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中国电化教育技术的创新开创者

◎詹道佳

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是我国各省、市、自治区教育厅所属教育音像出版社中第一个独立建制的音像出版社。湖南省电化教育馆郑逢任馆长力主成立教育音像出版社，以加快电化教育教材建设，1989年获国家广电总局批准。1990年湖南省编制委员会下文，明确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为湖南省教育委员会直属二级事业单位。

1991年1月，湖南省教育委员会决定由湖南省电化教育馆组建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当时，湖南省电化教育馆馆长暂缺，由我暂时主持工作。经研究，派沈云亮、李业文、谭辉、周捷4人，由沈云亮牵头，以湖南省电化教育馆科室的名义展开工作。在这种运行模式下，由于事业与企业的界限不清，发生众多纠纷，导致运行维艰。4月新馆长（兼社长）李云初到任，也无法理顺关系。为了促进发展，湖南省教育委员会决定探索出版社的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1991年年底陈白玉副主任到省电化教育馆（见图1），宣布任命我为专职副社长，不再兼任副馆长职务。陈白玉副主任表示，1992年若赚到20万元，教育音像出版社就独立建制。这时，出版社的成员增加了詹道佳、李超英、谭雄、贺坚信4人，加上原来的4人，一共8人。人们称为“一块牌子八个人”的出版社。

自负盈亏的运作模式，激发了职工的创造热情。1992年这一年出版了《职称英语》《职称俄语》《职称日语》录音带和录像带（配书），《小学听说训练》《英语听力渐进》录音带（配书）等。音像出版的发行情况出乎意料的好，利税总额45.9万元。年底，湖南省教育委员会宣布：从1993年元月起，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独立建制，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我完善、自主发展。

图1　湖南省教育委员会领导到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指导工作

前排左起：张作功副主任、胡冬煦主任、陈白玉副主任

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独立建制引起关注。1993年，武克、孙天正、周君达等中央电化教育馆的领导先后到社里指导工作（见图2）。1994年，南国农先生来到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考察调研。华南师范大学李运林教授、西北师范大学杨改学教授、东北师范大学刘茂森教授等多所大学的专家、学者也先后来考察。他们认为湖南音像教材产业化的实践，对电化教育的发展将会产生深远的影响。1997年，国家教育委员会音像出版主管部门在长沙召开教育音像出版会议，会议对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的发展给予充分的肯定。

独立建制后，面临的第一个问题是生存。独立建制时，国家不拨付人员工资，不提供开办经费，不调拨固定资产。没有钱怎么发展？向银行贷款？规模小银行不贷。向社会筹资？利息太高支付不起。一块牌子，说起来是国企，干起来却像个体户，没办法，只好玩时髦“用别人的钱做自己的事”：一是购置设备实行“分期付款”；二是出版物销售实行“款到发货”；三是购买原材料实行“货到付款”。这似乎是空手道，像是天方夜谭。事实上，要使这些看来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需要付出的东西仅仅是诚信。人靠诚信而立，企业也一样。依靠诚信，终于把事办成，并且办好。独立建制头一年，实现利税总额149万元。兄弟单位都赞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图2　孙天正（左3）到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参观指导

1993年的实践证明，要实现产业化发展，就要实行企业化管理，从人事管理制度和分配制度两方面去改革，向事业单位管理模式说“拜拜”。

人事管理制度改革。由于产业扩大，需要聘用编外人员。聘用人员越来越多，在编与聘用两种人员形成了两支队伍、两种体制，不利于管理，不利于产业的发展。从1994年起，改为“全员聘用制”，即根据需要设岗，不论是在编或外聘人员都必须竞聘上岗，社领导也执行同样的办法。社领导由职工大会聘用，年终评议不称职，职工大会不予聘用，上报省教育委员会要求给予免职。在分配制度改革方面，从1994年起，彻底打破大锅饭，所有人员一律实行工资与效益挂钩。这里的效益，包括社会效益、教育效益和经济效益。这些改革的措施最终形成了《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目标管理责任制方案》，1998年省教育厅正式批准实施。

我们把目标和责任量化，分解到部门、落实到个人，配套制定实施细则，有奖有罚。实行严格的责任问责制和经济奖罚制，无论奖罚，从直接责任人一直追索到社长本人，既落实责任又经济奖罚，提高了工作质量、工作效率和工作效益，有效地减少和避免了责任事故的发生。

湖南人自称“蛮子”，敢做敢当。我们“八个人”在冲撞事业单位管理体制的同时，也试图改革音像出版的运行模式。传统的出版业有固定的运行模式：作者撰稿著书，出版社出版，新华书店发行。我们不想因循守旧，想闯出新路。1992年，出版《职称外语》，自办发行，获得成功。1993年把《小学听说训练》和《英语听力渐进》送交省教育委员会审查后列入用书目录，继续自办发行。自办发行的新策略实质上是通过教学研究和教学应用推广等多种教学活动推介，扩大影响，吸引广大用户。同时，在应用推广中不断修订出版物，提高出版物的质量。

