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今文尚书学前已述及《尚书》是西周以前我国古代的一部历史文献汇编。由上述情况可见,在长安经学的传授中,朝(晁)错应是传《尚书》的第一人。因其是口授并由晁错用汉代隶书记录下来,所以称之为今文《尚书》。根据《史》《汉》的记载,西汉长安经学被立于学官的《今文尚书》其传授传承系统大致如下:第一阶段:伏生传晁错、张生、欧阳生。......
2023-11-28
(一)《鲁诗》
《鲁诗》为鲁人申培公所传。
申公,鲁人,是《鲁诗》的鼻祖,他与汉高祖刘邦的弟弟刘交同出浮丘伯之门。浮丘伯为荀子弟子,吕后时在长安讲授诗学。《汉书·儒林传》说:“申公,鲁人也。少与楚元王交俱事齐人浮丘伯受诗。汉兴,高祖过鲁,申公以弟子从师入见于鲁南宫。吕太后时,浮丘伯在长安,楚元王遣子郢与申公俱卒学。”但是申公个人的命运却很不幸,楚元王刘交去世后,“郢嗣立为楚王,令申公傅太子戊。戊不好学,病申公。及戊立为王,胥靡申公。申公愧之,归鲁退居家教,终身不出门。复谢宾客,独王命召之乃往。弟子自远方至受业者千余人,申公独以《诗经》为训故以教,亡传。疑者则厥弗传。兰陵王臧既从受诗,已通,事景帝为太子少傅,免去。武帝初即位,臧乃上书宿卫,累迁,一岁至郎中令。及代赵绾亦尝受诗申公,为御史大夫。绾、臧请立明堂以朝诸侯,不能就其事,乃言师申公。于是上使使束帛加壁,安车以蒲裹轮,驾驷以迎申公,弟子二人乘轺传从,至,见上,上问治乱之事。申公时已八十余,老,对曰:‘为治者不在多言,顾力行何如耳。’是时上方好文辞,见申公对,默然。然已招致,即以为太中大夫,舍鲁邸,议明堂事。太皇窦太后喜老子言,不说儒术,得绾、臧之过,以让上曰:‘此欲复为新垣平也!’上因废明堂事,下绾、臧吏,皆自杀,申公亦病免归,数年卒”[2]。申公以诗学而显名于世,且有很强的政治参与意识,但他在汉初那种政治背景下,显然很难实现自己的抱负。申公在长安的政治舞台上几乎没有任何作为,可他的诗学却成就了一批有为之士,他的弟子“为博士十余人,孔安国至临淮太守,周霸胶西内史,夏宽城阳内史,碭鲁赐东海太守,兰陵缪生长沙内史,徐偃胶西中尉,邹人阙门庆忌胶东内史,其治官民皆有廉节称。其学官弟子行虽不备,而至于大夫、郎、掌故以百数”[3]。
根据《史记》和《汉书》的记载,《鲁诗》的各阶段传承传授系统如下:
第一阶段:荀卿、浮丘伯
第二阶段:申培、白生、穆生、刘交
第三阶段:赵绾、王臧、孔安国、周霸、夏宽、鲁赐、缪生、徐偃、阙门庆忌、江公、许生、徐公、刘戊
第四阶段:司马迁、韦贤、王式
第五阶段:刘弗陵、韦玄成、韦赏、张长安、唐长宾、褚少孙、薛广德、刘贺
第六阶段:刘欣、张游卿、龚胜、龚舍
第七阶段:刘奭、王扶、许晏
《鲁诗》的另一支传授传承系统是:
刘交、郢客、辟疆、刘德、刘向、刘歆。
这是《鲁诗》有明确记载的传承关系。
《鲁诗》在流传过程中,出于学习研究以及为现实政治服务的目的,产生了许多研究性的著作,它们分别以故、传、说、章句而命名。“故”指训故,故或作诂,师古注曰:“故者,通其指义也。”所谓通其指义,即指通过对经中古字、典制、事件、人物的解释而疏通经义。“传”者传也,孔颖达《毛诗正义》说:“传者,传通其义也。”指通过传的形式,说明经义,应是口耳相传阶段的产物,后来著之于竹帛,但却都保留下来这一名称。“说”是分析解释,阐述经文大义。章句是以经文的章节句读为本,侧重于一章或一句之义的分析。
