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生物学家乔治夫妇长期在非洲塞伦盖蒂大草原上观察猎豹,被同行们称为“猎豹权威”。乔治夫妇还发现了一起令人难以理解的猎豹“失恋”事件。一只名为“佩凯”的雌猎豹与另一只名为“索立蒂厄”的雄猎豹相爱后,在很长的时间里它们都形影不离。或许你会问,乔治夫妇怎么断定佩凯“失恋”了呢?因为他俩对野生猎豹的求爱和交配行为已经研究了将近4年的时间,其中包括佩凯与索立蒂厄相爱的一段经历,他们也了如指掌。......
2023-11-07
粪金龟,在常人眼中就是成天追脏逐臭,与粪堆为伴,以粪便为食,生命中最大的乐趣就是推粪球的自甘堕落的小昆虫。它还能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本领呢?要知道,粪金龟的三大本领确实不容小觑呢!如若不信,那就跟随法布尔去证实一下吧!
粪金龟能够以成虫的形态轮回一年,在春天的宴会上被子女们围在中间,还能将自己的家庭成员翻上一两番,这在昆虫世界里确实是无出其右的。蜜蜂这种本能杰出的昆虫,一旦把蜜罐装满就一命呜呼了;蝴蝶也是数一数二的杰出人物,不过它不是本能杰出,而是打扮出色,在合适的地方固定好成团的卵后,它也就死去了;披挂着厚厚的护胸甲的步甲虫把后代的胚胎撒在碎石下以后,就再也支持不住了。
其他昆虫也基本这样。除了群居昆虫以外,群居昆虫的母亲要么能独自生存下来,要么是在仆人的服侍下延续生命。昆虫从一生下来,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是普遍的规律。但是,因为某种出人意料的变化,这些低下的滚粪球工,躲过了扼杀大批高贵者的严峻法则。粪金龟,尽情地过着日子,最后变成高龄的元老。
和粪金龟待在一起,真是美好的时光!当其他小生命稀稀拉拉的时候,它们却数不胜数,尤其是那些小个子。我记得在一个粪堆下就蠢动着成千上万的粪金龟。那么一大堆,简直可以用小铲子收集。
5月一到,处理垃圾的昆虫就占了绝大多数。七八月来临,田野里的一切生命活动在令人头晕眼花的高温下都停止了,大部分昆虫都待在地下,一动不动,而这些开发肮脏粪料的昆虫们却一直在工作着,它们和同时期的昆虫——蝉,几乎象征了炎热日子里的唯一活力。
粪金龟这么常见(至少在我的家乡是这样),难道成虫的长寿不算个原因吗?我想是的。当别的昆虫被决定了只能一代接一代地在美好的季节里欢腾,它们却能父亲挨着儿子、女儿傍着母亲,参加宴会。再加上多产,所以它们能一再出现。
再说,考虑到它们做出的贡献,它们也确实配得上这么长的寿命。没有一种公共卫生工作,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所有腐烂物质消灭干净。巴黎至今还没有解决可怕的垃圾问题,这早晚要成为那座特大城市生死攸关的问题。还有人在想,会不会有一天,城中心的光明都会被泥土中饱和的腐烂物散发的臭气给熏灭了?那几百万人口的城市,倾其财力智力,都不能解决的,在那小小的村庄,却用不着花钱,甚至不用操心就办到了。
大自然为乡村的清洁花费了大量心思,但对城市的清洁工作,即使在没有恶意的时候,也是漠不关心的。大自然给田野创造了两种清洁工,没有什么困难能让这些清洁工厌烦、气馁。第一种清洁工包括苍蝇、葬尸虫、皮蠹(dù)、食尸虫类、阎虫科,它们被指派来解剖尸体。它们把尸体分割切碎,在胃里把死尸的残骸细细研磨之后再吸收。
一只鼹鼠被耕作农具划开了肚皮,已经发紫的内脏弄脏了田间小道;一条躺在草地上的游蛇被过路的人踩死,而这个笨蛋还以为做了件大好事呢;一只还没长毛的雏鸟从窝里掉了出来,摔在托着它的大树脚下,可怜地变成了肉饼;还有成千上万类似的残骸,出现在各个角落,分散在四处。如果没谁去清理它们,它们腐烂后散发的臭气就很有害。不过不要担心,只要哪儿出现一具显眼的尸体,小小的收尸工马上就赶到了。它们处理尸体,挖空肉质,把尸体吃得只剩下骨头,或者至少也会把尸体变成风干的木乃伊。不到一天,死亡的鼹鼠、游蛇、雏鸟就都不见了,这儿的环境卫生状况令人满意。
