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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技术创新推动赛博人出现

【摘要】:20世纪70年代以后,以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教授唐·伊德《技术与实践》出版为肇始,北美涌现出一批专注于媒介技术研究的哲学家,除伊德外还有加拿大学者芬伯格,美国学者伯格曼、温纳等,在他们推动下,20世纪70年代后技术哲学研究的重心从德国转移到美国,开创了技术研究经验主义方向。[45]按照唐·伊德对技术身体的诠释,身体建构为技术的身体,身体与技术融为一体。

20世纪70年代以后,以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教授唐·伊德《技术与实践》出版为肇始,北美涌现出一批专注于媒介技术研究的哲学家,除伊德外还有加拿大学者芬伯格,美国学者伯格曼、温纳等,在他们推动下,20世纪70年代后技术哲学研究的重心从德国转移到美国,开创了技术研究经验主义方向。[43]以唐·伊德、芬伯格等为代表的当代技术哲学家,摆脱了海德格尔、埃吕尔等经典技术哲学家从人文主义视角出发对技术进行批判的传统,试图通过解析技术的本质,超越技术乌托邦和敌托邦(dystopia)的局限,探索技术如何从物质和观念两方面影响人类生活,为技术时代人类发展寻找新方向。[44]唐·伊德在《技术中的身体》一书中提出著名的“三个身体”理论:一是肉身建构的身体,即物质身体;二是作为文化建构的身体,即文化身体;三是作为技术建构的身体,即技术身体。[45]按照唐·伊德对技术身体的诠释,身体建构为技术的身体,身体与技术融为一体。[46]

赛博人、电子媒介人源头可追溯至20世纪70年代计算机解放运动时期,真正成型则是20世纪90年代中叶互联网普及之后的事情。作为信息通信产业(ICT Industry)技术创新的产物,[47]它们与20世纪80年代微型电脑(PC)普及、90年代因特网发明息息相关。新媒体的出现极大地加快了这一进程,孙玮《赛博人:后人类时代的媒介融合》提出技术创新推动媒介形态融合、文化融合之后,正在推进技术与人的融合,“传播的主体已经从掌握工具的自然人转变为嵌入身体的赛博人”,如手机作为“电子器官”已经成为人的一部分,“技术与人的融合创造出的新型主体正在成为一个终极的媒介”,以赛博人为基点技术正在辐射日常生活所有方面,与社会各个领域紧密结合,孙玮将后人类时代为技术穿透、数据浸润的身体称之为“赛博人”。[48]夏德元将通过各种电子设备演化为社会电子网络节点和信息传播主体的新人类称为电子媒介人(cyber-mediator)。[49]两位学者着眼点虽然有所不同,但皆聚焦媒介与人的深度融合,是凯文·凯利机器生物化、生物机器化在数字时代的具体体现。(www.chuimin.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