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所谓“模”乃是培根所用拉丁文forma之文,还有人把它译为“形式”的。这种解释培根认为是深入的。培根认为柏拉图凭其抽象的理想,悬拟某些形式以为现象界种种对象真实性之标准与来源,这完全是虚构的。究竟培根要在事物观察和实验中所确定的是什么呢?培根在其《新工具》一书第二卷中反复地说明他所用“模”这一词是什么意思。......
2023-11-08
根据培根原来的计划来看,不但他的《新工具》是一本还没有写完的书,他的《伟大复兴》也只是完成其一小部分。可是他的科学工作计划是伟大的,而他对于科学进展的远景,以其当时英国17世纪初叶的情况来说,是令人钦佩的。读他的《新亚兰特斯》(New Atlantis)一书就可以知道了。
培根的《新亚兰特斯》是一本传奇体的小说,描写他对于科学成就的远景。这书和柏拉图的《理想国》与莫尔的《乌托邦》是同一类的政治小说,但是柏拉图和莫尔所注重的是社会的政治方面,而培根所想象的是科学发展会怎样影响社会的组织和提高人类的福利。
书名之《新亚兰特斯》是有其来源。“亚兰特斯”是一个神话中的地理的名称,首先见于柏拉图的Timaeus和Critias两对话。据柏拉图所述的神话,古埃及的祭司虽向最初厘定雅典法律的梭伦(Solon)谈到雅典史前的文化,就述及大西洋中的一个大岛,名亚兰特斯(Atlantis)。“这岛位置在你们称为赫拉克莱斯(Heracles,即Hercules的希腊原文)柱海门的前面,面积有里比亚(Libya,古希腊人亚非利加洲之称)和亚细亚两洲之总和,是到达其他岛屿的甬道,从这些岛屿就可到达围绕真正大洋的彼岸;因为赫拉克莱斯海门中的海只是一个港,入口很狭。那个海才真正是海,围绕这海的陆地才真正是大陆。谈到亚兰特斯岛,岛上有一伟大而强盛的帝国,统治全岛和另外几个岛,其势力并达到大陆的某些部分,而且还征服了赫拉克莱斯海门里面的里比亚,直到埃及,并征服了欧洲,直至都仁尼亚(Tyrrhenia,古希腊人之称意大利中部的Etrusia)。”据柏拉图的神话,这岛的居民恶贯满盈,一昼夜全岛沉到海中去了,后人就没有知道它的了。培根借用这种神话而名他的理想社会为“新亚兰特斯”[372]。
培根的《新亚兰特斯》一文仅一万余字,又是没有写完的一本书,所以这书1627年初版的末尾即有“其余尚未写完”的附语。编定这书的W.Rawley与“对读者说的话”中曾写道:“这小说是培根描写一个学术团体的。这学术团体的建立,乃是为着解释大自然,借以产生惊人的工作以谋人类的利益的。团体名所罗门学院,又称六日工作学院。培根写成的止这一部分。诚然,所描写的工作极为广大高深,有过于一切能想象得到的事物之外;然而这些事故大都是人力之所能逮的。培根并想要在这部小说里,拟出岛国法律的大纲,作为社会的规范,但是兹事体大,非一朝一夕可能定竣,又因他要搜集自然史,无暇兼顾,不得不先从事于搜集的工作,于是这部小说未能写完。”[373]
培根在《新亚兰特斯》小说中,描述他自己在一海船上,带领船员五十人,自秘鲁航行一整年,要到中国和日本,南洋遇风,船上存粮将要告罄,四望汪洋,坐以待毙。一日傍晚,忽见北方云雾密集,好像离陆地不远,向之直驶,第二天早晨,果然看见陆地。遂驶入了一个港口,看见一座城市,虽不十分大,但是建筑是很华美的。及近岸时,正想登陆,有一小艇自陆地驶来,不许登岸,经过多少的交涉磋商,才能获得登陆的许可。所有的交谈,都是用西班牙语进行的。
登陆之后,发现那处地方的居民,是有很高的文化水平的,不但市政坦然,而且街道清洁,人民安乐,一切表现高度的文化,并之怀柔远人,对于外来的旅客毫不歧视,可是法律森严,任何人都不能轻举妄动。一日在街上遇见旅居该处、以经商为业的一个犹太人,和他谈到这座城市,他同样地表示他的羡慕。从这个犹太人得到消息,说有一位所罗门学院的领导人就在那天来到这城市,市民都要去欢迎他。遇风的船员也跟着大家去参加这欢迎会。仪仗十分严肃,市民的情绪也极为热烈。过此之后,在小说中扮演为遇风船员领袖的培根说,这个犹太人也和我们分手了。“可是再过了三天,犹太人来对我说:‘你们真是幸运啊;所罗门学院的这位领导人知道你们在这里,叫我来告诉你们,说他要接见你们全体哩。但只限定和你们自己选定的一个人谈话,日期定在后天,因为他要祝福你们,所以时间是在上午。’约定的日期到了,船员选定我作谈话人。他是用西班牙语向我这样说的:‘我的小子,神祝福你;我送给你的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因为我为着爱神与爱人的缘故,我将要告诉你所罗门学院的真实情况。我是要按这个程序来谈的。首先,要将说明我们这个组织的目的;其次,我们的工作的一切设备和器具;再其次,我们工作人员所从事的各种工作与其任务;最后,我将要谈谈我们所遵守的条例和仪节。
‘我们组织的目的是要知道事物的原因和事物的奥秘运动;是要扩大人类能力所能达到的极限,所能做到的一切。
‘工作的准备和器具是下面所说的……’所说的包括好几个深穴,有些深到三千六百英尺,挖在大小山之下的,称之为下界,为凝结,硬化,冷藏,保藏等用,可以作为人工的矿道,可以产生人为的矿物,可用以治疗疾病,益寿延年;还有地窖,来藏各种的白垩质,像中国人烧瓷所用的土那样;还有高塔,最高的约有半英里,有些高塔是筑在高山上的,因之最高的达海拔三英里,称之为上界,按塔之高度与其位置,分别用为冷藏、隔离、保藏,也可用来观看流星,风、雨、雪、雹;还有大湖、淡水的湖和咸水的湖都有,畜饲鱼类家禽,有池塘从咸水沦为淡水,也可用以把淡水变为咸水,有急流水作为动力,有机器使风力加强;还有凿的井和人造喷水池,使之含有各种矿质,其中有一道水称为乐园水,可以保卫健康,益寿延年;还有广阔的大厦,在大厦里面表演流星,雨雪雷电,并且产生空气中的蛙、蝇等等;还有医疗室、浴池,以治各种病痛;还有果园花园,不是只供游览,而且是为着试验土壤,来适合制酒的各种草木,来试验接枝,试验如何使花木的季节变迟变早,增加其果实,加速其成熟,改变其味道、颜色、形状,并能用之于医药;还可以使树木不靠种籽而只靠土壤的混合而从土里生长出来,使各种植物改变为新种;还有公园,饲养禽兽,不但供人玩赏,而且用以解剖,功用很大,还试验各种毒品、解毒的手术和药剂,用解剖来试验人们视为身体重要部分被消灭之后,或者被取出之后,生命是否延续;身体某些部分看来好像死了,能否使之复苏;试验禽兽,以人工使其长得比天然的更高更大,或者使之停止其生长,变为矮小,使禽兽滋生比自然的更繁多,或者使之不生育,使之改变其颜色、形状、动作等等;试验禽兽的杂交以产新种,因为一般人认为他们杂交是不能生育的,从而产生多种的鸟兽虫鱼和滋生的物,有些是完整的生物如鸟兽,并有雌雄能繁殖;这一切都并非偶然得到,而是预先计划,早就知道的;还有池沼,用以试验鱼类,有特别地方,以试验有用的虫蝇,例如蚕虫、蜜蜂;还有酿酒坊、面包制作所,厨房、制造特种饮食;酒色无数,制法不一而足;有些酒是用肉类酿成的,饮之可不必食肉,而且酒性不太强烈,甘之有如牛奶;面包也是用各种质料制成,可用干的肉类鱼类来制面包;肉类捣乱,使之碎嫩,食后经久不饿;还有肉类食之使人身体格外坚强,气力加倍;还有药店,世所罕见的,供应繁多,泡制奇异,配剂准确,有如天然物品;还有各样的机械,是欧洲所未曾见的,能制纸、布、丝、绸、