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镇民窑制度研究：历史与现状

二、景德镇民窑制度研究的历史和现状

1．古代的陶瓷文献和论著^[14]

中国保存至今最早的陶瓷专著是元代蒋祈的《陶记》^[15]，也是世界上已知最早的瓷器论著，是记述景德镇陶瓷业发展情况的专著。它不仅论述了当时景德镇陶瓷业的生产、市场、税制、装饰等情况，还论及了国内其他名窑生产的情况，是研究景德镇陶瓷发展史乃至中国陶瓷发展史的宝贵史料。

明清以后，关于陶瓷方面的论著逐渐增多。明代初期曹昭的《格物要论·古窑器论》全书共三卷十二论，其中下卷对古代各种窑器进行了介绍。尤为难能可贵的是，该书作者记述了古代中国的一些著名的陶艺家。明代项元汴撰写的《历代名瓷图谱》介绍了自宋代以来汝、官、哥诸窑各种著名瓷器的特征，也是我国较早的一本关于瓷器鉴定的著作。此外，宋应星《天工开物·陶埏第七》、周高起的《阳羡茗壶系》都对陶瓷业生产做了大量的介绍。清代以后，大量关于陶瓷的著作开始出现，陈浏的《杯史》介绍了自汉代至清历代名窑的杯器；《南窑笔记》（佚名）记述了中国古代陶瓷的生产，尤其是关于景德镇陶瓷的生产；程哲的《窑器说》介绍了自古以来各大名窑及其生产产品的代表特征，也是一部关于陶瓷鉴赏的书目；梁同书的《古铜瓷器考》分为上下两篇，下篇为古窑器考，介绍了古今诸窑的情况、瓷器的鉴定、火候窑变、历代名窑的评价以及对明清瓷器的论述；乾隆皇帝的《清高宗御制咏瓷诗录》记载了乾隆皇帝对宫廷所藏历代精品瓷的赞颂；朱琰的《陶说》保存了大量古代制陶的历史与技术信息，为中国陶瓷史研究作出了重大贡献，也可以称为是我国第一部全面系统的陶瓷研究专著，在世界陶瓷史上也占有重要地位，是陶瓷研究者不可或缺的重要参考著作。吴骞的《阳羡名陶录》也是陶瓷方面的专著。尤为值得一提的是，清代出现了几部关于景德镇陶瓷生产的专著：蓝浦撰、郑廷桂补辑的《景德镇陶录》，全书共分十卷，有陶冶图说、清御窑厂、陶务、景德镇历代窑考等内容，详记了景德镇陶瓷制作的十七工与十八作，开列了各种釉色的配方，对瓷土、釉料、青料的出产地与精粗记录也颇为详尽。此外还介绍了景德镇自唐宋以至明清各期的瓷窑，汇辑了自唐宋以来有关景德镇的文献记载；《陶录余论》（佚名）继续论述了江西景德镇陶瓷业的生产情况；龚鉽的《景德镇陶歌》搜集了古代陶瓷产业工人在陶瓷生产过程中留下的大量脍炙人口的民歌，保存了大量珍贵的关于景德镇陶瓷民俗的资料，也是研究景德镇陶瓷生产、民窑制度的重要资料。唐英曾经担任雍正和乾隆时期督陶官近三十年，潜心研究陶务，积累了大量丰富的经验，促进了清朝前期陶瓷业达到鼎盛。在晚年，他结合自己的切身体验，先后完成了《瓷器四考》、《陶冶图说》等著作，也为我们了解和研究清代前期景德镇瓷业生产提供了珍贵史料，尤其是官窑生产方法的史料。

此外，散布于地方志和其他历史典籍中关于陶瓷的史料也不胜枚举。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出现了关于陶瓷的记载，比如《礼记》中的“君尊瓦甒”。^[16]此外，对陶瓷的记载还散布于《茶经》、《元史》、《元典章》、《大明会典》、《明实录》、《明会典》、《清史稿》等。同时，地方志中也大量出现了关于陶瓷的资料。如《顺天府志》、《醴陵县志》、《江西省大志》、《浮梁县志》、《饶州府志》、《龙泉县志》等，这些著名陶瓷省份和地区都有大量陶瓷史料的记载。

