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用家庭电器,注意节电,会在不知不觉中给你带来一笔意想不到的“小财富”。这也是省电的一个好方法。如果每台空调在国家提倡的26℃基础上调高1℃,每年可节电22度,相应减排二氧化碳21千克;而且适宜的室内外温差可防止“空调病”的发生。因为空调在启动时高频运转瞬间电流较大,频繁开关是最耗电的,并且损耗压缩机,因此千万不要用频繁开关的方法来调节室温。......
2023-11-17
松毛虫,不就是那个整天匍匐前进、行动缓慢的小虫?难道松毛虫也会像矫健、勇武的战士一样远途出征?实在不敢相信,还是到文章里面探个究竟吧!
1896年1月结束前的第三天,正午光景,我忽然发现一支成员极多的松毛虫队伍正攀缘缸壁,走在前头的已经开始抵达它们最喜欢的缸沿儿。虫队鱼贯而行,缓缓穿越缸壁,依次登上缸沿儿,然后串联成疏密均匀的队列,开始向前行进。此时此刻,还有毛虫陆续抵达缸沿,不断增加着虫队的长度。我在一旁等待丝带首尾合拢,也就是说,等待始终沿环形缸沿儿爬行的队长,重新绕到进入环形跑道时的入口处。一刻钟后,它绕回来了,几乎和一个圆环别无二致的循环跑道,就这样令人叫绝地形成了。
现在,该把仍在缸壁上排成攀登纵队的那些毛虫全部撵开了,如果它们过多地抵达缸沿儿,串联虫队的最佳序列状态就要遭到破坏。另外,所有铺设在缸壁上的细丝小路,包括刚铺上的和早铺好的,也应该清除干净,否则它们会使缸沿儿和地面沟通起来。我先操起大毛笔,把多余的登山队员们扫掉;接着抓起硬毛刷,仔细清刷缸壁,不仅沟通上下的丝线荡然无存了,而且连毛虫的气味也清除干净了,说不定气味真会招致试验失败呢。准备工作就绪,我们等着观看一场奇特的表演吧。首尾相接的环行虫队,不再有什么队长,每只毛虫头前都有一只毛虫,每只毛虫尾后都跟着一只毛虫,它们都踩着前一位伙伴的脚印,在集体的杰作——丝路的引导下,向前迈步。整根链条上的每个环节,都重复着同一套动作。没有一只毛虫发号施令,换句话说,没有一只毛虫凭心血来潮的意志改变路线。所有毛虫依然怀着对领路者的信任,亦步亦趋地爬行,却不知那正常情况下在队首开道的队长,由于我小施妙计,实际上已经被免职了。
缸沿儿上转过第一圈,丝线轨道即铺设就位。环行虫队不断将丝线垂放在路面上,单股线很快变成了窄丝带。轨道一再铺回始发点,却没有出现一股岔道,因为我的硬毛刷已事先破坏了所有岔道儿。在这条诱骗它们上当的环行小道上,毛虫们将如何作为呢?它们是否将没完没了地兜圈,直到精疲力竭为止呢?
古代经院哲学中,有一个“彼力当之驴”的典故,说的是一头赫赫有名的驴子的事。这头驴被牵到左右两份燕麦饲料当中,它最后竟不得不活活饿死了。它无法打破指向相反而强烈程度相等的两个欲望之间的平衡,因此就下不了到底吃哪一份燕麦饲料的决心。以往,人们是在诋毁那头可敬的驴子。其实驴子并不比其他动物笨,面对逻辑所设的圈套,它似乎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反应,那就是:二者都想吃。我的毛虫们能不能有驴子那么一丁点儿心呢?它们被长时间困在不得出路的环形道上,经过反复尝试,会不会悟出如何打破那环路封闭体系的平衡呢?只要从任何一侧偏离轨道,就可以到达它们的饲料,即近在咫尺的翠绿松枝。它们究竟会不会下定决心,偏离轨道,采用这唯一可以达到目的地的方法呢?
