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主旨与功用处于译典编纂的两个端点,一个是起点,一个是终点。词典的价值高低,即终端评价,就得看它的功用如何。译学词典的功用,可从宏观和微观两个视角来考虑。一般说词典的功用,多不必从宏观视角考虑,因为宏观视角具总体性,且与各种外部因素相关,在成熟已久的词典领域,是不必明言的。影响相关学科充分表现译学与相关学科的关系,并对其他学科产生较大影响,这是译典的特殊功能,远非一般专著可以相比。
主旨与功用处于译典编纂的两个端点,一个是起点,一个是终点。它们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两个行为要素。Christiane Nord(克里斯廷·诺德)写有Translating as a Purposeful Activity — Functional Approaches Explained(《目的性行为——析功能翻译理论》)一书,讲述了功能翻译理论20世纪70年代产生于德国的三阶段历程。这个由Katharina Reiss(凯撒林娜·赖斯)开始、Christiane Nord煞尾的由三位女学者和一位男士掀起的功能译论浪潮,以“目的论”为旗帜,“试图把翻译从原语的奴役中解放出来,从译入者的新视角来诠释翻译活动,因而给德国翻译理论界带来了一场新的革命”(Nord:出版前言),也向世界译界吹入了一股清新的空气。翻译是一种目的性行为,译学词典与之一脉相承,目的性更加明确。
主旨即主要的意义、用意或目的,是编的一方必须考虑的;功用指功能、用途,所能发挥的有利于使用者的作用,可应用的方面或范围。一部词典,必须先有一个编纂的主旨,只有目的、意义明确,才能确定原则和方法,才能制定出编纂计划,按部就班地实施。主旨的产生,自然要考虑读者,就是说要有一个预想的读者群。词典的价值高低,即终端评价,就得看它的功用如何。功用直接与读者的词典使用相关,它可以标示词典的编纂主旨在什么程度上得到了实现。译学词典的功用,可从宏观和微观两个视角来考虑。
一般说词典的功用,多不必从宏观视角考虑,因为宏观视角具总体性,且与各种外部因素相关,在成熟已久的词典领域,是不必明言的。译学词典因产生的历史较短,受到关注和研究的时间更短,人们对它的认识还比较肤浅,不够深入全面,因而首先需要从宏观角度加以考察。译学词典有多种功能,不是一般学术著作可以替代的,不少学者都撰文进行了探讨,可概括为如下一些方面:
(1)展示阵容成果
译典功用之一在于它的展览馆功能,即展示译学研究的强大阵容和重要成果。《中国翻译词典》记录了一千多位翻译家辛勤笔耕的翻译业绩和翻译观点,介绍的译学著作数以百计;《译学大词典》在“译学名人”部分介绍了近600余位译界著名人物,翻译家与翻译理论家并重,在“学术著作选介”部分介绍了650余种著作或文章(其中200余种为简介,400余种为索引),在“著名译作选介”部分介绍了330余种译作(其中60余种为索引),虽离全面尚有距离,但在为学者提供大量资料的同时,让译界以外的人士一观而觉其强大阵容和累累硕果。这种功能对于翻译学是很重要的,因为一个学科需要得到学界的承认,须得与其他学科相比较而存在,相促进而发展。
(2)总结翻译经验