第二种清洁工,干起活儿来同样热情高涨。城市里用来减轻我们负担的氨气刺鼻的厕所,乡村里几乎见不到。当农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的时候,随便一堵矮墙、一排篱笆或一丛荆棘,就是他需要的安静场所。用不着多说,在这种无拘无束的场合,您会撞见什么?苔藓花、厚厚的青苔、一簇簇的长生草和其他美丽的东西装点着久经风雨的石堆,吸引您走过去,来到看起来是一垛给葡萄培土的墙跟前。好家伙!在装饰那么美丽的掩蔽的墙脚一带,您看到有一大摊可怕的东西!您拔腿就跑,什么苔藓、青苔、长生草,都吸引不了您。不过,您明天再来,就会看到那摊东西不见了,那个地方干干净净。因为,粪金龟已经到过这儿。
对这些勇敢的小家伙来说,防止那些一再出现的有碍观瞻的场面被人们撞见,仅仅是最次要的职责,还有更崇高的使命落到它们身上。科学向我们证明,人类最可怕的灾难,都能在微生物中找到原因。这些微生物,与霉菌相近,位于植物界最边缘。这些可怕的病原菌在流行病传播期间,在动物的排泄物中成千上万数不胜数地繁殖,它们污染空气和水源,这些都是生命的第一粮食;它们散布在人的衣服、被褥和食品上,把传染病传播开去。所有染上病菌的东西,都得用火烧掉,用腐蚀剂消毒杀菌,埋到土里。
为了小心谨慎,连垃圾也绝不能积留在地面。垃圾是无害还是有害?虽然对这个问题人们还有怀疑,但最好还是让垃圾消失。对此古代的贤人似乎早就明白,他们所处的年代,远远早于微生物告诉我们保持谨慎是多么必要的年代。在这方面,东方人早就知道一些明确的法则。
法国外省的农民不会为卫生问题发愁,他们根本不知道会有这方面的灾难。多亏了有粪金龟在那儿工作,人一离开,粪金龟就挖好一口井,把那些恶臭物一股脑儿滚进去,再不会产生危害。这些掩埋的工作,对田野里的环境卫生意义重大。而我们,则是这种持之以恒的净化工作的主要受益者。但我们给这些忘我的工作者的,差不多就是轻蔑的一瞥,还用俗语给它们加上种种难听的名字。做好事的背骂名、受歧视、挨石头砸、被脚跟踩,这好像成了一条规律。蟾蜍、蝙蝠、刺猬、猫头鹰,还有别的一些帮助我们的动物,都证明了这条规律,它们为我们做贡献,可要求我们的只是一点点儿宽容。
垃圾被人不知羞耻地摊在阳光下,而在保护我们免受垃圾危害的卫士当中,我们家乡最著名的是粪金龟。这倒并不是因为它们比别的埋粪工更勤快,而是因为它们的身板能让它们干最重的活儿,而且,当它们需要简单地恢复一下体力的时候,它们就喜欢针对那些最令我们害怕的东西下手。
我家附近,有4种粪金龟从事这项开发工作。其中两种(突变粪金龟和野生粪金龟)比较少见,最好不要把它们列作跟踪研究的对象;另两种(粪生粪金龟和伪善粪金龟)就恰好相反,常见得多。这两种常见的粪金龟,背上都是乌黑的,胸前穿着华丽的衣服。大大出人意料的是,在这些被指派来掏粪的昆虫身上,居然佩戴着这么美丽的首饰。粪生粪金龟脸部的下方,像紫水晶一样光彩夺目,而伪善粪金龟则用黄铜矿的灿烂光芒大肆装点,它俩就是我饲养笼里的食客。
我们先问问它们干起这埋粪的活儿来有多大的本事。这两种粪金龟混养在一起,有12只。笼子里的食物在这之前都是没有限制的,这一回,我预先把剩余的食物清扫干净,想算算一只粪金龟一顿能埋多少东西。将近黄昏,一头骡子从我门前经过,排出一大堆粪便,我把这堆粪便全都给了我的囚徒们,这堆粪便够多的了,差不多装了一筐子。
第二天早上,这一堆骡粪全都消失在地下,除了一些屑末,地面上什么都没有。这样,我就可以做个大致的估算:假设这个工作分成12等份,那么笼子里的每只粪金龟就往地下储藏了差不多一立方分米的粪料。想想它们那平凡的身材,还要挖掘仓库,把收集的战利品运到地下去,这简直是泰坦神[1]干的活儿,而且是在一夜之间干完的!