关于《鲁诗》的研究著作主要有:
1.《楚元王交诗经》
《汉书·楚元王传》:“楚元王交,字游,高祖同父少弟也。好书,多才艺。少时尝与鲁穆生、白生、申公俱受《诗》于浮丘伯。伯者,孙卿门人也。及秦焚书,各别去……高后时,浮丘伯在长安,元王遣子郢客与申公俱卒业。文帝时,闻申公为《诗》最精,以为博士。元王好诗,诸子皆读《诗》,申公始为《诗》传,号《鲁诗》,元王亦次之《诗》传,号曰《元王诗》,世或有之。”
关于传,师古曰:“凡言传者,谓为之解说,若今《诗毛氏传》也。”
《元王诗》的性质与申公《诗》传属同一性质,也是为《诗》所作的解说,是《鲁诗》的开山之作,所以清代姚振宗《汉书艺文志拾补》说:“《楚元王诗》在鲁、齐、韩三家未分之前,因与申培公同为《鲁诗》宗。其后刘向家世《鲁诗》,传学至两京之末,皆元王一派,亦云盛矣。”
刘向为元王之孙,元王诸子皆读诗,这正是汉人重家学之表现。清代学者以班固将申公《鲁诗》与《元王诗》对举,因而认为《元王诗》与《鲁诗》肯定不同,其实这种看法是有问题的。班书明言“元王亦次之《诗》传”,且元王与申公俱事浮丘伯,同一师门,汉人极重师法,所以《元王诗》与《鲁诗》应同属《鲁诗》一系,是毫无疑问的。(www.chuimin.cn)
2.《鲁故》二十五卷,申培撰
《汉书·艺文志》师古注:“故者,通其指义也。它皆类此。今流俗《毛诗》改‘故训传’为‘诂’字,失真耳”。诚如上述,汉人的“故训”与唐人理解的“训诂”虽有差异,但在本质上并无不同,以疏通经义为目的,当然含有对经文中文字、典制、事件、人物的解释,所以颜注的说法未必完全正确。在知识掌握在少数人的时代,“故训”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特别是在长安经学兴盛的时代,“故训”对于知识的传播与经学的普及是相当重要的手段。王应麟在《汉书艺文志考证》中引晁氏曰:“诗有《鲁故》《韩故》《齐后氏故》《孙氏故》《毛诗故训传》,《书》有大小夏后《解故》,前人惟故之尚如此。”
浮丘伯在长安以《诗》教授,应当说《鲁诗》出于浮丘伯。《鲁诗》因浮丘伯传于申公、楚元王两个系统,是长安《诗经》学中传播最为广泛者。并在此基础上产生了长安《诗经》学中的“韦氏学”,《汉书·儒林传》:“韦贤治《诗》,事(博士)大江公及许生,又治礼,至丞相。传子玄成,以淮阳中尉论石渠,后亦至丞相。玄成及兄子赏以《诗》授哀帝,至大司马车骑将军,由是《鲁诗》有韦氏学。”《汉书·王式传》:“王式字翁思……式系狱当死,治事使者责问曰:‘师何以亡谏书?’式对曰:‘臣以诗三百五篇朝夕授王,至于忠臣孝子之篇,未尝不为王反复诵之也;至于危亡失道之君,未尝不流涕为王深陈之也。臣以三百五篇谏,是以亡谏书。使者以闻,亦得减死论,归家不教授。山阳张长安幼君,先事式,后东平唐长宾,沛褚少孙亦来事式,问经数篇……张生、唐生、褚生皆为博士。张生论石渠,至淮阳中尉。唐生楚太傅。由是《鲁诗》有张、唐、褚氏之学。”
