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澳洲的雌性袋鼠的腹部有一个育儿袋,这是它的“作案工具”。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它们通常会采用“集体合作”的方式。它们的取食方式也非常特殊。当采到海胆时,海獭往往会用两个前肢各抓一个海胆,互相用力碰撞,使海胆的壳碎裂,然后舔吸海胆的内脏。对海贝这类有坚硬外壳的食物海獭会同时从海底捡来石块,连同海贝一起挟在前肢下松弛的皮囊中,浮上水面后立即仰游,然后用石块用力将海贝壳击碎,吞食贝肉。......
2023-11-07
自然界里有很多种泥蜂,它们长相不一,性格各异,但是它们都是神奇的麻醉师。让我们走进泥蜂的生活吧!看看它们是如何生活与工作的。
节腹泥蜂是一个高明的杀手,被节腹泥蜂杀死的昆虫即使死了几个星期,在最炎热的夏天,它的尸体也不会干化或腐烂,就像活着时一样新鲜,节腹泥蜂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保存食物时,要用盐浸泡,用烟熏,然后把食物放到密封的铁盒里,这样之后食物仍然可以吃,可是远不如食物新鲜时的质量好。就像沙丁鱼罐头、烟熏鲱鱼、鳕鱼干、冻鱼,这怎么比得上刚送到厨房里时活蹦乱跳的鱼呢?而节腹泥蜂保存食物的方法比我们高明多了,它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一小滴毒汁就能立即使它的猎物免于腐烂。远远不止是这样,它不仅使它捕食的昆虫不腐化,还能让它关节弯曲自如,内外器官保持着有生命时一样完整,感觉跟活着没有什么区别,或许只有一种比人类科学所能生产出来的防腐液还要强千百倍的东西才能解开这个奥秘。
我曾经在不采用任何预防措施的情况下,把节腹泥蜂捕捉的吉丁和象虫放在玻璃管或者纸袋里一个多月。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后,它们的内脏仍然像开始时那么新鲜,解剖时也很容易,跟活的动物没什么两样,这可真是太奇怪了。在这些事实面前,我们无法相信昆虫已经死去,生命应该还在它们身上,只不过不能活动而已。对此我是有事实根据的,我的那些装在玻璃管里的象虫,虽然它们再也不会醒来,但却没有真的死亡,而是出于一种沉睡状态,然而就在它沉睡的第一个星期内,仍有正常的间歇性排便,直到肠子排空了,排便才终止。
我把几个刚从地里挖出来的,一动不动的象虫放到一个装有木屑的小瓶里,木屑上浸了几滴苯。我惊奇地看到,15分钟后,象虫的腿动了动,我还以为它起死回生呢,但是很快便停止了,此后就再不动了。后来,我又将死亡了很长时间的象虫进行试验,也都出现了同样的情况,不过昆虫死亡的时间越久,就越需要较长的时间才能激起它们的动作。我的实验证明象虫并没有彻底死亡,是因为受到伤害而无法活动,它的反应能力在突然遭到麻痹后慢慢消失,与此同时,它的内脏保存完好,可以供节腹泥蜂的幼虫享用。
那么,这些象虫是怎么被谋杀的呢?象虫身披坚硬的甲胄,甲胄各处又拼合得十分紧密,节腹泥蜂的毒蜇针是怎么刺进象虫的呢?死于毒针之下的象虫,即使用放大镜也看不出任何谋杀的迹象。面对这个问题,我没有知难而退,开始进行尝试,虽然摸索的过程很漫长,但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节腹泥蜂出去捕食没有固定的方向,搜索范围也不明确,但是它往返一次不超过10分钟,所以,我觉得它的捕食范围应该不大,就尽量在它的洞穴周围寻找它。但是这些节腹泥蜂飞得太快,一瞬间就不见了,我无法观察跟踪它们。我不得不放弃这种观察的方法。
