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亚炜王国宝一每座城市都有自己的叶脉和纹路,宁波也不例外。......
2023-11-20
谢善实
我要写呼童街,是因为我是在那儿长大的,而且我在这条街上的一家单位工作过。不过,我说的呼童街,并不是现在铺若水泥路面,两旁矗立着高大楼房的呼童街。
可以毫忍不夸张地说,四十多年前,我闭着眼睛走就能说出到了这条街的哪个位置。因为在这条街上不同地段能听到不同的声音。
呼童街俗称火堂弄,我也道不清出典在什么地方,但以我三十多年前的想法,大概与呼童街口都有过一·家爆冻米花的店铺有关。当时,街口总是火光闪闪,那是店家在爆冻米花。当时,小孩没有什么东西可吃,冻米花就算是上食了。所以到了这儿我总不免看上几眼,但又怕爆冻米花发出的蓬呦之声。因此只好掩着耳朵,朝店中张望。
走过府侧街口,有家贤器店。览器店本没有声音,但店主的两个儿子经常在吹喇叭。后来,我听到姐姐也在唱这首歌,歌词大约是:“我们是民主青年,我们是革命的队伍,毛泽东领导着我们,向反动派英勇斗争……”
过了宁波大众报社,那个地方原来叫十六块桥板。在这儿能听到“嘭嘭嘭”敲击木头的声音,因为这儿有家箍桶店。再往北有座贵神庙,过了贵神庙就不叫呼童街了。
其实,呼童街,呼童街,就是呼叫儿童的街,因此这条街本来就应该充满声音嘛。但是呼童倒也不能说是呼若儿童,这个童字应该是儒童的童,俗称童生。前来参加考试的宽生们都住在呼童街上的呼童坊,临考前,考官就派人到此点名,叫童生们去考场。所以这个地方叫呼童坊,这条街也称作呼童街了。这个童生倒也不一定是儿童,《懦林外史》中的周进,已经六十多岁了却还是个童生。不过,这批人中总该是年轻的居多吧。
现在对科举制也不是一概否定了,有人提出,中国的科举制是世界上最早的文官制度。通过科举进阶总比开后门来得好些吧。童生们对通过科举进阶是充满了希望的。因此这呼童之声是充满了希望的声音。
呼童街的声音还在于街的本身。因为铺在路上的是两米来长的条石,据说是从城墙上拆下来的。手拉车在上面通过,就会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我想当年一大群童生踏着石块从上面走过,那声音也会很悦耳再一想又不对,因为城墙拆去之时科举大概也停止了。不过,童生们沿路说着的“之平者也”的声音总该是在呼童街上荡漾过的。
过年时,在呼童坊口还能听到“咣当咣当”做春饼的声音。也许有人会说现在做春饼哪来这种声音?但我说那是在偷懒。呼童坊的大眼睛老人做起春饼来是很认真的。他和好面浆,一边抓上一把在锅上一抹,一边总是不停地抓起大捧面浆在大口浅底的小缸上甩若。这样做出的春饼才会厚薄均匀,不易破裂。因此左邻右舍都喜欢到他家去买春饼。有一年,我从黑龙江回家过年。见这位老师傅在做春饼,我就说我给你拉生意,随即呼来了一帮孩童在他家门前排起长队。我可是在三十年前就知道商业炒作了!可是这一来却吓坏了这位老师傅,他走出来瞪着眼睛对我说:“你这不是在害我吗?居民会的人见到了要来割资本主义的尾巴的。"我一听赶紧轰三了门前的孩童。
我嘴馋。对吴敬梓在《儒林外史》中一笔带过的“抢粉汤包子”,我没有忘记,大概当年童生们在考场上吃的粉汤包子,就是从呼童坊做好抬过去的吧。因此当年街上是飘过粉汤包子的香味的。不过,我是绝对闻不到这种香味的。但呼童街上的香味也着实不少,比如前面提到过的爆冻米花的店家,总是不断散发出冻米花的香味,因此不但闭着眼睛而且捂住耳朵,我一闻到爆米花的香味就能知道已经到了呼童街口。
