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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18
一、何为帝国?何为传播?
《帝国与传播》问世,已经50余年,20来万字,却奉为传播学之圭臬。作者伊尼斯(1894—1952)去世已经整整50年,但是一直为人称颂。奥妙何在?因为这本书开启了一个新的传播学派,即“媒介决定论”,伊尼斯就是这个学派的开山祖师。
与他同时代但略晚的麦克卢汉,继承并发扬光大了这个学派,成为20世纪最具原创性、也备受争议的媒介理论家。加拿大人文社会科学这一对双星,继续照耀着21世纪的媒介研究和传播研究领域。
伊尼斯知识广博,通晓政治经济学和史学,对传播媒介的政治经济学和历史尤其熟悉。这给麦克卢汉留下很深的印象。伊尼斯是口头文学的百科全书,是修辞学家梦寐以求的楷模。临终之前,他正在紧锣密鼓地写1000页左右的著作,论加拿大的传播史,表达他对纸浆和纸、报纸和舆论的影响所做的思考。实际上,他做了许多麦克卢汉想做的研究工作。
他为后世留下两部传播学经典著作:《帝国与传播》和《传播的偏向》。欲了解人类传播纵横数千年、数万里的历史,这两本书构成最佳的互补参照。麦克卢汉推崇这两本书,欣然为之作序。
在两篇序言中,麦克卢汉谦称自己是伊尼斯的“注脚”,肯定伊尼斯的历史地位,推崇他的研究路子,指出他的研究特征:构拟“宏大模式”,从内部深挖“历史运行机制”,推出“总体场论” (field-theory)等。我们从中撷取几句,看看他为什么钦佩伊尼斯。
麦克卢汉推崇伊尼斯,他说:“我乐意把自己的《谷登堡星汉》看成伊尼斯观点的注脚。”
伊尼斯创造的方法论叫“总体场论”。麦克卢汉说:“伊尼斯正在推出一个‘因果’关系的总体场论”。又说其研究方法是“界面”的方法:“伊尼斯对历史进程的认识,并没有成为其他历史学家的共识。他特立独行,首先运用模式识别的方法,去研究我们这个信息超载的、电路连接的行星。”“他的研究方法为之一变,他从观点出发的方法转到界面的方法,以生成洞见。”这是一种从叙述转向阐释的研究方法。
他称伊尼斯是“最好的老师”,说伊尼斯的“每一句话都是一篇浓缩的专论。他的每一页书都包含了一个小小的藏书室,常常还包含一个参考文献库。如果说,老师的职责是节省学生的时间,那么伊尼斯就是记录在案的最好的老师”。
伊尼斯研究历史的宏大模式,用他本人的话说:“把历史当作一台戏,整个世界就是剧组……他揭示帝国要务的宏大模式。”又说:“我不打算专注于不列颠帝国某些时期或某些地区的微观研究,虽然这样的微观研究,对了解其历史具有重大意义。我也不会把兴趣局限在不列颠帝国,把它作为特有的现象……相反,我要集中研究西方历史上的其他帝国,同时与东方帝国参照,以期抽离出可资比较的重要因素。”
《帝国与传播》是一部讲稿,共六章,成书出版时,补写了一篇绪论。伊尼斯在多伦多大学教“帝国经济史”,经济史是他的老本行。所以他在本书中说:“我这些讲稿有一个总的题目叫帝国与传播,说的是帝国经济史。从这个题目一望而知,在我们的文明中,我们不仅关怀各种文明而且还关怀各种帝国。”不过,只需略微翻检一下,就可以明白,他实在是“挂羊头卖狗肉”,他并没有认真讲经济史。他这一次的转向很值得庆幸。如果他囿于经济史,顶多成为一个二流的经济学家。这一次的“背叛”成就了一位传播学大家,可喜可贺。
书名中的两个关键词,就颇费思量。看似简单,其实不简单;他不做界定,就不简单,很值得玩味。就说“传播”吧,他研究的传播,是媒介的发轫、流布、变异、互动、特质、偏向。至于他说的“帝国”,既是常人心目中的帝国,又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帝国。我们要多费一点笔墨。
