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与《软利器》类似的媒介史书籍并不多见。《软利器》问世于1997年,纵览从古至今的媒介史,截止于互联网上的第一代新媒介。可见,从媒介演化的视角看,《新新媒介》是《软利器》的续集。......
2023-11-18
一、《理解媒介》第三版序
马歇尔·麦克卢汉的《理解媒介》是传世经典,迄今已出了三个英文版,这三个中文版都由我完成。第二个译本还入选了2009年揭晓的“改革开放30年最具影响力的300本书”。在这篇短序里,我将对这三个英文版和中文版作一点简单的梳理。
1.三个译本折射麦克卢汉地位的起落
三个译本名字略有不同。第一本名《人的延伸——媒介通论》(四川人民出版社,1992),第二本为《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商务印书馆,2000),第三本叫《理解媒介》(增订评注本)(译林出版社,2011)。
(1)第一个译本为何难产?
《人的延伸》1987年夏落笔,1988年2月杀青,1992年1月出版,延宕了4年,几乎胎死腹中。我抱怨出版社,也心存感激。为何有如此复杂而矛盾的心情?至少有几个原因。
1 20世纪60年代中期,麦克卢汉名震全球,被誉为20世纪“最重要的思想家”,但这位思想超前的“先师”命途多舛,犹如一颗短命的彗星,到他1980年最后一天去世时,他的学术生命似乎已经结束了。我1987年着手翻译这本书时,似乎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时机,作者及其作品似乎都已经“过气”。
②那时,即使在他的故乡加拿大,他的学术著作也失去了学术市场。
③这位“天人”的“天书”,在国内的传播学尚未站稳脚跟之前,不可能找到知音,连同情者也不多。
④何况,从1988年到1992年甚至再晚一些时候,国内的社会科学译作几乎没有市场。四川人民出版社最终逆市而上,印行我的译作,难能可贵,我至今心存感激。
(2)第二个译本赶上了两班“快车”
《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1999年3月25日杀青,2000年10月印行,相当顺利,享尽了天时地利。
① 20世纪90年代后半叶,以互联网为标志的信息革命和数字时代证明:麦克卢汉是先知先觉,他的媒介理论是正确的!麦克卢汉复活了。全球的麦克卢汉热的第二波随之到来。这是我的第二个译本赶上的第一班“快车”。
②1998年,“媒介环境学会”在纽约成立,挑战美国传播学经验学派,成为与经验学派、批判学派三足鼎立的传播学派。麦克卢汉是“媒介环境学派”的宗师之一。他的思想不但复活了,而且被继承发扬了。
③国内学者开始发表介绍麦克卢汉的文章。 自2005年起,我集中精力译介这个学派的若干经典和名著,发表了几篇研究麦克卢汉及其学派的文章。中国读者终于可以读到原汁原味的麦克卢汉了。
④长期被人忽视的《人的延伸》引起了商务印书馆的注意,他们觉得有必要出第二版。
⑤传播学经过20年的引进、消化、吸收、徘徊之后,即将大发展,成为新闻传播学下的二级学科,还可能成为显学。这是我的第二个译本赶上的第二班“快车”。
(3)第三个译本纪念麦克卢汉诞辰100周年
2011年7月21日是麦克卢汉的百年诞辰,欧美几个地方纷纷举办高端学术论坛予以纪念。我们借第三个译本缅怀这位大师,并推进中国的麦克卢汉研究。
这个本子的英文版叫critical edition, 2003年由美国的Ginko Press推出,编者是特伦斯·戈登(Terrence Gordon)。我们在下一节对这个版本和编者予以介绍。
2.为何称其为“增订评注本”?
