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鼎新的折子刚刚拜发,人报唐景崧到了辕门。经与潘鼎新商量后,唐景崧依着这一带的地理形势,重新布置了一下防区。唐景崧离开谅山城期间,苏元春统率所募之“毅新军”赶到。唐景崧先饬原隶左路的桂军李定胜、李应章、李极光、黄云高等十八营,布防在长庆路至观音桥沿线。唐景崧着令各营,在深林曲涧间,虚张旗号,以为疑兵而壮声威。唐景崧本人督率连美,开到距谅山城一百五十里开外的观音桥一带驻扎。......
2023-12-01
王德榜是湖南江华人,字朗青,监生出身。原为湘军将领,随曾国藩转战江西、安徽、江苏、浙江等地,因功选直隶州知州,例加道衔。咸丰十年(公元1860),率部随左宗棠援浙,归左宗棠调派,正式隶楚军。同治四年(公元1865年),得左宗棠保举为福建布政使。同治十年(公元1871年),左宗棠由闽浙总督调任陕甘总督,调其入陕。光绪六年(公元1880年),左宗棠为收复伊梨屯兵哈密,令其率旧部取道蒙古草地至张家口,部署战备,以御沙俄。次年,随左宗棠入京教练火器健锐营,旋病归。刘永福取得第二次纸桥大捷后,左宗棠奏请其起复,旨准,命其在籍募勇八营名定边军,拔队赶往广西龙州。旋被徐延旭调进越南太原,以为山西、北宁之犄角。
王德榜奉札赶到太原后,并没有马上向徐延旭禀到,而是派出两拨探马:一拨到山西、怀德一带黑旗军防地,去打探黑旗军、广西部分防军以及法军的动静;一拨在太原周边侦探地形,以决定各营的进止。
唐景崧与王德榜相见于太原定边中军大帐。
一见迎出辕门的王德榜,唐景崧跨前一步施行大礼,口称:“赏六品顶戴分发云南差遣下官唐景崧给方伯大人请安!”
王德榜慌忙扶起唐景崧,笑着说道:“唐定远快快请起。本司在原籍便已听说,黑旗军纸桥能阵斩法酋,全是老弟策划周详所致。老弟,快随老哥到营里一叙。老哥此次奉爵相札委入越,许多事情还要向老弟请教。”
进了大帐,二人又重新见礼,有侍卫摆茶进来。
王德榜请唐景崧坐下,开言说道:“老哥率队到龙州的时候,便得知法人向河内频频加兵,欲对黑旗军施加报复。老弟在永福军中策划军事,如何未见募勇筹粮?据老哥所知,黑旗军能战之士不过两千有余,这点兵力,如何抵抗法军?”
唐景崧一听王德榜讲出这话,却正触动他的痛处,不由一阵心酸,眼泪扑簌簌落下来。他哽咽着说道:“方伯容禀。第二次纸桥大捷初,法人还未向河内加兵,正是募勇筹粮购军火的好时机。下官为了能让刘团安心抗法,几次申告徐抚台,恳请广西给黑旗军拨些银子,再赞助一些枪炮弹药。云南抚台那里,下官也发了几封信函。哪知徐抚台以未奉两广部堂札文为由,既不拨饷银,也不准黄军门给黑旗军枪炮弹药。下官原本替黑旗军募好了三营广勇和二百名滇勇,如今因饷粮枪炮无着,也只能遣散。如今越南认贼作父,我大清防军又作壁上观,谈何‘戍越以固吾圉’!”
王德榜大惊道:“事情如何起了反复?老哥入越前,曾接左爵相急函一封,告以两广总督部堂,已为黑旗军专拨了一万两白银,供其募勇筹粮所用。莫非这笔银子没有送到黑旗军之手?还有,左爵相在函中讲,少荃爵相特为黑旗军筹措了六百枝快枪,三门大炮,难道这些军火,黑旗军也未收到?这可有些奇怪了!”
唐景崧一愣道:“下官自到越南保胜至今,一直在刘永福的身边。黑旗军但凡有事,刘永福岂能瞒得过我?他们何曾收过饷银枪炮?”
王德榜沉吟着说道:“徐晓山素为京师清流所重,他如此荒唐,不是要误国家大事吗?老弟,你且莫心慌,你为黑旗军所募之勇先不要遣散。老哥让粮台先给你拨付八千两银子,另外送你三百枝快枪。你转告刘永福,只要与法人决战到底,我王朗青一定转请左爵相,重重保举于他!戍越以固吾圉,刘渊亭其功大焉;入越说刘抗法,唐维卿功不逊班定远,其功亦大焉!”