我又想通过象虫来引诱节腹泥蜂。为了能找到活的象虫,我到所有能去的地方寻找,麦田、葡萄园、篱笆、路边,每一处都仔细查看,两天后,终于拥有了3只象虫。
一次,我看到一只节腹泥蜂像往常一样拖着它的猎物进到了洞里,在它下一次捕猎前,我把一只象虫放在了距离洞口不远的地方。象虫不安分地四处走动,它一旦走远了,我就把它抓回原处。可是,节腹泥蜂从洞口出来,用腿碰碰,转过身来从象虫身上走过几次就飞走了。可能是我在抓象虫时把节腹泥蜂不喜欢的某种气味传到了象虫身上。对于特别挑剔的食客,如果它的食物被别人碰过,它就会反感。我又采取另外一种方法,把一只节腹泥蜂和一只象虫放在同一个瓶子里,然后摇了摇瓶子,试图激起它们的矛盾,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两者的角色互换了,象虫成了进攻者,用它的吻管抓住对方的一只腿,而节腹泥蜂却害怕得几乎连自卫都不敢了。我束手无策,可是越困难反而让我越想知道真相。那么,我只好再想想别的办法了。
我发现节腹泥蜂抱着猎物回来时,会停落在离洞不远处的斜坡底下,然后费力把猎物拖进洞里。我瞄准了那个时机,用镊子夹着猎物的一只腿把它从节腹泥蜂的怀抱里拽了出来,然后立即把一只活象虫扔给它。我成功了。当节腹泥蜂意识到猎物从它肚子底下被抢走时,急得直跺脚。而当它转过身,看到那只活象虫后,一下子扑了过去,用腿搂起它就带走了。但是它很快就发现这猎物是活的,于是一场谋杀拉开了序幕。
节腹泥蜂抱着它的象虫,面对面,它用强大的大颚用力夹住象虫的吻管,而当象虫被迫直立起身子时,节腹泥蜂则用前爪使劲压着它的背,使它的腹部关节微微张开。这时,我看到凶手用腹部紧贴象虫的肚子底下,然后弓起身子,用毒针在象虫的第一对腿和第二对腿之间的前胸关节处使劲儿蜇了两三下。瞬间,象虫就不动了,然后,节腹泥蜂就把象虫的尸体背朝地反过来,跟他肚子贴着肚子,用腿一左一右地紧紧抱住尸体飞走了。为了进行更深层次的检查,我每次都把节腹泥蜂自己捕获的猎物归还给它,然后把我的象虫拿出来检查,可是象虫身上一点被毒针蜇过的伤痕也没有,也没有流出一点血。
这个杀手太高明了。我们人类打猎是靠猎枪,捕到的猎物总是鲜血淋漓、伤痕累累。节腹泥蜂对猎物比人类要挑剔无数倍,它要求猎物完好无损,保持好的形态和色泽,没有裂开的伤口和丑陋的死相。它的猎物也果然像活的一样新鲜,不失口感。
我们再来看看黄翅飞蝗泥蜂。7月底,一直守护着卵的黄翅飞蝗泥蜂,从地下摇篮中飞了出来。整个8月,黄翅飞蝗泥蜂在罗兰蓟那带刺茎的枝头上飞来飞去,寻找蜜汁。但是对黄翅飞蝗泥蜂来说,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非常短暂,进入9月后,它就要开始进行辛苦的挖掘和狩猎工作了。
它们喜欢把家安在阳光普照的水平场地,不会采取任何措施来遮挡它的住所,如果在它掘地工程进行的过程中突然下了一场暴雨,那它就惨了;因为到了第二天,还没建完的地道就会被沙土堵塞,凌乱不堪,最终它只得放弃。
黄翅飞蝗泥蜂喜欢在平坦的地方群居。但它们的建筑所也不总是平坦如砥,有的地方凸出,生长着一簇草皮或者蒿属植物;有的地方则有皱褶,被植物的细根死死地板结起来。飞蝗泥蜂的家就安在这些皱褶的侧面上。