众所周知,麦克卢汉的著作从来就不遵守图书的一般规范,没有注释、附录或索引。戈登编辑的新版一一予以纠正,他编制了人名索引、主题索引,加入了一些的编者注释。尤为重要者,他还增补了两个非常重要的“附录”和“关键词”。由此可见,这是一个“扩编本”。
“附录一”“理解新媒介研究项目报告书”(1960年6月30日),首次刊布,这是1964年版《理解媒介》的雏形。读者可以借此追溯麦克卢汉思想形成和发酵的过程,体会他创新思想坎坷的命运。
“附录二”是“评论界对《理解媒介》的批评”。在此,特伦斯梳理20世纪60年代英美学界和业界对麦克卢汉《理解媒介》的批评,介绍了里克斯、福克斯、贝茨、罗克曼、辛克莱、托马斯、赖赫、纽曼、乔纳森·米勒、翁贝托·厄科等十来人的言论,尤其乔纳森·米勒和翁贝托·厄科两人对麦克卢汉的抨击。特伦斯将米勒和厄科两人的抨击归纳为七点(媒介不是讯息、麦克卢汉所谓的“媒介”太宽泛、并非一切媒介都是积极的暗喻、“媒介即讯息”有三重意思、语言不是媒介、麦克卢汉使用暗喻太随意、言语是印刷品一样的线性结构),并一一予以驳斥。
在“附录二”里,特伦斯对《理解媒介》的接受情况作了最冷静、最全面的小结。他精心编纂的附录和按语说明: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评注本”。
这个“增订评注本”的“评注”突出表现在以下几点——
(1)梳理了20世纪60年代学界和业界对《理解媒介》的批评,已如上述。
(2)在“特伦斯·戈登序”里,编者用21世纪的眼光介绍麦克卢汉十点最重要的思想。它们是:媒介可以是人的任何延伸;“媒介即是讯息”;媒介成双结对,但有两个例外(言语和电光);研究媒介就必须研究其影响;一种新媒介通常不会置换或替代另一种媒介,而是增加其运行的复杂性;媒介冷热指“清晰度”、“信息”和“参与度”的差异,而不是指冷热的词汇意义;技术创造新环境,新环境引起痛苦,人体的神经系统就“关闭”和“截除”;发展的加速逆转为收缩,爆炸逆转为“内爆”,偌大的地球缩小为“地球村”;媒介引起感知比率的变化;所谓理解媒介不是理解媒介本身,而是要理解新旧媒介的关系,尤其新新媒介与人的身体、感官和心理的关系。
(3)在《理解媒介》33章的每一章篇首、两个附录的篇首,一律加上编者按语,这些文字是理解麦克卢汉思想的最佳钥匙和指南。
(4)在《理解媒介》的正文里提供了少数的编者注,在两个附录里加上了大量的编者注。
3.三个译本、三个原版及其时代背景
1992年第一个译本的原版是1964年麦格劳·希尔(McGraw-Hill)的Understanding Media: The Extensions of Man。原书无一注释。
2000年第二个译本的原书是1994年麻省理工学院版(MIT Press)的Understanding Media。原书正文不变,但加上了拉潘姆(Lewis Lapham)的长序,仍无注释。
2011年第三个译本的原书是2003年金科出版社(Gingko Press)的critical edition,由戈登编辑,正文不变,但加了编者注,每一章节还加了按语。
1964年,震撼全球的《理解媒介》问世,但这本书几乎流产(1961—1964)。此前,麦克卢汉在北美小有名气,但主要是在文学批评、跨学科研究领域,而不是在传播学领域。
《理解媒介》之前,他已有两部著作问世:《机器新娘》(The Mechanical Bride,1951)和《谷登堡星汉》(The Gutenberg Galaxy ,1962 )。然而,这两部后来被证明为经典的著作并没有立即赢得应有的声誉。《机器新娘》被先锋出版社压了五年(1946—1951年)。《谷登堡星汉》由多伦多大学出版社印行,比较顺利,但其版式、文风却不太被世人理解。
《机器新娘》讲“工业人”和广告,《谷登堡星汉》讲“印刷人”,《理解媒介》讲“电子人”,三本书都太超前。《机器新娘》几乎卖不出去。它被人忽视,有两个原因。一是它批判广告、香车、美女、性的那个美国文化的各个方面,挑战物质主义和享乐主义的社会风气;二是它挑战美国主流传播学粉饰太平、服务体制的经验学派。长期以来,任何批判倾向和批判学派都与美国的主流传播学格格不入。
《谷登堡星汉》不研究印刷术,而是研究“印刷人”,研究印刷术的社会心理影响和传播革命。该书一问世就造成了一定的震撼。比如,它给著名史学家伊丽莎白·爱森斯坦以启示,促使她另辟蹊径研究“印刷革命”;她17年磨一剑,完成了跨学科的巨著《作为变革动因的印刷机》。又比如,它推动麦克卢汉的弟子、著名的中世纪学家和传播学家沃尔特·翁去撰写传世之作《口语文化与书面文化》。然而,即使赞赏他的爱森斯坦也不敢苟同他否定线性思维的论述,也不习惯他那精炼的“宏论”和诗性的语言,不喜欢《谷登堡星汉》那短小的“博客”似篇章和“微博”似的“题解”。(www.chuimin.cn)
Understanding Media的重印本虽然难以计数,但实际上只有三个版本:1964年的麦格劳-希尔版、1994年的麻省理工学院版和2003年的金科版。这三个版本凑巧是三次麦克卢汉热的标志。
2010年11月3日
(有删节;译林出版社,2011)
二、《理解媒介》第二版序:麦克卢汉的遗产
1964年,麦克卢汉一举成名,至今30载有余。其成名作引进国内也快十年。《理解媒介》是一座绕不开的丰碑,麦氏其人是推不倒的先知和圣人。他的遗产渗入了人类生活和学术的一切领域。他的预言一个个变成现实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的梦话变成现实竟然会这么快。30年前,谁敢梦想数字化生存、信息高速公路、网络世界、虚拟世界、电脑空间?只有他!20年前,谁会大声疾呼全球一体、重新部落化?只有他!