羽毛,颜色鲜艳,式样新奇,除销售外,其新货品还运往全国各地以资展览;还有大火炉,火力巨大,火力有猛烈而迅速的,有强大而耐久的,有柔和而细小的;有吹风的、宁静的、干的、湿的,等等;还有仿日光热,天体热的,热力强度不一而足,功效很大;还有仿粪热、腹热、生物内部种种的热、湿草堆的热、石灰热,等等;还有生热的器具,隔离热的场所,生热的地下洞,以适合种种的用途;还有远景装备的房屋,用来证明种种的光和放射,和种种的颜色,从无光体或透明体可以显出各种颜色,如宝石和三棱镜,可不是虹的杂色,而是单色,而且能以复合光来射到远处,明见秋毫;有各种各式的光,用光使人有关于形状、大小颜色的错觉,并表演阴影的作用,能看远物如天体,并能使人见近物像是远的,远的像是近,混乱物之远近,又能帮助视觉,如眼镜的作用,能见微小物体,丝毫不爽,如小蝇小虫的形色、谷物的结构、宝石的瑕疵,肉眼不能察觉的粪便和血液中的东西,等等;还有各种人造宝石,光艳无比,水晶、玻璃、玻璃化的金属,僵石与不完全的矿物,大力的磁石、自然和人造的稀有石;还有声室、为试验声音、发生声音之用、试验各种音阶与谐声;还有种种新奇乐器,能发大而浊的声、高而清的声,震动的声、鸟兽的声;还有助听器、反响器、传声器,各种名目不同;还有香水厂,出产各种香水、香料;有糖果厂,出产美酒、牛奶、汤、冷食,种类不胜枚举;还有机器厂,制造各种动力机,使用车轮和其他机件来发动,其力比大炮更强;还制造军火、火药,不可遏止的野火;还能学鸟之飞腾,飞腾上空,制造潜水艇、游水带、游水衣,制造奇异的钟,制造机器,仿人畜鸟兽爬虫的行动;还有教学室,有精巧的几何仪、天文仪;还有技巧室,呈现种种错觉,使人见闻错乱,可是学院工作人员是禁止使用的,违者重罚。
‘还有学院人员的分工。有十二员用其他国籍身份航行外国,不暴露本国国籍,采集各国书刊和实验模范。这些人员称为贩光的商人。
‘有三员是搜集书本中的实验的,称为捕获者。
‘有三员是搜集所有机械技术的、艺术中的、和尚未收入艺术中之种种实际中的一切实验的,称为神秘人。
‘还有三员是按其个人的见解,进行新的实验的,称为前驱者或采矿家。
‘更有三员,是把前面四种工作编为目录和表格,使人能作出鉴定,从而得出公理的,称为编纂者。
‘再则还有三员,致力于研究其他工作人员的实验,设法从这些实验中识别其能对于人类的生活和知识有利益的东西,进行工作,证明原因,找出预测自然的方法,容易而清楚地发现物体的品德与功能。我们称这些人员为施主。
‘全体工作人员经过会议和协商之后,熟思过已有的工作和搜集,指定三人来指出新实验的方向,以便进一步提高,更深入了解自然。我们称这三人为灯烛。
‘又有三员是进行所规定的实验,实验后,作出报告的。我们称他们为接种者。
‘最后有三员是要把前面实验所发现的成果作出见解,成为公理与箴言。我们称这些人为自然的解释者。
‘你也一定会想到,我们还有新手和学徒,叫工作后起有人,不致中断。还有许多男女工人、助手。我们还要磋商,我们的发明和经验什么是可以发表的,什么是不能发表的。保守秘密的部分,全体人员都宣誓保密。可是有些是向国家布露,有些是不布露的。
‘按我们的条例和仪式,我们有两个长而大的展览廊。在一廊中陈列比较难能可贵的新发明的模型和样本;在另一廊中,展览发明人的雕像。在这廊里,就有你们发现西印度群岛哥仑布的雕像;你们发明大炮和火药的那位修道士的雕像也在那里[374];发明音乐的人,发明字母的人,发明船的人,发明印刷术的人,发明天文台的人,发明金属品的人,发明玻璃的人,发明蚕丝的人,发明酿酒的人,发明五谷和面包的人,发明食糖的人,我们都陈列有他们的雕像,因为我们的传统说法是比你们欧洲人的传统说法更为正确。然后我们还有本国的发明家,这些发明比你们的更好,但是你还未看见过,逐一来说,也就太频繁了,况且说起来你也不易了解,也会弄错。每逢有一有价值的新发明,我们就为其发明人立一雕像,并给他以高贵光荣的报酬。雕像有的是铜的,也有是宝石的,也是有试金石的,也有是柏香木或其它木制而素金装潢的,还有些是铁质的、银质的、金质的。
‘我们还有诗歌礼拜,每日举行崇拜以礼上天而谢上天的厚赐;还有祈祷、祈福,使我们的工作得到光亮,并使我们把一切劳力用之于正途。
‘最后,我们还有巡视的工作,巡视国内各大城市,而且在各大城市随时按计划宣传新而有利于人的发明。我们也宣示所预测的疾病,瘟疫、害虫群、荒旱、大风、地震、大水、彗星、周年温度,和其他的现象,警告人民使他们知道如何防避,如何补救。’
他说完这些话,便站起来;我就如所受的指示那样,立刻跪下,他便以他的右手按在我的头上,说,‘小子,愿神祝福你,而且祝福我们所建立的关系。我允许你为着各国的好处,把这些话发表出来,因为我们在神的庇佑之下,住在这人所不知的地方’。他随即就离开我,留给我和我的同人大约值两千元的赠礼,他们随便到来什么地方,在任何情况之下,都是给人以大量的礼物的。”[375]
这就是培根科学研究的远景和集体科学研究的计划。其深思远虑,实有足以惊人者,难怪在他死后36年,英国皇家学会成立时,英国科学家认为学会的组织是他的《新亚兰特斯》所鼓舞,又难怪18世纪法国《百科全书》创办时,其创办人狄德罗认为这创举之成功是有赖于培根之盛名。
培根对于科学成就的远景是伟大的,他对于科学研究的期望是深厚的。科学研究是要窥探自然、解释自然、揭露自然的蕴秘,以控制自然,利用其规律来增进人类的福利,使人们过美好、安乐、和平的生活。培根的三部名著,《学术推进》、《新工具》和《新亚兰特斯》都是贯彻着这种伟大的人本主义的精神。他的主张见之于《学术推进》,方法见之于《新工具》,而实践的远景则表现于《新亚兰特斯》,所以这三部书是应该连贯地读下去的。可惜《新工具》和《新亚兰特斯》都是未完之作,但也足以窥见培根思想和方法之一斑了。
【注释】
[1]节译Mary Sturt在她1932年出版的《培根传》,引用培根呈献书的话,见该书英文原版,第201—202页。
[2]见关琪桐译培根《新工具》,商务印书馆,1937年,《新工具》序,第1页。
[3]《解释自然和解释人国》,不但是和书中内容不相符,而且是英文的误解,不可不纠正,盖on the Futerfretation of Nature and the Empire of Man之中“解释”这词是“自然的解释”,不能达到下一词(the Empire of men)作为“人国的解释”。——作者
[4]马克思语,见《苏联大百科全书》的“培根”条。
[5]马克思语,见《苏联大百科全书》的“培根”条。
[6]译自《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
[7]译自《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百零四。
[8]译自《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百零五。
[9]通常译为“形式”,但不如译为模较妥。——作者
[10]培根语,则《英国百科全书》第十三版“培根”条引用自培根:《生平与书信》,第七卷,第377页。参看《伟大复兴》的“作者序言”,第16页。
[11]见康福斯:《科学与唯心主义的对立》,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4年,中译本,第14页。