我相信,它们一定会这样做。可是我想错了。我当时想的是,转上一两个小时,虫队就能发现自己上当了,到那时,弄虚作假的道路一定会被抛弃,毛虫们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实施下山行动,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它们离去,因为若留在上面忍受饥寒交迫的折磨,简直就是愚钝到了令人难以接受的地步。然而,事实偏要我接受难以置信的事情。现在我们看看事情的详细经过。
1月30日,时近正午,天气晴朗,串联虫队开始了环行运动。每只毛虫都跟随着前面的毛虫,大家一板一眼地踩着脚步,长链没有任何断口,偏离轨道的事情绝不可能发生,所有成员机械地随着大队,就像钟表盘上的指针那样,忠实地踩着它们的圆周走。没有了领队的行军序列,同时也就丧失了自由和意志,它变成了一个齿轮。几小时过去,而后又是几小时,此情此景依然持续。它们把事情做到如此地步,大大超出了我凭主观臆断所做的十分大胆的预料。我情不自禁地为之赞叹,确切地说,我是被惊呆了。
循环运动往复不止,最初的窄轨,眼下已经变成2毫米宽的华美绝伦的丝带。一眼望去便会看到,在缸沿儿形成的微红色底布上,那丝制的饰带正闪闪发光。白昼已进入尾声,跑道的位置仍没有出现任何变化。另一个惊人的事实,更能说明问题。
严格地讲,那轨道不能算是一条平面曲线,而是绕曲线。轨道在某一点上出现一处折弯,溜滑到缸沿儿凸边的下面,而后又重新斜爬上缸沿儿的表面,偏离出缸沿儿路面的这段距离,算起来有20厘米。从第一圈环行开始,我就用铅笔在缸体表面标明了这两处折弯点的位置,就这样,整个下午过去了,更能令你心服口服的是,这之后又一连好几天,都这样过去了。从这场法浪多乐舞开始跳起,一直到跳得发疯走样儿为止,我都看到毛虫的丝绳从前一个折弯点下沉,迂回到后一个折弯点,再从那里浮上缸沿儿表面。第一圈丝线一旦安置就位,以后要走的路线便不可更改地确定下来。
路线是一成不变的,但速度不是这0样。根据我的测量,虫队行进的速度是平均每分钟9厘米,途中歇脚的时间,每次长短不一。再有,行进速度有时会减慢,尤其是在气温逐渐下降的时间里。
晚上10点钟,毛虫们不过是在懒洋洋地拱着屁股而已,虫队看上去好像一串有气无力的波浪,下一次停止走动的时刻就要到了,因为气温已经降了下来,虫子们累了,而且一定也饿了。
此时正是开始放牧的时候。温室内,所有虫窝里的毛虫都成群结队地出动了,它们爬到自己丝袋窝巢的近旁,啃食我事先插放在那里的松枝。园子里的毛虫,在这气温还不算低的夜晚,也纷纷出来觅食。唯独这一群毛虫,此刻仍列队趴在黏土质大缸的缸沿儿上,它们肯定正盼着赶赴会餐场所,经过10个小时的散步,只要见到吃的,准不会放过。离它们一尺远的地方,就有精工细做的美味的翠松枝,只需往下爬动一下,美食便唾手可得。可这些窝囊废下不了决心,始终执迷不悟,甘做丝带的奴隶。十点半的时候,我离开这忍饥挨饿的虫队,但心里仍然深信,黑夜会开导它们,天亮后一切将恢复正常。
这一回我又错了,我对它们的期望太高了,我总觉得,如果谁肚皮空空地忍受饥饿的折磨,他会于恍恍惚惚之中产生清醒的一闪念,为此我相信,毛虫们也会产生这一闪念的。第二天黎明,我便跑去察看它们的情况,毛虫们依然排着前一天的队伍,只是一点儿也不活动。气温稍稍回升,懵懂[1]昏沉之中,它们抖擞一下精神,接着便动作起来,再度踏上征程。串联虫队重新开始兜圈,情形和前一天完全一样,那股不开窍的顽固劲儿,无所增减,依然如故。
