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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渊的人缘如此出众的原因及文化背景

【摘要】:由此可见,颜渊在同学们之中的人缘也是非常好的。事实上,在孔子生活的时代,甚至是其后两千余年的封建社会,世人都是非常注重“死”的。旧俗备供品向神佛或祖先行礼,表示崇敬并求保佑。

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译 文

孔子说:“先学习礼乐而后再做官的人,是普通平民;先做官而后学习礼乐的人,是贵族子弟。如果让我来提拔人才,那我主张选用先学习礼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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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野人”,即乡野之人,一个是“君子”,即贵族子弟,孔子主张选用前者做官,由此可见,孔子的任人观不受某人出身地位高低的影响。虽出身“野人”,但因为他做官前先学习了礼乐,这样的人才懂得为官之道,并不是纯粹为了追求自己的私利和物质享受,而是处处忧心于国家社稷,处处造福于天下百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君子出身贵族,没有学习礼乐知识就继承爵禄当了官。在孔子的眼中,不管是个人修心养性,还是为官理国治民,都有一个共同的标准,即谨遵礼乐之道。

子曰:“从我与陈、蔡者,皆不及门也。”

译 文

孔子说:“曾跟随我到陈地、蔡地去的学生,如今都不在我身边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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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在此回想的是一段往事,当初被围困陈、蔡等地的时候,弟子们和他共患难。在孔子心中,他和弟子们的感情并非简单的师生之情,可以说已如同亲情一般。老之将至,弟子们都离开了他的身边,孔子怎能不感到些许悲凉呢?这句话反映了孔子作为德高望重的君子感性的、内心脆弱的一面。

【德高望重】

道德高尚,声望很大。多用于称颂年长而名望高的人。

子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译 文

孔子说:“闵子骞真可以称得上是‘孝’啊!人们不会怀疑他父母兄弟称赞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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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子骞,孔门七十二贤人之一,同样是二十四孝子之一,明朝编纂的《二十四孝图》中,闵子骞位列第三。“单衣顺亲”和“鞭打芦花”的典故便是出自他的身上,故事讲的是:闵子骞小时候,后母经常虐待他。冬天,后母给自己的两个孩子穿的是丝绵做的衣服,给闵子骞穿的却是用芦花编织的衣服。子骞的父亲不知情,斥责儿子懒惰,就拿鞭子抽打他。衣服被鞭破了,从里面飞出来的竟全是芦花。父亲知道实情后,要逐出后母,可闵子骞跪地替后母求情说:“母在一子寒,母去三子单。”父亲被他的话感动了,饶恕了后母。从此,继母待闵子骞如亲子,全家和睦。

【和睦】

相处融洽友爱;不争吵。

由此可见,孔子这样称赞闵子骞,是不无道理的。在那个年代,“孝”被人们看得相当重要。谨遵“孝之道”,是做人的一个基本道德标准,也是当时社会的基本伦理要求。在孔子的“君子之道”中,同样包含两个内涵:一个人一方面要有知识,有能力,另一方面还要具备礼仪之道。闵子骞因为自己的“孝”而使全家人为之感动,并且和睦相处,这不仅是孔子所赞扬的,也是我们现代人为了构建和谐社会所应该借鉴的。

颜渊死,子曰:“噫!天丧予!天丧予!”

译 文

颜渊死了,孔子说:“啊!这是老天要灭亡我呀,要灭亡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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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现代人的感受里,也许孔子只是一个严肃好学的知识分子,一个经常以中庸的态度和观点评判世间事物的评论家,一个要求人们注重修身养性、主张礼仪之道的道德家,然而,这只是我们对孔子的一个误解,对整部《论语》的误解罢了。

虽然儒家提倡感情的流露要适当有度,但这只是一种处世态度。当强烈的感情发自内心时,是谁也抑制不了的。在孔子困于匡地与弟子走散时,孔子心急火燎。当颜渊最后才赶上来时,孔子抑制不住兴奋,他对颜渊说:“我以为你死了呢!”可颜渊回答说:“老师还在,我怎么敢死呢?”这不是父子间的关怀,又能是什么?所以,在颜渊死的时候,孔子这样悲恸,我们就不足为怪了。

【心急火燎】

心里急得像火烧一样,形容内心十分着急。

颜渊死,门人欲厚葬之,子曰:“不可。”门人厚葬之,子曰:“回也视予犹父也,予不得视犹子也。非我也,夫二三子也!”