先说其定义。可惜他本人不下定义,我们只能从他的文字中加以演绎。他笔下的帝国,有两个意思,一是作为政体的大型国家,二是泛指大型的政治组织。本书提到的“帝国”共30余个。从时间跨度来看,有五六千年,从空间上来看,分布在欧亚非三大洲,从规模上来看,既有跨几大洲的庞然大物,也有袖珍得可以的小国;既有广为人知的帝国,如埃及、苏美尔,也有读者未必熟悉的远古帝国,如阿卡德、亚述、巴比伦、赫梯、叙利亚、安息、萨桑、波斯、希克索斯。既有大家比较熟悉的、非常规意义上的帝国,比如米诺斯、迈锡尼、雅典、斯巴达,亦有世人意见一致的庞大帝国,比如中华帝国、不列颠帝国、法兰西帝国、马其顿帝国、希腊帝国、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德意志帝国、神圣罗马帝国、阿拉伯帝国、沙俄帝国。此外,还有不太为熟知的庞大帝国,比如塞尔柱突厥帝国、查理曼帝国、奥斯曼帝国。
再说“帝国”的分类。伊尼斯把他所谓的帝国分为两大类:政治帝国和宗教帝国。政治性帝国倚重空间的控制,大肆扩张,攻城略地。宗教性帝国倚重时间的传承,比较能够经受改朝换代的折腾和帝王更替的沧桑。
我们接着说他心目中“理想”的帝国。他认为,一个帝国成功的关键,是要解决时间问题和空间问题。他理想的帝国是希腊帝国。他认为,希腊比较好地解决了这两个方面的问题。
“我偏向于口头传统,尤其是希腊文明中反映出来的口头传统。我认为有必要重新把握其神韵……我们就应该弄懂,希腊文明有什么贡献。”
“希腊口头传统中产生的荷马史诗,表现出对空间问题的强调……口头传统的灵活性,使希腊人在城邦体制下求得了空间观念和时间观念的平衡。”
为什么这个理想的帝国会衰落呢?
他惋惜口头传统的衰落,因为口头传统既倚重时间媒介(如文字),又倚重空间媒介(如金字塔、雕塑)。所以他说:“15世纪中叶印刷术的发现,意味着一个回归的开始。我们又回归眼睛占支配地位的文明,而不是耳朵占支配地位的文明。”
像麦克卢汉一样,他认为“西方文明从拼音文字开始到广播媒介为止,走了一段弯路。这段弯路,就是专门化,就是‘太过’。”(着重号系原文所有)他推崇希腊文明的“不过”:“‘万事不过’(nothing over-much)是希腊人的至理箴言,其暗示意义是不信赖专门化的技艺,在一切文化生活领域都是如此。到公元前五世纪末后半叶,由于文字和个人主义的发展,希腊文化被毁了。”
二、理论贡献
伊尼斯的理论贡献,主要有以下几点。
1.马克思主义历史观
他指出西方文明的危机和局限性。“我的许多东西都带有马克思主义的味道。不过,我努力尝试的,是用马克思主义的学说来解释马克思。我并没有系统而严密地把马克思主义的结论推向极端,也没有苦心孤诣地把它推向极端,以显示它的局限性。”
2.以媒介做文明分期
汤因比的文明划分标准,主要是历史、地缘和宗教。麦克卢汉的划分标准,虽然也是媒介,但是比较粗。伊尼斯的分期却比较细,一共分成十个时期:①埃及文明(莎草纸和圣书文字);②希腊-罗马文明(拼音字母);③中世纪时期(羊皮纸和抄本);④中国纸笔时期;⑤印刷术初期;⑥启蒙时期(报纸的诞生);⑦机器印刷时期(印刷机、铸字机、铅版、机制纸等);⑧电影时期;⑨广播时期。
这样的分期似乎烦琐,请读者不要望而却步,因为他有一个简化的版本:把西方历史分为文字和印刷两个时期。
3.“媒介决定论”
伊尼斯认为,媒介对社会形态、社会心理都产生深重的影响。在这一点上,他和麦克卢汉异曲同工。所以他断言:“一种新媒介的长处,将导致一种新文明的产生。”
欲知以上三个论点之详情,请见《传播的偏向》译者序言。至于他的第四个论点,则需要在此多费笔墨,因为这是他整个理论框架的基石和核心。
4.传播偏向论
