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荒凉》一书出版后,宋家宏对张爱玲的研究并没有就此结束,尽管他的批评目光已发生了转移,但他并没有完全淡出,而是对张爱玲的作品进行着继续思考,对国内学术界的研究动向保持着密切关注。宋家宏先后在多所大学中文系讲授中国现当代文学,由于职业的关系,他的学术视点以张爱玲研究为核心,延伸到对现当代文学的研究,力图形成对现当代文学发展特征的整体重构。......
2023-12-02
关于嵇康的风水思想,有学者以为嵇康是中国古代士人风水观念的集中代表,认为他是介于信与不信之间的骑墙派。(59)其实,固然嵇康自己声称“吾怯于专断,进不敢定祸福于卜相,退不敢谓家无吉凶也”。但从《难宅无吉凶摄生论》和《答释难宅无吉凶摄生论》两文字里行间看,嵇康是信仰风水术的。他的风水思想集中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嵇康部分否定了“性命自然”说。“性命自然”说是阮侃“宅无吉凶”论的思想基础,要反对“宅无吉凶”,嵇康必然要否定“性命自然”说。针对阮侃的“性命自然”说,嵇康指出:
论曰:百年之宫,不能令殇子寿,孤逆魁冈,不能令彭祖夭。又曰:许负之相条侯,英布之黥而后王,皆性命也。应曰:此为命有所定,寿有所在,祸不可以智逃,福不可以力致。英布畏痛,卒罹刀锯;亚夫忌馁,终有饿患。万物万事,凡所遭遇,无非相命也。然唐虞之世命何同延,长平之卒,命何同短。此吾之所疑也。即如所论,虽慎若曾颜,不得免祸;恶若桀跖,故当昌炽。吉凶素定,不可推移,则古人何言“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履信思顺,自天佑之”?必积善而后福应,信著而后佑来,犹罪之招罚,功之致赏也。苟先积而后受报,事理缺所得,不为暗自遇之也。若皆谓之是相,此为决相命于行事,定吉凶于知力,恐非本论之意,此又吾之所疑也。(60)
嵇康的批驳,并非从“性命自然”的本身着手,而是首先指出了阮侃“性命自然”说所存在的一个悖论。在阮侃看来,人生的寿夭穷通均取决于人的“性命”,即“万物万事,凡所遭遇,无非相命也”。人生一切都是由“性命”所决定,祸福既定,人力是无法改变的,所谓“祸不可以智逃,福不可以力致”。既然阮侃否定外力对人生祸福的影响,嵇康反问,难道生于唐虞盛世的人“性命”注定都长寿,而长平之战中被坑杀的士卒都注定短命吗?如果真的如阮侃所说“吉凶素定,不可推移”,嵇康进一步追问,古人所言的“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履信思顺,自天佑之”还有什么意义呢?嵇康这里所追问的是道德与命运的关系问题。完全意义上的命定论,必然是反道德的,而这种反道德的命定论,在历史上并不多见。因此,无论是道家、儒家都是将道德纳入命运理论中,老子说“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大学》“唯命不于常,道善则得之,不善则失之”,抑或是《周易》中所谓的“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都赋予了道德调节命运的作用。因此,嵇康的反问抓住了阮侃“性命自然”说的自我矛盾之处,阮侃无法公开否认“道德”对命运的调节作用,因为这是人类社会的一个基本共识,是不容置疑的。既然道德可以调节人们的命运,那么宅居也当如此,这就是嵇康的论证逻辑。