译 文

颜渊去世了,孔子的学生们想要厚葬他,孔子说:“不可以。”学生们(没有听从孔子的意见)厚葬了颜渊,孔子说:“颜回把我当成他的父亲一样看待,我却不能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这不能怪我,是因为他们(才造成这样的后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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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渊死后,孔子非常伤心。门人——也就是孔子的弟子——来请示老师,说要厚葬颜渊,大概因为颜渊的学识和品行非常好,但他生前却非常穷困,死了之后,同窗们想要给他一个好一点的归宿。由此可见,颜渊在同学们之中的人缘也是非常好的。孔子听了弟子的建议,说:“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呢?因为颜渊生前贫困,但他并不以贫困为耻,却自得其乐,贫困并没有成为他追求知识的障碍。况且在当时,葬礼的品级要随死者的家庭情况而定,颜渊家中贫寒,生活也很简朴,孔子认为厚葬不但不符合颜渊自己的意思,也不符合礼制,因此不许可。

学生们哪里知道老师考虑到这么多呢?他们只想到自己的同窗好友去世了,要给他一个最后的慰藉,所以不顾孔子的阻止厚葬了颜渊。孔子知道了后,并没有生气,只是带着歉意说:“非我也。”意思是说:颜渊啊,你不能怪我啊,这都是他们干的。但孔子并没有因此斥责自己的弟子们,而是无可奈何地默许了他们厚葬颜渊的做法。也许在孔子心中,也希望自己的爱徒有一个好的归宿吧,只是在礼制的束缚下无法表达罢了。

【慰藉】

安慰。

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译 文

季路询问怎样敬奉鬼神,孔子说:“活人都不能好好对待,还怎么敬奉鬼神呢?”季路又问:“那该怎样看待死呢?”孔子说:“还没了解生,怎么能了解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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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鬼神,孔子自己也是十分矛盾的。一方面,他敬畏鬼神,并把祭祀看成是非常庄严、不能忽视的事情。另一方面,他又在内心中质疑鬼神的存在,认为鬼神在祭祀的时候敬一敬就好,用不着把敬奉鬼神挂在嘴边上。

孔子认为,人活着,应该注重的是生命的意义,而不应该想着什么时候死或死后怎样。事实上,在孔子生活的时代,甚至是其后两千余年的封建社会,世人都是非常注重“死”的。大多数人甘愿忍受现实的苦痛,而期待死后“上天堂”,或者来生过上好日子。面对世人的看法,孔子居然说出:“还没了解生,又怎么能了解死呢?”可见孔子的见解,的确已经远超时代了。

【祭祀】

旧俗备供品向神佛或祖先行礼,表示崇敬并求保佑。

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译 文

季氏比周公还要富有,而冉求还帮他搜刮来增加他的钱财。孔子说:“他不是我的弟子了,你们(指孔子的弟子们)大张旗鼓地声讨他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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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的三个权臣曾于公元前562年将鲁国国君所有的土地以及在这些土地上耕作的奴隶瓜分,季氏分得三分之一。公元前537年,三家第二次瓜分国君的产业,季氏分得四分之二。而后,季氏推行了新的政治经济措施,用封建的剥削方式取代了奴隶制的剥削方式,并迅速敛财,很快成了富甲一方的大族。孔子的弟子冉求在季氏家中担任家宰,为季氏出谋划策,帮助他搜刮百姓。这与孔子“民本”的主张大相径庭,所以孔子很生气,毅然断绝了和冉求的师徒关系,不再承认他是自己的学生,并且命令其他弟子“鸣鼓而攻之”,意思是说:你们不必顾忌冉求曾是你们的同窗,就放心大胆地去声讨他吧,因为他的所做所为已经不配成为我孔子的学生了!(www.chuimin.cn)