闻过爆米花的香味,接着就能闻到染头树的清香。因为附近有一家染头树店。按现在的话说,那可是地道的绿色化妆品。睁开眼睛看看,就能看到店内的师傅正在刨染头树。刨几下就余起长刨来看,这可与一般的木匠不一样。他准是闭上一只眼睛,瞄了又瞄。后来才知道,这样为的是使刨出的刨花更薄些。再到街上看看,就能看到有些妇女坐在家门口,一旁放着泡着染头树的瓷缸,用一把牙刷,蘸着染头树泡过的水,往头上刷。直刷得头上亮光光的,决不比现在抹摩丝逊色。
再往前就可以闻到一股豆腐的香味,因为这儿开着一家豆腐店。再接着是鞋店。说鞋店以闻到气味是不切实际的。不过再走十多米,却是确确实实能闻到一股酒精的气味,因为这儿是一家私人诊所,叫“七星全"。后来识字了,才想到大概这个医生叫戚星全吧。有次发烧,我母亲抱着我去这家诊所打针,从此我听到“七星全”三个字就害怕。所以要我回忆老街,我是忘不了“七星全”的。
现在的呼童街已经焕然一新了。我家所在的呼童坊现在是路甬祥题名的“鼓楼科技广场”——21世纪最有前途的IT产业成了呼童街的一大特色。刚好我家也有一半以上的人在从事IT产业。哈哈,我又记起了那个贤器店儿子吹奏的乐曲,末尾是——永远向胜利,永远向光明!
公园路应该是宁波城区最早的街道。因为它位于子城之内,子城是随着唐长庆元年明州州治自邮江移至三江口附近而建立的,而现在的中山路原形却是经过77年筑罗城后才逐渐形成的。不过,四周街巷还铺着石板的时候,公园路已经具有了现代街道的形态——两边有人行道,中间路面还是水泥铺就的。街上的店铺中,有不少是砌着水泥假面的。用一架相机朝公园路的一面拍张照片,乍一看会以为是哪处繁华的商街。半个世纪前这条路上多的是照相馆,从中山公园门口到府侧街口的短短一段路上先后有过三家照相馆。中山公园门前的一家,即使用现在的眼光看也是很有气派的,三层楼的房子,装饰着西洋风格的假面。店名叫大中华照相店。临近府侧街的那家照相店,玻璃橱窗上映着大大的一幅戏装人像,底下写着三国英雄马超,白盔白甲煞是威风。
中山公园大门 Main Gate ofZhongshan Park
公园路上还有不少出售传统文化用品的商店,例如文华阁。上世纪6。年代这些商店都歇业了,但一些熟客还是能敲进门买到笔墨纸砚、空白对联之类的文化用品。这以后公园路上多的是“小书摊”,里面的书架上一排排放着《林海雪原》、《野火春风斗古城》、《三国演义》、《西游记》、《聊斋志异》等连环画。一些小孩放学后,向父母要上五分钱,就能在那儿坐着看到吃晚饭。
公园路是条文化氛围很浓的街道,而且一直如此。改革开放后,公园路又逐渐兴办起不少书店。作家肖复兴来宁波,回去后发表了一篇关于公园路的文章,他将公园路比做一支笛子,而这些书店就是笛子上的笛孔。(www.chuimin.cn)
原中山珞鼓楼断
还有名头更显赫的文化名人与公园路有缘。一个叫王安石,一个叫薛福成,前者与鼓楼有关,后者与中山公园有关。有了这两个人、两个地方,公园路才显得更光彩耀人。
有子城起就有鼓楼了,鼓楼是子城的南门。北宋王安石任鄞县令时在鼓楼上制刻漏一架,并写下了一篇《新刻漏铭》:“自古在昔,挈壶有职,匪器则弊,人亡政息,共政谓何?勿棘勿迟,兴息维时。东方未明,自出召之,彼宁不勤,得罪于时。厥荒懈废,乃政之疵。呜呼有州,谨哉惟兹,兹惟共中,卑我后思。”他告诫人们要勤于政事,不要做时间的罪人。元末,该建筑毁于大火,想必刻漏也被毁掉了。现在的鼓楼是民国年间重建的,共风格中西合壁,城墙中是拱形的门洞,公园路穿门洞而过,城上则是三重:檐牙高啄的城楼,城楼上又有长方体的钟楼,四面都有时钟,各个方向都能看到,也算是宁波的一景吧。
