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范胥举起金陵王气的大旗,宣称“黄旗紫盖,本出东南,君临万邦,故宜在此”的时候,李谐却不得不再次抬出洛阳,指出“紫盖黄旗,终于入洛”。[44]相对“黄旗紫盖”之说,王业不偏安,洛阳测影地的思想传统显得更为深厚,足以在舆论上与之抗衡。然而孝文帝坚持迁都洛阳。......
2023-11-28
七、余 论
政治学说往往建立在当时被认为是先进的“科学”知识体系上。知识世界和政治世界存在紧密联系,在世界各个文明中都有体现。中国的天学理论,也并不是主要为农业服务,而是为政治服务,是为了纪吉凶之象,供君主参政也[94]。有关天文测量的知识,与政治思想紧密相关,甚至转化为政治宣传工具。
“洛阳土中,朝贡道均”的思想,是弥漫在中古士人脑海中的一种常识。佛教传入后,对洛阳天下之中说构成了严重挑战。但是随着佛教逐渐本土化,到底天竺还是中国是世界的中心不再是一个问题。但是王者居天下之中的思想却依然在演进。宋代都开封,所以发展出开封为天下之中的思想。欧阳修等编撰《新五代史·司天考》云:
古者植圭于阳城,以其近洛也。盖尚慊其中,乃在洛之东偏。开元十二年,遣使天下候影,南距林邑,北距横野,中得浚仪之岳台,应南北弦,居地之中。大周建国,定都于汴。树圭置箭,测岳台晷漏,以为中数。晷漏正,则日之所至,气之所应,得之矣。[95]
这里提到的岳台,即北宋东京宣德门前天街西第一岳台坊[96]。宋人以开封为天下之中,依靠的依然是天文测量的知识。
【注释】
[1]义净撰,王邦维校注《南海寄归内法传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167—168页。在义净时期,中国同南海的海上交通重心已经实现了南移。昔日的海上帝国扶南已经没落,室利佛逝正在迅速崛起,为中国同南海海上交通重心的南移奠定了政治基础。参看石坚平《义净时期中国同南海的海上交通》,《江西社会科学》2001年第2期,第59—64页。
[2]关于义净的戒律观,参看温金玉《唐义净律师戒律观研究》,《中国哲学史》2009年第2期,第32—39页。
[3]A Record of the Buddhist Religion as Practised in India and the Malay Archipelago,by I-Tsing,translated by J.Takakusu,Oxford:Clarendon Press,1896,p.143.
[4]王邦维《“洛州无影”与“天下之中”》,《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4期,第94—101页。
[5]有关讨论参看王邦维《关于“洛州无影”》(《文史》第3辑,2000年)、邓文宽《“洛州无影”补说》(《文史》第3辑,2003年)、王邦维《再说“洛州无影”》(《唐研究》第10卷,2004年)、王邦维《“洛州无影”与“天下之中”》[《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4期]、王邦维《“都广之野”、“建木”以及“日中无影”》(《中华文化论坛》2009年S2期)。又有谢一峰《关于“洛州无影”问题的几点看法——兼与王邦维等先生商榷》(2009年第10期)等论文讨论,此处不须赘述,在笔者看来,这些讨论始终纠结于测影台的真伪、无影的定义上,已无助于进一步的学术探讨。
[6]陈金华《东亚佛教中的边鄙情节与宗派系谱的建构》对此问题进行了深入而细致的梳理,2010年11月16日复旦大学文史研究院小型学术研究会报告(第26次)。
[7]B.C.Law,Historical Geography of Ancient India,Delhi:Ess Ess Publications,1976,pp.11 15.