孔子这句“非吾徒也”饱含了深深的悲哀与无奈。在孔门的弟子中,冉求的学问出众,当是“学而优”的典范。但他“仕”倒是“仕”了,却“仕”错了方向,甘愿做季氏的走狗,帮助他搜刮民脂民膏,把“仁德”完全抛在了脑后。孔子的这些学生,既是他的心血,又是他的梦想。他桃李满天下,只希望这些学生能够继承他的理念,并把这些理念发扬光大。然而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是无法忽视的,在权利与金钱的诱惑下冉求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试想,孔子在如此哀叹的时候,也许会伤心得流泪吧。

【大相径庭】

指彼此相差很远或截然不同。

子曰:“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

译 文

孔子说:“颜回的学问可以说是不错了吧,却常常贫困。端木赐不安本分去经商,估计市场行情往往很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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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回是孔子最得意的学生之一。孔子认为,颜回的道德修养接近于完善,是最接近自己修养的弟子,然而却缺少钱财,在仕途上也没有前途。端木赐,即子贡,这个学生学问尚可,却不能按照孔子的要求去钻研学问,而是把自己的聪明才智都用在经商之上,把握商机十分准确,总是能获得巨额的利润。这两个人,一个有学识、有修养,却一贫如洗;另一个不能安贫乐道,却富甲一方。孔子 将二人作比较,稍稍表达了自己对现实的不满。

【一贫如洗】

像用水洗过一样,穷得什么也没有。形容十分贫穷。

子畏于匡,颜渊后。子曰:“吾以女为死矣。”曰:“子在,回何敢死?”

译 文

孔子在匡地受到当地人围困,颜渊最后才逃出来。孔子说:“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颜回说:“老师还在,我怎么敢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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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周游列国,在匡地被当地人围困。孔子一介书生,带着一群弟子,并无护卫之人,却被凶蛮之人团团围住,其险状可想而知。被围的原因已经无从知晓了,但是在混乱之中,孔子与弟子们尽皆失散。突围之后,最爱的弟子颜渊也生死未卜,可知孔子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不安。

然而就在孔子以为毫无希望的时候,颜渊也突围而来了。孔子十分高兴,激动地说:“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颜渊也非常激动,他对老师说:“您还在,我怎么敢死呢?”表达了他对孔子的敬重和儿子对父亲一样的孝心。

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夫人之子。”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子曰:“是故恶夫佞者!”

译 文

子路让子羔担任费邑的长官,孔子说:“他的学业还没有完成,你这是误人子弟啊!”子路说:“既有民众又有社稷,为什么一定要读书才能算是学习呢?”孔子说:“因此我厌恶强词夺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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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

显著。

五十一岁时,孔子出任鲁中都宰,由于政绩斐然,很快就一升再升,由司空升至大司寇,并且在第二年辅助鲁公在峡谷战胜了齐国的君臣,收回了之前阳虎作乱时被齐人占去的大片土地。这时的孔子,不仅完全获得鲁君的信任,同时也获得了执掌鲁国国政的季恒子的充分支持。于是,身为大弟子的子路,便在季氏尊信孔子的情形下,出任他的家臣。

子路出仕季氏家臣不久,孔子便打算堕三都,这是他的政治理想之一。原来依照古礼,私家不仅不能藏兵甲,私家的封邑、城墙的宽度也不能超过规定的限制,而鲁国季氏、叔孙氏、孟孙氏三家封邑的城墙既宽又高,并且三家目无鲁君,常有越权的情形。为了安定鲁室,就必须毁掉这些不合礼制的城墙。恰好季氏的前任家臣阳虎作乱时,就曾利用季氏封邑的险固,和费宰公山不狃内外勾结,打算谋害季恒子。后来虽然阴谋不成,阳虎逃到了齐国,但至今公山不狃仍占据着费邑之险,轻视季氏。于是,孔子便借此由他本人及透过子路,分别向季氏提出堕三都的主张。

这个主张,即刻被季恒子接受,并由子路来主持,很快就堕费。费邑一堕,季氏感到后患已经除掉,自然非常感激孔子,也更加信任子路。为了表示谢意,季恒子便从孔子的弟子中物色了闵子骞,遣人命他为新的费邑宰。但想不到的是,闵子骞竟一口回绝了,这使季氏感到非常难堪。不过,为了表示他的气度,以及对孔子的感激,季氏不仅不改变他的初衷,并且更进一步把费邑宰的人选,全权交给子路,让他在孔子的弟子间物色。