怎样才能促进翻译实践与理论的发展?总结翻译经验是必不可少的一条。译学词典是由译事经验、译学理论积淀而成,里面所容纳的是古今中外成百上千译界人物智慧的结晶,这一点是不难想象的。张今先生在1999年5月写给笔者的信中说:“……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编纂一部《文学翻译大辞典》才是总结文学翻译经验的最好办法。”(孙迎春,2003:1)这里所谈的总结翻译经验,不是指通过对老一辈翻译家进行简单的采访和调查,将他们的感性经验搜集、记录下来,加以分类梳理,那样做得出的结果,当然需要,也很重要,但它并不就是科学的翻译理论。张今先生在同一封信中说:“中国学者往往缺乏理论思维。一位缺乏理论思维的学者,即令学富五车,如钱锺书先生,其工作,在本质上与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农何异?”一位译学词典的编者,本身须有较高的理论水平和较强的抽象思维能力,对译界的方方面面有深入、全面的了解,方能将已出版理论著作中的精华提取出来,以分门别类众多词条的形式,展现给读者。实践型译典是译事经验的总结,理论型译典是理论研究经验的总结,综合型译典则兼顾各个方面。翻译的方法与技巧,是许多人研究的成果、经验的积累,收在译典里面,是因为它们既通过经验证明,又通过理论研究,是反映翻译性质和规律的操作规程。Routledge Encyclopedia of Translation Studies的主编Mona Baker邀请了Nida、Gentzler、Venuti、Toury、Shuttleworth、Bell等95位世界名人撰写词条。该书包括两部分:第一部分是通论,含81个条目,实即81篇具有历时、共时两个维度的专题探讨;第二部分是翻译史,介绍了世界上31种文化的翻译传统,如非洲、希腊、中国、俄罗斯、法国等国,条目内设有参见,除史实叙述外,条目内还包括“译者传记”和“进一步阅读”等项目。各条目在分别展示译学理论家思维成果的时候,似乎是将这些理论家聚集到了一起,请他们发表自己经长期思考、研究产生的见解,他们的见解自会有差异,甚至产生矛盾,但都各有其独特的价值,读者将若干词条联系在一起考虑,自会发现些什么,触发自己的理论思维,从而有助于他们自己的理论研究。选词立目存在一个选择、扬弃的过程,实际上是站在一个相当高的位置,进行理论总结。那些词条看似各自分离,没有规律,而实际上却反映着编者的思想体系和理论水平,构成一个隐形理论系统。
(3)影响相关学科
充分表现译学与相关学科的关系,并对其他学科产生较大影响,这是译典的特殊功能,远非一般专著可以相比。杨自俭先生对学科成熟的标准,曾作过很详细的论述:“学科成熟的一个重要标志是理论与应用两部分界限清楚、自成体系,并能为其他学科提供理论和方法。要建设一个学科除上述指导思想外,还有5个问题或者说5条标准必须说明和参照。(1)研究对象和领域是否清楚。(2)学科的性质是否明确。(3)学科的理论体系是否构成。这一条还包括是否有分级的范畴;范畴界定是否清楚并前后一致;范畴是否形成严密的逻辑体系;理论是否普遍有效等。(4)本学科与相关学科的关系是否清楚。(5)是否有本学科的方法论。”(杨自俭:2000)应当说这5条标准所涉及的内容具有普遍性,实现的程度越大,便越能得到学界的认可,但在具体运用中也不能太机械。经过翻译界学者们的共同努力,人们清楚地看到,翻译学科已不同程度地达到了所定各条标准。这里单说第(4)条。实际上,如果第一条所讲的对象和领域清楚了,第(2)条所讲的学科性质明确了,那么第(4)条所讲的本学科与相关学科的关系也就清楚了。由于翻译学的性质复杂,涉及方方面面,与若干相关学科既有实质性区别,又有剪不断的交叉联系,就不能简单从事,看它是否与其他学科界限分明,互不相涉。复杂的事物就要用复杂的眼光和心态来对待,若以简单事物的界限分明来要求,就会妨碍翻译学的发展。当然,即便是苛刻要求,翻译学也不会停止发展,乃至烟消云散,因为人类的生存需要它,它自有一个运行的轨迹。