嵇康还批驳了阮侃的“信顺成命”说。“信顺”是指为人要诚信不欺,顺应物理。语出《易·系辞上》:“天之所助者,顺也;人之所助者,信也。”又《后汉书·袁术传》:“天命符验,可得而见,未可得而言也。然大致受大福者,归于信顺乎!”阮侃所言“信顺”也是这个意思,他说:
夫命者,所禀之分也。信顺者,成命之理也。故曰:“君子修身以俟命”,“知命者不立于岩墙之下”。何者?是天遂之宝也。(61)
“信顺成命”是阮侃在回应嵇康关于“性命自然”的诘问而提出的,目的是为了进一步完善其“性命自然”说。因此,阮侃的“信顺成命”,一方面坚持人的命运取决于“所禀之分”;另一方面又认为人还必须“信天命而尽人事”,只有“信顺”才可以成就“所禀之分”,所以“君子修身以俟命”、“知命者不立于岩墙之下”。阮侃的“信顺成命”在实质上仍然是“性命自然”,继续坚持其吉凶素定,非人力所能为的命运观。针对“信顺成命”,嵇康指出:
前论曰:若许负之相条侯,英布之黥而后王,一栏之羊,宾至而有死者,性命之自然也。今论曰:隆准龙颜,公侯之相,不可假求,此为相命自有一定,相所当成,人不能坏,相所当败,智不能救,陷常生于众险,虽可惧而无患,抑当贵于厮养,虽辱贱而必贵,薄姬之困而后昌,皆不可为、不可求、而暗自遇之,全相之论,必当若此,乃一途得通,本论不滞耳。吾适以信顺为难,则便曰信顺者,成命之理。必若所言,命以信顺成,亦以不信顺败矣。若命之成败取足于信顺,故是吾前难寿夭成于愚智耳,安得有性命自然也?若信顺果成相命,请问亚夫由几恶而得饿?英布修何德以致王?生羊积几善以获存?死者负何罪以逢灾耶?既持相命,复惜信顺,欲饰二论,使得并通,恐似矛楯,无俱立之势,非辩言所能两济也。(62)
嵇康的批驳首先指出了阮侃论证中的自我矛盾之处。嵇康指出:既然阮侃认为“信顺”是实现命运的基本途径,按照这一逻辑,如果一个人做不到“信顺”,那么他的命运就不能实现,可见命运的成败是取决于“信顺”,那么怎么还能说“性命自然”呢?
第二,嵇康在论战中,肯定了“时日”和“五音方位”的吉凶推演模式。针对阮侃提出冢宅营建中讲求时日是违背圣王之教,嵇康提出了反驳:
论曰:时日谴祟,古盛王无之,季王之所好。听此言善矣,顾其不尽然。汤祷桑林,周公秉圭,不知是谴祟非也?吉日惟戊,既伯既祷,不知是时日非也?此皆足下家事,先师所立,而一朝背之,必若汤周未为盛王,幸更详之。又当知二贤,何如足下耶?(63)
嵇康认为,时日禁忌并非“季王”之所好。他说,商汤和周公都曾经讲求时日之选择,而商汤和周公都是儒家所推崇的“盛王”。而对阮侃提出的时日禁忌是“顺妖忌而逆事理”之说,嵇康认为:
又曰:俗之时日,顺妖忌而逆事理。按此言以恶夫妖逆,故云之,未为盛王了无日也。夫时日用于盛世,而末代袭以妖惑,犹先王制雅乐,而继世继以淫哇也。今愤妖忌因欲去日,何异恶郑卫而灭韶武耶?不思其本,见其所弊,辄疾而欲除,得不为遇噎溺而迁怒耶?足下既已善卜矣,乾坤有六子,支干有刚柔,统以阴阳,错以五行,故吉凶可得,而时日是其所由,故古人顺之,焉有善其流而恶其源者?吾未知其可也。(64)
在嵇康看来,以时日禁忌为妖逆,是不符合时日禁忌本来面目的。他认为时日讲求既见于盛世,也用于末代,就像先王所制的雅乐,在季世就会出现郑卫靡靡之音,但这与雅乐本身并无关系。就像不能因为出现了郑卫之音就禁绝韶武之乐,也不能因为时日禁忌中出现了所谓的妖逆而否定时日禁忌本身。嵇康还进一步反问阮侃,时日干支的刚柔也应用于卜筮之中,而“足下既已善卜”,卜筮时,正是以乾坤各统十二地支中的所谓六子,并结合十天干的刚柔,配以五行,从而推断吉凶,时日禁忌正是卜筮中干支之源,所以怎么可以用其流而反对其源头呢?