【物色】

寻找(需要的人才或东西)。

子路,作为季氏的家臣,一开始就相当得势。只要有人请他帮忙,他就十足地发挥那种老大哥的气派,曾经因此提拔过不少人。现在费邑新堕,季氏的政权稳定,既然获得全权物色一位学弟担任费宰的权力,他便若有其事地马上任命了子羔。

然而,不论从子羔的年龄还是学问来看,他都是一位未经世故的小伙子,虽然他的人品和修养都没有问题,但欠缺经验。现在让他去治理费邑,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子羔都是难以胜任的。当孔子知道了这件事后,非常气恼。他狠狠地对子路说了这么一句:“贼夫人之子(真是误人子弟)!”

子路被老师说得狼狈不堪,他辩解道:“老师,有这么好的实践机会,为什么一定要学问学好了才能出仕呢?在公事中学习不也是一样吗?”

孔子没有理会他的辩解,只是非常严厉地说:“我最痛恨你这种言行不一,强词夺理的人!”

自从这件事后,子路才算体验到了学问的意义。

【强词夺理】

勉强辩解,硬把没理说成有理。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译 文

子路、曾晳、冉有、公西华陪老师(孔子)坐着。孔子说:“不要因为我比你们年纪大一点,就感到拘束。你们常说:‘没有人了解我啊!’如果有人了解你们,那你们又打算做什么呢?”子路轻率匆忙地回答说:“一个有着一千辆兵车的国家,夹在大国之间,外有军事威胁,内遇饥荒,如果让我治理这个国家,只需三年的工夫,就可以使人民勇敢善战,而且还能让他们懂得道理。”夫子听了笑了笑。“冉有,你怎么样啊?”冉有回答道:“方圆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的国家,如果让我治理,三年之后,就可使老百姓富足。至于礼乐,就让贤人、君子去做吧。”“赤,你呢?”公西华回答说:“我不敢说可以做到什么,只是愿意学习。遇上宗庙祭祀或者诸侯会盟之事,我愿意穿着礼服,戴着礼帽,做一个小小的司仪。”“曾晳,你会怎么样呢?”曾晳的琴声渐渐放慢了节奏,铿的一声,曾晳放下琴直起身来,说:“我跟他们三人的想法不一样啊!”孔子书:“这有何妨呢?只不过是表达各自的志向罢了。”曾晳说:“暮春时节,穿上春天的衣服,同五六个成年人,六七个少年到沂河洗澡,然后在舞雩台上乘凉,唱着歌走回家。”夫子长叹一声说:“我赞同曾晳的想法啊!”子路、冉有、公西华都出去了,曾晳最后一个走。曾晳对孔子说:“他们三人的志向怎么样啊?”孔子说:“只不过是谈谈各自的志向吧。”曾晳说:“为什么要笑仲由呢?”孔子说:“应该运用礼制来治理国家,他的话却毫不谦让,所以要笑他。”曾晳说:“难道冉求所讲的就不是治理国家吗?”孔子说:“怎见得纵横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的地方就不是国家呢?”“难道公西华讲的就不是国家吗?”“宗庙祭祀诸侯会盟之事,不是诸侯的大事又是什么呢?如果公西华只能做个小小的司仪,那还有谁可以担任大的职事呢?”

阅读赏析

本文虽是语录体,但鲜明的人物语言简单明快地刻画出了人物特征,少量的动作描写也是栩栩如生。孔子的谦和,子路的豪放率直,冉有和公西华的谦谨,曾晳的雍容潇洒,都好像就在眼前。

阅读思考

1.孔子为什么主张用先学习礼乐的人做官?

2.闵子骞是个什么样的人?

3.颜渊去世的时候,孔子是如何表达自己的悲伤的?

词语积累

德高望重 和睦 心急火燎 慰藉 祭祀 大相径庭 一贫如洗 斐然物色 强词夺理

学习指导

在本篇中,记载了孔子对弟子们的评价,并说明了学习各种知识和做官之间的关系。在最后的一章中,记载了孔子和他的弟子们各自的志向,反映了孔子在政治上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