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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生活新思维:揭示DDT的危害与人们的误解

【摘要】:现在,DDT被这样普通地使用着,在多数人心目中,这种合成物倒像一种无害的日常用品。人们普遍地这样认为:既然这么多人与DDT极亲密地打过交道,而并未遭受直接的危害,这种药物必定是无害的了。这一可以理解的误会是基于这种事实而产生的——与别的氯化烃药物不同——呈粉状的DDT不是那么容易地通过皮肤被吸收的。DDT溶于油剂使用,在这种状态下,DDT肯定是有毒的。

现在每个人从未出生的胎儿期直到死亡,都必定要和危险的化学药品接触,这个现象在世界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出现的。合成杀虫剂使用才不到20年,就已经传遍生物界与非生物界,到处皆是。我们从大部分重要水系甚至地层下肉眼难见的地下水潜流中都已测到了这些药物。早在十数年前施用过化学药物的土壤里仍有余毒残存。它们普遍地侵入鱼类、鸟类、爬行类以及家畜和野生动物的躯体内,并潜存下来。科学家进行动物实验,也觉得要找个未受污染的实验物是不大可能的。

农药的使用会引起水和土壤的污染

在荒僻的山地湖泊的鱼类体内,在泥土中蠕行钻洞的蚯蚓体内,在鸟蛋里面都发现了这些药物,并且在人类本身中也发现了;现在这些药物贮存于绝大多数人体内,而无论其年龄之大小。它们还出现在母亲的奶水里,而且可能出现在未出世的婴儿的细胞组织里。

这些现象之所以会产生,是由于生产具有杀虫性能的人造合成化学药物的工业突然兴起,飞速发展。这种工业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产儿。在化学战发展的过程中,人们发现了一些实验室造出的药物消灭昆虫有效。这一发现并非偶然:昆虫,作为人类死亡的“替罪羊”,一向是被广泛地用来试验化学药物的。

这种结果已汇成了一股看来仿佛源源不断的合成杀虫剂的溪流。作为人造产物——在实验室里巧妙地操作分子群,代换原子,改变它们的排列而产生——它们大大不同于战前的比较简单的无机物杀虫剂。以前的药物源于天然生成的矿物质植物生成物,即砷、铜、铝、锰、锌及其他元素的化合物;除虫菊来自干菊花、尼古丁硫酸盐来自烟草的某些属性,鱼藤酮来自东印度群岛的豆科植物。

这些新的合成杀虫剂的巨大生物学效能不同于他种药物。它们具有巨大的药力:不仅能毒害生物,而且能进入体内最要害的生理过程中,并常常使这些生理过程产生致命的恶变。这样一来,正如我们将会看到的情况一样,它们毁坏了的正好是保护身体免于受害的酶:它们障阻了躯体借以获得能量的氧化作用过程;它们阻滞了各部器官发挥正常作用;还会在一定的细胞内产生缓慢且不可逆的变化,而这种变化就导致了恶性发展之结果。(www.chuimin.cn)

然而,每年却都有杀伤力更强的新化学药物研制成功,并各有新的用途,这样就使得与这些物质的接触实际上已遍及全世界了。在美国,合成杀虫剂的生产从1947年的1.24亿磅(1磅≈0.45千克)猛增至1960年的6.38亿磅,比原来增加了5倍多。这些产品的批发总价值大大超过了2.5亿美元。但是从这种工业的计划及其远景看来,这一巨量的生产才仅仅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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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T(双氯苯基三氯乙烷之简称)是1874年首先由一个德国化学家合成的,但它作为一种杀虫剂的特性是直到1939年才被发现的。紧接着DDT又被赞誉为根绝由害虫传染之疾病的,帮农民在一夜之间就可战胜田禾虫害的手段。其发现者,瑞士的保罗·穆勒曾获诺贝尔奖金。

现在,DDT被这样普通地使用着,在多数人心目中,这种合成物倒像一种无害的日常用品。也许,DDT的无害性的神话是以这样的事实为依据的:它的起先的用法之一,是在战时喷撒粉剂于成千上万的士兵、难民、俘虏身上,以灭虱子。人们普遍地这样认为:既然这么多人与DDT极亲密地打过交道,而并未遭受直接的危害,这种药物必定是无害的了。这一可以理解的误会是基于这种事实而产生的——与别的氯化烃药物不同——呈粉状的DDT不是那么容易地通过皮肤被吸收的。DDT溶于油剂使用,在这种状态下,DDT肯定是有毒的。如果吞咽了下去,它就通过消化道慢慢地被吸收了,还会通过肺部被吸收。它一旦进入体内,就大量地贮存在富于脂肪质的器官内(因DDT本身是脂溶性的),如肾上腺、睾丸、甲状腺。相当多的一部分富存在肝、肾及包裹着肠子的肥大的、保护性的肠系膜的脂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