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是中国文学的母题,认识中国须从认识中国的乡村开始。作为从泥土中来的“地之子”,吕翼的身上承载了太多乡土的负担,他的满腔悲悯,他的绚丽青春,他生命中的悲喜歌哭,全都挥洒给了乌蒙山腹地的这片土地。长篇小说《土脉》,是吕翼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列入中国作协重点扶持项目,是省作协与玉溪峨山县联合组织的“社会主义新农村文学创作”的成果之一。“土脉”隐喻的是大地之根,是生命落脚的地方。......
2023-12-02
贺绍俊历任文艺报社编辑、常务副总编和《小说选刊》主编等职,文学编辑的敏感与责任,为他的批评写作注入了强劲的精神动力,面对新的文学现象、文学思潮和作家作品,他常常遏制不住言说的激情与冲动。从早期出版的文学批评专着《还在文化荆棘地》开始,他便以跟踪式阅评的方式为创作“把脉”,其中对知青小说意义的探讨,是较早出现的知青文学研究成果,为知青文学在主题辨析、内涵深化和风格确立上起到了良好的推动作用,也影响着后来的学者对这一领域的研究。
近年出版的《重构宏大叙述》和《建设性姿态下的精神重建》等批评专着,依然体现了他对文学前沿动向的敏锐感应,他笔下出现的批评对象,既有成熟作家的新作,也有文学新人的创作,而早些年所评论过的作家作品,有的已淹没于时间的深处,有的在新时期文学史上依然散发着价值之光。当代文学是一门发展运动着的学科,作为文学史叙述前期准备的文学批评,对确立文学作品的经典化地位起着初步遴选的作用,批评家既要接受时间对其批评眼光的残酷检验,又要抵制批评实践中来自政治意识和经济利益方面的压迫与诱惑。尤其是九十年代以后,随着市场经济的强力推进,中国的文化结构也在发生着鲜明的变化,一大批活跃于文坛前沿的批评家在社会转型期承受不了强烈的心灵阵痛,纷纷选择转向文化研究或史论研究,有的干脆离开了文学的舞台,批评队伍一度分崩离析。在此背景下,贺绍俊一直坚守着文学的精神家园,从未缺席于创作的现场,无数次参与文学现象的热点评析,写作了大量的作家论、作品论和文学思潮论,以自身的批评实践,参与、丰富并推动着当代文学的繁荣与发展。
对铁凝创作个案的深度研究是贺绍俊文学批评中的一次自我超越。之前,他的写作多是随机性的、及时性的,体现了艺术直觉的敏锐性,同时国内大报大刊主编身份的责任与局限也表现得较为突出。他难以获得时间和精力对重点作家或者文学现象作出更有体系的研究和更有深度的理论探索。理论批评界历来认为,“散打”式批评很难彰显一名批评家系统与厚实的理论素质,而对体系的建构,应是批评家们共同的梦想。《铁凝评传》和《作家铁凝》是贺绍俊进行体系建构的一次成功尝试。其时的他已到高校任职,从杂志编辑转为大学教授,实现了更具研究意义的角色转化,建构体系的梦想也燃烧得更为热烈。(www.chuimin.cn)
从代际划分,铁凝应归属于知青作家一类,但纵观她的创作,又与这代作家有着鲜明的区别。她的意义,首先在于给新时期文学的长廊中塑造了系列个性丰满的人物形象,并为文学界提供了诸多关于叙事方式和叙事伦理等命题的思考。贺绍俊在对铁凝作系统研究中发现,她早期的创作有两个重要的源头:一个是呼吸新鲜气息的农村生活经验,一个是享受和谐关怀的家庭生活经验。另外一个潜藏着的生活经验,是在北京生活时的童年记忆。这些经验的发酵,促成了铁凝早期一篇又一篇美丽小说的诞生。她早期的作品缺乏波澜壮阔的时代气势,也没有错综复杂的宏大叙事,取材多是庸常生活中的纯净瞬间,力求在对日常生活的描摹中发掘人性深处某些固定不变的美质。她的日常生活叙事,审美趣味与当时读者的审美期待不相吻合,与八十年代以揭露和控诉为主潮的写作潮流擦肩而过,注定她难以进入文学场域的中心,而更多是“快乐地游走于集体写作之外”。随着人生阅历的增加和思想的日益成熟,铁凝将启蒙叙事和日常生活叙事两种叙事传统进行了很好的融合,既避免因其偏狭、尖锐而成为批判的靶心,又写出了一种人类普遍共有的情感。这种情感超越国别、民族和地域,虽烙印着鲜明的民族心理,精神内核却能为全世界的读者共同触摸,这就是优秀的作家在书写人性时体现出来的超越性。
一个作家便是一部简明的文学史,尤其是那些参与了当代文学深度建构的作家,他们的作品某种程度上就是文学史发展的细节呈现。贺绍俊对铁凝各个阶段创作的解读,着眼于作家生活的时代背景,突出强调作品艺术形象与作家人生轨迹的双重映现,在文本解读、理论归纳和生活情境还原方面达到了一个较高的水准。这样的总结可谓知人论世、精辟之至:“铁凝在人格统一的前提下,保持着自己的三重身份角色:政治身份、作家身份、女性身份。在现有的文化背景下,要使这三重身份,特别是前两重身份和谐统一而不发生异化,这是一种很高的人生智慧。这三重身份,也给他提供了三种观察世界的视角。”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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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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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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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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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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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李生被城里女友抛弃后,骗取了同样来自乡下的女孩小彦的信任和好感,把她作为身体泄欲的对象,以这样的方式来达到他“报复”城市的目的。小说人物的聪慧、勤奋、隐忍和无伤大碍的狡黠,合乎其所处的社会环境和现实处境,既有作者的个体记忆,又是对一代人集体形象的表征。......
2023-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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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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