通常情况下,黄翅飞蝗泥蜂是不会独自施工的,而是10只、20只甚至更多的伙伴们一起对选定的场所进行开发。你如果了解这些勤劳矿工们那忙碌的工作、灵敏的跳跃、迅疾的动作,就必须连续几天紧盯着这样的村落。矿工们用它们那被称为“犹如利刃”的前腿,像耙子一样快速地挖着土。即使是一只小狗也不会像它们那样兴致勃勃地耙地。与此同时,每个工人都欢快地唱着歌,歌声十分尖利,时断时续,时而随着双翅和胸腔的振动而抑扬顿挫,就好像一群欢乐工作的伙伴们用歌声来互相鼓劲一样。
名师指导
写出了黄翅飞蝗泥蜂欢乐劳作的场景。
工地上尘土飞扬,细碎的尘埃落在了它们轻轻抖动的羽翼上,大一些的沙砾则被它们滚到了离工地较远的地方。当遇到大块的不好耙的沙砾时,黄翅飞蝗泥蜂就使出一股猛劲儿,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仿佛伐木工人在挥动斧头时喊出的“嗨哟”声。工人们腿颚并用,加倍努力,很快就挖好了一个能容身的小洞。接下来,它开始一会儿挖土,一会儿把挖出来的泥土扒到身后去。在这两项急促的交替运动中,飞蝗泥蜂不是一步步往前走,而是像被弹簧弹出去似的往前冲;它蹦蹦跳跳,腹部微微抽动,触角也一颤一颤的,全身都震得发响。
现在,矿工完全进到了地下,离开了我们的视线,可还能听见它那不知疲倦的歌声,偶尔还能看见它把沙土推到洞口的后腿。飞蝗泥蜂有时也会停歇一会儿,或者飞到阳光下抖掉身上的尘土,以免关节上灰土太多影响灵活性,或者到四周巡视一番。
它中止工作的时间不会很长,因此虽然它时有停歇,也会在不出几个小时内就挖好洞穴。那时,黄翅飞蝗泥蜂会在洞口高唱凯歌,并对工程作最后的修整,刮刮不平的地方,弄掉几颗几乎只有它们才注意到的微小土粒。(www.chuimin.cn)
在我所看到的许多黄翅飞蝗泥蜂群中,有一种给我的印象最深刻。养路工人在挖路面一侧的小沟时,把挖出来的湿润的泥土堆在一条大路旁。这些土堆中有1.5米高的锥形土堆,湿土已被太阳晒干。飞蝗泥蜂十分钟情于这个地方,在这里建了一个村落,那是我所见过的居民最多的村落。整个土堆,从下到上,洞穴密布,从表面看去就像一块大海绵。生活在这个大海绵上的居民,忙得热火朝天,它们忙忙碌碌、你来我往,会让人不禁联想到某个正在施工的工地。洞一挖好,黄翅飞蝗泥蜂就开始捕猎了,现在,这种昆虫外出捕猎了,我们趁机好好欣赏欣赏它的住所吧。
洞穴的入口处先是一个水平的门厅,是储存食物和孵育幼虫的地方。天气不好时,黄翅飞蝗泥蜂就藏在门厅里。夜间,这是它的藏身所;白天,这是它的休息室,走过门厅就是一个急转弯,坡度较缓,向下延伸至两三法寸[1]处。弯道坡度的尽头是一个椭圆形的蜂房,直径较长,这条水平线就是最长的轴线。
蜂房墙壁没有涂抹任何东西;尽管家徒四壁,却仍能看出它们在建筑时是十分认真的。这儿的沙土都被压得很坚实,地板、天花板、墙壁也都经过仔细修整,轻易不会坍塌,也不会因表面过于粗糙而伤害幼虫稚嫩的表皮。这个蜂房与过道相通的入口十分狭窄,勉强能容黄翅飞蝗泥蜂与猎物一起通过。
黄翅飞蝗泥蜂会在第一个蜂房内产下一个卵,同时储备下充足的食物,然后就封住入口,当然,它并不是要抛弃这个家,而是在第一个蜂房旁再挖第二个洞,然后同样产卵备食,紧接着再挖第三个甚至第四个。