至于“五音宅法”,嵇康也认为其吉凶推演是可信的。他说:
又云:地之吉凶,有若禽虎,不得宫姓则无害,商则为灾也。案此为恠所不解,而以为难,似未察宫商之理也。虽此理之吉,而或长于养宫,短于毓商。犹良田虽美,而稼有所宜。何以言之?人姓有五音,五行有相生,故同姓不昏,恶不殖也。人诚有之,地亦宜然。故古人仰准阴阳,俯协刚柔,中识性理,使三才相善,同会于大通,所以穷理而尽物宜也。夫同声相应,同气相求,自然之分也。音不和,则比弦不动,声同,则虽远相应。此事虽著,而犹莫或识。苟有五音各有宜,土气有相生,则人宅犹禽虎之类,岂可见宫商之不同,而谓之地无吉凶也?(65)
在嵇康看来,阮侃否认“五音宅法”是不懂得“宫商之理”。嵇康认为人姓有宫、商、角、徵、羽五音之属,而五音又有分别配属于土、金、木、火、水五行之气,五行之气相生则吉,相克则凶,人、地都具有同样的属性,这种同气相求、同声相应是自然界的基本规律,因此,以此来推断宅居之地的吉凶是符合阴阳、五行之理的。(www.chuimin.cn)
第三,针对阮侃提出宅居犹占卜,可以“知吉凶”而不能“为吉凶”之说,嵇康也予以反驳:
论曰:宅犹卜筮,可以知吉凶,而不能为吉凶也。应曰:此相似而不同。卜者吉凶无豫,待物而应,将来之地也。相宅不问居者之贤愚,惟观已然。有传者,已成之形也。犹睹龙颜,而知当贵,见纵理,而知饿死。然各有由,不为暗中也。今见其同于得吉凶,因谓相宅与卜不异,此犹见琴而谓之箜篌,非但不知琴也。纵如论宅与卜同,但能知而不能为,则吉凶已成,虽知何益?卜与不卜,了无所在;而古人将有为,必曰问之龟筮吉,以定所由差,此岂徒也哉?此复吾之所疑也。武王营周,则云考卜惟王,宅是镐京。周公迁邑,乃卜涧瀍,终惟洛食。又曰:卜其宅兆而安厝之。古人修之于昔如彼,足下非之于今如此,不知谁定可从?(66)
嵇康认为,相宅和卜筮一样都具有预测吉凶的功能,从表面上看,这一点是相似的,但实际上并不相同:卜筮吉凶无豫,它的对象是不确定的,要“待物而应”;而相宅则不是这样,它的吉凶推演是根据宅居的已有之形,对象是确定的,其吉凶正是源于既有之宅相。因此,嵇康认为,卜筮只能是预测吉凶,而不能“为吉凶”,而相宅则不然,不仅可以推断吉凶,而且可以“为吉凶”。
嵇康进而认为,卜筮本身存在的意义不仅仅在于它能预测吉凶,如果仅仅只能预测吉凶,则卜筮就没有存在的意义,“纵如论宅与卜同,但能知而不能为,则吉凶已成,虽知何益?卜与不卜,了无所在;而古人将有为,必曰问之龟筮吉,以定所由差,此岂徒也哉”?