当天夜里,天气突然恶化,出现一场骤寒。前半夜开始的时候,园子里的毛虫已经传出天将有变的信息,尽管天气看上去很不错,它们却拒不出动。然而,凭着迟钝的感觉,根据表面的现象,我当时还自以为已经看出好天气将持续下去呢。破晓时分,迷迭香通道上霜晶闪耀,这是进入本年后的第二次寒潮,园子里那大水池,整个水面上都是寒夜留下的痕迹。温室里的毛虫会怎样呢?走,看看去。
所有的毛虫都躲在窝里,只有一部分不在了。不在的就是那群坚韧不拔的家伙,它们现在正结成长串,待在缸沿儿上。当我这一回看到它们时,却发现它们分别挤成两堆,毫无秩序可言。它们这样挤在一起,身体贴着身体,为的是少受点儿挨冻的罪。
这的确是不幸的遭遇,然而这不幸对一件事来说,恰恰成了万幸。寒夜将圆环截成两段,这就有可能为采取拯救行动创造机会。两个部分的毛虫都开始活跃起来,用不了多少时间,踏上征途的虫队就会出现队长,队长不必跟在哪只毛虫后面,所以它的步履将比较自由,并且能把自己的串联队伍带离轨道。要知道,在通常情况下,走在结串而行的毛虫头一个的,实际上肩负着侦察兵的使命。只要不突然发生激起群体骚动的事件,所有其他毛虫都安安稳稳地排在队列当中;侦察兵则全神贯注地履行自己的职责,不断斜伸出脑袋,左顾右盼,打探着、寻找着、摸索着、选择着,它这些行为就是在做决策,大队人马只管忠实执行它的旨意就是了。应该说明一点,即使脚下踏着已经走过的老路,而且路上铺设了丝带,领队的毛虫仍然一如既往,一刻不停地勘察路线。
我相信,只要能脱离缸沿儿,肯定会有得救的机会,我们等着瞧吧。痴呆症旧病复发,毛虫们又开始列队,缸沿儿上逐渐形成彼此独立的两个序列的雏形。这样一来,出现了两个步履自由、各自为政的行军首长,两位首长最终能不能走出魔环呢?有一段时间,两位队长的大黑头频频摆动,看着这副心急如焚的神态,我确信它们一定能走出魔环。但是很快,我感到势头儿不对,随着扎堆儿的毛虫不断加入环行行动,分成两段的长链又衔接上了,魔环重新弥合,两位任职一时的队长,再度变成普普通通的随从。更有甚者,整整一天过去了,毛虫们依旧排着那环形圈队。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个起初气氛宁静、群星璀璨,后来却招致严重霜冻的夜,接着,又一个白天来到了,缸上串联虫队与众不同,独自露天过了一夜,现在正挤在一处。我前去观看这群执迷不悟的虫子如何觉悟,其中许多成员,已经从两侧脱离开那条致命的丝带。第一个迈步的,可巧正在环路之外爬动。它处在一片崭新的区域,正六神无主地冒着险。只见它向上爬,爬到缸沿儿脊梁,然后翻越过去,从另一侧往下爬,最后抵达缸内的底土。另有4只毛虫尾随而去,但仅仅是这6只。虫队其他成员,大概还没有从恍惚迷离的睡眠状态中清醒过来,一个个连身子都懒得晃一晃。
落后一步,其后果便是再度置身于往日的漂泊,众毛虫踏上丝带跑道,排队转圈又重新开始。但是这一次,长队的圆环已经出现缺口,缺口造就的排头兵,在带队方法上没有任何革新尝试,彻底摆脱魔环的良机就在眼前,只是领路的不知道利用。
至于那些深入缸底腹地的,其实命运并没有什么改观。它们攀登到棕榈树顶上,忍受着饥饿的折磨,四下里寻找牧场和饲料。树上的一切都不是味儿,它们只好摸着来路上的丝线,踩着自己的脚印往回走,再爬上缸口,重新找到串联大队。顿时,焦虑烟消云散,7只身影一头钻进大队的行列。就这样,圆环又完整无缺了,队伍仍旧是一个旋转着的圆圈。
到底何时才能摆脱出去呢?有个传说,讲的是一群可怜的生灵,他们被引诱进一条无法走到尽头的环形通道,只有等到一滴圣水降临,才能消解诱惑它们的那股可怕的魔力。有什么幸运之水能溅落在我的毛虫身上,止消它们的环行运动,从而把它们领回家呢?(www.chuimin.cn)