2．民国时期陶瓷论著

民国时期出现了大量关于瓷器研究方面的著作，较为著名的有向焯的《景德镇陶业纪事》^[17]、江思清撰《景德镇瓷业史》^[18]、黎浩亭编撰《景德镇陶瓷概况》^[19]等，著作分别对景德镇陶瓷业发展的历史、陶瓷业生产的工艺、陶瓷业销售等方面做了全面的介绍，这促使人们对景德镇成为全国陶瓷业生产中心的原因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此外，吴仁敬、辛安潮的《中国陶瓷史》^[20]和朱杰勤的《陶瓷小史》^[21]沿袭了以前陶瓷通论著作的方式，记述了自史前时代以来的中国陶瓷业的发展史，然而不足之处在于仅仅体现理论和史实的堆砌，却无法在实践上让陶瓷史理论取得进一步的突破。

这一时期随着印刷术的进一步发展，大量报纸和杂志出现，这使得许多有关陶瓷业发展的论著也逐步出现在报刊杂志上面。尤其是由于西方国家对中国各方面的挤压，如何振兴曾经辉煌世界的中国陶瓷业，成为许多有识之士关心的话题。报纸杂志上面出现了大量反思民族陶瓷业的文章。主要的论文有《日暮途穷的景德镇》^[22]，《荒凉了的景德镇》^[23]，李德宣的《景德镇陶瓷工业的今昔》（《中国建设》），程其保、曹栋的《景德镇瓷业之调查》（《清华学报》第一期第四号），杜重远的《景德镇瓷业调查记》（《申报》，1934年10月1日）等，这些都对中国陶瓷业，尤其是景德镇陶瓷业发展的现状及出路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为挽救民族陶瓷业的发展贡献了宝贵的意见。

此外，随着近代意义上考古学的建立，民国时期对陶瓷业的研究改变了以前从史料到论著的局面。从上世纪30年代开始，著名陶瓷史家陈万里先后十多次赴龙泉、绍兴等地考查，率先将现代考古学和陶瓷史的研究结合起来，完成了《瓷器与浙江》^[24]等一系列著作和论文，也为史书上记载的史料提供了实物证据。

3．新中国成立以后陶瓷研究方面的论著

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有关陶瓷史的专著的著名代表有中国硅酸盐学会编写的《中国陶瓷史》^[25]，全书共分为十章，按照朝代的顺序分别介绍了我国不同朝代陶瓷业发展的历史，包括陶瓷业的发展、陶瓷业的贸易以及不同时期著名的陶瓷产地。该书弥补了过去关于陶瓷方面论著的不足，结合考古学方式，记载从远古时期陶瓷业的出现到1911年清朝灭亡期间中国陶瓷业发展的历史，它也是目前陶瓷史研究的重要参考文献。这段时期，陶瓷史的论著还有《江西陶瓷史》^[26]和《河南陶瓷史》^[27]，这些都表明了陶瓷研究向深度和广度进一步发展。