伊尼斯发现,媒介可以分为两大类,两者有一个基本的区别:有利于空间上延伸的媒介和有利于时间上延续的媒介。比如,石版文字和泥版文字耐久,它们承载的文字具有永恒的性质,容易传承。但是,它们不容易运输,不容易生产,不容易使用,因而不利于空间上的传播。相反,莎草纸和纸张轻巧,容易运输,使用方便,能够远距离传播讯息,然而它们传播的讯息却限于当下,就比较短暂。(www.chuimin.cn)
他认为,传播和传播媒介都有偏向,大体上分为:口头传播的偏向与书面传播的偏向,时间的偏向与空间的偏向。下面这段话,痛快淋漓地阐明伊尼斯“传播偏向论”的意旨、要害,说明媒介的性质和偏向,并且说明媒介为何有这些偏向。他说:“倚重时间的媒介,其性质耐久,羊皮纸、黏土和石头即为其例……倚重空间的媒介,耐久性比较逊色,质地比较轻。后者适合广袤地区的治理和贸易……倚重空间的材料,有利于集中化……我们考虑大规模的政治组织,比如帝国时,必须立足在空间和时间两个方面。我们要克服媒介的偏向,既不过分倚重时间,也不过分倚重空间。”
他进一步强调媒介偏向、时间偏向和空间偏向的关系,并指出媒介与国家官僚体制和宗教的关系。他说:
“一个成功的帝国必须充分认识到空间问题,空间问题既是军事问题,也是政治问题;它还要认识到时间问题,时间问题既是朝代问题和人生寿限问题,也是宗教问题。又说:“国家的官僚体制倚重空间,忽略时间。相反,宗教却倚重时间,忽略空间。”
他把媒介分为两大类。为了便于读者理解媒介的性质,便于比较,现将他的思想做一番钩沉,两两相对,列表如下,以明其要。
我们的对比清单只能罗列到这里。伊尼斯去世于1952年,未能看到后现代的传媒和数字时代的传媒。或许读者可以尝试加上一些两两相对的媒介?
再让我们举几条引语,给以上列表加一点血肉,以明其详。
首先看看他对媒介性质、特征的论述。“传播媒介的性质往往在文明中产生一种偏向,这种偏向或者有利于时间观念,或者有利于空间观念。”“根据传播媒介的特征,某种媒介可能更加适合知识在时间上的纵向传播,而不是适合知识在空间中的横向传播,尤其是该媒介笨重而耐久,不适合运输的时候;它也可能更加适合知识在空间中的横向传播,而不是适合知识在时间上的纵向传播,尤其是该媒介轻巧而便于运输的时候。所谓媒介或倚重时间或倚重空间,其涵义是:对于它所在的文化,它的重要性有这样或那样的偏向。”
口头传播和文字传播都有局限。麦克卢汉告诉我们,伊尼斯列举了历史上的许多例子,说明口头和耳朵的传播受到时间的束缚,眼睛、文字、书面的传播受到空间的束缚。
伊尼斯推崇口头传统,尤其是希腊的口头传统,对希腊文明做了极高的评价,认为它是西方文化的基础。“希腊文明丰富的口头传统成就卓著,它成为西方文化的基础。希腊文化的力量能够唤醒各个民族潜在的特殊力量。凡是借用了希腊文化的民族,都可以开发出自已特别的文化形态。各家对此已做过描写,并且以罗马为证。沉睡的国力释放出来,通过对本土文化成分和希腊文化成分的诠释,构成了一个新的文化。”
我们再看看他对一些媒介的论述。
“黏土这种媒介本身就要求从象形文字简化为的楔形文字。图画和文字之间的鸿沟因此而填平。”
“从倚重石头转向倚重莎草纸,政治制度和宗教制度也发生变化。”
“喇叭和广播的使用促成了希特勒的上台。……在利用民族主义方面,口语提供了一个新的基础,它可以诉诸更多的人,是一个更加有效的工具。文盲状况不再是严重的障碍。”
“纸引起了极端重要的……一场革命,没有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人去从事写作的艺术,印刷术对人类的贡献也将大大逊色……纸使我们能够用一种普世的物质去代替昔日传递思想的昂贵材料,它促进了人类思想成果的传播。”
“纸这个媒介把希腊科学、阿拉伯数字和更有效率的计算方法传到欧洲。”
