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生存的机会永远存在:成为自己的救世主

生存的机会永远存在:成为自己的救世主

【摘要】:我坚信,我是自己的救世主:生存的机会是永远存在的生命精髓人与病魔的抗争是一场持久战,即使有些人被判定了必死无疑,却照样能获得新生,那是怎样一种神奇的力量支撑了他们?我没有回家过节,而是坐飞机来到了这家在美国数一数二的医院。多兰克医生对脑部我生瘤的那个部位施行手术的次数,比世界上任何一位外科医生都多。但是,在那些虽被判定必死无疑却不想死的人看来,生存的机会是永远存在的。

我坚信,我是自己的救世主:生存的机会是永远存在的

生命精髓

人与病魔的抗争是一场持久战,即使有些人被判定了必死无疑,却照样能获得新生,那是怎样一种神奇的力量支撑了他们?信念!只有信念才有这样神奇的力量!

9年前,医生告诉我说,我脑部那个长了10几年的良性肿瘤已骤然变为恶性。他们说那肿瘤无法开刀切除,我大概只可以再活3个月。

那时是圣诞节前一星期。我没有回家过节,而是坐飞机来到了这家在美国数一数二的医院。

节日的喜庆气氛使这个可怕的消息显得有些荒诞,令人难以相信。可是诊断是由这样著名的医院作的,又不由你不信。

我回到旅馆,把咖啡厅里的小肉桂包吃光。然后我仔细衡量自己的境况:现在34岁,正在撰写我写作生涯中第一部重要著作——画家杰克森·波洛克的传记。奇怪的是,虽然在我看来我的生命才刚过了一半,令我最难过的不是我将要英年去世,而是这部写了一半的书没法完成了。

那天稍晚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真是个傻瓜。那个坏消息一定搞错了。不是说关于肿瘤的结论错了,因为那些扫描图我也亲眼看过;错的是那个说我必死的结论。

他们说我只可以再活3个月。那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跟盛牛奶的纸盒上标示的保鲜限期那样?如果我好好保养,能不能多撑些时候?。

我把电视当作镇静剂,治疗我沮丧的情绪。忽然间,我豁然醒悟了。气象预报员面带歉疚的笑容报告说:“明天最好把雨伞准备好。”我明白了。我的医生跟气象预报员一样,他们的预测是根据经验做出的;而不是根据铁定的自然规律。气象预报员说“明日有雨”,指的是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有雨,仅是可能性而已。

我的肿瘤从一开始就令人莫名其妙。有好长一段时期,医生只能无奈地耸耸肩,说我的肿瘤是“自发的”,意思是“我实在弄不懂你怎么会得这个病”。

后来我才想起,我的病是读大学的时候开始的。有一次,我不小心头撞到了游泳池池底,事后头痛了几天,但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异常感觉。大约3年之后,我的双脚开始隐隐作痛。我去看足病专科医生,他怀疑我生了摩顿氏神经瘤——一种常常在妇女脚部发现的肿瘤。我问医生这病是怎么来的,他耸耸肩,自发的。

我的病情一天天恶化,到我进法学院攻读时,我几乎动一动就痛,每跨一步,握一次手,或者打个喷嚏,都痛得难受。X射线照片显示我的骨架有数十条细如头发的缝隙。原因何在?自发的。(www.chuimin.cn)

一位医生查出我的肾脏“渗漏”磷质,说我得了“磷酸盐性多尿症”。我因为血液中磷质不足,无法正常地生成新骨。那就是骨裂和疼痛的缘由。但渗漏的原因是什么呢?自发的。

后来我因为耳痛去看医生,医生无意中找到了罪魁祸首——中耳里的一个小瘤。多年以来,尽管我全身的骨头都急需磷质,这个小瘤却一直在分泌某种物质“哄骗”我的肾脏把磷质排出体外。如此说来,我双脚的疼痛是头部的肿瘤引致的。我开刀切除了肿瘤,以为问题就此完全解决了。谁知那竟是多次假痊愈的第一次。

4年后,我觉得眼角有轻微麻木的感觉。这小小的症状有多严重呢?医生替我做了电脑X射线分层扫描检查,发现这个“小症状”很严重。原来的肿瘤复生了,而且比以往更大。原先的瘤是楔在耳道里的,现在这个瘤却依偎着脑组织,像母鸡身下的蛋。我又动了一次手术,症状再一次消失了。

又过了4年。这时我已在撰写波洛克的传记。一天,我去参加圣诞节宴会,端起一杯果汁甜酒举到唇边的时候,那深红色的酒竟顺着下巴淌到衬衫上去了。原来我的右脸麻痹了。

几天后,我在旅馆房间里吃小肉桂包,看电视上的气象预报,考虑如何与命运一搏。同一天,我开始了一个至今尚未停止的学习过程。在动笔写波洛克的传记以前,我和这本书的联合撰写人决定四出采访,广泛搜集资料,设法尽量多了解这位画家。我们找到了各种各样独特有趣的新资料。为什么我不用同样的做法去对付这个致命的怪瘤?

我计划的第一步是去找寻国内乃至世界上所有善于医治我这种病的一流医生。医生所服务的医院是否有名、他们曾就读于什么学校、治疗过哪些名人,我全不计较。我关心的只是:他们是否治疗过我这种病。

幸好,5年来外科技术突飞猛进,那个在过去“不可开刀”的脑瘤现在奇迹般地“可以开刀”了——至少在一位合适的医生手中是可以开刀的。我找到了这样的医生:弗吉尼亚大学的维恩科·多兰克。

多兰克医生对脑部我生瘤的那个部位施行手术的次数,比世界上任何一位外科医生都多。他解剖过数以百计的尸体,根据经验发明了一种巧妙的方法,可深入过去无法达到的死角去动手术。经他开刀的病人差不多全部活了下来,我后来也成了其中之一。

这番经验告诉我,医学“奇迹”总是从对症投医开始的。我从个人经验中更体会到,找寻一位这样的医生是件艰难的工作。当你得了致命的病,你也许会拒绝相信奇迹,或者准备认命,觉得寻找一位合适的医生好似大海捞针,是毫无意义的事。无怪乎许多病人虽然有权或者有机会自己选择医生,却都放弃了。

但是,在那些虽被判定必死无疑却不想死的人看来,生存的机会是永远存在的。《美国医界精英》一书就是这样诞生的。我联络全国各地的一流医生,请他们推选各自专业领域中的佼佼者。每当我得到一个可望替我治病的医生的名字,我就打电话去咨询,或者坐飞机去求诊,要不就把扫描图寄去。我请教过澳洲一位血管瘤专家,瑞典一位放射外科专家,以色列一位神经外科专家,以及美国各地数十位专家。

后来我终于找到了纽约的神经放射外科专家萨达克·希拉尔医生。他建议用栓塞法——一种可以使血管瘤缩小的疗法。手术后几星期,扫描图显示肿瘤缩小了一半,麻痹的右脸也大部分复原了。我继续工作,把波洛克的传记写完,后来还得到普利策传记文学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