我以为,若要驱散魔力,摆脱环道,办法有两种。所谓两种办法,其实是两种严峻的考验。办法之一,以寒冷造成蜷缩,这样一来,毛虫们杂乱无序地聚集在一起,其中一部分成员拥挤在道路上,而为数更多的成员则集结在道路之外。不在道上的这些毛虫当中,迟早会产生出一位蔑视走老路的革新者,它将踏出一条新路,把队伍带回住处。我们刚才看到了这样一个实例,已经有7只毛虫深入缸底,爬上棕榈树。的确,那是一次没有取得成果的尝试,然而毕竟是尝试了,要想大功告成,只需朝相反方向的坡道爬行就够了。两个方向上的行动机遇,已被它们抓住一个,这着实不少了,下一次一定能获得更大成功。
办法之二,以征途劳顿和长时间饥饿造成精疲力竭。这样的话,总会出现一只腿脚受伤的毛虫,它将止步不前。这只毛虫体力不支了,但它的前方,串联虫队依然会继续行进一段时间,队伍渐渐密集起来,队尾会出现一段空当。于是,歇脚的成了打头的。等到它继续前进时,自己就成了由断口造就的队长,这位队长的前方空空如也,只要它冒出一丝哪怕并不清晰的谋求自由的念头,就可以把整个大队拉到全新的小道上去,而那小道,很可能就是一条救命之路。
总而言之,为使备受磨难的毛虫列车脱离窘境,就必须一反我们的观念,故意制造一起列车出轨事故。出轨之举,完全取决于队长一时的心血来潮,因为只有它才可能向左右偏离,但如果圆环不断,能够掌握出轨权的队长是根本无从产生的。归根结底,圆环断裂这绝无仅有的良机,是由秩序紊乱导致的停止前进造成的。至于停止前进的主要原因,则是超过忍耐限度的疲劳或寒冷。
可以用来解救蒙难者的各种事件,特别是那种由疲劳造成的事故,事实上在相当频繁地发生着。就在当天,这运行着的圆周曾多次分解为两三个弧形段,可过不多久,其联系力又都发挥作用,结果事态始终无法得到改变,能够把毛虫们从那里带走的果敢创新者,一直都没有获得灵感。
和前几夜一样,这又是一个寒夜,寒夜过去后,迎来的是第四个白天。这一天,仍未打开新局面,值得一提的,只有下面这点儿状况。昨天钻进缸内的几只毛虫,留下了自己的路线痕迹,我没有把丝痕清除。今天上午,这条最终与环路复接的路线,被毛虫们重新发现了,全队中有一半成员,利用它去参观了缸内的底土,还攀上了棕榈树;另一半成员依然留在缸沿儿上,沿着旧轨道转悠。到了下午,游离出去的那队毛虫,重新与循环轨道上的虫队接上头儿,环行圈又完整无缺了,事物全然恢复原状。
现在是第五天了。昨夜的霜冻更厉害,但总算还没有殃及温室。继寒夜之后,是一个碧空万里、平静祥和的艳阳天。玻璃窗刚被阳光稍稍照热,扎成堆儿的毛虫便苏醒过来,接着又开始在缸沿儿上继续它们的运动。第一天开始时那严整的阵容,眼下已经骚动不安,队形出现混乱,这显然是下一次解放运动的先兆。用于探察缸内情况的道路,已经在昨天和前天铺设了虫丝,今天,一部分队伍从这条路线的起点出发了,但继而踏出的是又一条岔路。随着新岔出的丝路已经具有一点儿长度,旧岔路便宣告废弃了,其他的毛虫,仍然轻车熟路,在已经走惯的环形丝带上爬行。由于岔道口作怪,缸沿儿上的虫队终于分成了两支,长短基本相等,彼此相距不远,沿着同一方向行进,有时它们连接到一起,但走一走又断裂开,队形始终不够整齐。
疲倦使混乱加剧,拒绝前进的脚伤伤员大量出现,大队多处断裂,变成许多分队;分队进而分化成若干小队,每个小队都有一位队长;处处都有小队长在探头探脑地探察地形。看来,到处都在瓦解,到处都将出现得救的可能性,然而,我的希望再次落空。入夜前,毛虫们又共同组织起一支长队,那无法克服的转圈运动又重新开始了。
如同寒冷降临之急促,炎热也突然一下就出现了。今天是2月4日,赶上了明媚的暖和天,温室里热闹非凡,毛虫们倾巢出动,一起一伏地在土台的沙层上移动,那一圈圈的虫队,宛如平放在地上的一串串花环。缸沿儿上,毛虫连成的圆环随时在断裂,而后又衔接。我第一次看到出现了大批勇敢的队长,它们为温暖的阳光所陶醉,用末端的一对假足抓在缸沿儿的外侧边缘,身体猛然间悬空垂挂下去,扭来扭去地试探从缸沿儿到地面的距离。这试探重复了许多次,每一次队伍都得停下来,这段时间里,大家颤晃着脑袋,臀部一拱一歪地扭动。