1995年，我们提出了“以人为本，服务教育，市场导向，科研带动，持续发展”的产业发展思路。这就形成了一种新认识，出版社的发展不把业务囿于出版业务，而是向上游和下游延伸，形成教育音像出版产业链。上游，是音像电子出版物的编制和开发；下游，是营销，出版物的教学应用和教学研究成为出版物营销的有效手段，即直接为教学服务成为营销人员的首要任务，营销在我们手中转型为“为教育服务”。出版环节融合了编制开发和营销的能量，产生合力，形成品牌，有了品牌就掌握了王牌。用现在的话形象地来说，我们把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打造成一列动车组，它由编制动车、出版动车、服务动车这三节动车组成，这三节动车厢的动力依次是科研、品牌和推广应用。

当时，我们参加了全国教育科学“八五”规划国家教育委员会重点课题“电化教育促进中小学教学优化”课题的研究，抓住这个机会成立了教育音像推广应用课题组，跟踪课题研究进程，把研究成果及时地转化为音像教材。由于起点高，编制的音像教材的质量也“水涨船高”。《汉语拼音》录音带通过国家教育委员会的审定，列入了国家教材目录。《校园风·中学校园歌曲》获国家教育委员会、国家新闻出版署优秀教育音像出版物奖。《童心雅趣》《学前班教学有声读物》《中学校园歌曲》被国家新闻出版署评为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物音像精品。从1992年到1995年仅4年时间，编制出版的13个学科108种（盘、盒）音像教材（包括投影片）通过湖南省教育委员会审定，在全省推广应用。

1995年3月，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课题研究成果的推广应用工作被中央电化教育馆授予“推广应用特别奖”（见图3）。从此，我们与中央电化教育馆和中央电化教育馆电化教育电子音像出版社开启了长期的卓有成效的合作。全国教育科学规划领导小组秘书长、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所长卓晴君说：“湖南的同志一直紧紧地追踪‘电化教育促进中小学教学优化’课题研究的成果，不断掌握研究成果的实质，及时地把这些研究成果转变为音像教材，在全省范围内推广应用。这样，教育科学研究成果就及时地转变为教育的‘生产力’。”她还说：“推广应用本身也是一种研究，这种研究不仅促进了教育科学研究成果的推广应用，也进一步完善和丰富了教育科学研究的成果。”

图3　詹道佳社长（左5）在第二届全国优秀教育音像制品颁奖大会上领奖

图4　时任湖南省委副书记郑培民（左3）带团考察欧洲出版业，詹道佳（右1）陪同

1995年，为了进一步发挥科学研究在产业发展中的作用，我们设立教育音像课题来研究。我们申报的“义务教育音像电子教材建设的理论与实践”课题获批为全国教育科学“九五”规划教育部重点课题。时任中共湖南省副书记的郑培民听到这消息十分高兴。正好他带团出国考察出版工作，我是团员之一，他要我详尽地汇报了情况（见图4）。他说：“这是个大事，一定要搞好，一定要出成果，出好成果。”他表示要给课题研究写几个字。归国后第二天，他的秘书就把题词送到出版社。他为课题组题词：加强音像教材建设的理论与实践研究，促进我省教育改革和发展。

经过几年的努力，“把研究成果转变成音像教材”的模式，发展为“课题研究，成果推广，形成产业”的三位一体全程运作模式。科研带动，成功地促进了产业的发展，卓有成效地服务教育。2000年，我们建成了13000平方米的出版社办公和生产大院，产业形成了一定规模。2000年一年，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在省内销售投影片350万框、录音带160万盒、录像带16万小时。一年的供应量，相当于20世纪80年代10年间全省拥有投影片、录音带、录像带各自总量的0.6倍、4.0倍、12.3倍，另外还供应了十几万张光盘。(www.chuimin.cn)

我们的实践和研究都证明“音像教材是现代教材体系的组成部分，应按教材来管理”，这一研究成果被政府部门采纳。湖南省教育委员会从1993年起每年都把音像教材列入《湖南省中小学教学用书目录》，1996年又联合省物价局、省财政厅发文，规定音像教材和课本一样代收费，列入中小学收费项目，从政策上解决了音像教材购置费的来源。这些做法在全国产生了积极的影响。这项政策一直执行到2008年。义务教育实行免费之后，学生使用的教学录音带改由政府买单，教师课堂用音像电子教材由公用经费支付，音像教材购置费得到确保。