同一时期对景德镇的陶瓷论文和专著的研究也逐渐增多。1959年江西省轻工业厅陶瓷研究所编写的《景德镇陶瓷史稿》^[28]，记述了从新石器时代开始的陶瓷生产一直到清朝灭亡的景德镇陶瓷生产的历史，描述了陶瓷生产的习俗、陶瓷贸易等方面的内容，是研究景德镇陶瓷史不可或缺的论著。而梁淼泰的《明清景德镇城市经济研究》又是另外一部研究景德镇历史发展的代表作，本书以明清时期景德镇的瓷业为中心，探讨了景德镇城市经济的形成、发展过程及其规律。全书分为上、中、下三篇，上篇介绍了景德镇的发展以及景德镇官窑、民窑的生产和景德镇陶瓷贸易状况；中篇描述了景德镇周边的环境，尤其是景德镇“宜陶”的自然地理环境；下篇介绍了浮梁周围州县的情况以及对景德镇陶瓷业发展的影响。陈海澄编著的《景德镇瓷录》^[29]，记述了从清朝末年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前景德镇陶瓷业生产的情况，记述了景德镇陶瓷业生产的各个行业、陶瓷贸易、景德镇近代陶瓷教育以及和景德镇发展关系密切的名人，书中许多资料是作者本人通过调查得到的，为近代景德镇陶瓷研究保留了宝贵的口述史的资料。另外周銮书的《景德镇史话》则以通俗的语言记述了这座两千多年的手工业城市依靠陶瓷发展的历史，向人们展示了它千年的辉煌和创新的过去。方李莉运用民俗学、历史学、艺术学完成的《景德镇民窑》^[30]是研究景德镇民窑的一部力作。该书分为上、中、下三篇，上篇记述了景德镇民窑发展的历程和不同时期景德镇瓷器的艺术特征，书中的观点认为景德镇民窑业的源头是五代时期；中篇记述了景德镇民窑所形成的古老传统以及由于利益关系形成的会馆和帮会；下篇讲述了景德镇民窑业发展的情况以及民窑业的原料和传统工艺流程，主要通过口述史的方式记述了代代相传的民窑制度及其发展。尤为值得一提的是，陈雨前提出的对景德镇历史研究的“景德镇学”，把对景德镇和陶瓷业的研究上升到了更高的层次，并出版了景德镇陶瓷研究的一系列丛书，推动了对景德镇陶瓷业的研究。^[31]

仍然在这一时期，陶瓷史料的整理也有了很大的提高。熊寥等编注的《中国陶瓷古籍集成》^[32]全书共分为上、下两个部分，上篇为古籍中的陶瓷史料，摘录了二十四史、历代文人笔记著述、碑刻及地方志书上所包含的陶瓷史料，下篇搜集了我国七部重要的陶瓷专著，包括朱琰的《陶说》、蓝浦的《景德镇陶录》、龚鉽的《景德镇陶歌》等，是目前搜集文献最多的陶瓷古籍。值得一提的是由梁宪华、翁连溪编著的《中国地方志中的陶瓷史料》^[33]该书从两千多种中国地方志中辑录了相关陶瓷史料，并对其进行了重新勘校标点，为众多陶瓷研究人员提供了便利。与《中国陶瓷古籍集成》相比，后者在地方志的整理中更有其自身优势。在资料整理方面的另外一部巨著是中国陶瓷全集编辑委员会编写的《中国陶瓷全集》^[34]，它记述了从宋代开始的中国陶瓷著名的代表器物，也是关于陶瓷鉴赏的重要书目。由中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整理的《中国古代陶瓷文献辑录》是陶瓷文献整理最完备的书，该套丛书共包括十册，记录了从明代开始到民国几乎所有关于陶瓷方面的著作，共四十五本著作，是古代中国陶瓷史研究不可或缺的资料。