奇人怪杰,为人嫉恨、为人不解,古今中外皆然。麦克卢汉思想超前,难免几分神秘色彩。因侵犯他人领地,难免使人不快。思想汪洋恣肆,难免受到批评指责。语言晦涩难懂,难免使人丧气、困惑不安。他的名声虽然没有大起大落,但是围绕他的争论却始终不断。
不过,所谓争论,仅仅是围绕他一两个次要观点的争论。他的主要论断,经过时间的检验,谁也不敢再提出挑战了。
一个争论,是他举例说明的热媒介和冷媒介。诘难他的,也不是全盘否定这个分类思想,而是说他的有些例子未必妥当。他给冷热媒介所下的定义不可动摇。按他的分类,冷媒介清晰度低,需要人深度卷入、积极参与、填补信息,这好理解。可是,因此而说冷媒介是触觉的而不是视觉的又可破费思量。说电影清晰度高,不需要深度卷入,是“热的”,视觉的;电视清晰度低,需要深度卷入,是“冷的”,触觉的,就不太好理解。同样,把电话说成“冷的”,广播说成“热的”,也不太好理解。也许,高清晰度的电视问世以后,我们有必要修正他对电视性质的界定:老一代的电视是“冷的”,新一代高清晰度的电视是“热的”。
即使在电视和广播的冷热划分上,麦氏也不无精彩绝伦之笔。以1960年尼克松对肯尼迪竞选总统的辩论为例。听收音机的听众以为尼克松赢定了;然而看电视的观众却认为他输定了。谜底何在?麦氏的解释非常精彩:电视是冷媒介,适合低清晰度的形象,肯尼迪是新人,清晰度低,因而适合电视;收音机是热媒介,适合高清晰度的形象,尼克松是老人,清晰度高,因而适合广播。
(有大量删节;商务印书馆,2000)
三、中译者第一版序
马歇尔·麦克卢汉是西方传播学巨匠。本书是他的成名作(1964),它的问世犹如一场大地震,在整个西方乃至全世界引起了强烈的冲击波和余震。难怪有人称麦氏是“继弗洛伊德和爱因斯坦以后最伟大的思想家”。
我说《理解媒介》是大地震有两层意思:一是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教书匠(他教英美文学)突然成了新思想新学科的巨人,成了跨学科的奇才;二是他的学说成了最有争议的学说。
我说它是余震也有两层含义:一是它至今震撼着西方;二是它20多年后传入中国又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麦氏的奇异思想有四条:
(1)地球已成为一个小小的“地球村”(global village)。这个词语已成为几十亿人的口碑——虽然绝大多数人对其深刻内涵不甚了了。
(2) “媒介即讯息”。一般人认为媒介仅仅是形式,仅是信息、知识、内容的载体,它是空洞的、消极的、静态的。可是麦氏认为媒介对信息、知识、内容有强烈的反作用,它是积极的、能动的、对讯息有重大的影响,它决定着信息的清晰度和结构方式。
(3) “媒介是人的延伸”。媒介与人的关系是相对独立的,反过来对于人的感知有强烈的影响,不同的媒介对不同的感官起作用。书面媒介影响视觉,使人的感知成线状结构;视听媒介影响触觉,使人的感知成三维结构。
(4) “冷媒介和热媒介”。低清晰度的媒介(如手稿、电话、电视、口语)叫“冷”媒介。因为它们的清晰度低,所以它们要求人深刻参与、深度卷入。因为它们的清晰度低,所以它们为受众填补其中缺失的、模糊的信息提供了机会,留下了广阔的用武之地,调动了人们再创造的能动性。反之,高清晰度的媒介叫“热”媒介,拼音文字、印刷品、广播、电影等就是这样的热媒介。由于它们给受众提供了充分而清晰的信息,所以受众被剥夺了深刻参与的机会,被剥夺了再创造的用武之地。
即以他的第一点思想为例,足以说明麦氏思想之博大精深,他说,今日之世界已成为一个“地球村”,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今,有不少人言必称“天下真小”,“天下越变越小”。可是天下为何会小?日益缩小的天下对人又有何影响呢?且看麦氏的观点——
(1)电子媒介使信息传播瞬息万里,地球上的重大事件借助电子传媒已实现了同步化,空间距离和时间差异不复存在,整个地球在时空范围内已缩小为弹丸之地。
(2)电子媒介的同步化性质,使人类结成了一个密切相互作用、无法静居独处的、紧密的小社区。