第四,嵇康在论战中提出了“宅命相扶”的风水思想。所谓“宅命相扶”是指风水与命运的关系,一个人的吉凶祸福是由命运主宰还是由风水主宰?抑或是二者共同决定?这是风水理论中一个重大问题。嵇康在论战中鲜明地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他说:“不谓宅吉,能独成福,但谓君子既有贤才,又卜其居,复顺积德,乃享元吉。”嵇康首先承认宅居吉凶并非决定一个人吉凶祸福的唯一因素,人的吉凶祸福是宅居与贤才、道德等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就像种田一样,要想取得好的收成,不仅要有良田,还必须要良农善艺、沃土和辛勤的耕耘。他说:
论曰:为三公宅,而愚民必不为三公,可知也。或曰:愚民必不得久居公侯宅。然则果无宅也?应曰:不谓吉宅,能独成福,但谓君子既有贤才,又卜其居,复顺积德,乃享元吉。犹夫良农既怀善艺,又择沃土,复加耘耔,乃有盈仓之报耳。今见愚民不能得福于吉居,便谓宅无善恶,何异睹种田之无十千,而谓田无壤塉耶?良田虽美,而稼不独茂;卜宅虽吉,而功不独成。相须之理诚然,则宅之吉凶,未可惑也。今信徵祥,则弃人理之所宜;守卜相,则绝阴阳之吉凶;持知力,则忘天道之所存;此何异识时雨之生物,因垂拱而望嘉谷乎?是故疑怪之论生,偏是之议兴,所托不一,乌能相通?若夫兼而善之者,得无半非冢宅耶?(67)
正如本书所一再强调的,风水术的最终目标是实现对人的命运的调适。因此,如何处理风水与命运的关系是风水术理论体系中的重要内容。嵇康所提出的“宅命相扶”说,一方面肯定了命运对人的吉凶福祸的影响,同时又为风水术留下了存在的空间。诚如他所言:
然则宅与性命,虽各一物,犹农夫良田,合而成功也。……由是言之,非从人而徴,宅亦成人明矣。……至公侯之命,禀之自然,不可陶易。宅是外物,方圆由人,有可为之理,犹西施之洁不可为,而西施之服可为也。黼黻芳华,所以助体;吉宅宜家,所以成相。(68)
宅居与性命,虽然并不相同,但就像农夫和良田的关系一样,只有二者相合方能有好的收成,因此,嵇康说“宅亦成人”。嵇康承认“公侯之命,禀之自然”,但同时他又指出宅居有“可为之理”,就像西施的丽质禀之自然,但是西施的服饰等外在之物还是有所可为的。这就是嵇康“宅命相扶”风水思想的核心。嵇康的“宅命相扶”思想,充分肯定了风水等外在因素对命运的调适能力,为风水术在知识精英中开辟了信仰空间。
嵇康的风水思想与风水理论之间的关系,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特别是他的“宅命相扶”的风水思想,更是风水的立论基础。那么嵇康的风水思想是他的独立思考?抑或是源于风水术自身呢?由于文献的缺失,可能很难找到直接的文献证据来说明嵇康“宅命相扶”思想的来源,以下仅稍作推论:
首先,嵇康在辩论中对风水术是非常熟悉的,无论是宅居营建中的时日禁忌还是具体的“五音术”,嵇康都是了解的,这是毫无疑问的。因此,如果说风水术对嵇康风水思想产生了一定影响,是可以成立的。
其次,嵇康关于“宅命相扶”的思想,也见于一些风水典籍的论述中。比如成书不晚于唐代的《黄帝宅经》就引《子夏宅经》佚文称:
人因宅而立,宅因人得存,人宅相扶,感通天地,故不可独信命也。(69)
《子夏宅经》的成书时间要早于《黄帝宅经》是无疑的,当成书于汉魏六朝时期。
最后,嵇康以农夫良田为喻来论证风水与人的吉凶祸福之关系,也为风水术所接受,比如《黄帝宅经》中就明确称“其田虽良,薅除乃芳”。其引《三元经》也称“地善即苗茂,宅吉即人荣”。其实,以冢宅所在地种植的作物长势情况作为吉凶推演的依据,本身就是汉魏时期风水术的重要方法,比如上文讨论过的《葬宅诀》就是如此:
欲知地效,投小微贱种于地,而后生日兴大善者,大生地也;置大善种于地,而后生日恶者,是逆地也;日衰少者,是消地也。(70)
因此,嵇康的风水思想与汉魏时期的风水理论是密切相关的。嵇康在论战中引用、吸收风水术的一些理论是可能的。反之,风水理论在其发展、完善中也同样会受到嵇康的风水思想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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