以此观之,“《诗》三家之说,鲁最先出,其传亦最广。陈奂谓董子、贾子皆习《鲁诗》,冯勺园谓杨子云为《鲁诗》学,陶方琦谓西汉人多习《鲁诗》。他如《白虎通》(臧琳《经义杂记》疑《白虎通》引《诗》为《鲁诗》说)《楚辞章句》《琴操》等皆用《鲁诗》之说(臧庸《拜经日记》有《楚辞章句多用鲁诗说》、《琴操多鲁诗说》条目)”。“魏晋改代,学官失守,《鲁诗》不过江东,其学遂以寝灭。今《鲁诗》有王应麟、卢文弨、杨晨、丁晏、阮元、朱士端、陈寿祺、冯登府等辑录,订补本。王谟、黄奭等辑本则题曰《鲁诗传》,马国翰辑本题曰《鲁诗故》。然诸家辑佚,皆胶著于四家传《诗》之旧说,以为不是毛、韩、齐者,则比为鲁。但近年汉简之不断出土,亦时时发现与四家诗不同之异文,知汉世传《诗》者,非仅四家。故诸家辑本,未必尽是”[4]。
3.《鲁说》二十八卷
“说”与传、训故一样,都是一种注释方式,是对经的内容进行分析解释,阐述经文大义。《汉书·儒林传》:“《鲁传》有韦、张、唐、褚之学,此《鲁说》弟子所传。”《鲁说》已佚。
4.《鲁诗传》
《汉书·艺文志》三家诗皆有传,唯《鲁诗》无《传》。但在《汉书·楚元王传》中则明确记载:“申公始为《诗》传,号《鲁诗》。”又《太平御览》二三二卷引《鲁国先贤传》曰:“汉文帝时,闻申公为《诗》最精。”以为博士,申公为《诗传》,号《鲁诗》,据此《鲁诗》当有传。
《鲁诗》无传之说源于《汉书》与《史记》在记述上的一点差异。《史记·儒林传》曰:“申公独以《诗经》为训以教,无传疑,疑者则阙弗传。”《汉书·儒林传》则曰:“申公独以《诗经》为训诂以教,亡传,疑者则阙传。”《汉书》多取材于《史记》这是古今之共识,在两书的儒林传中分别出现了“无传”与“无传疑”两句话,由而引发了千古之聚讼。孰对孰错,似乎难以判断,其实不然,这里关键在于,第一是班固在迻录《史记》原文时就直接漏掉了一个“无传疑”的“疑”字;第二《史记》原文本身就不错,“无传疑”也就是有疑则不传也,即无证据不妄说,这也符合古人治学多闻阙疑的方法论。汉代人的著述中往往多有引用《鲁诗传》之处,刘毓庆先生在氏著《历代诗经著述考》中列举褚少孙在《史记·三代世表》引《诗传》曰:“汤之先为契,无父而生。契母与姊妹浴于玄丘水,有燕衔卵堕之,契母得,故含之,误吞之,即生契,契生而贤,尧立为司徒,姓之曰子氏。子者,兹;兹,益大也。诗人美而颂之曰:‘殷社芒芒,天命玄乌,降而生商。’商者贤,殷号也。文王之先为后稷,后稷亦无父而生。后稷母姜嫄,出见大人迹而履践之,知于身,则生后稷。姜嫄以为无父,贱而弃之道中,牛羊避不践也。抱之山中,山者养之。又捐之大泽,乌覆席食之。姜嫄怪之,于是知其天子,乃取长之。尧知其贤才,立以为大农,姓之曰姬氏。姬者,本也。诗人美而颂之曰:‘厥初生民。’深修益成,而道后稷之始也。”关于这段记载,“陈倬《敤经笔记》曰:“契、稷无父之说,起于纬书,‘三家诗’本之。司马迁据以作《殷本纪》《周本纪》,董仲舒《春秋繁露》,刘向《列女传》,班固《白虎通》,郑康成《诗笺》,皆宗是说。褚少孙事王式,式传《鲁诗》,此所称《诗传》,盖《鲁诗传》也”。刘毓庆先生认为“此说有理”。
5.《诗说》一卷,旧题汉鲁人申培撰
