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诺大喜,连连夸奖尤达理、波留夫能干,声称要向利士比给二人请功。该函封缄,福禄诺又给基隆厅致函一封。函后,仍以“法兰西海军部‘窝尔达’号舰长中校福禄诺”落款。两函送出,福禄诺甚是得意,认为无论怎样,都能有所收获。正在这时,福禄诺的函文递进总兵府。福禄诺函文到衙门时,梁纯夫碰巧不在衙门,被口岸税务司胡美利邀去吃酒了。性急的福禄诺在船上等了一天又一夜,本以为第二天一早,是能够有回文到船的。......
2023-12-01
乘风破浪,福禄诺随德璀琳很快来到天津。
德璀琳先一步来见李鸿章,通报福禄诺到津的事。福禄诺在法驻天津领事馆稍事休息,便在法国驻天津领事法兰亭的陪同下,乘轿来到直督行辕。
闻报,有行辕当值差官迎出来,把福禄诺等人引到直隶总督行辕的会客大厅,与李鸿章、吴大澄、德璀琳三人见面,进行会谈。
福禄诺此次带翻译一人,文书两人,护卫军兵二十人;中国方面,除李鸿章、吴大澄、德璀琳三人外,只有一名法语翻译,一名英文翻译参加。李鸿章的法语翻译兼充文案。说起来,这名法语翻译还真非比寻常,此人姓马名建忠,字眉叔,江苏丹徒人。少年时代随家迁往上海定居,因感于国家积弱,遂抛弃科举道路,专攻西学。光绪二年(公元1876年),得福建巡抚丁日昌保举,被派赴法国留学。期间,曾兼任驻法公使郭嵩焘、曾纪泽的翻译。光绪五年(公元1879年)底,马建忠获博士学位回国,被李鸿章奏调到身边办理洋务,时充法语翻译,时办文案,甚是得力,是道员衔。李鸿章倚其为左右手。
会谈在李鸿章、福禄诺二人之间进行,法兰亭、德璀琳二人只是座陪;吴大澄虽是明旨指派的会谈大臣,但因其不谙外交,亦插不上话。
会谈前,福禄诺先让随员把国内的电报出示给李鸿章看,借机向李鸿章、吴大澄二人炫耀自己在茹费理心目中非同一般的地位。
各就各位后,福禄诺当先讲话:“福禄诺此番北上,承水师提督利士比嘱,请中堂安。”
福禄诺此话,原是想说“承本国总理茹费理嘱”,但话到唇边时,忽然发现有些不着边际,这才急把茹费理改成了利士比。
李鸿章笑着听完翻译的话,随口便问一句:“提督好否?”
福禄诺答:“甚好。禄诺此次来津,概欲一抒愚诚,中堂幸勿见怪。中堂深明交涉之法,和局可以长保,吾知中国所急者不在区区一越南,实以属邦甚多,不能轻弃越南,致使上国体制有碍。对否?”
李鸿章略一沉吟,答:“此事关系极重,允宜恪遵朝廷意旨。贵兵官谓中国所争者在上国体制,不徒在区区一越南,可谓明白已极。”李鸿章话毕,端起茶碗呷了一口。
福禄诺趁李鸿章喝茶之机,急忙于怀中取出已拟就的条款一纸,说道:“此系禄诺所拟办法,不知中堂以为何如?”
李鸿章捻须说道:“试念念给我听。”
李鸿章话毕,不经意地看了看吴大澄。
吴大澄会意,急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听条款内容。
福禄诺道:“此稿已有三款,第一款云:中国南省毗连越南北圻之边界,无论外国何人前来侵犯,无论系何情形,法国约明均应保全护助。”
李鸿章停止抚须,问道:“此条于中国有何益处?”
福禄诺答:“将来别国如有与中国开衅,法国不能暗地与之立约有碍中国。且‘保全’二字,即系法国不再侵犯之意。第二款云:中国既经法国许以实在凭据,于中国南省边界,勿得侵占滋扰。中国约明,即将北圻驻扎各防营退回,并约明于法、越已定未定各约,概置不问。”
李鸿章皱眉思索了一下,道:“从前法、越甲戍条约云:不论何国皆无统属。去年七月新约首条云:“越南有与何国交通,必由法国掌管,即大清国亦均不得预及南国之政云云。此等话于中国数百年来为越南上国体制大有违碍,必须删改。”
福禄诺愣了愣答:“此事再商,末后可另添一条,专论法、越历次约章。”
李鸿章口气坚决地说道:“必须说明将历次条约销废,另行议改。”
李鸿章话毕,有意望了望吴大澄。
吴大澄点了点头,脸露赞同之色。
福禄诺仰头想了想,答:“亦可商量。”
李鸿章又问道:“此条中云:约明于法、越已定未定条约,概置不问。不问二字系何意思?”