我们不仅要看到,翻译学与相关学科之间既有实质性区别,又有剪不断的交叉联系,更要看到,翻译学已经并将继续对其他学科产生影响。译典学者Mark Shuttleworth对此所做的表述因生自译典编纂实践,故而透露出一种全面而准确的特性:“翻译可被视作多个不同学科之间的交汇点,因此,许多其他学科对此表现出了应有的兴趣。从另一方面看,翻译研究不仅给本学科的专家们提供了用武之地,也使其他学科受益。例如,翻译研究与文学研究、哲学、人类学、语言学等各个领域之间,在知识、认识与方法的层面有着大量的相互渗透。正因为有知识领域的这种相互渗透,有人就提出应当把翻译研究称作一门‘交叉学科’(Snell-Hornby,1991;1994)。”(谭载喜,原序:XX)《译学大词典》在第一部分名词、术语、理论概念中收有“当代比较语言学”、“东西方思维方法差异”、“对比语言学”、“翻译的风格论”、“翻译的美学观”、“翻译美学的范畴和任务”、“翻译学内部系统”、“翻译学外部系统”、“翻译学在当代语言学中的地位”、“话语语言学与翻译”、“交往即翻译”、“接受美学的合理因素”、“跨文化交际学”、“社会符号学途径”、“社会符号学与意义”、“社会语言学”、“审美心理学”、“剩余信息”、“文化学”、“文艺学途径”、“信息科学”、“修辞功能与手段”、“中西语言哲学观”、“翻译理论的综合性”等许多表现译学与相关学科关系的词条,即令是一般文化人,也可一翻目录即得一粗浅“交叉”印象。交叉就不是单向的。译典之中,每个词条都有自己的词条名,每一条既具完整性而篇幅又很有限,较易吸引学界内外各种人士的目光。译学词典部头大、名称响、容易记、生效快,不经意间就会产生影响。
(4)规范译学话语
当代社会,知识爆炸,学科林立,一个学科装备有一套本学科趋同的学术用语十分必要。印象式、随意性的评论虽亦可能闪烁出思想的火花,但严肃的学术探讨却不能停留在随意描述印象、发放和观赏火花的阶段,它必须深入地探根寻源,遵循科学的方法和途径,得出深刻的结论,并让界内人士了解,这就要求大家对所涉及学科的基本概念有起码的共识。有了一定共识,大家就容易搞清问题的缘起、发展的脉络、争论的焦点、意欲得出何种结论,而不至于争了半天,最后发现没有什么根本分歧,只是在一些概念的理解和界定上存在差异,没有说到一块儿,研究仍在原地踏步。术语是学科话语的核心,是学术争鸣的共同基础,也就是说,大家都以其做工具,借以论说有价值的话题,而不再毫无意义地争论构成工具的一个个词语。翻译学作为一门新兴学科,因其综合性、开放性、丰富性、复杂性,术语工作愈加显得艰巨。这也正是译典学者的一个用武之地。借助词典的权威性和影响力,帮助翻译学逐步建立一套学术用语,使术语规范化,从而有助于形形色色课题的探讨,是译学词典的天职。基本术语,一词一义,这是最为理想的。然就目前而言,一词多义、多解的现象普遍存在,往往也不好硬性规定哪个正确,哪个错误。当所给出的解释在3个左右时,如果话中词语确系译学学术探讨所常用,我们可视同术语,或称之为准术语,因为其解数量在可控范围之内。若远远超出,则无论如何不能看作术语,只能看作话题。譬如“翻译”,可视为永恒的话题,却不宜将其硬搞成一个标准的术语;混沌本无七窍,强行凿而出之,则新物出,混沌死。当然,如果混沌确实走完了他的生命历程,须得寿终正寝了,那也没有办法,也要顺其自然。然既是话题,就没有固定的答案,人们可各抒己见。有朝一日人们在某一个话题上把话说完了,形成一个主流见解,记录下来,打磨打磨,这一话题就转化成了术语。(www.chuimin.cn)
