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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斐逊:人文主义科学的进步与美国社会建设

【摘要】:人文主义学科方面最伟大的时代特征是进步的思想,这一思想逐渐在那些思考人类命运和责任的人的头脑中占据支配地位。富兰克林逝世后杰斐逊继承了他的衣钵,杰斐逊通晓自然科学的最新进展,熟悉进步的思想,他常常考虑自然科学的进展对建立美国社会制度的意义。杰斐逊希望实现一种个人主义的社会,并制订了一个内容广泛的社会科学规划:将农业作为社会的经济基础,建立一个信仰自由、温和而厉行节约的政府,普及教育,废除奴隶制等。

人文主义学科方面最伟大的时代特征是进步的思想,这一思想逐渐在那些思考人类命运和责任的人的头脑中占据支配地位。夏斯特吕克斯和孔多塞的学说中系统地阐述了这一思想,孔多塞在1793年创作的《人类思想进步的历史概观》中预测进步思想将很快就会到来。而熟悉百科全书派和孔多塞的富兰克林更是早就认识到自然科学和进步思想对美国的重要意义,他认为哲学应当成为人类普通住所的有用居民和仆役,而不是寺院和宫殿的装饰品。

富兰克林逝世后杰斐逊继承了他的衣钵,杰斐逊通晓自然科学的最新进展,熟悉进步的思想,他常常考虑自然科学的进展对建立美国社会制度的意义。杰斐逊的思想主要受到美国社会的第三、第四经济阶层的欢迎,在自由农民和技工眼中,他是人道主义民主政治的天然领袖。杰斐逊希望实现一种个人主义的社会,并制订了一个内容广泛的社会科学规划:将农业作为社会的经济基础,建立一个信仰自由、温和而厉行节约的政府,普及教育,废除奴隶制等。但他的政治领导和社会理论遭到了那些坚持神学权威的旧阶级的反对。

争斗在两派之间展开,但革命的震荡却为文学艺术的发展提供了意想不到的创造力。每一个时代的思想文化活动的特征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社会制度内部冲突的性质,由于这一时期的美国生机勃勃,这个时代的作品具有力量和荣誉的明显标志。虽然很多著作存在言过其实的缺点,但其原因是盲目崇拜英国以及古典的范本。

在共和政体下,文学和艺术一样需要金钱的支持,文学的传统支持主要来自君王、公侯和教会,之后又有地主和商人阶级的捐款;美术建筑学的支持方式则是君王、公侯、教长、绅士和商人购买画家和设计师的作品,例如歌德在威玛担任监督的那所剧院就依靠公侯的赞助。但在共和政体的美国,文学和艺术的支持主要来自购买书籍、杂志和戏票的普通平民。小说诗歌戏剧主要依靠人民大众的热情和购买力,但美术和建筑学则需要满足商人和地主的意志。佣工和牛奶场的女工有能力购买小说家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却买不起油画、城市住宅或乡间别墅,但无论哪一类人,都能找到适合自己需要、满足自己爱好的商品。

共和党的作家们力求使戏剧成为反映自身利益和人生观的一个工具,而美国的剧作家则坚持自己的政治信仰,深思熟虑地对共和党的见解进行表达。当汉密尔顿和杰斐逊之间的斗争开始后,他们也在作品中表现出对待党派斗争的基本态度。1787年在纽约上演的罗亚尔·泰勒的讽刺喜剧《相比之下》,描写一个自由农民对自私奢侈的城市社会风俗习惯的反对,通过爱国军人曼利上校表现出人们对美国独立的自豪感,而对城里那些投机致富的家族后代的描述则揭露出他们身上的弱点和观点。

当时,有两位剧作家站在杰斐逊左派的一边,詹姆斯·N.巴克将工作和文学结合起来,试图用杰斐逊哲学的语言来表达自己对美国的创造能力、科学、自由等的见解;莫迪凯·诺亚则自愿接受社会对他的艺术的约束。(www.chuimin.cn)

与剧作家相同,共和国初期小说家的创作也局限在现实主义范围内,他们也按照时代的要求来安排生活和工作。右翼的代表罗亚尔·泰勒既是剧作家又是小说家,他在小说《阿尔及利亚俘虏》中,礼貌地评述并讽刺了整个美国社会。而杰斐逊的信徒休·布拉肯里奇比泰勒左派一些,他在小说《模范豪侠》中对美国的政治生活进行了解剖。比布拉肯里奇更激进的是小说家查尔斯·布罗克登·布朗,作为库珀和霍桑的先驱,布朗的宗教信仰代表着当时的趋势,作为基督徒的他反对联邦主义、反对联邦宪法。布朗的现代小说带有教诲性质,常流露出左翼的政治精神。

此外,女作家的著作在当时最为畅销,作为小说园地的拓荒者,女性作家的作品比同时代的男性作家的故事更为经久流传。萨拉·温特沃思·莫顿出版的《同情心的力量》被认为是美国的第一本正规小说,苏珊娜·哈斯韦尔·罗森的《夏洛特·坦普尔》多次再版,汉娜·韦伯斯特·福斯特的《卖弄风情》在作者逝世前就印行了13版。

共和时代政治和思想方面的冲突在诗歌中也有所体现,约翰·特朗布尔的长篇政治讽刺诗《麦克芬戈尔》反映出美洲争取独立的斗争,描绘了爱国者辩论和武装斗争中战胜亲英分子的故事。而托马斯·格林·费森登则在《民主主义的真相或剥去了爱国主义外衣的专制》一诗中对杰斐逊、雅各宾主义、无神论和民主主义进行了无情的辱骂。

共和国早期美术家也屈从于这个时期的兴趣、激情和冲突。虽然画家受到画布的限制,演说家、诗人或剧作家受到篇幅的限制,但所有作品背后的感情和环境的影响完全相同。这一时期的画家在革命洪流的冲击下分为两派:一派献身于主张因循传统的旧社会,以贵族的架势出现;另一派则力求实现共和主义理想的纯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