福禄诺重新把此条审读了一下答:“‘不问’二字与‘不认’二字有轻重之别,中国不问法越条约,并非认允其约,犹之法国不问越南朝贡中国之事,亦非承认中国属邦也。”
李鸿章随口说道:“何不即将此节写上条约?”
福禄诺答:“彼此议论三年,正为此事,若载入属国字样,法国断不能明认。且此种简明条约,最怕有人挑剔,全在措辞得体,于中国无碍,所以须另添一条浑融在内。第三款云:北圻边界听凭彼此货物往来运销无阻。
李鸿章补充一句:“但不准在中国境内开口通商。”
福禄诺把李鸿章的话在口内玩味了一下,又道:“兵费照公法必应议赔。”
吴大澄闻言全身明显一动,看李鸿章时,竟面无表情地答道:“中国驻兵越境,保护属国,为应尽之职。贵国自行添兵攻取,衅自汝开,与中国何干?何能说到此节?”
福禄诺两手一摊说道:“法国众议如此,我何敢违?”
领事法兰亭这时也说道:“上议如此,无人敢违。法国体制与中国有异。”
李鸿章断然说道:“我已说过,提到兵费,即无办法。汝若真心要成就此事,切勿再提。”
吴大澄小声对李鸿章说道:“老中堂驳得好!上谕三令五申,兵费一节,必须免除!”
李鸿章小声说道:“清卿啊,我大清的外交,难哪!”
吴大澄默默点了点头,口里轻轻叹息了一声,似对李鸿章平添了许多理解。
福禄诺趁李鸿章与吴大澄低语的时候,也开始和法兰亭小声嘀咕起来。
会谈的气氛出现短暂的沉闷。
李鸿章与吴大澄停止交谈,福禄诺亦和法兰亭停止嘀咕。福禄诺蹙起眉头沉思,法兰亭则象征性地喝起咖啡。(www.chuimin.cn)
福禄诺一会儿仰头,一会儿低头,仿佛千难万难,终于像下定了最后决心似的开言说道:“万不得已,只可另添一条:因感中国和好商办之情,姑允将兵费免去,但中国亦宜益敦睦谊,优待法人,许于越南北圻之边界,所有法越与内地货物,听凭运销,并约明日后派使另议详细商约税则,期于法国商务极为有益,庶外部可借词搪塞议院需索兵费之口。”
李鸿章深思片刻答曰:“在越南境内,中国有可让法国者,总可和衷互商,若欲在中国境内开口设领事等事,中国断不能准。”
福禄诺与法兰亭相互看看,都没有言语。
李鸿章掏出怀表看了看,又和吴大澄对视了一下,便对马建忠道:“眉叔啊,时候已经差不多了,该谈的都已经谈了。如果福总镇和法领事无异议,我们就去用午饭。饭后,你就同福总镇把以上各条整理出来,另行商订简明条款。你问福总镇意下如何?”
马建忠把李鸿章的话依样说给福禄诺听。
福禄诺小声和法兰亭密议了一下,便站起身说道:“就按中堂所言,我们饭后再具体商订条款。不知中堂要请我们喝什么酒?”
李鸿章一愣,随即起身笑道:“福总镇与法领事且随老夫来,老夫包二位满意就是。”
李鸿章话毕,当先步出大厅。
福禄诺高兴地跟在后面,仿佛得了多大的便宜。
听到福禄诺的问话后,李鸿章为什么一愣呢?因为按着当时外交界的规矩,两国会谈期间,一方是不能同另一方在一起用饭的。一则用饭的时候,两方面参加会谈的人要利用这个时候,对会谈过的内容总结一下,同时商讨下一步的内容、办法等。二则也是避嫌。这就是说,老于外交的李鸿章,根本就没打算留福禄诺在此用饭。但福禄诺是名军官,而且是法国军界中下层的军官,根本就不懂外交规矩。何况,法国政府又未给他指派外交专人跟随,而领事法兰亭又未奉有国内的训令,这就使得福禄诺必然要闹笑话。还有另外一层:福禄诺与李鸿章是老相识,福禄诺驻津期间,经常与李鸿章在一起吃酒,比较随便。
到了饭厅,李鸿章让人摆上茅台和白兰地,对福禄诺说道:“福总镇哪,老夫没有记错的话,你是爱喝茅台的。对不对呀?”