鼓楼 The Drum House
昔日鼓楼(何业琦作)The Drum House in the Past(by Yeqi He)
中山公园从来就是宁波的政治中心——子城本来就是明州治的产物,而中山公园是子城的中心。到了明代,这儿又成了军事中心——宁波卫指挥使司的衙门。直到现在,周围的居民还将公园路称作卫门口。到了清代,中山公园又成了宁绍台道的道台衙门。
在道台衙门中坐过的最著名的人要算薛福成了。公园路是幸运的,因为薛福成在公园路上走过。清光绪十年(1884)初夏,薛福成出任浙江宁绍台道道台。其时爆发中法战争,浙江沿海成为军事重地。他奉命综理营务,会同提督欧阳利见等官员在宁波、镇海等沿江、沿海一带加强战备,严阵以待。次年,多次打退来犯的法舰。他又建议并主持修筑笠山、招宝山、金鸡山等处炮台,历时4年完成。他还创办了宁波第一家公立图书馆——薛楼。后来,他又从公园路走出去,出任西欧四国公使,在英国,去了一趟白雷登,薛福成写下了《白雷登海口避暑·记》,文中赞叹“西人”的休闲度假意识,感叹“电气车风驰云迈”。不过,他太悲观了一些,预言要数百年“电气车”才能行之于中国。其实几卜年后,公园路上就有汽车行驶了。在法国巴黎观油画,他看到法人自绘败状,就意识到“其意深长矣”,洋洋洒洒写下了《观巴黎油画记》。难怪薛福成被列入放眼看世界的第一批人中。
公园路上后来多西式诊所,眼科的、产科的、牙科的都有,还有一家综合性的鼓楼医院。也许这是沾了薛福成的光,得了风气之先吧。
尚书街并不长,却被截成两段。从空中俯视,尚书街一·定像一条长鞭。这根“鞭子柄”从呼童街起到孝闻街,与孝闻街平行有一条孝闻河,短短的一条尚书街就被孝闻河截成两段,就靠一座芳嘉桥联结,从呼童街到芳嘉桥的尚书街就像长鞭的柄。这根鞭子柄还镶着边——尚书街的南侧也有一条河——以前宁波到处都是河。从西往东过了芳嘉桥,尚书街就曲里拐弯了,就像拴在鞭柄上的皮鞭。这条“鞭柄”很短,短到什么程度呢?我有件亲身经历的事。这条街的西头是芳嘉桥小学,我的家却在呼童街,尚书街到头往南拐弯还有三五十米。那时刚上小学一年级,手工劳动课忘了带剪刀,于是在课间十分钟飞快跑回家去取,赶回学枚足足还与同学们玩上了一阵子。再看那条“皮鞭”部分呢,也不长。回想一下,经芳嘉桥,从东向西走去,先是左转,不几米就是右转,走不多远又是左转,不几步再左转,然后直通文昌街。这每一转角之间不会超过十米,即使及后通到文昌街那段长些,也不会超过五十米。
刚才说到了芳嘉桥。蜕起来芳嘉桥还是座廊桥,因为桥上盖若顶,两边却不挡风,只设两排平铺的木板,朝外有栏杆,桥上坐着人,看上去就极像《芥子园画谱》上的图画。芳嘉桥西堍有一座小庙。庙的屋顶还借用着桥的饰顶,庙虽小里面供奉的神像却有三尊,除了两尊人像还有一匹马。印象中,小庙经常香烛通明,桥廊顶上也被熏得黑黑的。
