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介子推:追随国君,不惜牺牲

介子推:追随国君,不惜牺牲

【摘要】:介子推,是春秋时期晋国的大臣。晋献公的宠妾骊姬,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奚齐继承王位,害死了太子申生,又要害其它几位公子,公子重耳被迫带着一批谋臣武将逃亡国外,介子推也在其中。在他们最艰难的时候,眼看食物都吃光了,重耳饥饿到了极处,连路都走不动。介之推感到非常沉痛,他不忍心看着自己的主人,就此饿死在奔亡的路途中。十九年后,重耳一行人在秦国的帮助下终于回国了。

介子推,是春秋时期晋国的大臣。晋献公的宠妾骊姬,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奚齐继承王位,害死了太子申生,又要害其它几位公子,公子重耳被迫带着一批谋臣武将逃亡国外,介子推也在其中。他们的流亡生活非常艰苦,时常风餐露宿,断炊绝粮,还饱受冷遇和屈辱。在他们最艰难的时候,眼看食物都吃光了,重耳饥饿到了极处,连路都走不动。介之推感到非常沉痛,他不忍心看着自己的主人,就此饿死在奔亡的路途中。所以就悄悄割下自己腿上的肉,把肉烧给主人吃。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割股侍君”的感人故事。

十九年后,重耳一行人在秦国的帮助下终于回国了。就在横渡黄河,即将踏上晋国土地的时候,一个叫狐偃的谋士,将祭祀用的璧玉还给重耳说:“我跟随你周游列国,犯过许多错误,现在你就要做国君了,请让我从此走开吧。”重耳马上明白狐偃的心思,他怕回国后不被重用才这样做,于是就对黄河发誓说:“如果我回国即位,不与你同享荣华富贵,就渡不过黄河去,让河神惩罚我。说完,就把璧玉抛入河中。

介子推恰好站在船上,对狐偃的行为很反感,暗笑道:“狐偃自认为对君王有功,因此邀功求赏,实在可耻,我怎么能与这种人共事呢?”他鄙夷这种贪图富贵的人,便决定激流勇退,渡河后就不辞而别了。从此之后,介子推就隐居起来,既不向重耳要求封官晋爵,也不与人谈论功名利禄。

重耳返国后,做了国君,即晋文公,然后论功封赏。与他一起流亡的功臣,功劳大的,封给县邑,功劳小的也赐给尊爵。文臣百官都很欢喜。但是,重耳所仰仗的五位贤士当中,只剩下介子推尚没有封尚。晋文公派人寻找介子推,但一直没有找到。介子推听说晋文公要论功行赏,就对母亲推辞谢绝说:“晋献公一共九个儿子,现在只有重耳一人在世,说明上天不绝晋祀。可是狐偃等人认为,是他们使重耳做了国君,这不是胡说八道吗?窃人之财,尚称之为盗,更何况贪天之功为己力呢?下面的人冒功邀赏,上面的人对欺世盗名者还加以赏赐,上下互相欺蒙,我实在难和他们相处。”

他的母亲想考验他是不是真的不求荣华富贵,就故意问道:“你奔波效劳了十九年,何不也去求赏,就这样什么也得不到,又怨谁呢?”介子推说:“明知错误而去效法,错误就更大了,我既然责怪了他们,就更不能要国君的俸禄了。”他母亲又说:“那我们也应该让文公知道啊。”介子推说:“我打算隐居起来,哪里还用得着这些?如果我去表白,就是追求显露。”,他的母亲见儿子不求高官厚禄,志节高洁,非常高兴,就说:“你真能做清廉之士,我就和你一起隐居吧。”于是,他们母子二人就上了绵山。

时人曾经赞美介子推,说他就像是辅助龙主升天的祥龙。当龙主得以纵横万里的时候,其他的四条龙,也都随之飞黄腾达了。但却只有介子推不求利禄,归隐而去。(www.chuimin.cn)

晋文公感念介子推的恩德,想尽办法要召请他入朝。介子推坚持自己与人无争的志节,与“不如归去”的追求,一再地避开晋文公的追访。最后文公终于打听到,介之推隐居在绵山之中。于是他决定放火烧山,只留下一条通路,希望介子推背着他的母亲,从这条路上逃下来。然而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却始终没有见到母子二人的身影。等到火光绝灭之后,人们发现介子推和他的母亲,已经被烧死在一棵柳树之下。

晋文公缓步走在绵山之中,遥想那些患难与共的日子,内心无限感慨。“就把这座山封为介山,记下我的罪过,以表忠孝清烈的善人吧。”

晋文公把介子推和他的母亲安葬在柳树之下,并为介子推建立了祠堂。想不到第二年,春日的阳光温暖而明媚,就在那棵烧焦的柳树上,一条条嫩绿的枝芽,又开始迎风飘展了。晋文公折下了一束枝条,戴在了自己的头冠上。他晓谕全国,把放火烧山的日子定为寒食节,每年的这一天禁绝烟火,不生火做饭,只吃冷食,以表达对有功不居、不图富贵的介子推的怀念。

在寒食节那天,人们用面粉和枣泥制成“子推饼”,并捏成燕子的形状,称之为“子推燕”。百姓们用柳条把燕子串起来,插在门上,召唤着他的回来。人们还把柳条编成圈戴在头上,把柳枝插在房前屋后,以示追念。介子推以他的忠义与清烈,长长远远地活在了人们的心间。

什么是衡量人生成功的标准,是财富,是权利,还是享受一份粗茶淡饭的宁静日子?在西方人眼中,为出人头地付出如此代价,实在太残酷。人生难道就只有这种的成功标准吗?难道不愿背井离乡,不向往洋楼,白领阶层,仅满足安贫乐道的淡泊人生就是失败者?为何中国人总爱以财富,洋楼,学位,白领等物质的东西来论英雄?为何平凡地享受一份粗茶淡饭的宁静的日子,就被认为是可怜的?这样的人生观是否太过功利主义的庸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