新中国成立以后，关于陶瓷研究方面的期刊有《中国陶瓷》、《陶瓷》、《景德镇陶瓷》、《中国陶瓷工业》、《湖南陶瓷》、《江苏陶瓷》以及《广东陶瓷》等专门研究陶瓷的期刊，还有像《文物》、《南方文物》、《考古与文物》等一些考古方面的期刊，很大程度上促进了陶瓷研究的深入。在论文方面，吴秀梅的《民国景德镇制瓷业研究》^[35]，论述了民国时期景德镇陶瓷业的发展，对民国陶瓷业许多成绩给予了肯定性的评价。苏永明的《行帮与景德镇社会变迁》^[36]，论述了景德镇这一唯一存在千年的手工业城市，到明清时期随着社会经济发展，行帮组织逐渐扩大，在社会经济中的作用越来越重要。该文通过对景德镇行帮的研究，分析了在明清景德镇城市社会中，传统行帮组织和官府、商会以及城市权力的关系。《中国近代海关瓷器进出口贸易研究（1868～1936）》^[37]一文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对中国陶瓷贸易进行了回顾，介绍了中国瓷器贸易的情况和对中外交流的重要作用；第二部分分三个阶段论述了近代到日本侵华以前瓷器贸易的情况，认为中国瓷器衰落的原因在于洋瓷的输入和落后的生产方式。而《杜重远与景德镇瓷业改革》^[38]，则选择了以著名爱国实业家杜重远在“赣政十年”间的改革为切入点，阐释了杜重远的改革措施及其具体实施过程，对近代景德镇传统瓷业经济面对现代化的冲击与反应进行了深入的分析，从而得出，传统手工业市镇的发展逻辑与现代化工业的悖论是景德镇瓷业经济衰落的根本原因。另一方面，《景德镇：中国瓷业的近代印迹》（罗苏文，《史林》2007年第1期）、《明代景德镇民窑青花瓷研究综述》（赵明璟，《陶瓷研究》2000年6月）、《清代景德镇御窑厂的次色瓷器变价》（梁淼泰，《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89年第3期）、《论明后期景德镇瓷业文化特征》（萧放，《江西社会科学》，1989年第2期），总结了明代后期景德镇陶瓷业发展的几个特征：审美意识的平民性、偶像崇拜的世俗性、生活方式的求异性等。刘新园、白焜的《景德镇湖田窑考察纪要》（《文物》，1980年第11期）、《民国时期景德镇瓷业的衰落》（张驰：《文物世界》2003年第3期）、欧阳世彬的《论青花艺术遗产“官窑与民窑”——与邓白先生商榷》（《广东陶瓷》，1988年第2期及1989年第1期）、朱海滨的《景德镇城区方言与陶瓷业》（《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2000年第4期）都对景德镇陶瓷生产提出了独特的见解，促进了景德镇陶瓷业研究的深入开展。李兴华、饶俊南的《景德镇民窑制度的文化思考》，^[39]第一次把景德镇民窑上升到制度和制度文化的范畴，对景德镇陶瓷文化的研究极具启迪意义。

这一时期，随着国际间学术交流的开展，国外关于陶瓷研究的著作也被引进国内。其中著名代表有：《陶瓷之路》^[40]，通过作者在远东地区的考察，发现了大量在中东、远东和埃及的中国瓷器，证实了中国陶瓷的大量远销。英国人罗丝·克尔著有《中国清代瓷器》^[41]，该书不仅向我们展示了英国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两所国立博物馆收藏的中国清代瓷器，还用浅入深出的叙述方式和形象直观的剖析，譬如用示意图作说明，将款识、纹饰有序排比，向读者揭示了许多有关瓷器制作的程序、加工环节及其生产技术等知识，甚至还包括了清代瓷器的分布情况、社会背景、发展流变以及器物上的图绘故事等。此外，论文方面，日本人佐藤雅彦的《明末的景德镇》（载于《景德镇陶瓷》1986年第2期，孔六庆译）、日本天部良明的《景德镇民窑的展开》（载于《景德镇陶瓷》1989年第1期，孔六庆译）、英国迈可尔·狄龙的《景德镇是明代的一个工业中心》（载于《景德镇陶瓷》1987年第4期）、玛格丽特·梅德雷的《论伊斯兰对中国古瓷的影响》（载于《景德镇陶瓷》1987年第3期），这些论文都从不同角度论述了景德镇陶瓷业的发展，加强了国际间关于陶瓷研究的交流与合作。

上述著作、论文和期刊在研究陶瓷，尤其是景德镇陶瓷方面，或多或少地涉及了一些关于民窑制度的内容，但以景德镇民窑制度运作为研究对象的著作还不多见。本书以景德镇民窑制度为研究对象，来探讨景德镇千年窑火不熄背后制度的原因。

【注释】

[1]《辞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79年版，第523页。

[2]《辞源》，商务印书馆，1980年8月第一版，第353页。

[3]《新华词典》，商务印书馆1980年8月第一版，第1085页。

[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344页。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532页。