说起桥,尚书街东头有座祝都桥,这座祝部桥却是大有来头的。道光:十四年(1844),英国伦敦东方妇女教育促进会女教士爱尔德·赛住祝都桥竹丝墙门内大屋创办女校。不仅开甬上女子教育先河,也是浙江省第一所洋学堂,全国第一所女校。芳嘉桥与祝都桥中间还有两座桥,与芳嘉桥相邻的叫智惠桥,与祝都桥相邻的叫五星桥。这四座桥,除了芳嘉桥是东西走向,尚书街两头的联结点,其余三座都是与街垂直。上面已经说过顺若尚书街有一条河——尚书街是一条半边街。街面最多只有三决大石板那么阔。想起来这样的设计是很有道理的,因为当时运输主要靠船,柴米油盐中最笨重的是柴,可是家家户户又每天都要烧柴,缺了它就做不成熟饭,这柴就必须从河道运进来。从我家到芳嘉桥有三家柴店,其中两家就在尚书街,一家在祝都桥旁,一家冲着智惠桥。
小河的另一个功用就是排水。没几年,小河填塞了,一时又没有修下水道,一到八月十六大潮汛,再碰到下大雨,尚书街就是汪洋一片。街两边的人家是倒霉了,小孩却乘机能趟大水。那年我读初中,上学还得从尚书街过。听说尚书街上发大水了,老爸就叮嘱我从中山西路走。我口中答着,心中早打定主意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因此一出家门就拐进尚书街。知子莫若父,刚趟进水中,就听到老爸撑着伞在后面叫唤,我只好悻悻返回。
尚书街上还多祠堂。芳嘉桥小学本来就是董家祠堂,听说就是董孝子庙那个董家。学校内有两棵森森古柏,岁寒不凋。我刚入学,就听老师说,你们来这儿不是光识几个字的,主要是学做人的道理。老师的话与古柏至今我都没有忘记。与董家祠堂紧挨着的是纪家祠堂,再往东走数百步是居家祠堂。
几个祠堂中,最显赫的要数居家祠堂。居家出过尚书嘛。居家的居滽,明孝宗时官至吏部尚书。与居家祠堂隔几间房子就是尚书第,尚书街之名也因此而来。尚书第大门在尚书街,一头却通若永寿巷,因此成了附近居民的尥路墙门。不过这条路可不好尥,因为尚书第中有好几道高门槛,道道都高得惊人,差不多要与小孩的腰相齐了。我当时就为此大发牢骚。一位大妈听到了,就说:“宰相家当然不是随便能进的,所以门槛要高嘛!”尚书第中门槛高,那是礼制使然,其实,他倒是能体恤下属的。那天,居滽穿着一身白绫衣在吏部上班,办事员不小心将墨汁溅到用滽的白衣上,吓得伏在地上请罪。屠滽却说,“去,去!我正厌恶衣服太白,染上墨汁正好。”即使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也会感到十分恼火,可是官级大大高于小吏的屠滽却妙语化解,还令下属十分舒坦。
不过,《明史》中并没有屠滽的传,我只在《刘大夏传》看到他的名字:太监刘瑾要陷害刘大夏,“部御史满持不可”。刘大夏“忠诚恳笃”,屠滽坚持正义,敢于跟刘瑾抗争,也确实值得钦佩。不过他的官虽大,却不如官小的。他同族的屠隆只不过是个礼部主事,却在《明史》中有传。郑振铎在《中国文学史》中称其“代表了一个思想荒唐凌乱的时代”。能够代表一个时代确实是不简单的,因此直到现在,人们并没有忘记屠隆,宁波市文保所前几年还在苍水街的屠园巷竖了一块石碑,告诉大家,屠隆曾在这儿住过。而居滽呢,总算还有条尚书街是纪念他的。
链接:公园路,原名道前街、鼓楼前。原路西至中山公园,南到平桥(迎凤街),现公园路南止鼓搂。该路原为唐明州城的中轴线,唐末建罗城以原明州城为子城,以后作为唐明州治、宋庆元府治、元浙东道宣慰司都元帅府、明宁波府属等历代衙密的所在地。1927年,以府治后花园建中山公园,同年改建道路时定名为公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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