唐景崧未及王德榜把话讲完,已然感动得热泪横流。他站起身来,后退一步,然后双膝跪倒,郑重地给王德榜磕了三个响头,声音哽咽着说道:“下官替刘永福,谢大人抬举之恩!有大人在越主持公道,黑旗军抗法不孤矣!”
唐景崧押着枪炮饷粮,兴高采烈地回到山西。但唐景崧并没有把银枪全部送给刘永福,而是截留了一半,用剩下的一半重新招募由滇粤入越的抗法民众约五百人,编作两营:一为武烈营,一为武炜营。武烈营三百人,以广东人庞振云、胡昆山为正副营官;武炜营二百人,以连美为营官。此营暂充唐景崧亲兵营。
很快,唐景崧又接到广西巡抚衙门转交的密旨一道:“刘永福一军果能始终扼扎,越南尚可图存。该督抚等随时斟酌,相机应付,以顾全局,是为至要。”
接到圣旨的当晚,一匹快马飞到山西,特来传达广西巡抚徐延旭的指令:着唐景崧速到北宁商议军务。
唐景崧精神为之一振,连夜带亲兵快骑赶往北宁,来见徐延旭。走进行辕议事大厅,唐景崧见王德榜、黄桂兰以及赵沃、党敏宣均在座。
唐景崧心头再次一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礼毕,徐延旭从桌上拿起一封信函,用手冲着黄桂兰等人晃了晃,阴沉着脸说道:“这是张制军给本部院的公函,也不知是哪个王八下的蛆,到制军那里告了本部院一状,说本部院忤逆圣命,儿戏军情,这不是反了吗?”
王德榜冷笑着说道:“徐抚台,您老把司里风风火火地传来,难道就是为了发发牢骚吗?朝廷着司里督军入越,是为了抗法固边,可不是为了听您老的牢骚!”
徐延旭两眼直望着王德榜道:“王大人,您老也是做过司道的人。别人在背后下您的黑手,您老就心甘情愿?老哥我可没您老的涵养!”
王德榜摇头说道:“徐抚台呀,如今风声越来越紧,难得您还有发牢骚的决心!您老把司里传来,到底要干什么呢?”
徐延旭道:“王大人,本部院知道您老的为人,您这是在为别人打掩护。但本部院是不会放过他的。唐维卿啊,你老弟以为呢?”
唐景崧知道徐延旭这是在公开和他叫板,只得起身说道:“下官从坐在这里开始,耳朵里听见的全是抚台大人发牢骚的话。下官只是不知道,大人的牢骚话,是说给下官听的呢,还是想说给朝廷听?”
徐延旭冷笑着说道:“唐维卿,你难道是拿朝廷来压本部院吗?你别忘了,你是朝廷明旨指发云南差遣的官员,又是巡抚衙门奏留你留在广西委用。你现在已经不是京卿,是我广西的人!有些话,你要先说给本部院。本部院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但你也不能同上头乱讲话!”
唐景崧面色一凛,说道:“抚台这话讲得倒是明白,但下官却听得有些糊涂。下官恳请抚台大人,能否直言道出,下官到底同上头乱讲了什么话?”
徐延旭冷笑着说:“唐维卿啊,有些话,本部院还是不说的好。你老弟入越,是奉有总署的密令;本部院入越,却奉有朝廷的明谕。本部院今天就想问老弟一句话,听人传言,刘渊亭烟瘾甚深,时刻都离不得。你在他身边这么久,你说说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张制军让本部院酌情给黑旗军拨些饷银救助一下,广西藩库存银也很有限,本部院可不想把饷银白白送给一个烟鬼去吸烟。朗青老弟,老哥说的不错吧?”
王德榜低头喝茶,装作没有听见。刘永福烟瘾极深的话,他也听说过。
唐景崧禀道:“禀抚台大人,据下官所知,刘渊亭确有吸洋药的毛病,但并不很重,下官为此曾规劝他几次。只因他吸食过久,一时并不能戒掉。但下官窃以为,助刘抗法是朝廷早经定下的大计,不管刘渊亭是否吸食洋药,只要他一心抗法,我国就该资以钱粮、助以枪械。若非如此,靠谁固边呢,我们又不能出面同法国人公开打!”
