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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法皆空:佛学空观与因缘

【摘要】:第一节诸法皆空佛学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谈空,空是佛学中最重要、最核心的思想之一,是佛教对世界的基本看法,“一切法性空,一切法无我无众生,一切法如幻如梦如响如影如炎”[2],金刚经讲“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3]。也就是说,世间法之所以无不是空者,是因为一切法皆为因缘所生。

第一节 诸法皆空

佛学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谈空,空是佛学中最重要、最核心的思想之一,是佛教对世界的基本看法,“一切法性空,一切法无我无众生,一切法如幻如梦如响如影如炎”[2]金刚经讲“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3]。佛学甚至认为,如能见到空性即可成佛,而各种佛学实践的主要目的也是去发现、见证空性。所以,对佛教来说,关于空的理解是很重要的事。但另一方面,见空性即可成佛也说明见空性、理解空性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而对空性的误解却是一件容易而常见的事。

佛学中的空就是缘起,佛学称之为“缘起性空”。“据龙树看来,空和缘起是同义的”[4],龙树在其《中论》中表述,“未曾有一法、不从因缘生、是故一切法、无不是空者”[5]。也就是说,世间法之所以无不是空者,是因为一切法皆为因缘所生。所以,缘起论作为佛学具体分析世界的一个理论,是进一步解释空性的基础。正如赖永海先生所说,缘起论是佛法的理论基石,只有把握了缘起论才能把握佛法的基本精神。[6]方立天先生也强调,“佛教的宇宙生成论和本体论,是佛教关于人生和宇宙现象如何生起,万物的本原是什么,本体与现象是怎样的关系等问题的理论。这些理论基本上集中在缘起论中。”[7](www.chuimin.cn)

佛学对缘起性空之分析多种多样,我们可以从空宗之无自性缘起、有宗之唯识缘起两个大方面来加以考察。空宗大体可以看成是从客观方面来加以分析,将世间诸法看成一种客观现象,强调这些客观现象是缘起的进而是无自性的,是空的。有宗则大体可以看成是从主观方面去分析,强调世间诸法皆因人的主观之识变现而成,所以是空的,人的“识”是一个最大最根本的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