储备了这么多的食物,它们是不是会守着宝藏安安静静地待在地下呢?根本没那回事儿!这正是大好时光呢!黄昏到了,宁静而温馨,这是大飞跃、齐欢唱的时刻,也是外出觅食的时刻。牧群刚从大路上经过,我的食客们也抛开地窖,重新爬到地面上来。我听到它们簌簌地动着,爬上栅栏,冒冒失失地撞到壁板上,我早就料到了这黄昏时的活跃。我白天就已经收集了和昨天一样多的食物,这时就喂给它们。夜里,这些粪料又没了,第二天,笼子里又干干净净的了。只要是天气好的傍晚,如果我手头总有东西来满足这些贪得无厌的攒财迷,那它们就会这样无止境地持续下去。
不管食物有多么丰富,粪金龟都会在日落时离开它已经收集到的食品,借着夕阳的微光嬉戏,开始寻觅新的开发场地。也许,对它来说,得到的并不算什么,只有未得到的东西才是有价值的。那么,它在每个黄昏的好时光里更新的仓库,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呢?很显然,这些粪生昆虫一夜之间不可能消耗这么多的粮食。它家里的食物多得不知道派什么用处好。它的家中装满财富,却从不会利用,而且,这个囤积居奇的虫子并不满足于爆满的仓库,还是每晚出去奔波劳累,往仓库里运更多的东西。
粪金龟的粮仓建得四处都是,它随便碰上哪个,都可以从中提取一点儿作为当天的饭食,剩下的就扔掉;而那剩下的,也几乎与未用的粪料差不多。我笼中饲养的情况证明,它作为掩埋工的本能,比它作为消费者的胃口来得更急需。笼子里的土迅速地增高,我不得不时时把水平线拉回到需要的界限,如果把土挖开,就会看到土下塞满了堆积的粪料,厚厚的,没有动过。开始的泥土,现在已经变成土粪难分的团块,如果我不想以后的观察搞不清楚,就得进行大幅度的清理。
要把那一部分粪料分出来,总会有误差,不是多了就是少了,在某些地方不可避免地和正确的测量结果有点儿出入,但从我的研究来看,有一点是很清楚的:粪金龟是狂热的埋粪工,它们搬到地下去的东西远远超出了它们的消费需求。有一大群大小不一的合作者在完成这种劳动量不同的工作,那么,很显然,土地的净化会收到很大的成效,我们也会庆幸有这么一支协同作战的军队在为公共卫生出力效劳。
而且,植物以及以植物为食的大批生命,都会从这种掩埋中受益。粪金龟埋到地下、第二天就扔掉的东西,并没有失去价值,远远没有。在世界的收支结算单上,没有东西会损耗掉,清单的总量是永恒不变的。昆虫埋下去的一小块软软的粪料,日后这附近的一簇禾本植物会因此而长得茂密葱绿。一只绵羊经过这儿,吃掉这束青草,那由此而增加的羊腿肉不是人类所期望的吗?粪金龟所从事的工作最终会给我们带来餐桌上的一块美味的肉。
我们的坏习惯是要所有的东西都给我们带来利益,那么,粪金龟的工作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如果我们的思考能摆脱这种狭隘的观点那该多好。在一连串错综复杂的生命中,要一一列举那些直接或间接参与了对我们有益的工作的生命,这是不可能的。我看见黄莺用它的巢装饰着遭风雨烈日侵蚀的简陋茅屋的门楣,某种蓑蛾属的毛虫把蛾衣像鳞片一样镶嵌在破败的小茅屋上,小小的鳃角金龟吃着禾本植物的花药,小象虫把成熟的种子变成幼虫的摇篮,成群的蚜虫在叶子下安家,蚂蚁则爬到这群蚜虫的触须上酣畅地饮着。(www.chuimin.cn)