[12]《伟大复兴》序言,见英文版,第5—6页。
[13]见《伟大复兴》第8页。
[14]关琪桐译《工作大纲》。
[15]见《新工具》,关琪桐译本,《大复兴论》部分第24页。
[16]见《新工具》,关琪桐译本,《大复兴论》部分第30页。
[17]见《苏联大百科全书上》“培根”条引文。
[18]参看《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
[19]参看《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
[20]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关译本,第242页。
[2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90页。
[22]见《新工具》,关译本,第160页。
[23]见《新工具》,关译本,第161页。
[24]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40页。
[25]见英文版,第369页。
[26]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五,关译本,第60—61页。
[27]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八十九,关译本,第86页。
[28]参看培根:《学术推进》第四卷第二章,1901年,英文版,第159—160页。
[29]参看培根:《学术推进》第四卷第二章,1901年,英文版,第159—160页。
[30]培根语,见《伟大复兴的工作计划》,关琪桐《新工具》中译本《大复兴论》部分第23页。
[31]《伟大复兴》的“作者序言”语,1901年,英文版,第7页。按关译和英译有出入,兹按英译改。——作者
[32]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四,关译本,第59页。
[33]《伟大复兴》的《工作计划》,见关译《新工具》的《大复兴论》部分第22页。
[34]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八十,关译本,第76页。
[35]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九十五全文,关译本,第90—91页。
[36]培根《伟大复兴》的《工作计划》语;见关译《新工具》的《大复兴论》部分第29页。
[37]培根:《学术推进》第三卷第四章,见英文版,第140页。
[38]关译《新工具》第31页。
[39]参看《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百零七。
[40]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百零八,关译本,第97页。
[41]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第一百一十三,关译本,第101页。我们应注意引文中最后一句话是反映培根的手工业时代的情况。——作者
[42]注意培根时代英国政治和经济向外发展的反映。——作者
[43]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百二十九,关译本,第114—115页。
[44]见《学术推进》第二卷第一章。
[45]译自培根:《学术推进》第三卷第一章,英文版,第117页。
[46]参看《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七,引语见该箴言。
[47]参看《学术推进》第二卷第三章。
[48]参看关琪桐《新工具》中译本《大复兴论》部分第18—19 页。为避免按英译本稍有修改。——作者
[49]译自培根:《学术推进》第二卷第一章,英文版,第77页。
[50]见《学术推进》第三卷第四章,英文版,第126页。
[51]参看附表。
[52]适应于亚里斯多德的形式原因,但培根的模和亚氏的形式原因有别,详见后文。——作者
[53]译自《学术推进》第三卷第四章,见Bohn's Libraries英文版,第138页。
[54]“形而上学”一词起源于公元前1世纪。相传亚里斯多德死后260年,其学派的提兰尼阿(Tyrannio)和安德罗尼(Andronicus),大约于公元前63 年,编订亚氏的遗著,把遗著中有关哲学理论最基本的一部分,安排于物理部分之后,称之为TàueTàTàφuσiká,即在“物理之后”的意思。揆其内容,是讨论“存在”本身的问题。亚里斯多德原来称这部分哲学为《最初原理》(见亚里斯多德:《形而上学》一书第二卷第二章即标准页第994a第一行。
[55]见该书1927年巴黎法文版,第777页。
[56]见该书1927年巴黎法文版,第777页。
[57]见恩格斯:《反杜林论》,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4年,第11页。
[58]罗森塔尔、尤金合编:《简明哲学辞典》,人民出版社,1955年,中译本,第203页“形而上学”条。
[59]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八十二,关译本,第77页。
[60]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八十二,关译本,第77页。
[61]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八十二,关译本,第77—78页。
[62]毛泽东语,见《实践论》结束语。
[63]译自《学术推进》第五卷第三章,见Bohn's Libraries英文版,第199页。
[64]指泰勒斯说的,参看柏拉图的Theaetetus对话。
[65]译自《学术推进》第二卷第二章,见Bohn's Libraries英文版,第81页。
[66]语见《学术推进》第二卷第二章最后一句。
[67]见《学术推进》第一卷,Bohn's Libraries英文版,第38页。
[68]译自《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三。
[69]译自《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百二十二,按阿兰特斯岛的半神话传说,载在柏拉图Timaeus对话中。——作者
[70]见关译本,第173页。
[71]见关译本,第201页。
[72]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一,关译本,第247页。
[7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七,关译本,第261页。
[74]培根语,见其《学术推进》第一卷,英文版,第69页。
[75]见《学术推进》第一卷,Bohn's Libraries英文版,第36页。
