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政权构想 自由民主党总裁选举并不只属于自由民主党员。因为这是党在国民面前为国民举行的重大政治行为。此外,不乏优秀的理想和政策被提出。我们将以下列政治信条三个支柱、和平外交五项原则和政治行动八条准则,作为我们的政权构想的基础。政治行动八条准则1.对侵犯生命尊严者挺身而战。......
2023-12-03
我出生的家庭
在阿讃山脉伸向濑户内海伸向燧滩的临海处,讃岐和伊予[1]交界的地方,有一个人口约为一万一千人的丰滨镇(战后,丰滨镇与和田村合并)。明治四十三年(1910)三月十二日,我出生于这个镇上的一个农民家庭,排行老二。
虽然不太清楚大平家的古老家谱,但据说是过去一个叫大平伊贺国祐的豪门的后裔。这个大平伊贺守国在战国时代[2]从土佐迁居本地,统治过这一带。在筑有城堡的城山[3](狮子端山)上,至今还残留着当年的石砌城墙和泉眼遗迹。在城山山麓下,有“院内”、“梶谷”、“直场”三座村庄。听说过去在院内设有国祐的议事机构,在梶谷设有铁匠房,在直场住着上层武士。
据说,这位拥有城堡的领主伊贺守国祐,受出征四国的长曾我部逼迫,曾寄身于自己家臣的篱下,其后便下落不明。其嫡子被乳母抱在怀里,在城山南边的“乳母怀池”投水身亡,闺女在丰滨镇的“姬滨”跳海自杀;只有弟弟免遭灾祸,在本地落户。祭祀国祐的菩提寺——“国祐寺”,至今仍有姓大平的人在看守,香火不断。从那以后,大平家族就在本地务农。在我出生时,在长谷、院内、梶谷三个村庄里还剩有十来户,他们都以务农为生。
我父亲出生的家庭是大平本家的一个分支。因为他在家的男孩中排行第二,后来又分家另立门户,自耕和佃种了一町二三反[4]土地,是个中等的农户。我父亲担任过村议会议员和贮水池的水利代表等名誉职务,在社会上似乎还颇有信誉。他身体健壮,性格爽朗,劳动勤快,乐于助人,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
幼年时代的著者(左),与父兄(中)在一起(大正二年)
我父亲出生于明治三年(1870),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学历。但他的书法不错,对日本与中国的古籍也相当精通。他十分爱惜书籍,往往在线装书里夹上一些红纸条,作为对这些地方有疑问的记号。当这些疑问解决后便把纸条轻轻地抽掉,这样便不致把书籍弄脏。从中可见他对待书籍细致认真的态度。(www.chuimin.cn)
我父亲喜欢喝酒,从未断过每天的晚酌。而且他的交往比较广泛,别人也常请他喝酒。记得村里小铺子在年中或年底送到我家来的日用品的赊账单上,大体上每隔一周就记载着一元两角钱清酒和三五分钱的豆腐或油豆腐。
我母亲是邻近大野原镇上诧间家的长女。总的感觉,她是一个善于交际、很要强的妇女。当时诧间全家已迁居朝鲜,在朝鲜的庆尚北道迎日郡大松面[5]开杂货店,舅舅在当地担任面长。不知什么原因,只有外祖母一个人留在家乡。
当时的农民主要是种稻麦,生活很不宽裕。我们家因有六个孩子(三男三女),生活更是困难。我记事以后,身上穿的是袖子上沾满鼻涕的邋邋遢遢的衣裳,脚上穿的是稻草编的草鞋,吃的是酱汤、咸菜就麦饭(当然里面也掺有三四成大米)。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尽管家住海边,也只有在过节的时候才能吃上点鲜鱼。平时,饭桌上偶尔才有点晒干的沙丁鱼或青花鱼。
我从小就一边上学一边干农活。除了插秧、拔草、割稻子,还有喂牛、搞副业,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我成天盼望着节假日的到来。到了盼望已久的节假日,就和朋友到野外、山上、海边,一直尽兴地玩到深夜才回家。我们到山上采松蘑、竹笋,到海边去游泳、钓鱼,到小河里去抓小鱼,玩得简直入了迷。晚上搞些文艺演出,有时还躲在黑地里装鬼,试探伙伴们的胆量。
当时农家做的副业是编草帽辫,不久又改为编制装肥料或食盐用的草袋子。草帽辫是把用硫黄漂白过的麦秆用手工编织的带状物,它是编草帽的材料。草袋子是把稻草弄软后,在手工织机上制成的装肥料或食盐的袋子。这种袋子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当时可是很重要的包装材料。无论是编草帽辫还是编草袋子,通常干一天活,连原料算在内,最多也只能挣到两三角钱。这些都是要投入大量劳动的典型副业。在我们家里,母亲不仅要给住在我们家里的长工和女佣分配活计,甚至对我们这些小孩也规定了每天的定额。顺便说一下,当时我们家还雇了一名长工和一名女佣,按年订立劳动合同,住在我们家干活。