王德榜放下茶碗,一边思考一边说道:“抚台大人,司里以为维卿所言甚是。我们现在若舍弃助刘抗法这条路,已实在找不出更好的办法。无论刘渊亭吸食洋药是深是浅,只要他抗法,就是好的。我们就该支持。”
徐延旭很不情愿地沉吟了一下道:“张制军着广西藩库,每月资给黑旗军一千饷银,但库里没有这么多,每月只能挤出五百两。唐维卿啊,有些话还需你老弟同那刘渊亭解释一下。你同刘渊亭讲,不是本部院不知他的难外,实在是碍于财力有限。唐维卿啊,本部院适才听王方伯讲,你老弟自行招募了一些人马?老弟可否同本部院讲一讲,你招募勇丁,可曾奉有圣谕?饷银何出?”
唐景崧见徐延旭执意要抓自己的错处,只得皱着眉头反问一句:“抚台大人何出此言?下官招募在越广勇成队,为的是壮大黑旗军。这难道也有错吗?”
徐延旭抚须说道:“你壮大黑旗军,这固无不当,但你总该和本部院通禀一声。你毕竟是我大清的官员,不是他越南的官员。这若有个闪失,你让本部院如何同上头交代?”
脾气暴燥的王德榜,眼见徐延旭越说越离题,当即挥起一掌把桌案上的茶碗打翻,鼻子跟着连哼两声。全场不由一惊。
徐延旭瞪大眼睛问道:“王朗青,难道本部院说错了什么吗?”(www.chuimin.cn)
王德榜理也没理徐延旭,只管站起身来,旁若无人地大步往外走去。
徐延旭面皮登时气得发紫。他哆嗦了许久,才一拍桌案,口里大骂道:“反了反了!你现在是在广西统军,不是巡抚!在广西,还有不把本部院放在眼里的人!我要同你把官司打到京里去!”
已走到门口的王德榜一听这话,马上铁青着面皮回头说道:“像你这种不分是非的人,没有资格同本司打官司!”说完,他一脚踢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一见徐延旭又要开骂,唐景崧慌忙说道:“禀抚台大人,法人即将对刘永福下手,黑旗军正是粮缺饷绌之时。请大人吩咐下去,先支给黑旗军四千两饷银吧。黑旗军不能饿着肚皮抗法吧?”
徐延旭大怒道:“唐维卿,你难道没有听清本部院适才所讲的话吗?藩库每月只能挤给黑旗军五百两银子,你如何一张口便是四千两?你耳朵塞鸡毛了不成?”
唐景崧冷静地说道:“大人息怒,下官知道大人只能每月挤给黑旗军五百两,下官要取四千两,不过是恳请大人,开恩多支几个月而已。大人知道,顺化朝廷与法人二次订约后,已公开认贼作父,多次下令调刘永福离开保胜,让出航道,甚至掐断饷源,逼其就范。黑旗军现在饷匮粮乏,军心不稳……”
徐延旭冷冷地摆了摆手道:“唐维卿,你不要絮聒了。本部院计议已定,只能预支给刘永福二千两,多一两也无。你下去找粮台去吧。”徐延旭起身进了内室。
唐景崧无法,只好和黄桂兰、赵沃等一班武职大员拱了拱手,低头走出行辕,到粮台那里去领取银子。
唐景崧把银子一分为二,一千两交刘永福购粮应急,一千两交给自己的粮台保管。他则又马不停蹄地来见王德榜。
礼毕,唐景崧把徐延旭只拨给黑旗军二千两银子的事如实禀告了王德榜。
王德榜长吁短叹了许久,只好对唐景崧道:“维卿,徐晓山眼见是疯了!上头怎么挑中了这样一个糊涂虫来督办军务!这不是要误大事吗!”
唐景崧急道:“似此如之奈何?”
王德榜沉思了一下道:“老弟且莫慌张,老哥适才听说,唐鄂生率滇军已到了谅山。唐鄂生与左爵相有旧,刘永福这件事,我们只能求他给想想办法。”唐鄂生即是云南巡抚唐炯。鄂生是唐炯的字。
唐景崧道:“方伯容禀,下官与唐抚台素未谋面,听说唐抚台并不赞成助刘抗法。现在是黑旗军有难,他老岂能援手?”