[76]培根:《伟大复兴计划》,英文版,第14—15页。参看关译《新工具》、《大复兴论》部分第22—23页。引文按英文版翻译。——作者
[77]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三十七,关译本,第45页。
[78]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三十八,见关译本,第45—46页。
[79]见Baldwin's Dictionary of Philosophy and Psychology中的Idol(Baconian)条。
[80]译自《伟大复兴计划》,见英文版,第15页。参看关译本,第23页。
[81]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四十,关译本,第46页。
[82]译自《学术推进》第五卷第四章,见英文版,第207—208页。
[83]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四十一,关译本,第46页。
[84]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四十五,按英文版第391页翻译。——作者
[85]在《学术推进》第五卷第四章,培根讲到种族偶像时,也引用过这同一例子,却说明是公元前5世纪末叶希腊哲学家德谟克利特的门人迪亚哥拉斯(Diagoras)海神(Neptune)庙中的故事。
[86]译自《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四十六,英文版,第392页。
[87]译自《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四十六,英文版,第392页。
[88]译自《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四十七。
[89]参看《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四十八。
[90]译自《新工具》箴言四十九,参看关译本,第50页。
[91]译自《新工具》箴言五十一。
[92]《新工具》箴言五十二;关译略依英文版修正。——作者
[93]见柏拉图《理想国》第七卷标准页第514a至521b。
[94]译自《学术推进》英文版,第209—210页。
[95]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五十三。
[96]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五十四。
[97]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五十五至五十七。
[98]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五十八,关译本,第54页。
[99]关译本引英文原本注。
[100]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关译本,第55页。
[101]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关译本,第55页。
[102]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关译本,第56页。
[103]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五十九,关译本,第54页。参看《学术推进》英文版,第210页。
[104]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一,关译本,第56页。
[105]参考《学术推进》第五卷第四章,见英文版,第207—208页。
[106]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二,关译本,第57页。
[107]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二,关译本,第57页。
[108]《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三。
[109]参看关译本第126页译原文注。——作者
[110]参看关译本第126页译原文注。——作者
[111]见关译本第67—68页。译名从现时通行译音改。——作者
[112]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二,关译本,第58页。
[113]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四。
[114]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四。
[115]关琪桐译姬尔伯。
[116]“季尔伯生活于十六世纪的末叶,而是女王伊丽莎白和詹姆斯王两朝的宫廷医师。培根在《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五十四提到季氏的著作,而这本著作中,季氏不断声言实验方法之比诸‘先验’方法在自然探讨中是有利得多,而且当他的非难者,对他的科学工作批评失败时,他用实际的例子证明他自己的原理之适于实用。他的‘磁学论’(De Magnete)涉及该门科学的所有基本部分,讨论问题极为详尽,一直到今天还不能对之有所增加。季尔伯采用哥白尼的天文学系统,认为和这系统相反的说法完全是无稽之谈。他的论证是基于这种说法认为天体运行必须有这样的迅速度是不可想象的”——译《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五十四英文版原注,见该版第396页。
[117]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四,关译本,第60页。
[118]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二,关译本,第58页。
[119]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五。
[120]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五。
[121]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六,关译本,第61—62页。着重点都是我加的。——作者
[122]参看《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七。