[6]凡勃伦：《有闲阶级论》，商务印书馆1964年，第139～140页。

[7]康芒斯：《制度经济学》，商务印书馆1962年，第86页。

[8]诺思：《经济史中的结构变迁》三联书店，1994年版，第226页。

[9]柯武刚、史漫飞：《制度经济学》，商务印书馆2000年，第119页。

[10]（清）王临元修、陈淯增修《浮梁县志》卷四。参见梁宪华、翁连溪：《中国地方志中的陶瓷史料》，学苑出版社2008年11月版，第179页。

[11]饶州七县指鄱阳、余干、安仁、德兴、浮梁、万年、乐平七县。

[12]《辞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79年版，第3510页。

[13]《辞源》，商务印书馆，1980年8月第一版，第1357页。(www.chuimin.cn)

[14]标题中的“古代”是按照中国历史的传统划法：把1840年鸦片战争以前的社会称为古代社会；“近代”是指1840年到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是近代中国社会；“现代”是指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至今的中国社会。

[15]对于《陶记》成书年代，以白焜为代表的观点认为是宋代，参见其《宋·蒋祈〈陶记〉校注》，《景德镇陶瓷》1981年S1期；傅振伦的《评蒋祈〈陶记〉著作时代考辨》，《景德镇陶瓷》1981年S1期和熊寥的《中国古陶瓷研究中若干悬案的新证》中的《蒋祈〈陶记〉著于元代辩》主张成书年代是元代。本文采用后一种观点。

[16]选自《礼记·礼器》，转引自熊寥、熊微：《中国陶瓷古籍集成》上海文化出版社2006年8月第一版，第147页。

[17]向焯：《景德镇陶业纪事》，汉熙印刷所景德镇开智印刷局经营处，1920年版。

[18]江思清：《景德镇瓷业史》，民国二十五年版。

[19]黎浩亭：《景德镇陶瓷概况》，民国三十二年版。

[20]吴仁敬、辛安潮：《中国陶瓷史》，商务印书馆1998年版。

[21]朱杰勤：《陶瓷小史》，《史学专刊》第三期。

[22]杜重远：《日暮途穷的景德镇》，《新生》1934年。

[23]《荒凉了的景德镇》，《中美周报》，第274期。

[24]陈万里：《瓷器与浙江》，中华书局，1946年10月。

[25]中国硅酸盐学会：《中国陶瓷史》，文物出版社，1982年9月。

[26]余家栋：《江西陶瓷史》，河南大学出版社，1997年10月。

[27]赵青云：《河南陶瓷史》，紫禁城出版社，1993年12月。

[28]江西轻工业厅陶瓷研究所编：《景德镇陶瓷史稿》，三联书店1959年版。

[29]陈海澄：《景德镇瓷录》，《中国陶瓷》增刊。

[30]方李莉：《景德镇民窑》，人民美术出版社2002年版。

[31]陈雨前、郑乃章、李兴华：《景德镇陶瓷文化概论》，李文跃：《景德镇粉彩瓷绘艺术》，方复：《景德镇陶瓷古彩装饰》，周荣林：《景德镇陶瓷习俗》，以上著作均由江西高校出版社2004年出版，是“景德镇学”研究的阶段性成果。

[32]熊寥、熊微编注：《中国陶瓷古籍集成》，上海文化出版社，2006年8月。

[33]梁宪华、翁连溪编著：《中国地方志中的陶瓷史料》，学苑出版社，2008年11月版。

[34]中国陶瓷全集编辑委员会编写的《中国陶瓷全集》，上海美术出版社，2000年版。

[35]吴秀梅：《民国景德镇制瓷业研究》，苏州大学2009年申请博士学位论文。

[36]苏永明：《行帮与景德镇社会变迁》，2005年6月南昌大学申请硕士学位论文。

[37]靳海彬：《中国近代海关瓷器进出口贸易研究（1868～1936）》，河北师范大学2006年5月申请硕士学位论文。

[38]胡小红：《杜重远与景德镇瓷业改革》，南昌大学2005年5月申请硕士学位论文。

[39]李兴华、饶俊南《景德镇民窑制度文化的价值思考》，《南昌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2003年第3期。

[40]（日）三上次男著，庄景辉、胡金定、黄东毅译：《陶瓷之路》，中国古外销陶瓷研究会，1981年7月。

[41]（英）罗丝·克尔：《中国清代瓷器》，广西美术出版社1995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