关于《诗说》向来争议颇大,朱彝尊《经义考》曰:“申公《鲁故》至晋已亡,今所存《诗说》及子贡《诗传》,皆出于鄞人丰坊伪撰,世遂惑之争为镌版。君子可欺以其方,难罔以其道也。”朱说是在明亡以后的清朝,他的结论也十分肯定,其实在他之前的隋、宋人也只是怀疑而已,并未下肯定性的结论。如明代陈弘绪跋曰:“《诗说》一卷,汉鲁人申培著。取《豳风·鸱鸮》诸篇与《鲁颂》,缀于《周南》《召南》之后;取《曹》《桧》列于《郑》《齐》之前;取《豳风·七月》置之《小雅》,而以《秦风》殿于十五国,于大小‘雅’曰大小‘正’,于‘变雅’曰‘小正续’,曰‘大正续’。有《周颂》《商颂》无《鲁颂》。其说多与韩、毛牴牾。按《隋书经籍志》云:‘汉初有鲁人申公受诗于浮丘伯,作《诂训》,是为《鲁诗》,《鲁诗》亡于西晋,’此本不知传之何人,疑为后代伪笔。”但接着又说:“宋董逌谓班固言《鲁诗》最近,今徒于他书得之。是则申公之诗虽亡,犹散见杂出于群帙,后人辑录而补足之未可知,是亦一说也。”
《鲁诗》亡于晋,不妨于后人有辑佚之作,这本是很正常的事,辑佚过程中或有编次颠倒者,或有他人著述羼入者,或有以注、疏、笺、解入于正文者,因此引起后人怀疑,也不必奇怪。所以刘毓庆先生认为:“《诗说》系丰坊作伪,清儒言之者甚多。然其书虽伪,其说则不可尽废,如以《芣苢》为儿童斗草嬉戏歌谣之词,以《邹虞》为美虞人之诗,以《摽有梅》为女父择婿之诗,以《北风》为邶人厌乱之诗,以《有狐》为君子于寒夜见贫民与狐涉水而伤之之诗,以《采菉》为周人从征,其妻念之之诗,以《中谷》为民饥而流,夫妇不保,君子闵之之诗,以《苌楚》为郐人困于赋役之作,以《月出》为朋友相期不至之作等。皆能不囿旧说,自出新意,对研诗者颇有启迪。”
6.《鲁诗韦君章句》,韦贤著
韦贤,《汉书》本传说他“为人质朴少欲,笃志于学,兼通《礼》《尚书》,以《诗》教授,号邹鲁大儒。征为博士,给事中,进授昭帝《诗》”。同书《儒林传》讲:“韦贤治《诗》,事大江公及许生,又治《礼》,至丞相,传子玄成,以淮阳中尉论石渠,后亦至丞相,玄成及兄子赏以《诗》授哀帝,至大司马车骑将军……由是《鲁诗》有韦氏之学。”
又《经义考》曰:“《鲁诗》有韦氏学,而《章句》不载于《汉志》。考《执金吾武荣碑》(《隶释·执金吾武荣碑》)云:‘治《鲁诗经韦君章句》。’则当时韦氏父子亦有章句授弟子矣”。
证之于文献,韦氏之学当属于家学,韦贤的五世祖,曾为楚元王傅,我们知道,楚元王与申公培俱受《诗》于浮丘伯,元王一系至刘向皆以治《诗》而名世,已见前述《鲁诗》传承阶段表,元王撰有《鲁诗传》,号曰《元王诗》,韦孟因元王孙刘戊荒淫不遵道而遂有诗风谏,去位之后又有《邹诗》一篇,今《汉书》本传载有其四言诗,观此诗对不思念敬慎如履薄冰之义,用继其祖考之业的讽谏,对疏远忠贤之辅,追情欲,从逸游的批评,《鲁诗》的现实批判精神及其对“礼”及“礼”的实践追求表现的可谓淋漓尽致。韦玄成亦有四言诗作,其思想、诗风与韦孟一脉相承,足见其家学渊源之深。
韦氏章句,今有清王仁俊辑本。
7.《鲁诗许氏章句》,许晏著
《汉书·王式传》:“由是《鲁诗》有张、唐、褚氏之学。张生兄子游卿为谏大夫,以《诗》授元帝。其门人琅琊王扶为泗水中尉,陈留许晏为博士。由是张家有许氏学。”据此,我们知道许诗学(以章句为形式)乃《鲁诗》中的一派。
关于《许氏章句》,《陈留风俗传》有:“许晏字伟君,受《鲁诗》于琅琊王,改学曰《许氏章句》,列在儒林。故谚曰:‘殿上成群许伟君’。”(刘毓庆《历代诗经著述考》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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