[123]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六十八,关译本,第65页。
[124]参看《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八十二,关译本,第77页。
[125]见关译本,第66页。
[126]指在实际中进行观察,取得经验的方法。——作者
[127]见关译本,第66页。按关译“化学家”应为“点金术家”。——作者
[128]见关译本,第93页。着重点是我加的。——作者
[129]参看《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九十九,关译本,第93页。
[130]培根语,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百,关译本,第94页。
[131]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百。
[132]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百零一,关译本,第94页。
[133]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百零二。
[134]见关译本第51页,沈因明也是译为“形相不过是人类心灵的虚构”。
[135]按Bohn's Libraries英文本是用fixed这一形容词,未用一个名词。全句应译为把‘飘忽流动的东西认为是固定的’。——作者
[136]物质自己的动作。——作者
[137]见关译本,第51页。
[138]译自柏拉图:《理想国》第六卷标准页第508页。
[139]参看柏拉图:《理想国》(Republic)Fnaucis Macdouald Coruford英文译本,牛津大学,1945年,第180页注。
[140]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七,关译本,第185页,重点是我加上的。——作者
[14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七,关译本,第185页。
[142]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七,关译本,第185页。
[14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七,关译本,第186页。
[144]培根这里是指亚里斯多德《形而上学》一书标准页第983a第24—33行所分的四种原因。——作者
[145]据Bohn's Libraries英文版,应译为“人们是拼命要发现的”,因为英文desperate这一形容词是拉丁文desperatus之译,而拉丁原文这字虽有“无希望”、“绝望”的意思。但在英文上,还有“不顾一切危险”的意思,此处应从后一义以符后文,关、沈两译皆非。——作者
[146]这里英文译词是desultory,从拉丁文之desutorius这一形容词译来的,而desutorius从拉丁文desultor,“跳跃者”义而来,关译为“轻微的”而沈译为“杂然的”皆不妥,应译为“无定向的”,如云,“不易以弹射飞鸟,因其飞腾无定向”。——作者
[147]应译为“清楚地显示其个体的作用”,英文exhiliting cleor individual effects。——作者
[148]英译是“在学术中的每一个部门”(in each lronch of learning)较妥。——作者
[149]见关译本,第153—154页。
[150]见关译本,第72页。
[151]按英译应是这些名词最接近于我们的意思之解释。——作者
[152]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一,沈因明译本,第145页。
[153]《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一。按沈、关两译均不太妥,兹据英译本改对如上。——作者
[154]法人禅尼在其《哲学史》一书中,法文原版,第1014页,亦得出与此同样的结论。——作者
[155]见关译本,第175页,据英译略加修改。——作者
[156]译自《英国百科全书》第十一版“培根”条。
[157]参看《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百零三。
[158]参看《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百零三。
[159]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二十四,关译本,第42页。
[160]《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二十五,关译本,第42、43页。译文依英译略有改正。——作者
[161]参看《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二十六。
[162]《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二十七。
[163]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百零三。
[164]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一百零四。
[165]摘录《新工具》关译本,第96、97页。
[166]notion,这里译为“概念”较妥。——作者
[167]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一,关译本,第163—166页。
[168]见《新工具》第一卷箴言十二。
[169]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三。
[170]译自约翰·穆勒“逻辑系统”(A System of Logic)第三卷第八章第一节,1906年,英文原版,第255页。参看严复译《穆勒名学》部丙第97页。
[171]《逻辑系统》,依严复译,见该译本第100页。
[172]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二,关译本,第166页。
[17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二,关译本,第166页。
[174]严复译《穆勒名学》部丙第102页,译约翰·穆勒原著A System of Logic,第三卷第八章第二节,见英文版第256页。
[175]穆勒原著第三卷第八章第四节,严译部丙第106页。
[176]严译部丙第102页,原文见穆勒A System of Logic BK III.Chap8.sec3。(www.chuimin.cn)