到了这时候,黄翅飞蝗泥蜂才把堆在洞口的残屑都搬回洞里,把洞外留下的痕迹全都销毁。一个洞穴一般有三个蜂房,也有两个蜂房的,但不常见,四个蜂房的就更不常见了。可是根据对黄翅飞蝗泥蜂的尸体解剖可知,它的卵有30个,这就需要十个蜂窝。然而,它们在9月才开始筑巢,在月底就要结束,所以建造一个蜂窝和准备食物的时间最多才两三天。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勤劳的昆虫要挖好洞穴,捕猎12只蟋蟀,还要把猎物千辛万苦地运回来放进仓库,最后还要封住洞口,简直是分秒不停啊!况且,如果遇上刮风的天气或者阴雨连绵的日子,就无法捕猎,甚至什么都干不了。因此不难想象,黄翅飞蝗泥蜂的房子没有可以继承的遗产,只能白手起家、事必躬亲,而且要迅速干完。它建住所就像搭帐篷一样匆忙,好像用完一天,第二天就要收起来似的。为了弥补这方面的不足,住在那覆盖着一层薄沙土的住所里的幼虫们,穿上了三四层防水外套,这可是它们的独创,连它们的母亲都创造不出来。
一只狩猎的黄翅飞蝗泥蜂嗡嗡叫着回来了,它用大颚咬着一只蟋蟀的触角,在与住所一沟之隔的灌木丛上停了下来。那蟋蟀比它要肥胖笨重几倍,它咬着这重物累得筋疲力尽,歇息片刻后,又用腿夹住俘虏,奋力一跃,飞过沟壑,重重地降落在我眼前的这个飞蝗泥蜂村落中。
剩下的路程它完全步行。虽然我就坐在一旁,可这只泥蜂却毫不畏惧。它横跨在猎物身上,咬住猎物的触角,昂首挺胸,大踏步地向前走去。如果地面十分平坦,它拖运起来就很容易;但如果遇到草木的盘根错节,它突然被绊住,便会束手无策地惊呆在那里,那样子有趣极了;它往前走走,向后退退,绞尽脑汁,最终依靠翅膀的力量才巧妙地绕了过去,战胜了困难。这情景真是妙趣横生啊!
它终于把蟋蟀拖到目的地了,它的触角已经到达蜂巢洞口。这时,飞蝗泥蜂放下猎物,急忙进到洞里。几秒钟后,它又回来了,探出头,欢快地尖叫一声,一把抓起脚下的蟋蟀的触角,迅速拖到了巢穴深处。
节腹泥蜂的捕猎对象几乎没有进攻性武器,在争斗中处于被动地位,甚至连逃脱都很难,它们身上的坚甲是唯一可以防身的武器,可是凶杀者对坚甲的致命点了如指掌。然而,这里的情况却有着天壤之别!黄翅飞蝗泥蜂的捕猎对象长着凶狠的大颚,这大颚一旦咬住猎手,就能将它碎尸万段;同时,它的两条腿粗壮有力,上面布满了两排尖锐锋利的锯齿,它们完全可以依靠双腿的弹跳逃之夭夭,或者袭击对手,把黄翘飞蝗泥蜂狠狠地踢翻在地。所以你们会看到,飞蝗泥蜂在用蜇针蜇刺之前,采取了十分小心谨慎的预防措施。被害者仰面朝天倒在地上,无法依靠后腿的力量逃跑了,而假如它处在正常的姿势下遭到攻击,就一定会逃走,像象虫在遭受节腹泥蜂攻击时那样。它那带锯齿的大腿被黄翅飞蝗泥蜂的前足死死地压住,丧失了攻击性;它的双颚被飞蝗泥蜂的后腿远远地支开并顶住,虽然张得很大,态势逼人,却无法对敌人构成任何威胁。但是对于黄翅飞蝗泥蜂来说,只做这些是远远不够的,这不能保证它一定能躲开猎物的进攻,它还需要死死地勒住猎物,使它一动不能动,以便蜇针能把毒汁准确地注入适当的部位;也许黄翅飞蝗泥蜂就是为了勒住蟋蟀,才咬住它腹部末端的肉。太神奇了,我们即使调动所有的想象力去制订一份进攻计划,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办法,就算是古代角斗场上的角斗士,在与对手搏击时所采用的方法,也不一定比像这样经过深思熟虑的更精妙。