[8]《四库全书总目》卷七一,史部地理类四“外纪”,北京:中华书局影印本,1981年,第630页。
[9]葛兆光《“周孔何以不言”——中古佛教、道教对儒家知识世界的扩充与挑战》,《史学月刊》2011年第1期,第20—32页。
[10]《释迦氏谱》,《大正藏》第50册,第87页下。
[11]对于何承天问佛国历术思想意义的揭示,学者已有深刻讨论,请参看郑诚、江晓原《何承天问佛国历术故事的源流及影响》,《中国文化》2007年第2期,第61—71页。不过此文依然纠结于周公测影台的时代问题,反而失去了问题的重心。
[12]吴支谦译《佛说太子瑞应本起经》,《大正藏》第3册,第473页中。
[13]江东杭州华严寺沙门大觉撰《四分律钞批》卷第一三,《卍字续藏经》第42册,第1024页下—1025页上。
[14]《北山录》卷一〇,《大正藏》第52册,第630页下—631页中。
[15]关于捕风捉影的思想意义,参看刘康德《风云与阴影——“捕风捉影”说》,《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3期,第80—90页。他认为人类通过揳入“节气时间”、“方位空间”、“五行”、“天干地支”,乃至“数”及“数学方法”等相关元素来“捕风捉影”,从而在这“不确定”中找“确定”,更详尽地认知自己所生存的环境,以便能更好地生存。就此而言,这种“捕风捉影”的方法体现了人类在其生存环境中的积极主动性。观风、测影、候气是古代重要的知识和技术手段,现在普遍将其归纳入古代科技史的范畴,但实际上其思想、信仰、文化及政治意涵都非常丰富。
[16]虽然其他区域也有无影的说法,比如都广之野、建木之说,但并不在中原知识体系中占据主导地位,实际上处于主导的依然是洛阳测影。
[17]笔者疑此处有阙文,当论及去日稍远处情形。
[18]杜佑《通典》卷一八五《边防一》,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4978—4979页。
[19]这里所谓“天下之中”指的是中国传统思想与政治哲学里面的王者居中的“天下之中”,在其他语境中还有其他所谓“天下之中”,并非本书所讨论的范畴,比如范蠡经商,认为陶地“居天下之中”,是进行贸易的好地方,参看翟忠义《“居天下之中”的“陶”地考》,《山东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6期,第61—62页。
[20]胡厚宣《论殷代五方观念及中国称谓之起源》,《甲骨学商史论丛初集》(外一种)上,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277—281页;陈梦家《殷墟卜辞综述》,北京:科学出版社,1956年,第258页。
[21]班固《白虎通义》卷三《京师》,《白虎通疏证》,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第157页。
[22]李学勒《令方彝、方彝与成周的历史地位》,《洛阳考古四十年——1992年洛阳考古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科学出版社,1996年,第208页。
[23]比如参看李久昌《“天下之中”与列朝都洛》,《河南社会科学》2007年第4期,第114—117页。李久昌《周公“天下之中”建都理论研究》,《史学月刊》2007年第9期,第22—29页。李久昌《20世纪50年代以来的洛阳古都研究》,《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4期,第27—35页。龚胜生《试论我国“天下之中”的历史源流》,《华中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1994年第1期,第93—97页。
[24]唐兰《西周青铜器铭文分代史徽》,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76页。关于西周时期“天下之中”观念与王土勘测,参看王克陵《西周时期“天下之中”的择定与“王土”勘测》,《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0年第2期,第46—53页。
[25]安居香山、中村璋八辑《纬书集成》,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961页。
[26]同上书,第1061页。
[27]同上书,第344页。
[28]江晓原《〈周髀算经〉盖天宇宙结构考》,《自然科学史研究》1996年第3期,第248—253页。关于盖天说在中国天文史上的意义,参看李迪《盖天说在中国天文学史上的地位》,《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汉文版)2002年第3期,第281—289页。
[29]陈遵妫《中国天文学史》第1册,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108页。有关《周髀算经》与晷影测量、一寸千里、北极璇玑的讨论,参看陈遵妫《中国天文学史》第1册,第102—188页。
[30]有关南北朝时期的测绘,参看王树连《魏晋南北朝军事测绘》,《军事历史研究》2001年第4期,第165—176页。有关此学说的演进,汪小虎认为,其学说源自对近距离测量所得经验的发达,它与勾股测量法结合后被应用于天文测量领域,于浑盖之争中一脉相承,在秉持大地平面观传统的中国古代天文学发展历程中影响甚巨。中国古人对该学说的认识过程正体现了地平观传统的深远影响,参看汪小虎《“日影千里差一寸”学说的历史演变》,《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4期,第74—80页。
[31]《十三经注疏·尚书正义》,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54页。
[32]Arthur F.Wright,“The Cosmology of Chinese City”,in G.William Skinner ed.,The City in Late Imperial China,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77,pp.33 75.
