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社会:家国同构视角

2023-11-28 理论教育版权反馈

【摘要】：虽然在不同的时期，社会体制具有不同的框架和外在表现，但以儒家思想为指导的封建专制一直是中国社会的主导。这一制度以儒家思想为指导，按照家族观念形成中国的社会体系。他的一言一行成为这个国家学习的榜样，每年固定的时间，他会以各种方式来宣讲道德和法规，对于这个国家而言，皇权影响下的中国社会是这个国家的一切。

一、家国同构关系下的中国古代社会

经过漫长历史发展的积淀，中国社会形成了自身稳定的发展结构。虽然在不同的时期，社会体制具有不同的框架和外在表现，但以儒家思想为指导的封建专制一直是中国社会的主导。这种社会体制表现出自身独特的一面：

首先，皇帝是国家权力主体，是中国政治制度的核心，在全国范围内拥有绝对的权力和权威。他不仅是全国的最高政治统治者，还是唯一的经济体，是集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于一身的最高权威。在政治方面，他拥有对百官的任用权，百官对皇帝一人负责，也是为皇帝一个人服务。在这种体系下，一国也是一家的国。皇帝的意志就是法律，皇权就是最高的权威，任何挑战皇权的行为就意味着对国家最严重的背叛。皇帝的位置也是世袭的，除了遇到特殊的非正常的状态，皇帝或者是皇族就拥有这个国家一切的政治权力，皇帝家族是社会政治的核心，以嫡长子继承权来确立皇帝，其地位也是天定的，整个国家就按照这种模式构建了这种“金字塔”型的国家，皇帝在最上面，然后按照不同的等级来排列。每一层都有最高级别的统治者，对于下层的官员，上一层也拥有决定其命运的权力。但所有人都是为一个王朝和皇帝服务，皇帝拥有这个国家所有人的政治命运和生命，任何个人面对君主的权力都是渺小的。

皇帝也是这个国家最大的经济所有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全国所有的东西，包括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皇帝的财产，皇帝通过各种控制手段来达到自身的目的。因此，任何被皇帝看中或者欣赏的东西，都是对这个地区或者某种东西的最大荣耀，对于任何人，尤其是地方官吏而言，如何讨皇帝欢心是他们最大的任务。因此，出现了古代的上贡制度，尤其到了明清时期，这一制度更是明显。对皇帝或者皇族的上贡一方面对下级官员来说是效忠和提升的最好机会，另一方面在客观上能提升该地区的地位或者某种手工业品的地位。对于全国所有的民众而言，任何东西只要被皇帝使用就成为一种象征和荣耀，甚至某些颜色长期被民间禁用，比如黄色。还有皇帝的名讳，民间也不能使用，因为皇权是天定的，代表上天来行使权力，所以其地位也就是至高无上的。

在思想方面，中国很早就走上了皇权的道路。这一制度以儒家思想为指导，按照家族观念形成中国的社会体系。正如前面所言，从国家政权到普通公民，都是按照家庭来组织的，皇帝是所有家庭的最高权威。这种思想的一个核心目的就是强调皇帝的合法与合理性，认为皇帝的权力来自上天，所以就出现了“唯天子受命于天，天下受命于天子”^[35]的情况，也形成了儒家“三纲五常”的思想。所有人都被限制在这一强大的思想和政治的控制之下，很难突破重围。在这种思想之下，形成了对祖先和皇帝的崇拜，祖先是一个家族一切力量的源泉，任何恩德和惩罚都能和祖先联系起来。对于这一体系内的每个人而言，所有的人不是单独的个体，而是家族的一部分，取得任何成功也不是一个人的，而是光宗耀祖，对个人来说取得成功的象征意义远远大于实际意义。皇帝是所有家族的力量源泉，能得到皇帝的认可对这个家族来说是无比荣耀的事情，皇帝的任何赏赐，尤其是实物的赏赐，就被整个家族长时期的供奉，并顶礼膜拜。按照这种思想构建的社会形成了自身完善的晋升体系，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科举考试，也就是通过考试来选拔官吏。这种考试制度按照不同的等级形成不同的模式，包括乡试、会试殿试三个等级。每级考试的考生都是主考官的学生，考试的级别越高，老师和学生的级别也相应提高，尤其是殿试的时候，所有的学生都是皇帝的学生，能成为“天子门生”是所有应试者的梦想。通过这种方法，国家权力的拥有者一方面加强了自身的权威，另一方面强化了控制，保持了社会的稳定，在思想方面形成了严密的体系。(www.chuimin.cn)

此外，皇帝也是这个国家的道德楷模。在这种体系之下，皇帝是完美的象征，不能也不会出错。他的一言一行成为这个国家学习的榜样，每年固定的时间，他会以各种方式来宣讲道德和法规，对于这个国家而言，皇权影响下的中国社会是这个国家的一切。

总之，按照儒家思想构建的社会，一切以孝和仁为核心。在这种社会里，社会公共秩序和个人均以儒家思想为指导，或者说这个社会以儒家思想为基本精神。社会的公共秩序以姓氏或者家族为外在特征，以皇帝为核心的官僚制度为实质内容的王朝制度，以及以村落聚居为外在特征、以宗法伦理为实质内容的乡土秩序，主要涉及王朝秩序构建的理想、王朝政治的组织原则、日常生活的一般组织原则等各方面的内容。^[36]

在构建的这个社会体系里，皇帝成为最高权威，以他为核心组成的全国官僚体系，成为这个国家最大的荣耀。能成为这个体系内的一分子，不管是对个人还是对这个家族，都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因此，在这个社会里面，权力无所不能，权力也成为神秘的象征。能得到官方的认可，不论对个人还是一个地方都是无比光荣的事情。在漫长的中国历史中，这种情况成为一种常态，并影响到了每个地区的发展。

中国古代社会:家国同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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