福禄诺一把抓过茅台,边笑边用法语对马建忠说道:“马大人哪,你告诉中堂,禄诺今日高兴,要与他老对饮三杯!马大人有所不知,回想禄诺在天津时,三五日就要扰中堂一顿。有时中堂回保定公干,禄诺犯了酒瘾,就到总督行辕搬一箱子茅台,从无人拦我。何也?因为中堂有话交代,总督行辕,就是禄诺在中国的家!若非中堂如此厚待禄诺,禄诺此次,岂肯挺身相劝总理与中国讲和?”
马建忠把福禄诺的话一句一句翻译给李鸿章听。李鸿章抚须小声对马建忠、吴大澄道:“你们两个给老夫放开量,把这个洋货灌倒!”
福禄诺见李鸿章边说边笑,而身边的随身翻译又听不真切,便问马建忠:“中堂说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笑?”
马建忠笑道:“中堂有话交代,让本道把你陪好。中堂说,福总镇是海量,一顿能饮两瓶茅台。”
福禄诺听了这话,放声大笑起来。
笑毕,福禄诺对法兰亭说道:“只要跟着中堂走,想喝啥酒有啥酒!”
席间,吴大澄与马建忠二人,秉承李鸿章的意图,轮番向福禄诺敬酒。福禄诺因碍于法兰亭在场,并未放开量喝。
饭后,吴大澄、马建忠二人,随福禄诺、法兰亭到法驻津领事馆去详拟条款,李鸿章则回行辕歇息。几人约定晚饭前碰头。
吴大澄让马建忠随福、法二人先行一步,他则赶回行辕,对李鸿章说道:“老中堂,上午会谈,有两个问题福禄诺未触及:一是刘永福黑旗军,二是我驻北圻防军具体的撤回日期。这是两个极其敏感的问题。尤其是黑旗军,不仅敏感,亦颇棘手。他不提,我们提不提?”
李鸿章笑道:“人皆云吴清卿是我大清近世以来的文武全才,不仅有胆有识,遇事且极其精细。如今看来,果然不虚。清卿啊,你同眉叔就照老夫与福禄诺上午谈好的办理。他不提,我们自然亦不能提。福禄诺是个粗人,他哪懂外交啊。茹费理这个狗东西委他来订约,真是找对了人了!你去吧,在这里耽搁久了,福禄诺又该起疑心了。”
吴大澄把李鸿章的话一一默记在心,这才赶往法驻津领事馆。
是日傍晚,吴大澄、马建忠与福禄诺按着谈好的条件,归纳出《中法简明条款》五条:
第一款:中国南界毗连北圻,法国约明,无论遇何机会并或有他人侵犯情事,均应保全助护;第二款:中国南界既经法国与以实在凭据,不虞有侵占滋扰之事,中国约明,将所驻北圻各防营即行调回边界,并于法、越所有已定与未定各条,均置不理;第三款:法国既感中国和商之意,并敬李大臣力顾大局之诚,情愿不向中国索偿赔费。中国亦宜许以毗连越南北圻之边界所有法、越与内地货物,听凭运销,并约明,日后遣其使臣议定详细商约税则,务须格外和衷,期于法国商务极为有益;第四款:法国约明现与越南议定条约之内,决不插入伤碍中国威望体面字样,并将以前与越南所立各条约关涉东京者尽行销废;第五款:此约既经彼此签押,两国即派全权大臣,限三月后悉照以上所定各节,会议详细条款。再,此约缮中法文各两份,在天津签押盖印,各执一份为据,应按公法通例,以法文为正。
在直隶总督行辕会客大厅,福禄诺用手拍着《中法简明条款》,笑着对李鸿章说道:“我等商定大略,急须电告外部,以定和战大计。中堂即先函知总署,俟两国国家答应,法国即派水师提督利士比来津,与中堂画押,不过八天工夫,即可定议。”
李鸿章把条款审读明白,当即说道:“福总镇是个爽快人,如此甚好。”
晚饭后,福禄诺因法兰亭没在场,竟然放开酒量大喝起来。直喝得舌硬汗流,面如猪肝。
回到领事馆,福禄诺乘着酒兴,连夜给国内茹费理发报,把与李鸿章拟订的《中法简明条款》详细陈上。由于担心清政府内部的主战派会否决该条约,又怕时间过长,遭到本国议院主战派的反对,福禄诺在电报的后面向茹费理委婉地提出,为能尽快签约,政府可否授予他签约的全权?