[33]Paul Wheatley,The Pivot of the Four QuartersA Preliminary Enquiry into the Origins and Character of the Ancient Chinese City,Edinburgh:University of Edinburgh Press,1971,p.433.成,令司命负之,莽出在前,入则在御旁。
[34]班大为(David W.Pankenier)《北极简史——附帝字的起源》,收入班大为著,徐凤先译《中国上古史实揭秘——天文考古学研究》,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328—359页。
[35]所谓日影千里相差一寸的说法,经过很多人的实地测量,遭到不断质疑,到开元中被僧一行彻底否定了。但是有关宇宙结构的认识,并未发生根本改变。参看中国科学院陕西天文台天文史整理研究小组《我国历史上第一次天文大地测量及其意义——关于张遂(僧一行)的子午线测量》,《天文学报》1976年第2期,第209—216页。关于僧一行的研究,参看吴慧《僧一行研究——盛唐的天文、佛教与政治》,上海交通大学博士论文,2008年。这一博士论文对僧一行及其思想进行了较为细致深入的梳理。
[36]《十三经注疏·周礼注疏》卷一〇,贾公彦疏,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254页。另有学者认为“宅兹中国”的地中在阳翟,但是无论如何,这一说法影响甚微,参看王晖《周武王东都选址考辨》,《中国史研究》1998年第1期,第14—24页。若依现在天文算法,则地中(北纬34°04′)更靠近阳翟(北纬34°10′),不过古人是否能清晰认识到这一点,笔者甚存疑虑。
[37]关增建《登封观星台与郭守敬对传统立竿测影的改进》,《郑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2期,第63—67页。
[38]《扶桑略记》天平七年(735)四月の条,《扶桑略记·帝王编年记》国史大系,东京:吉川弘文馆,1965年。关于吉备真备与易学的东传,参看邢永凤《吉备真备与唐代易学东传》,《周易研究》2010年第6期,第61—65页。
[39]相关研究参看王仲殊《论洛阳在古代中日关系史上的重要地位》,《考古》2000年第7期,第70—80页。最新的研究可参看气贺泽保规主编《遣隋使がみた风景——东アジアからの新视点》,东京:八木书店,2012年。平安京的左京转称“洛阳”,右京转称“长安”。以后,又因右京地势卑湿,景况萧条,左京户口稠密,极其繁荣,以致“长安”之称被淡忘,而“洛阳”二字遂成为平安京全体的代名词。直到现在,其区划仍有洛东、洛西的名称。而在迁都江户之前,进京就被称为“上洛”,可见洛阳在日本士人心目中的地位。
[40](北齐)魏收《魏书》卷六五《李平传附子谐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1460—1461页。
[41]邺实际上也是公元3—6世纪中国历史上的重要都城之一,其城由南、北二城构成,坐北朝南,布局规整,形制呈横或纵长方形。宫城位于都城北部中央,以宫城主建筑为基点设一南北中轴线,宫城、郭城相套呈“回”字形,主要建筑围绕基本点沿中线左右对称布置。城内街路纵横交叉,形成棋盘状街区,每一街区即一里坊,坊市位于宫城南之中线两侧,城门名按方位、四时命设,其设计规划反映出建造者的天象意识。这一城制初具于东汉后期,经曹魏、后赵、东魏、北齐不断改进,最终在邺南城的制度中得到总结。邺城城制开启了隋唐都城制度,影响及于明清之北京;并于公元六七世纪传播至朝鲜半岛和日本,对平壤城、开城、汉城、藤原京、平城京等起了重要影响。参看牛润珍《邺与中世纪东亚都城城制系统》,《河北学刊》2006年第5期,第105—114页。但是就思想意义而言,洛阳远盛于邺城。
[42]沈约的《宋书·符瑞志》首创正史记载祥瑞灵异现象之先河,跳出断代之范畴,分三卷记载了从远古太昊帝到刘宋王朝的诸多祥瑞灵异现象,是研究古代符瑞思想的重要资料,可惜目前研究并不透彻。
[43](梁)沈约《宋书》卷二七《符瑞上》,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780页。
[44](唐)李延寿《北史》卷五五《杜弼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1987页。
[45]《魏书》卷三九《李宝附李韶传》,第886页。
[46]《魏书》卷五三《李冲传》,第1183页。(www.chuimin.cn)
[47]《魏书》卷二四《张衮附张伦传》,第617页。
[48]《魏书》卷四一《源贺附源子恭传》,第934页。
[49]万绳楠《陈寅恪魏晋南北朝史讲演录》,合肥:黄山书社,1987年,第234页。
[50]参看何德章《北魏国号与正统问题》,《历史研究》1992年第3期,第113—125页。
[51](晋)陈寿《三国志》卷四七《吴书·吴主孙权传》,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1136页。
[52]关于唐代“天下”的观念,参看李方《试论唐朝的“中国”与“天下”》,《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7年第2期,第10—20页。
