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北宋、金、元时期的历史成果

2023-11-08 理论教育版权反馈

【摘要】：小雁塔经北宋时修缮，损弊皆复，后寺僧得以小雁塔所在的原塔院延续为荐福寺。五代、北宋、金仍称京兆府城，元先后称安西路城、奉元路城。唐代荐福寺的寺院、塔院在经历了唐末、五代战乱后，到北宋时，仍然都保存下来，只是更名而已。这是小雁塔历经唐末、五代、北宋、金、元至明宣德时“宝塔见存”[4]、游人不绝的证据。塔身上二、四、五、七等层北宋时游人砖刻题记则说明当时小雁塔的楼板、楼梯是完好的。

五代至元代，长安城规模缩小，荐福寺和小雁塔处于城外，位于开化坊南半的原寺院渐废。小雁塔经北宋时修缮，损弊皆复，后寺僧得以小雁塔所在的原塔院延续为荐福寺。

唐天祐元年（904），朱温强迫昭宗迁都洛阳时毁坏了长安城。《旧唐书》卷二〇上《昭宗本纪》载：“令长安居人按籍迁居，撤屋木，自渭浮河而下，连甍号哭，月余不息。”留守关中的佑国军节度使韩建把长安城加以缩小，放弃了外郭城和宫城，重修皇城（子城），是为“新城”。^[1]韩建缩小后的长安城，面积约5.2 平方公里，仅及隋唐长安城的十六分之一，经五代到元代一直沿袭使用。五代、北宋、金仍称京兆府城，元先后称安西路城、奉元路城。长安城缩小以后，原位于长安外郭城内南部朱雀街东的荐福寺和小雁塔变成了在“新城”之外，所以宋、元文献中也称寺、塔在长安城南。

唐代荐福寺的寺院、塔院在经历了唐末、五代战乱后，到北宋时，仍然都保存下来，只是更名而已。北宋《长安志》卷十一“万年县”载：“荐福寺圣容院塔院。在县南三里。唐寺。”

北宋张礼《游城南记》载：元祐元年（1086）闰二月，“由务本西门入圣容院，观荐福寺塔”。张礼注曰：“圣容院，盖唐荐福寺之院也，今为二寺。寺之浮图，今正谓之荐福寺塔，尚存焉。”

可知，北宋时荐福寺也是分为两寺：一寺是县南三里位于安仁坊的原荐福寺塔院，宋时称荐福寺圣容院塔院；另一寺应该是开化坊南半部的原荐福寺寺院，宋时称圣容院。张礼之后，开化坊原荐福寺与圣容院不见于记载。

据政和六年《大荐福寺重修塔记》碑载：“长安城之西南三里余，有寺曰大荐福。”所指的应该是安仁坊塔院之寺，开化坊的寺院立碑时应已不存。“浮屠凡一十五级，高三百尺，为祈福之地。自景龙至本朝政和丙申，三百九十二年，风雨摧剥，檐角垫毁”，说明景龙年间所立之塔仍在，只是“檐角垫毁”“岁月浸久，将就倾圮”。有自称“山谷迂叟”的信士修葺小雁塔，将塔下损漏的副屋“悉皆修完”，塔身“以白垩饰之”。碑尾署名“劝缘住持传法沙门永明立石”，说明政和六年修塔之时，塔院仍有僧人住持。

《游城南记》有正文、自注和续注。正文和自注出于张礼手笔，时距唐末约二百年，续注七条当为金末元初人所做，补充了张礼以后一百四十余年长安城南的变化。^[2]正文“……观荐福寺塔”续注曰：(www.chuimin.cn)

贞祐乙亥岁，塔之缠腰尚存，辛卯迁徙，废荡殆尽，惟砖塔尚存。

贞祐乙亥，为金宣宗贞祐三年（1215），其时塔之缠腰尚存。这里所说的“缠腰”或即环绕小雁塔塔身底层的建筑，即“副屋”。辛卯为金哀宗正大八年（1231），辛卯迁徙指的是正大八年四月，“大元兵平凤翔。两行省弃京兆，迁居民于河南，留庆山奴守之”。^[3]可知在金末蒙古占领长安的战乱中，塔之缠腰虽“废荡殆尽”，但“砖塔尚存”，即小雁塔保留下来。

元代，僧侣断续营缮塔院以居，伴随殿宇倾圮，寺地沦为农田。据明成化八年（1472）《敕赐荐福禅寺重修记》碑云：“元季，缁徒虽间营塔院以居，而倾圮随之，寺地亦渐夺为民亩。”僧人穿黑色僧服，“缁徒”指称僧人。

1965 年整修小雁塔时，除塔身发现“造浮图人雍州万年县”为唐代景龙年间建塔工匠砖刻自记外，还在塔身二、四、五、七等层发现了可辨识的游人砖刻题记数十处，现存的20 张照片只是其中极少的一部分，时间从唐肃宗乾元元年（758）开始，历佑国军时期（904 ～909）、后梁、后晋、北宋、金，直到明宣德五年（1430）。这是小雁塔历经唐末、五代、北宋、金、元至明宣德时“宝塔见存”^[4]、游人不绝的证据。塔身上二、四、五、七等层北宋时游人砖刻题记则说明当时小雁塔的楼板、楼梯是完好的。

1998 年在小雁塔正西侧10 余米处出土太少双狮石刻（图版三五），原为建筑上的角石，推测为元代。这件石刻也是宋明之间荐福寺以塔院为寺院延续状况的物证。

五代、北宋、金、元时期的历史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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