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古琴活动实际在20世纪60年代初期还保持着。借着这两次演出的东风,1981年12月26日,天津音协召开了古乐研究会恢复活动大会,会上选举李允中任会长,陈重、康少杰、于敬熹为副会长,委员11人,古琴组则吸收赵恩检、刘锡年、蔡延禄、邹柯等人入会。......
2023-09-01
先讲第一个问题,读书跟我们自己的生活的关系是极其密切的,我们国家是有着历史文化传统的国家,读书自古代以来都非常受重视,孔子在世的时候曾经提出来“不读诗无以言”,什么意思?不读诗的话你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那个时候诗是作为典籍当中的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小说、戏剧、散文之类的东西进不了集部,能够进入集部的只能是诗,所以他把诗放在这样的重要位置上。老百姓民间流传的谚语“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虽然带有功名和实用主义的色彩,但也说明了读书跟我们的关系,与人生的实际密切相关。
我不知道大家清楚不清楚,在座的有很多的老同志应该清楚,我们国家刚刚粉碎“四人帮”的时候,读书尤其是文学的书籍已经摆上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新华书店卖的那些重版的世界名著,都是排长队才能买到的。说个笑话,那时候北京出现的第一则征婚启事,女方提出来什么要求呢?除了年龄、工作之外,最后一条写的是什么呢?必须要热爱文学、热爱读书。那时候,刘心武写了一篇小说《爱情的位置》,男女父母双方介绍对象到公园门口去约会,谁也不认识谁,靠什么来联络呢?手里拿一本我们的《人民文学》杂志,当时文学跟生活就是如此的密切相关。
今天看电视里《非诚勿扰》那类相亲的节目,没有一个再把读书和热爱文学放在选择对象的标准里了。时代发生变化了。但是,时代发生再怎么样的变化,读书还是需要,这种需要,更多的在于我们自身的需要,因为读书可以帮助我们丰富人生,帮助我们成长,这是其他方面取代不了的。我想讲讲我自己的经历,关于我的三个读书故事,看能不能给大家稍微有一点启发。
第一个故事是小学四年级,那时候在家门口有一个邮局,我买了一本杂志,这本杂志现在仍然在办,是上海宋庆龄基金会办的杂志叫《少年文艺》,那时候《少年文艺》一毛七分钱一本。这本杂志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其中有一篇文章至今记忆犹新!很短,是篇小说,名字叫《马戏团来到了镇上》,作者是美国的一位作家叫马尔兹,你看过了六十年了,我还能记住这篇文章,记住它的作者,说明这篇文章给我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小说的内容极其简单,一个马戏团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小镇上,这个镇子从来没有来过马戏团,消息就传到了两个小男孩的耳朵里,他们就跑了半天的路,从早晨跑到了这个镇上已经是中午了,他们到这个镇上才知道看马戏得花钱买票,可是这两个小男孩没有钱,听说你只要帮助马戏团卸道具,搬椅子,搭帐篷,就能得到一张门票,这两个小男孩帮助马戏团干活,忙活整整半天,天都黄昏了,终于把演出的场地布置好了,一个人领了一张入场券,坐在那里可以看演出了。马戏团的第一个节目开始,是两个小丑在表演,这两个小男孩睡着了。小说到这儿结束。
这篇小说给我留下的印象极其深刻,为什么深刻?就在于他所描写的生活跟我的生活是不一样的,我那个时候虽然家里并不富裕,但是一场马戏还是看过的,买一张马戏团的门票还是买得起的。这两个小男孩跟我年龄差不多,为什么他们买不到票?好容易进到剧场了,好容易看到马戏团演出了,却累得睡着了。它就给你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文学作品给予我们这种带有忧郁色彩的东西,会影响我们对于自己生活的认知、对周围世界的理解、对世人情感的感悟。文学作品不是听郭德纲说相声逗你哈哈一乐,像现在我们很多小孩爱看的那些就是图文并茂的绘本,带有很多游戏色彩,文学书籍可以说从本质上而言不是这样的。它影响的我们的情感乃至人生。这样的书籍可以带领我们进入一个新的领域、新的世界,而这个领域这个世界跟我们自己是不一样的,它扩充了我们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是我们未知的,这个世界是在远方的,但是它让我们产生了很多的想象,产生了很多在共鸣之中对它的向往。
