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谕下发的当日,再次掀起波澜。翰林院编修王濂先上一折,提出不可与法人和,只可与法国战。中国人干实事未必行,但若讲上折言事,却堪称世界第一。福禄诺揣上电报,只带了一名翻译五名护兵,便飞奔至直隶总督行辕,来面见李鸿章。......
2023-12-01
其实,法兵舰基隆闹事,以及后来法各兵舰齐聚厦门等事,李鸿章已经从闽浙总督何璟处知悉。
何璟收到台湾道刘璈的禀报后,在上奏朝廷的同时,亦给李鸿章发电一封,请示办法。
李鸿章思虑了两天,才给何璟、福州将军穆图善各发电报一封。两封电报同一内容,曰:“越事日坏,谣惑甚重。各国兵船应听照常出入,惟法船进口,若只一二只,尚未明言失和,似难阻止。若进口过多,似应派员询其来意,劝令速去,宜避嫌疑,免致民情惊惶。此间系相机妥办,并无定议,望酌。闻厦门法船颇多,确否?乞慎防之。”老于兵事的李鸿章,最怕法国兵舰突然发难,所以不能不提前预防。李鸿章心里非常清楚,凭大清国的海上实力,还无法与法国相抗衡。
此电刚刚交由电报局发走,德璀琳电至。
李鸿章命人将电报译出,不由一愣。
据李鸿章所掌握的情况来看,福禄诺不过是法国水师提督利士比麾下的一名管驾官,权不过一舰,位也仅及总兵。这个人跑到香港与德璀琳密晤,会谈些什么?莫非他是受人指使?德璀琳急欲赴津面禀,想来事情果然有些急,或许德璀琳当真从福禄诺的口中,探听到了一些对大清不利的消息?
李鸿章想到这里,马上传电报委员过来,命给总理衙门速拟电报一封,云:“前津海关税务司德璀琳自西洋到粤,深悉近日法情,见法水师福兵头,谓彼半月不动,候中国动静。德税司有紧要条陈,须赴津回禀。请饬总税司令其往津,事机勿迟等语。德璀琳系德国人,极要好,现假满回华,望令赫德转饬赴津。”落款一个鸿字。
奕劻接到电报,当日就咨文在京的总税务司英国人赫德,让其转饬粤海关税务司德璀琳,速赴天津与李鸿章商办事务。
赫德见到咨文,压根就没想到德璀琳会插手中法之间的事情,认定是李鸿章要委其购买洋货,便给广州发电一封,饬德璀琳赴津。电报在最后特别强调了这样一句:“若系商务,务请禀报。”赫德不想放过任何发财的机会。
德璀琳见电,携上福禄诺的信函,当日即乘船向天津飞速赶来。
到了天津,德璀琳迈开大步,直向直隶总督行辕飞奔,真正是急如星火。
一应随员及翻译跟他不上,喘着粗气穷追猛赶。
李鸿章已经提前得到了通报,正一个人在签押房里,一边喝茶一边等待,心里也颇为急躁。
德璀琳很快被戈什哈引进房来。
李鸿章一见,急忙站起身,未及伸手,德璀琳已按着大清官场的礼节,单腿跪在了李鸿章的面前,口称:“卑职德璀琳特来给中堂老大人请安!”
戈什哈是满语,护卫之意。清代总督、巡抚、将军、都统、提督、总兵等官,皆得自行委派。
听了翻译的话,李鸿章弯腰扶起德璀琳,笑道:“德税务司不必多礼,快请坐下说话。”
坐下后,德璀琳让随员出去等候,身边只留了一名翻译。
李鸿章也屏退左右,笑问:“德税司回国度假,家里人可还都好?”
李鸿章的话由德璀琳的翻译说给德璀琳听。
德璀琳忙答:“谢中堂老大人挂怀。”
德璀琳趁翻译翻话的时机,从随身护书里翻出福禄诺的信函,递给李鸿章道:“这是法国海军‘窝尔达’号军舰司令福禄诺给中堂的信函,请大人阅览。”
听了翻译的话,李鸿章一边接信一边反问一句:“老夫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福禄诺是一名兵船管驾。他莫非升提督了?”