这些革新家中,有一位决心从缸沿儿外侧逃走,它溜到凸边底下,另4个伙伴跟了过去。然而所有其他毛虫,却始终对险恶的丝带轨道怀着信赖之心,不敢效法胆大妄为的尝试,而甘愿踏着昨天的老路迈步。
从主链上离异出去的那小串毛虫,煞费苦心地摸索着,在半缸腰一带长时间徘徊,它们才下到一半的高度,便又从斜里往上爬去,赶上大部队,加入到行列当中。仅就这次尝试而论,是以失败告终的,尽管还差两巴掌距离就够着缸脚下的细松枝了。我刚才把一捆细松枝放在那里,是想引诱这些饥饿难忍的虫子,可是形、色、气、味,均未给它们提供任何信息。已经离目标这么近了,它们竟然还调转方向爬了回去。
不过没关系,尝试总会有用,它们一路上已经设置好首批路标。这之后,又过去了两天。接着,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这实际上已经进入试验的第八天,毛虫们时而单枪匹马,时而一个小组,时而一支稍长的小分队,分批沿着设置了路标的小路,从缸沿儿的凸边上爬下来。太阳落山的光景,最后一批磨磨蹭蹭的毛虫,也终于回到家里。
我们现在算一下,24小时的7倍,毛虫在缸沿儿的窄路面上待了这么长时间,不论哪只毛虫,疲劳后都得休息一阵;尤其是在夜间最冷的几个小时,它们完全处于休息状态;为此,我们满打满算,减去一半时间,结果还剩下84小时,这就是行走的时间。按平均速度计算,它们每分钟的行程为9厘米;每只毛虫7天多的总行程已有453米,将近0.5千米,这对步伐极小的松毛虫来说,算得上是长途跋涉了。缸口周边,也就是环行跑道,每圈的长度整整1.35米。照此算来,毛虫们已经周而复始地沿着脚下的路线画了335个圈。当我们看到毛虫们如何面对那些小事故的时候,就已经大致知道这虫类是愚钝至极的了。现在算出这些数据后,我们又会大吃一惊,叹其竟冥顽不化到如此地步。结串而行的毛虫困在缸沿上那么长时间,我想,原因并不是爬下来很困难、冒风险,而是它们可悲的智能做不到顿悟。
阅读鉴赏
作者用了大量的细节描写来再现他观察到的整个过程,语言轻松简洁,道理引人深思。生活中,像松毛虫一样愚昧固执、墨守成规、因循守旧的人可谓比比皆是,他们并非没有能力打破原有的圈子,只是习惯了固有的生活方式、思维定式,因而懒得动脑筋、找出路,以至于为自己画地为牢。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知识拓展
-毛毛虫效应-
毛毛虫习惯于固守原有的本能、习惯、先例和经验,无法破除尾随习惯从而转向去觅食。后来,科学家把这种喜欢跟着前面的路线行走的习惯称为“跟随者”,把因跟随而导致失败的现象称为“毛毛虫效应”。自然界中在许多比毛毛虫更高级的生物身上,这一现象也不鲜见,其中比较典型的就是鲦鱼。鲦鱼因个体弱小而常常群居,并以强健者为首领。科学家将一只稍强的鲦鱼脑后控制行为的部分割除后,此鱼便失去自制力,行动也发生紊乱,但其他鲦鱼却仍像从前一样盲目地跟随它。
【注释】
[1]懵(měng)懂:对事物模糊,只是粗浅的了解。
有关昆虫记的文章
巧用家庭电器,注意节电,会在不知不觉中给你带来一笔意想不到的“小财富”。这也是省电的一个好方法。如果每台空调在国家提倡的26℃基础上调高1℃,每年可节电22度,相应减排二氧化碳21千克;而且适宜的室内外温差可防止“空调病”的发生。因为空调在启动时高频运转瞬间电流较大,频繁开关是最耗电的,并且损耗压缩机,因此千万不要用频繁开关的方法来调节室温。......