捕猎工作结束了。一个蜂房储备了三四只蟋蟀作为食物。蟋蟀堆放得井井有条,全部都是背朝下,头部位于蜂房的尽头处,脚在洞口。它们在每只蟋蟀身上产下了一只卵。最后要做的就是封住洞口,它们把挖洞时堆在洞口的沙土堆快速地往后一扫,填充到通道里。飞蝗泥蜂总是用前腿扒开残土堆,把大个的沙砾挑拣出来,然后用大颚叼走,用以加固易碎的洞壁。如果它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找不到合适的沙砾,就会到附近的其他地方去找,它挑选得十分认真,就像泥瓦匠在挑选建筑材料似的。植物的残枝断根、枯枝败叶在这个时候都发挥作用了。不一会儿,地洞的痕迹就从地面上消失了,如果不留心做个标记,怎么仔细地寻找也找不到这个地下住所。这个洞封好以后,它们开始挖下一个,挖好后放上食物,把它封起来;输卵管里有多少卵,它们就挖多少个。卵产完以后,飞蝗泥蜂又开始快乐无忧地四处游荡了,直至初冬乍冷时,它充实的一生才结束。
幼虫的第一份粮食,就是产有虫卵的那只蟋蟀。幼虫在吃完了最后一只蟋蟀后,就开始忙着织茧了,并且只需48小时就大功告成了。此后,这位工人完全沉浸在了任何人也无法侵入的万无一失的隐蔽所内,经历着它生命中必须经历的那种深深的麻木状态,度过这种半睡半醒、半生不死的日子,经过10个月的脱胎换骨才破茧而出。
9个月过去了,在此期间,茧内的工作都是秘密进行的。我不知道幼虫的变态是如何进行的,因此只能越过这个阶段等待成蛹的阶段,于是我从9月末一直等到第二年的7月初。这时,幼虫刚把褪了色的皮蜕掉;蛹是个过渡阶段,也可以说它是一个已完成变态但尚在襁褓中的昆虫,正在安静地等待着一个月后的苏醒。它的腿、触角、嘴和那没有长成的翅膀,就像液态的水晶一样光亮剔透,并有规则地摊在胸部和腹部下面。它身体的其余部分呈现出浊白色,就是白色中带着一些淡淡的黄色;腹部中间的四个节段,每边都有狭窄而圆钝的伸出部分。最后一节末端上,有类似于圆扇面的膨胀叠片,下面有两个并排着的锥形乳突,这一切组成了一个分布在腹部周围的附属器官。这就是那个柔弱的生物的特征,它为了蜕变成黄翅飞蝗泥蜂,必须穿着半黑半红的服装,然后再把紧紧包裹着它的薄皮蜕掉。
蛹的状态持续了24天,在此之后,一个终于发育完全的昆虫出现了。它撕开束缚它的茧,打开一条通道,穿过沙土,在某个清晨出现在阳光之下。虽然阳光对它来说是十分陌生的,但它并没有被照得头昏眼花。黄翅飞蝗泥蜂沐浴在阳光下,梳刷着触角和翅膀,用腿抚摸着腹部,像猫似的,用前跗节蘸着口水洗了洗眼睛,梳洗完毕,兴高采烈地飞走了。它的生命足足有两个月呢。
阅读鉴赏
本章介绍了法布尔观察的两种泥蜂,其中有懂得高明麻醉术的节腹泥蜂;捕捉比自己大很多倍猎物的黄翅飞蝗泥蜂。法布尔观察细致,语言生动,文中很多场面描写充满趣味,比如在描写黄翅飞蝗泥蜂筑巢时“工人们腿颚并用,加倍努力,很快就挖好了一个能容身的小洞……飞蝗泥蜂不是一步步往前走,而是像被弹簧弹出去似的往前冲;它蹦蹦跳跳,腹部微微抽动,触角也一颤一颤的,全身都震得发响。”
知识拓展
-膜翅目-
膜翅目是昆虫纲中的一个目。膜翅目昆虫体微小至中型;头大,复眼发达,具变形的咀嚼式口器;中胸发达,前胸退化,腹部第一节并入胸部;翅两对,膜质;雌虫有发达的产卵器,有时变为锯、钻或刺器;完全变态;幼虫有头或无头,无足或有足;蛹为裸蛹,居于以丝或牛皮纸状物质织成的茧中;植食性或寄生性,也有肉食性的;部分种类营合群生活,是昆虫中最进化的类群。膜翅目已知种类超过14万种,如蜜蜂、熊蜂、胡蜂和蚂蚁等都是熟知的种类,也有危害农作物的小麦叶蜂、梨实蜂等。
【注释】
[1]1法寸为72点,即1点=0.3759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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