我的第二个读书故事印象最深刻,那是我上高一的时候。我就读于北京的一所教会中学,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是庚子赔款的美国人建的一所中学,这所中学的藏书是非常丰富的。高一那一年,校长觉得我这个孩子爱看书,特意允许我进图书馆随便挑书。这是非常荣誉的事情,全学校只有我一个学生破例进图书馆挑书。我们学校一共五层楼,五楼一层全是图书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书,那时候小,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一看图书馆里这么多的书挑花了眼了。后来,我发现在图书馆右侧有一个门,一把大锁锁着,我猜里面肯定藏的都是书,我们学校这么多的年头,里面的藏书肯定都是解放以前甚至年头更老的老书。我们当时管图书馆的老师姓高叫高挥,当年刚刚从志愿军转业分到我们学校管理图书馆,她看我老盯着那边,说你是不是想进去看看,我可以用钥匙给你打开,但是那里面都是旧书,没整理过,全是土。我说没关系,您打开我去看看,高老师就打开锁了,我就进去了,我一看好家伙!从地上顶到天花板全是书!你翻一本书就尘土飞扬,但是我第一次可以说就像进了宝山一样贪得无厌,心想恨不得把这些书都看完。那个时候年龄小,对书的这种渴望我觉得是我以后再也没有过的,那种感觉真的就像高尔基说过的,像饥饿的人扑到面包上一样去读书。我记得在那里找到了解放以前开明书局出版的冰心先生所有的书,包括她的散文,包括她的小说,包括她的两本小诗集《春水》和《繁星》,当时还抄了满满一本冰心先生的散文集叫《往事》。读书兴趣,如果说小学四年级打下来,高一这个时候帮我打下了一个更坚实的基础,我想我以后之所以能够写东西,跟高一那一年阅读了大量的书是相关联的,可以说没有高一的那一年的读书,也就没有我的今天。
所以,我觉得读书对一个人的成长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孩子的时代,青春期读书对一个人的影响跟其他的年龄是大不一样!读书是有季节性的,跟种庄稼一样,你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说过了这个季节我再补种庄稼,是来不及的。如果说你年轻的时候没有养成读书的习惯,到年老的时候后悔重新再来找补,一般来讲难度极其大,希望落叶像鸟一样再重新飞上枝头,这是童话,不是现实!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我,小的时候和青春期的读书对于人的一生是至关重要的,是一次性的,是没法弥补的,今天在座的有很多是年轻人甚至后面有学生,我觉得你们要珍惜这样的宝贵时光,否则将来像我这么大年龄的时候真的是老大徒伤悲。
第三个故事是“文化大革命”时,我们学校图书馆的书被封了,很多的书当成了封资修,被我们学校的红卫兵拉着那个平板车,一车一车拉到了东单体育场烧掉了。幸亏我们学校图书多,没烧干净,但是图书馆不再开放了,我没有书读了。
我记得非常清楚,1966年“文化大革命”,1967年冬天,有一天我在校园的甬道上碰见了高挥老师,她问我,你忙什么呢?我说没忙什么,我是逍遥派,我整天在家呆着,她说你还想看书吗?我说想呀,但是我说学校图书馆都封了。高老师拍拍她的口袋,里面有钥匙哗啦哗啦响,高老师跟我说钥匙还在咱兜里呢,你想看什么书,你写个书单子,我偷偷进图书馆给你找去。
就这样我写了一个书单子,放在传达室里,高老师下班之后到图书馆,把书给我找来,找不着我要的书她就找相似的书,然后用报纸包好放在我们学校的传达室里,等我去取。这种“地下工作者交换情报”的方式,一直到1968年夏天我到东北插队。大家知道,读禁书对人的诱惑是最大的。那个时候书全部被禁止了,好不容易从图书馆里偷出来的这些书对你的诱惑是最大的,你看得就会格外仔细和认真。
1968年7月份到北大荒,我还有几本从高老师那儿借来的书没有还,我记得非常清楚,其中有一本就是屠格涅夫的《罗亭》,还有一本是车尔尼雪夫斯基的《谁之罪》,还有一本赫尔岑的《喜鹊贼》,还有一本是三家评注李贺的诗,都被我带走了,填补我到东北没有书读的空白。高老师今年已经84岁了,我前年碰见她的时候还谈这个往事,我说到东北之前我也没还您的书,她说没还就对了,还我也都给烧了。高老师对我的帮助非常大。(www.chuimin.cn)
我再一次读书就是在北大荒了,我到北大荒其实带了好多的书,毕竟书有看完的时候。渴望读书,上哪儿找书去?四周一片荒野,那个时候我在我们队里猪号喂猪,这个猪号在最偏远的地方。我记得非常清楚,1971年的冬天,我的一个同学当时在我们农场的场部兽医站工作,有一天夜里刮着大烟泡,下着大雪,他顶着风雪从我们场部到我们队一共十六里地,走两个多小时,推开我住的猪号的门,我一看跟雪人一样,干嘛来了?这大半夜的!他拉我跟他走,在路上,他告诉我,我们兽医站有一个钉马掌的,姓曹叫曹大肚子,听说你爱看书,说要看书的话让他找我,我听他这个口气挺大就赶快叫你来了,你今天晚上住我那儿,明天早上一上班,曹大肚子一看见你来到这儿,说明你找他借书心诚,他肯定有书借给你。