另外,有些农家还种甘蔗,制造粗糖。我们家也和邻居合伙干过这种副业。入冬时,把地里长好的甘蔗砍下来,放在用牛拉的大石磨里,榨出浓浓的糖汁,然后再把糖汁放在大锅里熬成粗糖。当褐色的粗糖装进可容四斗的木桶里,凝成硬硬的结晶体时,镇上的商人便扛着大秤来收购了。大秤是公道的,而商人就不一定都那么公道了。把装满粗糖的木桶过秤时,要根据木桶的重量,把挂在秤杆上的秤砣不再向后移动,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少报重量。可是,在场的大人对这种狡猾的行为并不提出任何抗议,而幼小的我对此却感到愤愤不平。
有关活在永恒的现在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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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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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3
历史的现实——我们应该怎样生活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田边元博士出版了一本叫做《历史的现实》小册子。据我的回忆,这是田边元先生在信浓教育会所作的演讲速记。倘若历史现实就是这样的,用认真的实践来填补现在这一“永恒的现在”,那么,我们究竟会走到何处去呢?现在的状况的确没有发生巨大的战难,但也不是爽朗的和平状态。不过,这样的现实对我们来说,正是独一无二的、难能可贵的。......
2023-12-03
首相的孤独池田先生当选为自民党总裁的那天,我问池田先生:“您从广岛来到东京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会有今天?”池田先生不仅立即表示同意,而且后来也基本上信守了这个诺言。相反,他最使劲抓的经济政策,却未必能说获得了好评。池田内阁一向被认为是标榜“宽容与忍耐”的低姿态内阁。可是池田先生硬是把它规定为政府的计划。仙石原的天气,正如这首诗里所描述的那样变幻多端,周围的环境非常幽静。......
2023-12-03
在第91届国会上的施政方针演讲 值此第91届国会召开之际,在此向各位报告我对国内外局势的看法以及相应的施政理念。发生在德黑兰的美国大使馆被侵占一事,是扰乱国际社会基本秩序的不法行为,而绑架人质更是人道主义所不容许的极端行为。我于去年12月上旬对中国、今年1月中旬对澳大利亚、新西兰进行了国事访问。在中国,日中双方就80年代的日中关系坦诚地交换了建设性的意见。......
2023-12-03
和长子正树永别长子正树,昭和十三年二月六日生于横滨矶子。外貌主导权已经转到东京的日本桥和丸之内,横滨正在沦为单纯的中转贸易港。长子正树出生的那年七月,我被调往仙台国税局任间接税部长,我们一家都搬到仙台去了。昭和三十年春天,正树从成城学园高中班升入庆应大学法律系。在和人的交往中,正树非常细心、周到,而且体贴入微。对于不幸的人,正树有一颗非常忠厚的同情之心。......
2023-12-03
我与读书我无论怎样忙,每星期都要顺便到最近的书店去一两次,在一般情况下,我都要买两三本新书回去。可是实际上,不但我忍痛拿出来的读书时间不足,而且头脑平庸,毅力也不够。当然,我的书既有日本人写的,也有翻译过来的,确切地说,也许我读得比较多的是翻译过来的书。我希望得到值得我整天进入书库,废寝忘食,边读边抄的那种宝书。......
2023-12-03
东京空袭昭和十九年七月,小矶内阁成立,第二年三月,大藏大臣石渡庄太郎先生调任为大臣,津岛寿一先生接任他的工作,参加了内阁,我和黑金泰美君一起当了大藏大臣秘书官。黑金君和我轮流在大藏大臣官邸值宿,而奇怪的是轮到我值宿时,每个夜晚都会遇到空袭。昭和二十年五月十日的夜里,发生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空袭。不一会儿,B29轰炸机的编队从南边的天角侵入,在东京市内像雨点般地投下了燃烧弹。......
2023-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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