德璀琳笑了一笑没有答话,权当李鸿章是自言自语。
李鸿章也未再深问,而是展开信函,却又一愣,不由道:“福禄诺给老夫的信,写的是洋字码,老夫看不懂。”
德璀琳慌忙又从护书里拿出两页纸来,递给李鸿章道:“卑职行前,已着翻译官,将福司令的信,译成了华文,请大人阅览。”
李鸿章接译文在手,慢慢展开,随手戴上老花镜,便耐心地看起来。
德璀琳两眼盯住李鸿章的脸看,小心地捕捉着李鸿章脸上的各种变化。
李鸿章把译文看完,摘下老花镜放到桌上,一边沉思一边道:“德税司啊,你急着来见老夫,就是替福禄诺送这封信吗?老夫刚刚接到巴黎的来电,说法国沙梅拉库,因病已经去职,法国现在的外部大臣,暂由执政大臣茹费理兼署。茹执政是一国首相,他肯委福管驾来办这件事吗?老夫适才看福函,上有‘系福一人私见,并未向本国请示’字样。这是怎么回事呢?”
听完翻译的话,德璀琳神秘地说道:“中堂容禀,中堂的疑问,卑职也曾向福司令询及。据福讲,他与茹私交甚好,还是亲戚。外间传闻,卑职与中堂是亲戚,实系谣传。但福与茹是亲戚,却是真的。这件事,卑职已经打探明白。福说,他给中堂写信,已经得到茹的同意。但不知中国如何。福说,法国本不想与中国交兵,是曾侯一班大臣把事情搞糟了。中国只有中堂一人是明白人。这是福的原话,中堂必须相信。”
李鸿章眉头皱起老高,又思索了许久,才缓缓说道:“老夫不是信不过福管驾,老夫是信不过茹费理。德税司应该知道,就在光绪八年的十月十一日,老夫曾代表本国,就越南的问题,曾与当时的法国驻华公使宝海,签订了一个《备忘录》。此《备忘录》订立不及三月,便被茹费理单方面撕毁!这个茹费理呀,他连《万国公法》都敢践踏,真是狂妄至极呀!”
德璀琳忙道:“中堂容禀,据福司令同卑职讲,茹费理废除《备忘录》,并非是茹一人所为,系法国议院强行通过。法国的体制不同于中国,动一文钱,办任何事,都由议院表决,总理必须照议院所定办理。也难怪法国如此,该国兵舰了得,称雄洋面。据福司令讲,他随利士比统带船只,侦看了中国所有口岸。盖因北宁中国战败,法国众议均以兵费必须索赔。如不同意,便夺一二口岸相偿。实因中国沿海防务,闽、粤、江、浙等处,罅隙颇多,若乘此夏令越南暑瘴之际,移调水陆来扰,必能大获成功。福司令知中堂对法国甚好,上陈意欲稍减让,鄙人则屡劝不可。福司令已暗许鄙人,只要中国肯同意他的观点,和局有望尔。”翻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德璀琳的这番话,大概译给李鸿章听。
李鸿章听后,面部表情凝重,内心掀起阵阵浪潮。
把德璀琳一行人安顿到驿馆后,李鸿章开始一个人在签押房走来走去,反复揣摩福禄诺信函上的每一句话。
李鸿章知道,北宁战役刚刚结束,法国便利用军事上胜利的优势,派外交官巴德诺赶到越南都城顺化,逼迫越南朝廷,交出由大清国朝廷颁赐的国王金玺,另向越南颁发一颗由法兰西共和国铸造的铜印,并订立了一个最后的保护条约。
李鸿章记得很清楚,这个最后的条约共计十九条,第一条便是:“安南承认接受法国的保护权”。越南朝廷交出金玺接受铜印和与法国人订立最后条约的做法,深深地刺激了李鸿章,使李鸿章极清醒地感觉到,“保藩固圉”已成过去,出兵护越亦失去意义。大清国如果此时仍像从前那样对待越南,不仅毫无意义,给外界的感觉,则将是一厢情愿。在这种情况下,能尽快地结束这场战争,与法国重归于好,应当是最好的结局。
主意打定,李鸿章命人铺纸研墨,亲自动手给总理衙门拟电报一封:“粤税司德璀琳到津,密称晤法水师提督,拟调兵船入华,将夺踞一大口岸为质。若早讲解,可电请本国止兵等语。”
电后,李鸿章传衙门翻译官,将福禄诺英文信函译成华文,与德璀琳所译华文倒也大致相同;信函原件存档备查,译文则着人抄了一份附于电后。(www.chuimin.cn)
电报与福禄诺信函译件于第二天一早发走。
又一连同德璀琳谈过两天后,李鸿章从实际出发,经过反复思虑,又给总理衙门致函一封,劝说朝廷,不要错过议和的机会,免致“兵连祸结,日久不解,待室中国饷源匮绝,兵心民心摇动,或更生他变”。