[53]魏斌《国山封禅前夜》,《“中古中国的统治方式”青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清华大学,2011年5月21—22日),第136—161页。
[54]以上文字俱引自魏徵等《隋书》卷一九《天文上》,第524—525页。
[55]杜佑《通典》卷二六《职官八》,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739页。
[56](清)阮元《十三经注疏·周礼注疏》,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影印本,第704页。
[57](汉)赵君卿注,(北周)甄鸾重述《周髀算经》卷上之二,《四库全书》本。不过笔者也存有疑问,一尺六寸的数值实际上还没有一尺五寸精确,不似出自以推算为目的的算经。或者“一尺六寸”仅仅是文字的讹误造成的误解。
[58]《隋书》卷六九《袁充传》,第1611—1613页。
[59]《隋书》卷六九《袁充传》,第1613页。
[60]以上两条俱出自安居香山、中村璋八辑《纬书集成》,第253页。
[61]《旧唐书》卷二二《礼仪二》,第862页。
[62]比如何平立《武周“革唐之命”与封禅礼》,《学术界》(双月刊)总第109期,2004年6月,第159页。
[63]徐元诰撰,王树民、沈长云点校《国语集解》,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第29页。
[64]安居香山、中村璋八辑《纬书集成》,第1101页。
[65](清)董诰等编《全唐文》卷九八,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影印版,第1008页。
[66]关于中国都城的变迁,参看周振鹤《东西徘徊与南北往复——中国历史上五大都城定位的政治地理因素》,《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1期,第32—39页。
[67]清华简《保训》的一个重要思想就是“中”,参看李锐《清华简〈保训〉与中国古代“中”的思想》,《孔子研究》2011年第2期,第46—53页。
[68]《十三经注疏·周礼注疏》,北京:中华书局影印本,第704页。
[69]《汉书》卷九九《王莽传中》,第4132页。玄龙石文出处不详,是王莽福应十二之九。
[70]相关讨论,已有很好的研究,请参看沈刚《王莽营建东都问题探讨》,《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05年第3期,第95—100页;佐原康夫《周礼と洛阳》,《奈良女子大学21世纪COEプログラム报告集》第14册,2007年,第31—47页。
[71]有关洛阳之思想意义的阐释,参看佐川英治《“奢靡”と“狂直”——洛阳建设をぐる魏の明帝と高堂隆》,《中国文史论丛》6,中国文史研究会,2010年,第1—34页。李炳海《帝都中心论的文化承载——古代京都赋意蕴管窥》,《齐鲁学刊》2000年第2期,第4—10页。“洛阳”也因此常常被古人称为“洛中”,参看邢永川《“洛中”考析》,《广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总第28卷2006年10月增刊,第183—185页。
[72]Riccardo Fracasso,“The Nine Tripods of Empress Wu”,in Antonino Forte ed.,Tang China and Beyond,Kyoto:Istituto Italiano di Cultura Scuola di Studi sull'Asia Orientale,1988,pp.85 96.
[73]“白象”除了与佛教有关,还带有强烈的祥瑞色彩,比如孙氏《瑞应图》曰:“王者政教得于四方,则白象至。”熊氏《瑞应图》曰:“神灵滋液百珍宝,用白象。”参看(唐)刘赓辑《稽瑞》,《丛书集成初编》,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
[74]《旧唐书》卷二二《礼仪二》,第867—868页。
[75]《旧唐书》卷一八三《外戚传》,第4743页。
[76]姚崇《请宣示豫州鼎铭符瑞奏》,(清)董诰编《全唐文》卷二〇六,第2080页。
[77]公元前5年,西汉哀帝刘欣宣布“再受命”,即改元为“太初元将”,并自号“陈圣刘太平皇帝”。陈是舜的后裔,刘是尧的后裔,哀帝此号意为尧后禅位于舜后,是再次接受天命。“太初”的意思就是从头再来。
[78]参看《旧唐书》卷九一《敬晖传》,第2932页,等等。
[79]相关记载,参看《旧唐书》卷九六《宋璟传》,第3031页;《旧唐书》卷九八《卢奂传》,第3069页。
[80](清)董诰编《全唐文》卷二六〇,第2635—2636页。
[81]陶敏、易淑琼校注《沈佺期宋之问集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1年,第694—698页。
[82]关于武则天利用佛教进行政治宣传的研究甚夥,不再赘述,参看Antonino Forte,Political Propaganda and Ideology in China at the end of the seventh century,Napoli:Institu to Universitario Orientale Seminario di Studi Asiatici,1976.