[177]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三,关译本,第175页。
[178]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三,关译本,第175页。
[179]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三,关译本,第175页。
[180]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三,关译本,第175页。
[18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三(一)。
[182]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三(二)至(四)。
[18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三(五)、(六)。
[184]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九),关译本,第177页。
[185]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八(十一)项,又箴言二十、二十四等处。
[186]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一。
[187]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一、十二。
[188]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一。
[189]洪德(Friedrich Hund):《理论物理学引论》第四卷,《热学理论》,黄席棠译,科学出版社,1956年,第261页。
[190]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四的培根语。
[19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三。
[192]见穆勒:《逻辑系统》第三卷第八章第六节,严译《穆勒名学》部丙,第112页。
[19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五。
[194]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五。
[195]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五。
[196]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六。
[197]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六。
[198]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八,关译本,第186—188页。
[199]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十九。
[200]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
[20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
[202]恩格斯:《自然辩证法》,人民出版社,1955年,第189页。
[203]应译“其结果”。——作者
[204]见关译本,第95页。
[205]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89页。
[206]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89页。
[207]“凸镜置于离可燃烧物一指尺的地方,则它不易燃了那物体,但如果把凸镜先置于半指尺以外,慢慢地再往一指尺的地方移动,则它比较容易燃了那个物体。可是光线的锥形和联合仍然没有变,热的作用所以增加,完全是因为运动的原故。”这是证明培根不理解光学,故有这例。——作者
[208]“铁砧在锤打之下,只可以变得很热。”这例比较正确。——作者
[209]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89页。
[210]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89页。
[21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89页。
[212]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90页。
[21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90—192页。
[214]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91页。
[215]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91—192页。
[216]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92—193页。
[217]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93页。
[218]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93页。
[219]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95页。
[220]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关译本,第195页。
[22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一,关译本,第195页。
[222]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一,关译本,第195页。
[223]《优先权》是拉丁文名词praerogativa之译。这名词是从拉丁文proerogativas这形容词来的,意即“最先投杂的”,或“其意见是为人最先问及的”。这形容词又是从动词praerogare,即prae“在先”与nogare“问”两词合并而成。由此可见“优先权的例证”就是最重要的例证,其所以最重要,就是要解决当前的问题,首先就要看这些例证是怎样的。——作者
[224]《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五十二,关译本,第299—300 页,译文按上引英文版略有修正。——作者