“纸的引进和文字的普及,加速了本土语言的成长和拉丁文的衰落。”
他将一把解读技术的钥匙交给我们。凭借这把钥匙,媒介的心理影响和社会影响就容易读懂了。
此外,他给我们留下了一场挑战:媒介的评估和文明的评估。他说:“一种基本媒介对其所在文明有何意义,这是难以评估的,因为评估的手段本身受到媒介的影响……一种文明理解另一种文明并不容易……评估的困难显而易见,考虑时间因素时,尤其是如此。”“是否有能力开发一套行政体制,使之能够制衡传播的偏向,并评估空间和时间的意义,仍然是一个帝国(体制)的问题,也是西方世界面对的问题。”
三、多伦多的双星
20世纪50代初,伊尼斯和麦克卢汉在多伦多大学执教。伊尼斯教经济史,任研究生院院长。麦克卢汉教英语文学,是安大略省少数的文学批评家之一。可是,这两个教书匠不甘作茧自缚,守自己那一摊,也不抱门户之见,抗拒他人之意见。两人都成为跨学科的奇才。
麦克卢汉1946年来到多伦多大学,两人共事和交友的时间,不过五年。可是学者的惺惺相惜使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伊尼斯的两部传播学经典著作,都由麦克卢汉作序。惺惺相惜的纽带,是共同的情趣和追求。可是这两人的研究方法和文风,是多么不同啊!现将两人异同之处作一番梳理,列表如下。
两人的情趣交相辉映,照耀“媒介决定论”的旗帜。他们都善于驾驭宏大的主题,纵横数万里,上下几千年,把人类文明史和媒介史概括成几个简明的模式。两人的行文风格相反相成,暗合他们不同的学科背景。两人的研究方法,亦相反相成。
伊尼斯是经济史家,善于考证,喜欢考证。注释不胜其烦、不厌其详。仅以本书为例,区区18万字,注释之篇幅,竟然超过全书篇幅的1/5!全书注释竟然达到534条。有趣的是,该书1950年问世时,注释只有277条。然而,从该书1950年问世到作者去世(1952)的一年多时间,他居然加上了257条旁注!这些眉批旁注经过他夫人的整理,在后来的版本中,才得以和读者见面。
与此相反,麦克卢汉是文学家,善于修辞而不求严谨,且不作一注。所以读者读他,往往叫苦不迭。
关于研究方法,两人也表现出强烈的反差。麦克卢汉认为,伊尼斯对历史进行叙述和比较。在这一点上,他和汤因比一致。可是他又不止于此,而是前进一步,对历史和历史模式作出解释。这把解释的钥匙就是他的“偏向论”:媒介的偏向、传播的偏向、时间的偏向、空间的偏向、政治组织的偏向和宗教组织的偏向。然而麦克卢汉却只探索,不解释,并且把自已的研究方法比喻为开锁匠的方法,只等水到渠成,只等读者去做结论。要言之,伊尼斯的研究方法是比较传统的考据之学,而麦克卢汉的研究方法是天马行空、无拘无束的。麦克卢汉反常的研究方法,可以概括为:探索而不作结论,并置而不作分析,铺陈而不作归纳,发现而不作判断,定性而不定量,求形而上而不求实证。
二人的语言风格也构成对立的两极。伊尼斯的叙述和阐释,不用任何文学语言,追求严谨细密。麦克卢汉却偏爱格言警语,不求明白如话;只用“艺术”语言,不求科学严密;滥用警语、格言、典故、暗喻,还喜欢用一些莫名其妙的“麦克卢汉式”的语言。
麦克卢汉的大胆创新,使他成为20世纪最富盛名且最负争议的媒介理论家。他扛起了“媒介决定论”的帅旗。可是这一面帅旗的旗墩却是由伊尼斯夯实的。没有旗墩或旗手,这面帅旗都不能飘扬。
今天,使这面帅旗高高飘扬的,是一批杰出的学者。其中成就最著者,当数美国人莱文森(Paul Levinson)。他以《数字麦克卢汉》成名,又被誉为“数字时代的麦克卢汉”。
2003年3月30日
(有删节;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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