“义务教育音像电子教材建设的理论与实践”课题研究成果先后获国家部委奖励11项，其中音像出版物奖7项。其研究报告获湖南省“九五”规划课题优秀成果一等奖。

丰硕且多样化的课题研究成果，受到各界的重视。2001年6月底，时任全国教育科学规划办丰力副主任给我打电话，说国家教育委员会原副主任邹时炎要听课题研究情况汇报，我专程赶去北京。邹主任在办公室接见了我，详细询问了研究中的各种问题。邹主任过去是国家教育委员会电化教育工作的分管领导，对电化教育有独到的见解。我返回长沙没几天接到邹主任寄来的亲笔信：“7月6日，在教育部与您会面并同卓晴君、丰力等同志一道讨论音像电子教材建设问题，很有收获。我对全国教育科学‘九五’规划教育部重点课题‘义务教育音像电子教材建设的理论与实践’研究取得的丰富成果高度赞赏，对本课题与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的创新精神深感钦佩。为此，谨致信向课题组和出版社的同志们表示衷心的祝贺！”“我国在20世纪末基本普及义务教育，这是法律规定的重点任务。湖南抓住这个重点，大胆编写、使用音像电子教材，培训教师，利用先进技术革新教学内容与方法，最终达到普及与提高义务教育水平的目的。这一举措，是有远见卓识的，富有时代特点和创新精神。”

2001年7月，全国教育科学规划办在长沙为“义务教育音像电子教材建设的理论与实践”课题的研究成果举办了专题报告会，国家教育委员会原副主任邹时炎（见图5）、湖南省副省长唐之享、省长助理许云昭出席了报告会。南国农先生在会上发表了《关于音像电子教材建设的几个问题》的重要演讲，他认为：本课题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特别是建立了‘音像电子教材应用模式’和‘三位一体的音像教材建设运行模式’。他说：“这些成果有很大的创造性，很有价值，在全国很少见到，很是可贵。” 十年后的2010年，他把这个重要讲话编入了他的文集《教育技术学科建设：中国道路》。

图5　国家教育委员会原副主任邹时炎（右1）专程到长沙参加“义务教育音像电子教材建设的理论与实践”课题研究成果专题报告会，会议期间与课题主持人詹道佳（左1）合影

在音像出版社的发展过程中，我们十分重视音像电子教学资源编制技术创新。

幻灯片、投影片是中小学最常用的电化教育媒体。当时投影片的生产仍是印染法手工生产，生产效率低，产品质量差（套印不准，片基涂有有机胶受潮后易霉变和卷曲）。1993年，我们设立攻关组，力求实现投影片生产技术的突破。发明了“印刷法生产投影片技术”，申请了国家专利。印刷法生产投影片，套印准确、色彩鲜艳，和在铜版纸上印刷的彩图一样精美，彩色油墨直接印刷在无机胶片上，附着性好，决不会霉变和卷曲。接着，又实现了投影片编制的数字化。电脑绘画在当时还是一件新鲜事，我们直接用于电化教育教材的编制。老师们评论说，你们这样做想不火都不行。“编制数字化、生产机械化”的投影片生产流水线诞生，投影片的质量上新台阶，生产效率大幅提高，满足了学校电化教学的需要。教学投影片扩大了销售，成为出版社2000年之前利润的重要来源。

1993年，我们购进当时在我国属于最先进的“盘对盘”专业复制生产线，高起点迈出录音带生产第一步。一个才露尖尖角的小社一下子获得学校用户的信任。这一举措还获得人民教育出版社的信任，两社从此走上合作的道路，1994年，我社成为人民教育出版社教学录音带“租版”和“委托复录”单位，在教育音像出版社中是全国第一家。2002年，我随国家代表团参加了在希腊雅典举办的第11届“莫必斯” 多媒体光盘国际大奖赛（见图6）。2010年，我还荣幸地被人民教育出版社和人民教育电子音像出版社授予“特殊贡献奖”。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采用的录音技术从一开始就抛开了模拟技术，直接从数字技术入门。这并不是我们高瞻远瞩，而实是无奈之举，歪打正着。当时的录音带录制和编辑设备清一色的进口货，都是采用模拟技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美元一套，我们根本买不起。天无绝人之路，当时市场上出现一种叫作DAT的数码录音产品，几千元一台，我们买来就凑合着用了。不久，发现电脑也能录音，对此进行尝试，采用电脑既能保证质量，操作又方便。我们一步一步地被纳入了数字化的技术轨道，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做了第一个吃螃蟹者。

“数字化生存”是指人类生存的环境数字化，我们依靠数字化，促进了跨越式发展。我们有两句话：一句是“低成本高质量”，重视采用高新技术去实现技术创新，就能实现这似乎矛盾的目标；另一句是“不断创新才是最好的技术实力”，即技术实力不是技术保守，要“销售一代，储备一代，开发一代”，不断创新才能保持优势，在动态中去保持显实力。