李鸿章与法议和之念并不是始于此时,早在北宁告失的电报到津的当日,李鸿章便上奏朝廷,指出:“近年以来,越事益急,朝廷轸忿藩服,不忍漠视,特命云南、广西督抚率师扼扎北圻地方,俾壮声援;此固字小之义,为保护该国计,因以为屏蔽边境计也。乃该国昧于趋向,始则首鼠两端,继且纵令教民抗我颜行,肆意侵逼,山西、北宁之失,皆系该国民人纷纷内应所致。辜恩悖义,莫此为甚。……因思出师护越,越不知感,法又为难,兵连祸结,亦非万全之策。”
李鸿章想尽早结束中法有关越南之争,还有另外一层原因,是因为中日两国因朝鲜问题而矛盾日增,需要中国集中力量,对付日本咄咄逼人的挑衅。
朝鲜同越南一样,也是大清国的属国。法国动兵制械,想据越南为己有,而日本则虎视眈眈,日夜盘算着要把朝鲜霸占。
让李鸿章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电报和福禄诺的函件到京后,却平空给自己引来一场麻烦。
总理衙门领班大臣贝勒奕劻,收到李鸿章电函的当日,便先和军机处领班大臣礼王世铎会在一处,想听听他的意见。但世铎是个毫无主意的人,又短见识,一封电报,被他翻过来颠过去的看,一会儿问一句:“这个德国人是干什么的?他怎么和法国打得火热?”一会儿又问:“北宁的消息到底准确不准确?”
奕劻答:“德璀琳做过津关税司,而法国的这个福禄诺,也在天津住过几年。两个人都与李少荃熟。”
礼王把电函往外推了推,忽然问了一句:“李少荃又要从外洋购买枪炮,我们这回可得多挤出几个。”
奕劻没有顺着礼王的话往下说,而是反问一句:“您老说说,李少荃的这个电报,我们到底应该怎样答复他?”
礼王一笑道:“这是总理衙门的事,如果要军机处拿主意,本王就什么话都不说,先向李少荃讨个实话。他若想与法国讲和,好,先打发人送几万两银子再讲话。如其不然,军机处就向上头建议打;他若不想和,也要先把银子送过来。否则,军机处就向上头建议和。朝廷一年给北洋那么多银子,他怎么花呀?都买船了?都买枪、炮了?本王不信!有好处,大家都要捞一点,不能让一两个人占便宜!你和醇王怎么想的我不管,我是不能放过李少荃!我当一天军机领班,就吃他一天!”
奕劻笑着说道:“王爷,您老不要总怀疑李少荃背着您单给过我什么好处,李少荃哪次打发盛杏荪进京您不知道?”
礼王哈哈笑道:“您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奕劻和礼王扯了一阵大闲篇,但到底也没有扯出子丑寅卯,只好和礼王道了句“扰烦”,便步出礼王府,乘轿赶进醇王府。醇王一早便被太后传进宫里议事去了,尚未下来。
奕劻就坐在客厅里喝茶,一直喝了近半个时辰,才把醇王盼回。等醇王更衣毕,奕劻便把李鸿章的电报、福禄诺信函的译稿,一一摆到桌上,说道:“一个法国兵头,求了个德国人,想从中说和咱与法人之间的事。这是李少荃的电报,这个长的,是法国兵头写给李少荃的信函。”
醇王一听这话,蓦地瞪圆了眼睛,道:“太后适才在宫里,还在同本王谈论这件事。太后认为,法人这回是一定要与咱们为难到底。想不到,倒蹦出一个德国人来!”
醇王话毕,便开始拿起电函认真地看起来。
一瞬看完,醇王起身背起手边走边道:“这事来得蹊跷!我大清从打开关以来,与洋人交过无数次手,但哪次都是咱主动去找人家议和。这回可好,他主动找上门来了!奕劻,你是怎么想的?本王咋想咋觉得这事儿不靠谱呢?他是赢家,现在倒想议和,日头莫非从西面出来了?”
奕劻深思着从袖里摸出一封电报,说:“王爷,这是曾刚上月从巴黎发回的电报,您老先看看。”
醇王接过电报,见上面写道:“闻谢署使索兵费,确否?想署必严拒之。我理应保越;战虽不利,不应偿费。”
醇王把电报往案上一摔道:“去他个蛋!事情弄成这样,全是曾刚、张佩纶、盛昱这班人怂恿的!上头若不是听了他们的话,北宁何至有此一战?又何至有此一败!这帮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除了瞎嚷嚷,正事一件也干不来!”