2023-11-17
公元223年,刘备病逝于白帝城,终年63岁,谥号昭烈帝,庙号烈祖,葬惠陵。刘备在临终前写信嘱托儿子刘禅“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刘备早年丧父,起于贫寒,成就帝业。他写这封信的时候已是重病临终时,但他心里挂念的仍是儿子的成长。刘备从自己的疾病说起,讲到自己的人生已无憾,只是担心儿子,所以写信嘱咐儿子“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告诫儿子要多读书,提高修养,增长智慧,要学会以德服人。......
2023-12-03
开学第一天,我就碰到了难题,一名叫小宸的同学躺在地上不起来。下午,小宸的爷爷来到办公室,他满脸歉意,一个劲儿地道歉,说给老师添麻烦了,实在过意不去。老两口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小宸身上,他再三恳求我严格教育小宸,说到最后,他甚至哀求我说:“小宸没有妈妈,老师就是他的妈妈。”有次课后,我把他叫到我的办公室,问他:“小宸,你为什么上课不看书啊?”第三次拥抱以后,小宸不再是我的问题学生,而成为我的乖孩子。......
2023-11-07
由于国家体育总局主管全国训练竞赛、国家队的组建和备战,所以这几支队伍作为国家队的培养队实属毫无疑义。说实在的,这些“国企队”和“国体队”都主要是由国家出资发展的足球事业,性质上都可以似“国家队”!“国企队”和“国体队”两支不同部门的“国字号”队伍在中超多达十支左右,但“国体队”本身就是管体育的,被冠上“名门正派”,而“国企队”属于副业,被认为“剑走偏锋”。......
2023-10-23
黄昏时分,毛泽东喊上警卫班,走出了于都城西门。两人找到管供给分发的刘副官。而博古等人排挤毛泽东,中央机关进行如此大规模的转移,竟对毛泽东置之不顾,没把他列入转移名单。而偏偏毛泽东自己来了,只好把他编为新编的中央三队。......
2023-11-30
消息传到瑞典后,瑞典全国沸腾了。安德莱和富林格的骨架在帐篷内并排躺着,没有被埋葬过的任何迹象。在安德莱以后,由于航空技术突飞猛进,再也没有人打算乘气球去北极探险了。这些症状说明他们得了旋毛虫病。旋毛虫常潜伏在北极熊体内,人吃了没有煮熟的北极熊肉,就容易得这种疾病。据安德莱的日记记载,他们都吃了没有煮熟的北极熊肉。......
2023-07-23
时光栈道项目的思路是体现“时光”概念,把山景、湖水、田园连在一起,用滇中风韵、山下古城、澄江古生物群等线索演绎“生物进化”时序。但这种“深厚”与观光者之间的共鸣、共振有限,栈道上的游客更喜欢浮光掠影,所感受的“时光”和生物进化的“时光”并不是同一范畴。对生活绝望了的“四川隋波”在时光栈道上看到了“浮光掠影”,这些光影照亮了他心中的某些角落。......
2023-08-30
彭:1.顷据二师报告,腊子口[1]之敌约一营踞守未退。该处是隘路,非消灭该敌不能前进。★这是毛泽东和红一军军长林彪、政治委员聂荣臻给红三军军长彭德怀的电报。腊子口是红军北上遇到的一个“天险”隘口,红军要继续北上,首先必须攻占腊子口。注释:[1]腊子口:位于甘肃省迭部县北部,是甘南藏区通往甘肃内地的要口。[3]黑拉:村名,位于迭部县东部桑坝沟,地属桑坝乡。......
2023-08-23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