在信息化教育中，教学语言是多媒体教学语言。正如口头教学语言是用词、句构成的，多媒体教学语言也应有它的“词”和“句”。在编制教学资源时，我们试用新思路，打破所谓的“系统性”的做法，按问题、事件、情景和知识点来组织材料，构成多媒体教学语言的“词”和“句”。有了这样的多媒体教学语言的“词”和“句”，就能十分方便地将多媒体教学资源组成多媒体的教学语言，方便了教学。

图6　国家新闻出版署原署长宋木文（左2）带团参加在希腊雅典举办的第11届“莫必斯”多媒体大奖赛，詹道佳（左3）陪同

我们按这种思路改革了VCD教学光盘的开发模式，开发了多媒体VCD。“多媒体VCD开发与应用”获湖南省第一届基础教育研究成果二等奖。湖南省教育厅副厅长、教育学博士朱俊杰评论说：“音像电子教学资源的编制，可以不重复课本按学科知识结构来组织教学内容的路子，不同的教学资源应具有不可替代性，它们之间应该是互补的，这样，才能丰富教学资源，满足教师和学生创造性地生成‘自己的课程’的需要。”

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开发的多媒体VCD，有300多张教学母盘经教育部审定推荐到全国农村远程教育工程应用；开发的交互式DVD，有400多张教学母盘被收入教育部教育资源库。

电化教育的深入开展，需要教学资源内容多样化而且表现形式也多样化。从适应教育需要的角度，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不满足于单纯的音像出版物出版，需要增加电子出版物的出版。经批准，我们成立了湖南教育电子出版社。针对这种多样化的需求，我们提出了“一次性开发，多格式生成，多媒体出版”的数字化出版的编制模式，提出了个性化服务的理念，开发电化教育教材的能力进一步提升。我们还创建了“堂堂网”，利用网络为师生提供教与学的多媒体教学资源。

2007年，在教育部组织的基础教育资源开发项目招标中，我们中标两个包，承担“安全教育（小学）专题教学资源”和“学生守则和日常行为规范（中学）专题教学资源”的开发任务，我们是全国省级教育音像出版社中唯一的投标者和中标者。2008年，又承担了湖南省教育厅基础教育学科教学资源418张交互式DVD母盘的编制开发任务，这些教学资源2011年被教育部征集成为国家教学资源库资源。我们出版的《小学生安全教育》获第三届中华优秀出版物奖音像出版物奖，《国歌颂》获湖南省出版物政府奖二等奖。到2008年止，我社编制开发了义务教育阶段18个学科的1500余种（盒、盘）音像电子教学资源，其中，98.1%通过了湖南省教材审定委员会的审定，并在全省学校使用。330个母盘光盘教学资源通过教育部审定，向全国推荐在农村中小学现代远程教育工程项目中使用。

出版社的核心竞争力有三种：产品和技术层次的实力是显实力，制度和机制层次的实力是隐实力，文化层次的实力是软实力。在2003年教育部召开的教育音像出版社发展研讨会上，我以“认真培植比较优势，增强核心竞争力”为题，发表了对显实力、隐实力和软实力的看法，获得与会者的好评。

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从独立建制时起就注重在发展过程中铸造自己的企业文化，形成企业价值观、企业精神、企业理念。我们把“以人为本”作为企业文化建设的基本原则。对内，不仅着眼于职工现实困难问题和工作生活条件的改善，而且注重职工的长远发展和根本利益的实现，尊重职工的人生价值，让职工在出版社有成就感、成长感和归属感，给职工一个自我实现、自我发展的平台；对外，以客户需求为标杆，以优质的产品、周到的服务、良好的信誉，赢得顾客和市场。我在1993年年终曾总结说：“我们抓企业的发展，不是单纯去抓产品，抓利润，而是通过抓企业精神来激励人的斗志，通过全面提高人的素质来实现。”1997年，出版社被评为湖南省直机关双文明建设先进单位。1998年，我代表出版社在湖南省机关党的工作会议上，做了典型发言，重点介绍了“以抓特色为重点，加强企业文化建设” 和“不做出版商，要做文化的使者”的做法和经验。1998年，出版社被湖南省人民政府授予“文明单位”光荣称号。我也被授予“全国百佳出版工作者”的称号。

2008年，我从湖南教育音像出版社退休。感谢时代把我推上这个舞台，让我为电化教育的产业发展贡献微小力量，得以实现自我价值；感谢我的同事与我并肩拼搏，他们的事业心、创造性都是我的榜样。经过共同奋斗，“一块牌子”成了全国教育音像电子的品牌，“八个人” 发展成了一支集教育研究、音像电子出版和教学音像电子推广应用为一体的队伍。成绩已成为过去，未来还需不断创造。

作者单位

詹道佳，湖南教育音像电子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