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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提学使司:省域教育领导者的研究成果

【摘要】:1901年,清政府颁布兴学令后,直隶各地掀起创办新式教育的热潮。同时,学校司督办严修转任学务处督办。总体来看,提学使司成立前,直隶省不论是在省级教育行政体制改革方面,还是办新式教育方面,已做了诸多有益的尝试与探索,积累了丰富的管理经验与办学经验。卢靖就任提学使后,设立直隶提学使司。那么,直隶提学使司成立后是如何“行政”的?与之相关的是,当前学界一致认为“直隶是清末教育改革的先进省”[4]。

第二次鸦片战争后,面对深重危机,洋务派本着“自强”“求富”的目的,在直隶开办了各种军民企业,急需大批军事与技术人才。鉴于此,1880年,直隶总督李鸿章率先在天津设立官办的北洋电报学堂。此后,北洋水师学堂、天津武备学堂、北洋医学堂、中西学堂等新式学堂陆续开办。这些洋务学堂的创办,标志着直隶新式教育的诞生。

1901年,清政府颁布兴学令后,直隶各地掀起创办新式教育的热潮。为了有序管理直隶学务,1902年袁世凯就任直隶总督后,在保定设立学校司,内设专门教育处、普通教育处、编译处,专司全省学校事务,具体负责普通教育、专门教育、编译教材、参议学务、筹划学务经费、稽查学务等事宜。学校司设立后,遵循“大事上之总督,小事由司酌核办理”[1]的原则开展职能活动。比如,组织官费留学,设立师范学堂与高等学堂,饬令各地组织劝学所,令各县成立高等小学,各府及省辖各州设立中学,等等。这些举措为直隶新式教育的发展奠定了良好基础。

1904年7月,直隶省根据中央学务大臣要求,裁撤学校司,改设学务处。旋即,专门教育处、普通教育处、编译处改为专门教育局、普通教育局、编译局。同时,学校司督办严修转任学务处督办。学务处成立后,积极推进直隶新式教育,并取得了一定成效。对此,《清史稿》就有相关记载:“时严修任学务处督办,提倡小学教育,设劝学所,为厅、州、县行政机关。仿警察分区办法,采日本地方教育行政及学校管理法,订定章程,颇著成效。”[2]1905年12月,学部成立后,严修调任学部侍郎,故袁世凯委卢靖为学务处总办。卢靖一经上任,大力扩充学务处组织,“改设总务、普通、专门、实业、图书、会计、游学七课”[3]。总体来看,提学使司成立前,直隶省不论是在省级教育行政体制改革方面,还是办新式教育方面,已做了诸多有益的尝试与探索,积累了丰富的管理经验与办学经验。

1906年5月,经袁世凯与严修保荐,学部任命卢靖(见图5.1)补授直隶提学使。卢靖就任提学使后,设立直隶提学使司。就其内部组织而言,将原有学务处改称学务公所(见图5.2),分设总务、普通、专门、实业、图书、会计六课。

那么,直隶提学使司成立后是如何“行政”的?其在直隶教育现代化进程中发挥了何种作用?这些问题有必要深入考察。与之相关的是,当前学界一致认为“直隶是清末教育改革的先进省”[4]。问题在于,直隶教育为何能够在清末一直处于先进水平?其成功之秘诀到底是什么?能否只归因于袁世凯等历任直隶总督的提倡?从省级教育行政的视角细致剖析上述问题,不仅有助于丰富今人对地方教育现代化起步阶段多样性的认知,也可为当前推进教育行政管理实践改革提供有益的历史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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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1 直隶提学使卢靖

图片来源:张俊英主编:《天津百年老街中山路》,天津:天津科学技术出版社,2008年,第23页。

图5.2 直隶学务公所外景

图片来源:张俊英主编:《天津百年老街中山路》,天津:天津科学技术出版社,2008年,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