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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相貌与德行:毛须不茂背后的智慧

【摘要】:孔子身材高大,相貌不凡。战国时赵国人荀况说孔子个子高,面如蒙倛。但孔子说他的形貌未必是这样。《孔子家语·困誓》云:孔子适郑,与弟子相失,独立东郭门外。孔子的八世孙孔鲋《孔丛子·居卫》记载子思与齐君的对话,论述人之贤圣在德不在貌,子思说:“且吾先君,生无须眉,而天下王侯不以此损其敬。”可见孔子和子思祖孙二人都是毛须不茂。这使人想起孔子的父亲叔梁纥。孔子温和而严厉,有威仪而不凶,庄严而安详。

孔子身材高大,相貌不凡。他身高九尺六寸,人们称他长人。战国时赵国人荀况说孔子个子高,面如蒙倛。蒙倛,也作蒙箕,是古时腊月驱逐疫鬼或出丧时所用的神像,脸方而丑,发多而乱,形凶恶。《荀子·非相》云“仲尼长”,“仲尼之状,面如蒙倛”。东汉王充说孔子的头顶凹陷像翻过来的屋顶。王充《论衡·骨相》云:“孔子反羽。”司马迁史记》也说孔子“生而首上圩顶”。就是头顶凹而四周高,头呈方形。郑国见过孔子的人说,孔子身高九尺六寸,眼睛上下眶平正而长,前额高高隆起,头似尧,颈似皋陶,肩似子产,腰以下比禹矮了三寸。但孔子说他的形貌未必是这样。《孔子家语·困誓》云:

孔子适郑,与弟子相失,独立东郭门外。或人谓子贡曰:“东门外有一人焉,其长九尺有六寸,河目隆颡,其头似尧,其颈似皋繇,其肩似子产,然自腰已下,不及禹者三寸,累然如丧家之狗。”子贡以告,孔子欣然而叹曰:“形状末也,如丧家之狗,然乎哉!然乎哉!”

孔子的八世孙孔鲋《孔丛子·居卫》记载子思与齐君的对话,论述人之贤圣在德不在貌,子思说:“且吾先君,生无须眉,而天下王侯不以此损其敬。”子思所说的先君就是孔子。当时在场的齐君宠臣美须眉,齐君说:“假如相貌可以交换,我可以将他的须眉送给你。”子思则说他只担心不能继承前人的美德,并不担心毛须之不茂。可见孔子和子思祖孙二人都是毛须不茂。

孔子的行教像最早出于唐朝著名宫廷画家吴道子之手,以后的画像和雕像都浓眉长须。明陈继儒《群碎录》和清杭世骏《订讹类编》都说画像不对,孔子没有须眉。曲阜民间还流传孔子眼露白,耳露轮,口露齿,鼻露孔。《庄子·外物》云:“老莱子之弟子出薪,遇仲尼,反以告,曰:‘有人于彼,修上而趋下,末偻而后耳,视若营四海,不知其谁氏之子。’老莱子曰:‘是丘也。召而来。’”(www.chuimin.cn)

孔子力量过人。《吕氏春秋·慎大》云:“孔子之劲,举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这使人想起孔子的父亲叔梁纥。叔梁纥以勇力闻于诸侯,在一次鲁军攻打偪阳时,守城一方故意打开城门放一部分鲁军入城,然后突然放下悬门,关门聚歼。就在悬门将要下落的危急关头,叔梁纥飞步上前,双手托住悬门,让攻入城内的鲁军及时撤了出来,避免了伤亡,立了一大功。

孔子温和而严厉,有威仪而不凶,庄严而安详。《论语·述而》云:“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