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庶出,是贾政与赵姨娘所生。作者以花格喻人格,对她是赞赏有加,并称她为“敏探春”。可见,这是一个整齐有趣的序列,其中迎春嗜棋、探春喜书法、惜春爱绘画。探春精干、洒脱的风度,不能说与书法艺术的潇洒风神没有关系。......
2023-11-27
五、改嫁与扶正
关于袭人的结局,第五回的判词用她的名字作了预示。画面是一束鲜花,一床破席,词曰“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陈其泰评曰,“言外之意可见”。其画面,正点出了她的姓名——花袭人(“席”为“袭”的谐音),破席的比喻显然不太光彩,与后面判词中“枉自”、“空云”等词合看,则作者对袭人的鄙薄之意不难揣摩。袭人接受了再嫁的命运,这与她想当宝二姨娘的初衷形成了莫大的嘲讽,轻薄的桃花正可做比。由于对宝玉的爱并不深刻,所以失去时也没有特别的痛心疾首。凌承枢《红楼梦百咏词》中【好事近】,较为贴切地刻画了袭人当时的心态:“掩泪问东风,何事便抛人去?羞说当年情事,怎商量去住?可怜花也为人疼,人少疼花处。难道罗巾倒换,已将侬分付。”
对于指责她不从一而终,佩之辩解道:“再嫁是她的罪名么?依旧道德说,她只是一个丫头,又没有堂皇正大地许给宝玉做妾,便是有什么关系,也没有守节的理由。从新道德一方面说,这是不成问题的。嫁人是她的自由。有关系的人,已做了和尚,守着他做甚?”(《红楼梦新评》)(www.chuimin.cn)
第二十八回,庚辰本、戚序本回前,甲戌本回后均有这样的批语:“琪官虽系优人,后回与袭人供奉玉兄、宝卿得同始终者,非泛泛之文也。”由此看来,在八十回之后贾家落难时,蒋玉菡、袭人夫妇曾一同奉养宝玉夫妇。如此看来,“袭人对宝玉的主仆间的忠诚和感情也确实是贫贱不移、始终如一的”[21]。
第一一九回,在巧姐被骗卖之时,平儿做主带她随刘姥姥到乡下避难。贾琏回来后,对她十分感激,打算以后扶她为正妻。即便如此,也绝非美满的婚姻,因为贾琏是一个“惟知以淫乐悦己,并不知作养脂粉”的轻薄之徒,怎会给予她多少体贴、尊重和温存。所以,“即使是平儿被扶了正,她也不过是由一种不幸进入到另一种更深层次、难于名状的不幸之中而已”[22]。不管她生存的多么体面,却是以其本真的被压抑和对屈辱不平的默默忍受为代价的,因此,美貌、才智、善良、谦和,都只不过更反衬出其令人心酸的悲剧命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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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27
后四十回中三次写到妙玉,即第八十七回的走火入魔、第九十五回的失玉扶毡、第一一二回的惨遭劫难。黛玉积极地抗争,尚无力改变严酷的现实;妙玉消极地回避,更不能逃避污淖的没顶。或许有人以为,“黛玉的悲剧似乎是因为没有出家。今以妙玉验之,如果当初黛玉随和尚而去,也将是更为凄惨的命运”[15]。......
2023-11-27
可见性别角色的期待和规范,对李执的气质、心理和性格所产生的重大影响。相比之下,王熙凤不仅不知书识字,没有像李纨那样系统地接受女德妇道的熏染,而且与一般的女孩子也不同。末世凤凰难自舞,凤姐的才能并没有给她带来好的命运;相反,还为她以后的不幸结局埋下了伏笔。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她的“才”惹的祸。......
2023-11-27
[附录四]《红楼梦》与满族文化之关系研究综述关于《红楼梦》与满族文化之关系,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讨论的比较多,也有过一些争议。不论从曹雪芹自身,还是从《红楼梦》中,都可以找到与满族文化千丝万缕的联系。关于《红楼梦》与长白山是否存在相关性的问题,颇有争议。......
2023-11-27
贾珍不知感情为何物,是个十足的无视人伦的淫棍;贾琏虽是个“浪荡子”,但也曾付出过一些真情。贾珍的“作为”在于能摆脱一切道德伦理的约束,将女性视为猎物,恣意放纵。贾珍不仅私通儿媳,还与小姨子有染。后经贾蓉出谋,欲使贾琏娶尤二姐做二房,禀与贾珍,贾珍立即赞同。......
2023-11-27
六、战友与密友曹雪芹在第二回曾借贾雨村之口,认为“清明灵秀,天地之正气,仁者之所秉也;残忍乖僻,天地之邪气,恶者之所秉也”。依此论,贾宝玉和他的好友秦钟、蒋玉菡、柳湘莲等,都是“秉天地灵秀邪僻之气而生”。两人既是情投意合的朋友,亦是同一战壕的战友,虽殊途而同归。正是由于这个细节,有不少研究者认为宝玉和蒋玉菡是有亲密的同性之爱的。在思想上,两人都是追求个性自由与解放的。......
2023-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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