[225]关译“鬈须”,沈译“卷须”皆不妥,兹按英译改。——作者
[226]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五十二,关译本,第299页。
[227]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五十二,关译本,第299页。
[228]“兴旺”应改译“成功”。——作者。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八,关译本,第236页。
[229]注意这里培根已初步体会到事物发展和事物相对稳定的两方面。——作者
[230]“兴旺”应改译“成功”。——作者。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八,关译本,第236页。
[23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九。
[232]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九。
[23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九。
[234]关译本第238页。按复式显微镜是詹森(Zacharias Janssen)于1590年所发明,培根写此一段文字时,似乎还未看见,而能这样预见到显微镜在工业和医药中的巨大作用,是难得的。——作者
[235]指望远镜,据《大英百科全书》第九版,望远镜是1608年发明,只在《新工具》出版前十二年。参看关译《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九,英译原注三。
[236]见关译《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九。
[237]见关译《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九。
[238]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
[239]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
[240]参看《新工具》关译本,第240—242页。
[241]这里关译“还原作用”不妥,沈译更模糊不清。按英译是用reduction这词,而reduction即拉丁文reductio,从动词reducere,即re+ducere,原意本为“引归原位”,却此义用之正少。此外应译为“转化”,如“时之化为分秒而不变其值”;全子句应译为“使之转化为感官所能达到”。——作者
[242]参看《新工具》关译本,第240—242页。
[243]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43页。
[244]注意培根是把火看成是一种物质的,他仍是地、水、火、风四元素的看法。——作者
[245]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43页。
[246]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45页。
[247]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45页。
[248]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45页。
[249]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一,关译本,第247页。
[250]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一,关译本,第247页。
[25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二,关译本,第248、249页。
[252]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关译本,第250页。
[25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三,关译本,第250页。
[254]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三,关译本,第250—251页。
[255]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四,关译本,第252页。
[256]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四,关译本,第252页。
[257]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五。
[258]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六,关译本,第257页。
[259]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六,关译本,第257页。
[260]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七,关译本,第259页。
[26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七,关译本,第260页。
[262]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七,关译本,第260页。
[26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七,关译本,第261页。
[264]据Bohn's Libraries英译本应该译为“能力”。参看《新工具》该英译本第538页。——作者
[265]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62页。
[266]槃墨是Jacob Boehme17世纪德意志哲学家,和意大利的布路诺(Bruno)并称为近世初期的二大思想家——作者。
[267]马克思引槃墨所原用Qual这一字,是槃墨用来指“性质”而言的。拉丁文“性质”一词是qualitat。槃墨认为这字是从quallen而来,和Quelle“源泉”同义。引文见《苏联大百科全书》“培根”条。据此,则Qual不应译为“折磨”或“苦恼”,而应译为“本源”,意即和物质不可分割。——作者
[268]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