(3)人类从远古至今经历了一个部落化——非部落化——重新部落化的过程。游徒不定、采猎为生的洪荒时代,人类感知世界的方式是整体的、直观的把握,人的技艺是全面、多样发展的。那时的人既不会分析事物,也不会只专精一门;用麦氏的话说,那时的人是整体的人,是部落人,而不是被分割肢解的、专干一门的人。由于劳动分工的出现和拼音文字的发明,人学会了分析,同时也使自已成为被分裂切割的、残缺不全的非部落人。机械印刷术和工业化则把人推向了非部落化的极端。电子时代来临以后,人再不能只专精一门,人的感知系统不再只偏重视觉;人们认识世界的方式不再只偏重视觉、文字和线性结构——总之一句话,人不再是分裂切割、残缺不全的人。这就是更高层次上的重新部落化过程。
该书分两部。第一部是理论篇,展开论述了上述四种观点。第二部是应用篇,以第一部的理论为基础分析了从古到今的26种媒介。
从宏观的视角看,作者仿佛是凌驾于“地球村”之上的星外来客,所以他能高屋建瓴,气势磅礴地视通万里,跨越古今。他又仿佛是一位精通地球人生活一切层面的太空人,所以从微观的角度说,他能在人类广阔的学科领域中自由驰骋,请看他对一切学问如数家珍、广征博引、信手挥洒皆能成理的本事!
由于他是一位立体型的学者,所以他在涉足的一切学科领域中都能保持超脱的距离和独特的切入角度。正所谓旁观者清,他对媒介的分析常给人一种清晰、震撼的感觉。他常能言他人所不能言,见他人所不能见。
麦氏的精髓思想之一,是从一个奇特的角度将人的延伸(即媒介)一分为二;电子媒介是中枢神经系统的延伸,其余一切媒介(尤其是机械媒介)是人体个别器官的延伸。中枢神经系统把人整合成一个统一的有机体,电子媒介亦然。所以电子时代的人再不是分割肢解、残缺不全的人。人类大家庭再不是分割肢解、残缺不全的大家庭。电子时代的人类再不能过小国寡民的生活,而必须密切交往。与此相反,机械媒介(尤其是线性结构的印刷品)使人专精一门、偏重视觉,使人用分析切割的方法去认识世界,所以在过去的机械时代里,人是被分割肢解、残缺不全的畸形人。
只偏重视觉的、机械性的、专门化的谷登堡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只重逻辑思维、线性思维的人再也行不通了!电子时代的人应该是感知整合的人,应该是整体思维的人,应该是整体把握世界的人。电子时代的人是“信息采集人”。
在我看来,麦克卢汉的“中枢神经系统”,类似荣格的“集体无意识”,类似列维-斯特劳斯的“结构”。不过,荣格的“集体无意识”偏重进化和生物遗传,列维-斯特劳斯的“结构”,强调神话的结构,而麦克卢汉的“中枢神经系统”即是人类中枢神经系统外化的电子媒介。
人文科学和社会科学的专家,都可以从《理解媒介》中找到奇特的参照系。仅以他对艺术的评价而言就有不少惊人之语。他批评文艺复兴时的透视法是线性结构的产物。他认为苏拉的点画法给人留下想象的空间。他认为漫画是冷媒介,电视受漫画的影响。这些观点颇为新奇。
由于他研究的媒介涉及人类生活的一切领域和一切层面——衣食住行、机械电力、语言文字、娱乐游戏、科学技术、艺术世界,所以,本书对人文科学和社会科学各个领域各个层面的读者都不乏教益和启示价值。
本书的英文版编辑初读书稿时十分震惊,而且对它的前途表示担心。他说:“你的材料有75%是新的。一本成功的书不能冒险去容纳10%以上的新材料。”历史业已证明,这一担心错了,这本书在西方已成为传播学的经典,它对人们认识媒介、历史和文化已经并将继续产生深远的影响。我相信,中译本的问世也能逐渐发挥它的威力。
毋庸讳言,麦氏对作为人造客体的媒介的渗透力和能动性的强调,似有偏激之处,许多人对“媒介即讯息”的命题有保留。然而,偏不概全,他的一些思想确有振聋发聩、独辟蹊径之处。他对传播学和人文科学的发展,确实做出了名垂史册的贡献。
本书对一般读者,的确是一块硬骨头,一场挑战,知识精英、莘莘学子,都面临着拓宽视野、立体发展的新任务。我们应该勇敢迎接这一挑战。
1988年2月
(有删节;《认识延伸:媒介通论》,四川人民出版社,1992)
有关夙兴集:闻道·播火·摆渡Cultural and Communication Studies:Selected Works of He Daokuan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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