就列举这么多吧,这种列举是没完没了的。整个世界都从粪金龟、埋粪虫的工作中受益。首先是植物,接着是利用植物的这个小世界,很小的世界。如果您要这么认为的话,但毕竟这是个不能忽略的世界。正是这些微不足道的生物构成了生命的大积分,就像数学积分是由无数个接近零的量组成的一样。
这种农业化学告诉我们,要更好地利用畜棚里的肥料,最好是尽可能地在肥料还新鲜的时候把它埋起来。如果肥料给雨水浸、被空气蒸,就会没有肥力,失去其中的有效成分。这个具有重大意义的农艺学真理,粪金龟和它的同行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在它们干埋粪活儿的时候,它们挑选的总是新鲜的粪料,那时生产的粪料,饱含着丰富的钾、氮、磷,它们对这些肥料埋得非常起劲;而那在太阳下晒得发硬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太久,已经不再那么肥沃,它们就不屑一顾。没有价值的残渣,它们是不理睬的。对别的生命来说,这种粪料也是很没有用处的。
我们已经知道粪金龟是清洁工和肥料收集工。粪金龟第三点要展现给我们的是,它们也是敏锐的气象学家。可以确信,在乡间,傍晚的时候,如果有很多粪金龟飞出来,忙忙碌碌地在清理地面,这就是第二天天气好的信号。这种简单的预兆有价值吗?我笼子里饲养的粪金龟会告诉我们。整个秋天,它们筑巢做窝的季节,我都仔细观察我的这些食客,记录下它们前一天夜晚的情形,再记录下第二天的天气。在我的气象实验室里,没有用温度计和气压表,也没有使用任何科学设备,有的只是我个人的感受。
粪金龟只在太阳下山之后才离开洞穴。如果空气沉静,温度很高,在傍晚最后的微明之中,它们就四处流浪、嗡嗡地低飞着,寻找白天的生命给它们准备的盛宴。如果找到了合适的,它们就猛扑上去,有时会因为冲得过急,没有控制好,摔个趔趄。它们钻到新发现的东西下面,然后夜里大部分时间都在掩埋它。就这样,一夜工夫,田里的污秽东西就消失了。
这种净化工作有一个必不可少的条件:空气要很宁静,很热。如果下雨,粪金龟就不会挪窝。它们在地下有足够的粮食,足以对付长时间的失业。如果很冷,刮着北风,它们也不会出来。在这两种情况下,我饲养笼里的土面上都是空荡荡的,撇开强制的休闲时间,我们只能考虑那些大气状况适合它们出门的晚上,或者至少是在我看来是适合的晚上。
第一种情况,美妙的夜晚。粪金龟在笼子里骚动不安,不耐烦地想赶去服它们黄昏时的劳役。第二天,天气很好,这个预兆非常简单,今天的好天气是昨夜的继续。如果粪金龟没有知道得更多,那么它们就不大配得上这种声誉。不过在下结论之前,我们还是继续实验吧。
第二种情况,还是美丽的晚上。从对天空情形的辨认,我根据经验认为第二天将是个好天气。但粪金龟们却意见相左,它们没有出来。我们两者谁会对呢,人还是粪金龟?是粪金龟,它那灵敏的感觉预感到了暴雨。确实,夜里,雨突然而来,还延长到了白天。
第三种情况,天空乌云密布。中午的风把云都堆积起来了,这风会给我们带来雨吗?我想会,从天空的情形看的确是这样。但是粪金龟在飞,在笼子里嗡嗡地响。它们的预言很对,而我又上当了。即将来临的雨消失了,第二天,太阳光芒四射地升起。
空气中的气压看起来对它们的影响特别大,在那些又热又闷、酝酿着风暴的晚上,我看见它们比往常要焦躁不安得多,第二天就有阵阵猛烈的雷声在咆哮。
