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千百年眼》揭示:南子非卫国宠姬,而是鲁国南蒯!

《千百年眼》揭示:南子非卫国宠姬,而是鲁国南蒯!

【摘要】:南子是南蒯《史记》谓孔子见卫灵公之宠姬南子,非也。南子者,盖鲁之南蒯耳。比类以观,则知其非见卫之南子,而见鲁之南子,必矣。南子,实际上是鲁国的南蒯。南蒯想削弱季氏的力量而加强王室的权力,孔子见他,是要以之振兴鲁国。互相参照来看,就知道他见的不是卫国的南子,而是见的鲁国的南子,绝对是这样。

南子是南蒯

史记》谓孔子卫灵公之宠姬南子,非也。《家语》曰:“孔子适卫,子骄为仆,灵公与夫人南子同车出,令宦者雍梁骖乘,使孔子为次乘,游于市。孔子耻之。”夫圣人方以季桓子受齐女乐而去鲁适卫,至卫而耻为灵公、南子之次乘,岂肯轻身往见之?南子者,盖鲁之南蒯耳。南蒯以费畔,昭公十四年奔齐,侍饮于景公。公曰:“叛夫。”对曰:“臣欲张公室也。”南蒯欲弱季氏而张公室,夫子见之,将以兴鲁也,与见佛肸事不约而合。佛肸之召,子路曾致疑矣,此又不悦,夫子以坚白匏瓜微言不足醒之,故复有“天厌”之誓。比类以观,则知其非见卫之南子,而见鲁之南子,必矣。

注释

①《家语》:即《孔子家语》,一部记录孔子及孔门弟子思想言行的著作。②子骄:颜高(《孔子家语》作“颜刻”),字子骄,鲁国人,孔子弟子。③雍梁:多作“雍渠”。④骖乘:也作“参乘”,陪乘。⑤次乘:从车。⑥季桓子:即季孙斯,姬姓,季氏,名斯,谥桓。春秋时鲁国大夫。⑦女乐:歌舞伎。⑧南蒯(kuǎi)时为费邑宰,其父曾为季氏家臣,季平子当上鲁国执政官后,对南蒯未加礼遇,南蒯遂联合公子慭、叔仲穆子等反叛,后感势单力薄,携费邑降齐。⑨张公室:加强鲁国公室的权力。公室,即王室。⑩佛肸(bì xī):人名。其事见《论语·阳货》:“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坚白匏(páo)瓜:出处见上。坚白,至坚者磨之而不薄,至白者染之于涅(黑色染料)而不黑。匏瓜,古有甘、苦两种,苦的不能吃,但因它比水轻,可以系于腰,用以泅渡。孔子的意思是:我难道是匏瓜吗?哪里能够只是被悬挂着,而不给人吃呢?见《论语·雍也》:“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www.chuimin.cn)

译文

《史记》上说孔子约见卫灵公的宠姬南子,这种说法是错误的。《孔子家语》记载:“孔子到卫国,子骄为其仆从,灵公与夫人南子同车出游,让宦官雍梁陪乘,让孔子乘坐后面的车陪着,游览经过闹市。孔子感到很耻辱。”孔子才刚刚因为季桓子接受歌舞伎而离开鲁国到卫国,到了卫国而耻于坐卫灵公、南子后面的车,怎么会肯不自重而去见她?南子,实际上是鲁国的南蒯。南蒯据费邑而反叛,鲁昭公十四年出逃到齐国,陪侍齐景公宴饮。齐景公说:“你这个叛徒!”南蒯回答说:“我只是想加强鲁国王室的权力。”南蒯想削弱季氏的力量而加强王室的权力,孔子见他,是要以之振兴鲁国。与见佛肸事类似。佛肸叫孔子,子路曾表达了自己的疑惑,不高兴孔子去见他,孔子认为“至坚者磨之不薄,至白者染之不黑,匏瓜不能只是挂在那儿而不给人吃”。这样精深微妙的话还不足以让子路明白,因此,才有“如果我错了,上天厌弃我罢”的起誓。互相参照来看,就知道他见的不是卫国的南子,而是见的鲁国的南子,绝对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