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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D孕产妇怀孕期间持续菌群失调,微生物与健康有关

【摘要】:C.线性判别分析显示IBD和非IBD孕妇之间不同的菌群结构特征。在IBD症状下整个孕期的总体菌群α-多样性随着时间的推移表现出相反的趋势:对照组从T1到T3期间呈持续下降,而IBD患者则表现出一个并不显著地轻微增长。怀孕期间服用过巯嘌呤类药物或者生物制剂的孕妇与患有活跃或不活跃疾病的孕妇之间并无显著性差异。此外,不同时间点下IBD孕妇与非IBD对照组之间的口腔菌群的α-多样性或β-多样性并无显著差异。

图6-2-2 IBD孕妇肠道菌群结构

注:A.箱线图描述了IBD(红色)和非IBD(蓝色)孕妇菌群结构(α–多样性)丰度的平均值和变异系数,显著差异出现在妊娠早期(T1)(P=0.005)和妊娠中期(T2)(P=0.01),但妊娠后期(T3)并无显著差异。B.根据IBD状况进行分组的样品之间总体微生物组的不同(β–多样性)。采用未加权Uni Fracdistances测定并使用非度量多维尺度图显示差异。IBD(红色)和非IBD(蓝色)孕妇菌群结构在不同妊娠期均表现出显著的β–多样性差异。C.线性判别分析显示IBD和非IBD孕妇之间不同的菌群结构特征。(www.chuimin.cn)

619份样品且每份超过1000条序列读数可进行下游分析(总读数:8857479;均值±SD/样品:133581±13977)。正如预期结果,多样性主要是由身体位点决定的。怀孕期间,IBD孕妇相比于对照拥有更低的肠道α-多样性,妊娠前期(T1)、妊娠中期(T2)表现出有统计学意义的差异(P=0.005,P=0.01),但妊娠后期(T3)无统计学差异(图6-2-2A)。在IBD症状下整个孕期的总体菌群α-多样性随着时间的推移表现出相反的趋势:对照组从T1到T3期间呈持续下降,而IBD患者则表现出一个并不显著地轻微增长(图6-2-2A)。以无加权UniFrac distances进行PERMANOVA分析,发现IBD状态下肠道菌群的β-多样性,在每个阶段的妊娠期均表现出显著不同(图6-2-2B)。生物标记物分析对IBD妇女肠道微生物组的相对丰度进行比对,发现相比于对照,其所造成不同之处主要在于Gamma proteobacteria类的富集以及Bacteroidetes phylum的缺失(图6-2-2C)。T3中,来自Entero bacteriaceae科中的一种未定义的属在IBD孕妇中高度富集;采用LEfSe分析进一步确定,发现Proteobacteria门下14个分类出现了高度富集。进一步采用MaAslin分析,对T3样品(n=80)进行处理,并加入参与者类型、种族、胎次以及孕期抗生素使用情况,发现IBD孕妇的Entero bacteriaceae类富集显著。怀孕期间服用过巯嘌呤类药物或者生物制剂的孕妇与患有活跃或不活跃疾病的孕妇之间并无显著性差异。此外,不同时间点下IBD孕妇与非IBD对照组之间的口腔菌群的α-多样性或β-多样性并无显著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