这个老曹原来是我们农场办公室的主任,“文化大革命”时被打倒,发配到兽医站去钉马掌。我在兽医站住一宿,第二天上班曹大肚子来了,我们同学跟他介绍了彼此,我一看他这个派头,驴死不倒架,因为他肚子特别大,所以外号叫“曹大肚子”,看他背着手,挺着肚子,眼睛抬着也不怎么瞅我。我说听说您有好多书,特别想跟您借两本。“借书呀?写个书单子吧!”我当时心想,图书馆借书才写书单子,跑您家借书我也写书单子?您这够正规的呀。我心里敢说嘴上不敢说,就老老实实写书单子,但是写书单子的过程中我心里起了一个坏,就写了三本书,成心刁难刁难你,好像你有多少书似的,看看你们家有这三本书吗?我写了三本书,书名我至今记忆犹新!一本是亚里士多德的《诗学》,那时候年轻喜欢诗,一本是艾青的《诗论》,一本是苏联一位著名的诗人伊萨科夫斯基写的《论诗的秘密》。我心想这三本书北京都难找,您老曹这么厉害,您给我找找去。老曹拿着书单子看了看,没搭理我,揣在兜里了。等老曹吃完饭回来,我看见他用报纸包着书给我带回来了,打开这个报纸一看,果然是这三本书!当时对他真是刮目相看!我当时心想这江湖的水很深呀!这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开始了跟曹大肚子的交往,依然像我跟高老师在“文化大革命”时借书一样,不断地用这种地下工作者传递情报的方式,我写书单子给他,他给我找书,找不着的书,他也像我们高老师一样找一本相似的书,包着报纸借给我。
从1971年冬天一直到1974年开春我离开北大荒,我从曹大肚子那里借书,但是非常奇怪,曹大肚子从来不邀请我到他们家去。这家伙是一个办公室主任,能有多少书?我借什么书他都能够找着,他们家是图书馆是怎么着?我特别好奇,就想上他们家去,但这个曹大肚子从来不邀请我。我回北京之前已经调到场部中学教书,场部中学离他们家仅一步之遥。离开北大荒之前,我心想说什么都要去他们家一趟,看看他们家的书都藏哪儿了。一天黄昏吃了晚饭我上他们家去,大家知道农村都有一个小院,有一个栅栏门,那时候天刚擦黑,我刚推开这个栅栏门,好家伙!一条大黄狗迎面也不叫唤,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地,一口咬在我右侧的大腿上。
二月份的北大荒还是挺冷的,我穿着一条秋裤,外面套着一条毛裤,外面再有一条裤子,三层,它没咬着我的肉,把我外面的裤子咬破了,咬出了一个三角口,这个狗一叫唤,老曹的老婆听见了,站在门口把那个狗叫过去,一看是我,不好意思了,就把我请进家门,他老婆一看裤子也破了,说你赶快把裤子脱下来吧,我家有缝纫机给你缝上。我看了看他家的屋子,书藏哪儿了?大家知道农村的房子一间屋子半间炕,这一溜儿都是火炕,码在对面是一摞被子,对面是农村的一溜儿矮柜,农村的矮柜一般是存放粮食,有的是放衣服,就是藏书能藏多少书?老曹问我你是不是借书,我说是借书,写个单子吧,我心说都到你家了还写单子?没敢说,老老实实写单子。我写了两本书的单子,我记得特别清楚,一本是苏联的作家叫费定写的长篇小说《城与年》,一本是咱们国家农民作家陈登科写的上下两卷的长篇小说《风雷》。
曹大肚子看看书单,披着衣服就出了门,我当时穿着一条毛裤,偷偷跟着他出了门。他们家边上有一个小仓房,一般的都是藏菜,放农机具和杂物。这个老曹进去了,我一看里面都是箱子,什么箱子呢?都是很简易的木板钉的箱子,里面全是书!他提拉一个马灯给我挑书呢!我偷偷走过去,老曹也发现我了,非常不好意思,他说你千万千万别埋怨我,我不是不让你上我们家来自己挑书,我是害怕动静太大,别人给我揭发说我毒害知识青年,我说理解理解,我说应该感谢您,但是我就好奇,好家伙!你的书还真不少!什么时候淘来的?他说我年轻的时候当兵就喜欢读书,所以那时候就买书,买了好多书,复员转业到东北来到北大荒这些书没舍得丢,所以就整箱整箱的给托运过来了。
我跟曹大肚子借书的经历,说明什么呢?就算再大的运动,秦始皇焚书又怎么样?他也没有把所有的书都焚干净,再大的运动、再跌宕的生活,书不会脱离开我们生活之外。再偏远贫穷的地方,只要你想读书,书总会是存在的,关键是你内心有没有这种渴望,有没有这种需求。如果有,总会有人帮助你,不是曹大肚子,也会是别人。
通过我自己几段读书的经历,我想告诉大家的是:
第一,你要热爱书籍,书籍是你终身的朋友,而且这个朋友对你不离不弃,只要你不离不弃于它。
第二,你要珍惜每一次读书的机会。人生是分不同阶段的,不同阶段有不同阶段读书的味道,有不同阶段读书的收获,你应当珍惜每一个阶段。当然了,最值得珍惜的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青春时期,这是你读书的最佳时机,这是我今天讲的第一部分内容,也就是说我想通过我自己亲身的经历来谈读书对于我们的意义,不仅丰富了我们自己的人生,也使我们的生活有了希望、有了力量,而且让我们的人生能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来。如果没有这样的读书,也就没有我的今天,我什么东西也写不出来。这是最简单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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