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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德怀:炫技拿鹅毛扇!

【摘要】:1930年8月,彭德怀率领红三军团与朱德、毛泽东的红一军团在永和会师,从此开始了与毛泽东的合作。红军主力在东固地区隐蔽集结,寻机歼敌。毛泽东却不为所动,拒绝一切性急快打的建议,不听那些不满的议论和怪话,坚持预定计划,不受干扰。15日早,全方面军分别移动,总司令部仍驻墩上未动。打了胜仗,彭德怀十分高兴,在电话里对郭化若说:“毛委员真行,究竟是拿鹅毛扇子的厉害!”

1930年8月,彭德怀率领红三军团与朱德毛泽东的红一军团在永和会师,从此开始了与毛泽东的合作。

1931年2月,蒋介石调集20万大军第二次“进剿”中央苏区的红军。红军主力在东固地区隐蔽集结,寻机歼敌。西面白军的王金钰部四十七师和二十八师由吉安进至富田陵下一带(离东固仅40里),北面郭华宗四十三师由吉水进至水南、白沙(在东固北约70里),南面蒋、蔡仍在兴国县城。

红军逼近作战目标王金钰部所在地隐蔽集结,三面都有敌军,与敌人靠得这样近,有人总放心不下,说这是“钻牛角尖”。毛泽东却不为所动,拒绝一切性急快打的建议,不听那些不满的议论和怪话,坚持预定计划,不受干扰。

红军主力集结到东固及其以东地区后,王金钰所属5个师,除罗霖七十七师仍在吉安外,其余4个师已进至富田、水南、白沙、藤田之线。红军等了20多天,为的是等王金钰部脱离其富田巩固的阵地,便于歼灭白军于运动中。但是,白军就是一步也不前进。尽管红军也得到密讯,蒋介石曾一而再、再而三地督促“进剿”,而他的部下还是缩在乌龟壳里不出来。为什么呢?当时红军缺乏纵深的战略侦察,不了解是因为大雨冲垮了道路和桥梁,白军无法行动。

5月13日,红军侦知王金钰部敌军已经准备出发。红一方面军总部即于当日命令各军好好迎击准备。14日,红军从无线电侦察中得知王金钰、公秉藩两师明晨开始东移。并获悉:王金钰之四十七师沿观音崖、九寸岭向东固攻击前进,公秉藩之二十八师则经中洞向东固前进。总司令部立即紧张起来,大家又兴奋又喜悦。毛泽东立即研究作战部署,并马上把驻在总部附近的十二军军长罗炳辉叫到总部来,面授机宜。当晚八时许,朱云卿和郭化若拟就了方面军作战命令,经毛泽东亲自修正,分别由高级干部亲自送给红四军、红三军和红三军团的军政首长。当夜,连军参谋长也不知道命令的内容,只知道明天出发。

15日早,全方面军分别移动,总司令部仍驻墩上未动。一切部署妥当了,毛泽东还不放心,还在思考,要想出更好的办法歼灭敌人。半夜,毛泽东亲自到红三军军部去,和黄公略一起找向导调查路线,在东固通中洞大路的南侧,找到一条小路,改令红三军沿这条小路前进,包围敌军的右翼,这个改变非常重要。第二天拂晓前,总部由墩上出发,在通中洞的大路行进,毛泽东在半路一个小镇上留张字条,通知朱德总司令这一改变,并叫总部人员上白云山,将指挥所设在山上。白云山在东固通中洞大路的北侧,距中洞约10公里。(www.chuimin.cn)

毛泽东先上了山,山头一片白云。郭化若把无线电收报机安置在半山腰。近午时分,山上白云消散。右前方观音崖、九寸岭方向,已听到激烈的枪声,打了一阵,枪声逐渐由东向西移去。毛泽东从枪声中判断红四军两路都已先后夺得隘口前进了。从中洞来的公秉藩部被红军总部特务连阻止,无法前进。接着,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不久电台里传来了公秉藩师部电台发出明码“SOS”的求救呼声,红军总部知道公秉藩师部已被红三军包围了。接着王金钰的四十七师师部电台也发出求救的呼声。下午3时左右,“救命”呼声听不到了,判断战斗已经结束。毛泽东从容下山。

战后,毛泽东诗兴大发,填了一首著名的词:《渔家傲·反第二次大“围剿”》。词中“白云山头云欲立”,是当天拂晓的即景;“白云山下呼声急”,是指敌人电台的紧急求救声;“枯木朽株齐努力”,是指从北方调来的白军杂牌军腐朽无能,垂死挣扎;“枪林逼”,讲的是红军突然冲到面前。

由于红三军绕小路在中洞南侧山上树林中隐蔽前进,可以居高临下,看清敌人经中洞前进,等到敌人都离开中洞时,红军立即从山上横压下来,犹如高山滚石,势不可当。正在运动中的敌军,遇到侧面的突然攻击,惊慌失措,丧魂落魄,乱跑乱钻,没有什么抵抗就缴了枪。白军官兵面对突如其来的红军,莫名其妙地惊呼:“你们是从天上飞下来的呀!”词中“飞将军自重霄入”的句子,就是此时此景逼真的写实。

不到半天,第二次反“围剿”首战告捷,歼灭敌二十八师全部和四十七师1个旅的大部,缴枪五千余。

打了胜仗,彭德怀十分高兴,在电话里对郭化若说:“毛委员真行,究竟是拿鹅毛扇子的厉害!”(樊昊:《毛泽东和他的顾问》,人民出版社1993年1月第1版,第7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