术语规范问题看似简单,实际颇为复杂,操作起来难度甚大。首先要搞清什么是术语,它与名词、概念有什么区别。一般读者不加区别,对这三个词等量齐观,但词典研究却需要细细加以区别。《现代汉语词典》对“术语”的解释为:“某门学科中的专门用语。”(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1174)既是学科用语就需具备如下条件:(1)意义单一,如求单一不得,也须在可控范围之内,如三个左右;(2)在学科范围内通用,而不是个人或少数人用语。关于“名词”,《现汉》所提供的相关解释有两个:“①表示人或事物名称的词,如‘人、牛、水、友谊、团体、今天、中间、北京、孔子’。②(~儿)术语或近似术语的字眼(不限于语法上的名词):化学~|新名词儿。”(同上:886)第二种解释等于或大于“术语”,那“大于”的理解,就无边无沿了,无须过多用墨;第一种则范围较小,仅包括人或事物的名称。对译学词典而言,重要的译学人、事、物须收入,如严复、罗塞塔石碑,尽管它们都不是术语。这是就译学词典的总体特别是综合性译学词典而言,若是性质单一的术语词典则须慎重。
概念与术语的关系更为难处,因为术语也是一种概念,而概念却不必尽为术语,事实上只有一小部分概念才具有术语的特征。《译学大词典》的第一个义类是“名词、术语、理论概念”,包括三个成分,因为其中的任何一个词语单出都无法涵盖这一部分的内容。按编者的本意,本部分以术语为核心,同时收入一些重要的译学名词和虽非术语却常使用的翻译理论概念。概念是“思维的基本形式之一,反映客观事物的一般的、本质的特征。人类在认识过程中,把所感悟到的事物的共同特点抽出来,加以概括,就成为概念。比如从白雪、白马、白纸等事物里抽出‘白’的概念。”(同上:404)可见,概念的范围比术语大得多。在翻译学范围内,笔者以为,如果一个词语能够反映译学事物一般的、本质的特征,且又具有很高的使用率,得到很多人的认同,则代表这一理论概念的词语即可视为术语。除此以外,某些反映理论家对于译学深刻思维的词语,虽不具备术语的充分特征,却因其深刻性、前瞻性、代表性而有资格进入译学词典。Mark Shuttleworth的Dictionary of Translation Studies就是这样做的。具有一定的综合性并不影响它成为一部很好的术语词典,因为任何纯而又纯之物往往欠缺生命力。
“原则上,翻译是以个体为中心的活动,自然会各自对翻译的方方面面自立名目,外加对西方译学术语译法不同与自创新名词,势必造成理解的混乱。译学概念无须丰茂多样,只需单一精当,故要统一定名。”(范芬、于薇薇)这里所说的概念如果换为术语,那么追求“单一精当”和“统一定名”并无不妥,但对于非术语的概念则无法这样要求。两位青年学者倡导“概念单一”,对五本词典就“翻译单位”所作的不同解释进行了分析,却也没有给出一个她们认为正确的单一定义,这说明结合译典编纂把名词、术语、概念问题研究透是很不容易的。良好的愿望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在翻译学范围内,够得上严格术语条件的词语恐怕只有一二百个,其数量的扩大只能慢慢来,只能慢慢从译学理论概念中产生。所以,译学词典中收入一些候选对象并无不妥,既可以反映译学的实际情况,又颇有助于规范译学话语。
(5)进行译事研究
译学词典本身是译事研究中产生的事物,而当其产生之后,又反过来成为进行译事研究的一条途径、一种方法。以译典为研究对象的学问,可称为译学词典编研,将来可望发展成为译学词典学。其实践部分以译典编纂为中心任务,其理论部分以译典为研究对象,是一门在翻译学和词典学两个领域都有一个位置的工具之学。虽说如此,其主要家园自当建在翻译学,而在词典学的位置可喻为别墅。在翻译学之内,其实践部分属应用翻译学,其理论部分属特殊翻译学。由上可见,此领域的跨学科性质特别明显,外面跨,里面也跨。
