国税局任间接税部长,我们一家都搬到仙台去了。昭和三十年春天,正树从成城学园高中班升入庆应大学法律系。在和人的交往中,正树非常细心、周到,而且体贴入微。对于不幸的人,正树有一颗非常忠厚的同情之心。......
2023-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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