福禄诺向国内发报的时候,李鸿章亦将《中法简明条款》电告京师,报请朝廷批准。
第二天,李鸿章又特别给总理衙门致函一封,讲述了与福禄诺议约的详细过程。李鸿章在函中写道:
“福禄诺遂于十二日下午来署谒晤,反复辩驳,至向晦始去。所有议办紧要略节,业于是夜电达在案。其问答详细情节,及与福酋议定五条,少呈钧核。此五条内,该兵官原议谨三款,经鸿章与之再四推敲,酌改数次,始能办到如此地步,实已舌敝唇焦。该兵官性急,便欲定议,电达其外部。告以彼议虽定,我必须请朝廷示遵。乞由钧署恭代进呈核定,迅速示覆。如以为可,即令其转达利提督来津画押;否则,彼族意甚坚决,我已无可再进,中国只有豫备决战而已。伏查四月初十日密谕各节,内越南职贡照旧一节,已隐括于第四款‘法国现与越议改条约,决不插入伤碍中国体面’字样之内。据福禄诺云,法已派驻京新使巴德诺往越,如蒙准行,伊可电达外部,令巴使与越王另议,将甲戌及上年约内违碍中国属邦语义,尽行删除,不肯明认为中国属邦也。通商一节,已包括在第三款‘毗连越南北圻边界,所有法、越与内地货物听凭运销’之内,既云边界,必不准深入云南内地明矣。”
李鸿章接着又谈到此次会谈福禄诺忽略的两个很关键的问题:“至刘永福一节,彼未提及,我自不应深论。盖刘永福本系越将,前守山西及协剿北宁,均被大创,法人观之蔑如,似在无足轻重之列。将来若派使会议及此,再与酌定安置之法,亦未为晚。其第二款‘北圻华军调回边界’云云,查桂军退扎谅山,滇军退扎馆司、保胜,皆近边界。此约倘蒙许可,只须密饬边军屯扎原处,勿再进攻生事,便能相安,亦不背约。”
《中法简明条款》尚未抵达京师,《申报》却已经全文登出,署名是龙堪霖。
奕劻阅之大惊,慌忙递进宫去。不大一会儿,有话下来:宣礼王世铎、郡王衔贝勒奕劻进宫议事。二人进去未及半个时辰,又有旨便传了出来:宣在京大学士、军机大臣、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各部院尚书、侍郎等官,进宫议事。
讵料,各王大臣刚刚进宫,李鸿章的函件及《中法简明条约》未定稿递到京师了。第二天,有上谕由内阁发出。谕曰:
“本月初八日,已有旨将办理法、越事务,谕知会议诸臣矣。兹据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将李鸿章与福禄诺所拟五条呈览,不索兵费,不入滇境,其余各条均与国体无伤,事可允行;将来详议条目,如别有要求,自无难再予驳正。此时整兵备边,仍不容懈,已派吴大澄、陈宝琛、张佩纶会办海防,并叠谕沿海疆臣,实力整顿防务,不得粉饰因循,以为自强之计。此事为各国观瞻所系,若办理稍不合宜,嗣后洋务更不可问,不得不倍加慎重。前次传集在延诸臣公阅谕旨,原以集思广益,与议之人,自当格外慎密。龙堪霖未曾与议,何以将谕旨引叙数语?设非会议之员任意漏,外间岂能知悉?此次谕旨,倘再有传播之事,定行严究,按例惩办;然亦不得因此训饬,并应行敷陈事件,遂致缄口不言也。将此谕令前此会议诸臣知之;福禄诺所拟五条,着发给阅看。钦此。”
谕中所提之龙堪霖者,乃《申报》记者也。
福禄诺通过德璀琳致李鸿章的函件及李鸿章《遵旨覆陈法越事宜折》,尚未进京,龙堪霖便在《申报》上登出了消息。因为里面引用了上谕里的几句话,致使各国驻京公使纷纷到总理衙门打探消息,让朝廷很是被动。这样的事以前也时有发生,细究起来,大多是《申报》的驻京记者们,用银子从部分官员的手里买来的情报,不过是为了吸人眼球,扩大新闻纸的销路。什么是新闻纸呢?就是现在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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