这样,我持续了3个月的观察就可以做总结了。不管天气状况如何,晴朗还是多云,粪金龟都是以在黄昏时候的繁忙或焦躁来预示好天气或暴风雨。它们是活的气压表,也许在类似的情况下,它们比物理学家们的气压表还要值得信任。这种细致的生命感触力要胜过水银柱剧烈的刻度变化。
最后,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想引述一个绝对能带来新信息的事实。1894年9月12日、13日、14日,我笼子里的粪金龟处在一种反常的骚动之中,我在此之前没有见到过它们这样活跃,在此之后也没有再见到过。它们像疯了一样爬到栅栏上,每时每刻都在飞跃,又马上撞到挡板上,栽了个跟头。它们这样焦躁不安地来来往往,一直到深夜,十分反常。笼子外面的邻居,几只自由的粪金龟,也在我家的门前奔忙着,与笼中的嘈杂相呼应。发生了什么事,会引起这种怪事,把我笼子里的粪金龟弄得这样骚动呢?
那是那个季节特别热的几天,之后,中午来风了,雨近在咫尺。14日晚上,断断续续的乌云不停地跑到月亮前面,那情景真是壮观。几个小时以前,粪金龟还像疯了一样骚动着。14日到15日的夜里,它们安静下来了。没有一丝风,天空是灰灰的,雨垂直地落下来,就这么单调地绵绵下着,令人发愁,这雨就好像永远不会停止一样。确实,这雨到18日才停下来。
粪金龟从12日就忙碌起来了。它们预感到了这洪荒一样的大雨吗?表面看起来是的。但是,在雨快来的时候,它们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地洞。那么,应该有特殊的事情让它们如此激动。
报纸给我揭开了谜底:12日那天,法国北部发生了闻所未闻的飓风。气压极度下降,造成了风暴,在我的家乡也有回应,所以粪金龟们以极度的不安做信号,预示那强烈的混乱状态。如果我能早点儿了解它们,那么它们在报纸之前就已经告诉了我这场飓风。这只是简单的偶合呢,还是因果关系?没有大量的资料可以证明,我们还是在这个疑问号上结束吧。
阅读鉴赏
文章描写了作者观察到的粪金龟的三大本领,语言平实质朴,无论是对粪金龟劳动场面的细节描写,还是针对天气的环境描写,都详尽、准确而生动,作者毫不掩饰自己对粪金龟的喜爱。在讲述粪金龟的搬运工作时作者夹叙夹议,指责人类对粪金龟等生物在保护自然环境方面的贡献视而不见,因狭隘和偏见而导致了自然环境每况愈下,同时也直接表达了他对粪金龟的喜爱。
知识拓展
-中国蜣螂在澳大利亚拿“绿卡”-
澳大利亚的畜牧业十分发达。牧场里养着大批的牛,这些牛每天要排出大量的粪便,覆盖了广大的草场,孳生蝇蛆,极不卫生,成为该国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后来,他们发现中国的牛粪全被中国的蜣螂吃掉了,就把中国蜣螂引进国内,安置在辽阔的草原上。
【注释】
[1]泰坦神:泰坦或提坦,是希腊神话中曾统治世界的古老的神族,这个家族是天穹之神乌拉诺斯和大地女神盖亚的子女,他们曾统治世界,但被宙斯家族推翻并取代。泰坦神共12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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