奕劻道:“福禄诺在给李少荃的信里,也是这么说的。看样子,法国人这次倒看得挺准。事情果然是让曾刚他们几个办坏了!”醇王在案上翻了翻,翻出一张报纸,拿给奕劻看,道:“这一大段洋文字,就是曾劼刚写给德国新闻纸的。驻德公使李凤苞碾转寄给本王,本王让人译了过来。”
醇王话毕,又从桌上翻出几张纸,拿起来和报纸对了对,便递给奕劻道:“就是这个,你先看看。”
奕劻狐疑地接过那几页纸细细地看起来。
全文如下:
“阁下尝以为东京事可以平静了结,此固美意,本爵大臣喜甚。所有现在情形,俱于西十二月三十一日台姆斯新报上载明,彼时中国之意固如此。今法国已取山西,事局又变,恐中国之意因而不同。从前北京主和之党,今必附入主战之党矣。盖主和之党,原期法人仅攻红江口岸,今见其贪得不已,擅过中国所准之地,遂不能再主和议也。即李中堂竭力周旋友邦,亦不免更改其初意耳。法外部飞里在议院请筹兵费云,凡华兵所据兴化、山西、北宁三城,皆当取来,不能顾惜。今山西已得,愿望已足,举国无不誇法兵之勇敢,手舞足蹈,如收回麦次及士塔士布情状,新闻纸又因而言须与中国索赔兵费,或占取华地为质。此不过吓诈中国,使其任法人在东京为所欲为耳;中国不惧也!东京为中华属地,天下皆知。惟法人不认,行当竭我全力以保护之。法人恐吓之智,终无所施展。盖中国此时,虽失山西,尚未似十年前法国失守师丹(色当)之故事也。至有人论各国调停和议一节,此事自出于各国心愿;然早来则可,今事已至此,恐中国不能收纳矣。前此各国何以畏缩不出?本爵大臣料系各国明知法人无理,因与各国利益无伤也,故不必过问耳。按一千八百五十六年四月十四日巴黎之约云,若两国商议不妥,未开仗之先,须请他国调停。今若英国肯说一句,或德国聊为指挥,则可止法人战志,可释人心狐疑,各国何坐视而不为耶?虽然,吾恐各国必有后悔者,因中国战事一兴,必加征洋货之税,且须倍抽厘金以资兵饷,此虽各国袖手所致,而推其源,则实法人迫而致之也。”
以上系曾纪泽原文。文后,报馆又特加上了以下几段话:
“本馆接曾侯此信之未句欲倍加厘金之语,关系甚重,大约用以激一国出来说合(和)耳。德外部云:函内不应将往年德、法交战麦次师丹(色当)法人之败比较今日之中国。岂不思法人师丹(色当)一役,君虏国亡为大耻辱事;今山西、北宁不过属邦之一小城,不但拟不于伦,且必激法廷之怒,又徒辱中国之体,为使臣所大忌也。”
奕劻看毕,抬头说道:“曾刚倒真好文采,骂得何其痛快!”
醇王皱眉说道:“骂得痛快固然痛快,但他有些话也说的实在狠了些!本王适才看福禄诺给李少荃的信,当时就想,法人如此痛恨劼刚,大概与劼刚在新闻纸上说的话有些关联。你呀,有时间给刚发个电报过去,告诉他,不经请旨不要在外面乱讲话。本王听李少荃恍惚讲过,师丹一役,法国被拿走了三个车轱辗,皇帝也成了俘虏。这是法国人的一个伤疤,谁揭,他们跟谁急。”
奕劻道:“王爷,您老说的是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吧?师丹一役,他战败被俘。”
醇王道:“应该是吧?奕,这件事,你知不知道李少荃是怎么想的?”
奕劻答:“李少荃自然是想和,但他偏不说,想让总理衙门说。这件事,恐怕得王爷说句话了。”
醇王边走动边道:“这件事我们都别说话,就让他李少荃说话!”
奕劻道:“王爷,李少荃说不定正等着总署的话呢。”
醇王用手一劈道:“你呀,听本王的没错!电报和福禄诺的这封信先不用往里头递。李少荃这个人,本王了解他。不出三天,他肯定有话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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