译典编研可在宏观、微观两个方面对译事研究作出贡献。从宏观方面说,最重要的是提供了一个视野开阔的高度。翻译是人文社会学科,理论研究中难免带出主观、片面的色彩,见仁见智,而译学词典编研则涵盖一切,以其特有的高度和客观性,通过不同类型的词典及研究,梳理各个流派,描写译学研究全貌。从微观方面说,译学的各个方面均可在译典编研框架下进行研究。譬如,翻译理论、翻译技巧、翻译术语、翻译人物、翻译史实、译事知识、翻译论著、著名译作、翻译实例、翻译社团、出版机构等,无一不在眼帘之内。各个方面的内容,均有可能以词条的形式进入译典,而对于不同内容词目的释义,又会激发学者的深入钻研,乃至撰写论文论著。仅以术语释义而言,杨自俭在“关于博士教育和专科词典研究问题——《翻译学词典博士文集》序”中就谈到了8个须要注意的要素:(1)词源;(2)本义;(3)引申义;(4)词义演变史;(5)中外对比;(6)近义术语比较;(7)最新定义;(8)义项阐释。他对术语释义须含这些要素的理据一一举例进行了说明。(杨自俭:2006)由这8点可知,撰写术语释义就是进行理论研究,而且是最规范的理论研究,因为词典具有系统性,在撰写一个词目的释义的时候,需要把这个词目放在整个术语系统中加以考虑。落笔成条,一个个条目给人们带去无尽的信息,启人心智,明人心扉,助人论说,论说之一部又会升华为词条进入词典,如此循环,生生不息。
(6)贮存译学资料
这一作用,可俗喻之为资料库功能。人类的智慧,译学的资料,如果没有地方贮藏,必然会大量流失。这贮藏的地方,当然可以是著作、杂志、网络,同时也不要忘了词典。有那么一种人,别的书不爱收藏,就爱收藏词典,乃至见词典必买。词典在这些人的眼中,不是简单的工具,实乃视之可以娱目、秀色可餐的艺术品。家里的东西堆积多了,找个收废品的处理,别的都可以出手,词典往往保留。另外,词典还不那么会受运动的冲击。“文革”后有一个名人,在入牛棚之前不是名人,入牛棚之后陪伴他的,只有一本《新华字典》。别的书他不是不想带,而是不许带。他在“牛棚”里无事可做,就去背词典,得到了无穷的乐趣,生命受到滋润他活了下来,出来后脑子里装的那些字词都活了,不想成名也难。
(7)检索译学知识
上面提到的那对青年女学者提出,译学词典除具备普通词典的一般性功能——检索功能;延伸补充;释疑解惑;勘误纠偏——之外,作为翻译学与词典学相结合的产物尚具备四种独特的功能,即统一定名;介绍概况;分类概括;提供参考。(范芬、于薇薇)面对一片混沌,一个人一个分法。我这里先是从宏观视角谈了译典的3种功能:(1)展示阵容成果;(2)总结翻译经验;(3)影响相关学科。又从微观视角谈了3种:(4)规范译学话语;(5)进行译事研究;(6)贮存译学资料。现在来谈最后一种——(7)检索译学知识。其实谈译典功能就是谈译典可用来做些什么,人们自然是各有各的看法。因为观点、立场不同,那看法也就会异彩纷呈。恰如评论《三国演义》,毛批、苏批之外现在又出了个易批,很受欢迎。中国人以《三国》自娱,日本人却有的用它指导经济,且很成功。“检索译学知识”放在最后,last but not least,之所以这样说,是以我观之,它是译典的本原功能,是最基本的。
范芬和于薇薇指出,检索“为词典的首要功能,以查检细节与细读要旨。”对于检索的要求是方便快捷,这就需要在目录呈现、词目编排、参见设置、索引提供等各方面加以协调,用多种手段实现同一目的。例如,假使正文以某种排检法编排,往往配置以不同的排检法索引,相辅相成。读者有了疑难问题,就会查阅词典以释疑解惑。从读者一方来说是目的,从词典一方来说是功能。编了词典是要发挥为读者释疑解惑的功能,这就要编纂科学,便于检索。读者查阅译学词典,一般不外查询如下7个方面的信息:(1)术语定义;(2)理论概念;(3)译学事物信息;(4)译学人物信息;(5)学科发展状况;(6)词句翻译参考;(7)学术思路打通与灵感激发等。从大的方面说,也就是知识查询和实践指导两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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