王德榜道:“这件事由老哥来办。我现在就给唐鄂生写封密信,说明情况。你老弟亲自走一趟谅山,把信投进去就行了。老哥保你谅山之行,不会空手而归就是了。”
唐景崧说道:“唐抚台此时当真肯援手渊亭,黑旗军可就有救了。”
王德榜命人铺纸研墨,口里却道:“唐鄂生这个人可以不理会徐延旭,也可以不理会你唐维卿,但左爵相的面子,他恐怕还是没有胆子驳的。”
王德榜笔走龙蛇,一瞬把信写好。
唐景崧接信在手,一刻不歇地又赶往谅山,去见云南巡抚唐炯。
到了谅山,天已是很晚。唐景崧找了家饭铺胡乱填饱肚子,便来到云南巡抚驻谅山的行辕,把王德榜的信及自己的名帖投了进去。
唐景崧则坐进门房里等候传见,里面许久才传出话来,言称天晚,抚台大人已歇下,明日才能见客。
唐景崧闻听此言,登时急得汗如雨下。他低三下四地对传话的侍卫说道:“烦这位兄弟,再进去同抚台言语一声。若非事情紧急,本官也不会这个时候来扰他老的清静。”
侍卫把唐景崧看了又看说道:“看你也是个做官的人,怎么就听不懂话呢?大人歇下了就是歇下了,就是火上了房,他老也不会再起来的。你这位大人哪,还是听卑职的一句劝,赶快去寻个客栈安身吧。再磨蹭一会儿,你老兄可就露宿街头了。谅山夜里的蚊子,都跟拳头那么大,真找不着客栈,这一宿可够你老兄受的。快走吧。”侍卫话毕,转身便走了进去。
见唐景崧还愣在那里,门房这时说道:“唐大人哪,说起来呢,有些话不该小的讲。若论我家抚台这个人呢,那真是挑不出一丝毛病。对下人对属官,都没得说,只是做起事来有些刻板。他老定下的规矩,全云南还真没有谁敢推翻,制军说话也不行。他老说让您明儿去见他,您就休想今儿能办成公事。就说圣旨吧,十回有八回是掌灯以后才到,他老总是第二天早饭后再拜接。京里来传旨的差官,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唐大人,您还是快去寻住处吧。谅山这鬼地方,除了蚊子多、蛇多,什么都少得可怜。就说客栈吧,小的没有记错的话,好像就一家,还腌臜得很。”门房说着话站起身来,口里接着道:“唐大人,小的看您老也是个实诚人,有些话就不背您了。其实,想见抚台大人,您这个样子是见不到的。抚台大人自打受命督军,想见他老的人,那可太多了!每天没有二十个,也在十七八个以上。您想,抚台大人就算有天大的精气神,能应付过来吗?听小的劝,别在谅山耗着了,耗也白耗。”
见门房欲言又止,神态诡密的样子,唐景崧不由好奇地问道:“听老哥的话音,本官这趟谅山是白来了?本官见抚台,可是有要事禀告啊。”
房门摆摆手道:“你老这话就不要说了,小的耳朵都听出茧来了。想想你们这些做老爷的也真是不易,混着差事呢,人前就是爷台;混不着差事呢,孙子都不如。有一个观察老爷,一大把胡子的人,也不知怎么混的,从我家老爷做布院的时候就候补,老爷升了部院他还候补,整日巴巴着想沾沾朱红。也真亏他老爷有这份耐心,把老爷直追进谅山,到头来还是哭天抹泪地回了昆明。唐大人,您老急着要见抚台大人,莫非也是打省城来的吧?”
唐景崧道:“不瞒老哥,本官并非从省城而来,急着要见抚台也并非是为了混个差事,倒还真是公务。”
门房笑了笑,道:“小的也该关门了。”
唐景崧只好怏怏地站起身来,边走边道:“扰老哥的清静了,本官明儿再来吧。”
门房望了唐景崧一眼,没有言语。
唐景崧步上大街,并没有去客栈,而是一直走进黑旗军设在谅山的哨卡里。用过饭后,唐景崧简单洗了洗身子,便借哨卡的笔墨,给唐炯写了一封信,言明来意。
唐景崧把自己的信连同王德榜的信封在一起,又夹上张名帖,便打发哨卡的人连夜给唐炯送去。
信函送走,唐景崧辗转反侧了半夜,他的精神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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