[83]以上事件参看赞宁《宋高僧传》卷一《唐京兆大荐福寺义净传》,《大正藏》第50册,第710页中。
[84]《旧唐书》卷六《则天皇后本纪》,第124页。
[85]赞宁《宋高僧传》卷一《唐京兆大荐福寺义净传》,《大正藏》第50册,第710页下。
[86]赵明诚撰《金石录》(宋本),北京:中华书局影印本,1991年,第592页。
[87](唐)智升《开元释教录》卷九,《大正藏》第55册,第566页上。
[88]天册金轮圣神皇帝制《大周新译大方广佛华严经序》,《大正藏》第10册,第1页。
[89]参看颜娟英《武则天与唐长安七宝台石雕佛像》,《艺术学》1987年第1号,第41—47页;颜娟英《唐长安七宝台石刻的再省思》,陕西省考古所编《远望集——陕西省考古研究所诞四十周年纪念文集》下,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年,第829—842页。杨效俊《长安光宅寺七宝台浮雕石群像的风格、图像及复原探讨》,《考古与文物》2008年第5期,第69—83页。
[90]水野清一《唐代の佛像雕刻》,《佛教艺术》第9号,1950年,第26页。
[91](梁)萧子显撰《南齐书》卷一八《祥瑞志》,北京:中华书局,1972年,第352页;(唐)李延寿撰《南史》卷四《齐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15页。
[92](唐)慧立原本,彦悰撰定《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大正藏》第50册,第275页。
[93](唐)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卷四,《大正藏》第54册,第231页下—232页上。
[94]参看江晓原的“政治天文学”观点,比如氏著《占星学与传统文化》,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193—194页。
[95]欧阳修等撰《新五代史》卷五八《司天考第一》,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1974年,第672页。
[96]李合群《试论影响北宋东京规划布局的非理性因素——象天设都与堪舆学说》,《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5期,第7—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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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28
叁 武则天对佛教是什么态度陈寅恪说:“武则天在中国历史上诚为最奇特之人物”。但从中可看出来,武则天本人对禁屠令并不是特别看重。武则天对翻译《华严经》的重视,也让佛典翻译人员空前增多起来。既然说武则天内心并不笃信佛教,那么她为什么要如此大张旗鼓地支持佛事呢?这应该是武则天广兴佛法的一个动机。......
2024-01-23
但是,还有一个知识与信仰体系,也对佛教产生了重要影响,这就是主张天人感应、阴阳五行的谶纬学说。大怒,以车轮系颈,严防卫之。佛教一方面吸收和融合谶纬思想,另一面,也对谶纬思想的提出批判,甚至在政治实践中攻击和化解谶纬思想的影响。......
2023-11-28
早在大选前的2007年6月初,埃尔多安指定数名法学专家开始着手起草宪法修正案,正义与发展党称之为“公民宪法”。戴头巾的土耳其妇女2008年初,女性披戴传统头巾的禁令再度引发政坛热议的焦点,是否解除女性披戴传统头巾的禁令成为政界首要的政治议题。埃尔多安的讲话遭到共和人民党的反对,却得到第二大反对党民族行动党的支持。......
2023-07-31
东汉初期明帝感梦遣使求法一事,历来被认为是佛教在两汉之际传入汉地的正式标志。时于洛阳城西雍门外起佛寺"。稍后,第一位汉族出家人严佛调,还同抵达洛阳的安息商人安玄合译,自己担任笔受。按这种仪式在洛阳剃度的第一位汉僧是朱士行。西晋时洛阳出现了第一批汉族尼姑。这时洛阳共有佛寺42所。天竺僧菩提流支、勒那摩提、佛陀扇多等人在洛阳译经,对佛教学派和宗派的产生有一定的影响。......
2024-07-03
但是就在不厌其烦地发出“庆山”的最新信息后不久,西京方面改变了说法,在庆山说的基础上,进一步将其认定为佛教的祇阇崛山!庆山是中国传统祥瑞思想里面的瑞山,而根据这位天竺僧人,按照梵音,就是佛教里的“祇阇崛山”。......
2023-11-28
稍后,它成为正式的政治理想和意识形态。今文经学、谶纬、方士传统和道教,共同构建了一个“太平”的政治理想,并将之变成主流的意识形态。在接下来的壬辰年,李弘就会从天上下到人间,拯救种民,并进入“太平”。“太平”为儒家追求之最高政治理想,也是道教终末世之后到来的终极美好时代。......
2023-11-28
中国今天面临的环境挑战不是近几十年自然资源过度开发引起的,而是数百年来自然资源过度开发引起的。其后的数百年中,资源开发反过来引起战争、灾荒和自然灾害,给中国带来无数的灾难,加速了一个又一个王朝的瓦解。当然,在环境开发以及造成的破坏方面,不是仅有中国一个国家。中国的环境传统还深受儒家、道家和法家等中国早期主要思想流派的影响。......
2023-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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