[269]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63页。
[270]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63页。
[27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65页。
[272]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65、266页。
[27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65、266页。
[274]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65、266页。
[275]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67页。
[276]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68页。
[277]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71页。
[278]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71、272页。
[279]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71、272页。
[280]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73页。
[28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74页。
[282]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74、275页。
[28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77、278页。
[284]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76、277页。
[285]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78页。
[286]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78页。
[287]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79、230页。
[288]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80页。
[289]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80页。
[290]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80页。
[291]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81页。
[292]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82页。
[29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八,关译本,第283页。
[294]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二,关译本,第196页。
[295]严译《穆勒名学》部丙第102页。
[296]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二,关译本,第196、197页。
[297]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三,关译本,第197页。
[298]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三,关译本,第198页。
[299]见《新工具》关译本,第198页。
[300]见《新工具》关译本,第197页。
[301]见《新工具》第二卷书箴言二十四,关译本,第199、200页。
[302]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00页。
[30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五,关译本,第201页。
[304]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01、202页。
[305]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01页。
[306]“小队中的”是manipular之译。manipulu是从拉丁文manipulus“小队兵”的意思。关译为“制作”,沈译为“搜集”,均不妥。——作者
[307]“常用的东西”是topic之译,topic在原拉丁文和转到英文,均有“论题”的意思,可是在逻辑里自从亚里斯多德时代起,便有“常用的东西”的特殊意义,由亚氏的Topica 可见,故英译《新工具》用common-places这一词,关译有“论题亦叫做places”显然是牵强,应改正。——作者
[308]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六,关译本,第203、204页。
[309]见《新工具》第二卷,关译本,第204页。
[310]见《新工具》第二卷,关译本,第203页。
[31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七,关译本,第206页。
[312]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06页,重点是我加的。——作者
[31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七,关译本,第206页。
[314]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二,关译本,第209页。
[315]关译英文singulor为“单一”,沈译为“单在”,均不妥,故改今译。——作者
[316]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八,关译本,第210页。
[317]译“独特的”较妥。——作者
[318]译“独特的”较妥。——作者
[319]关译据英译略改。——作者
[320]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11页。
[321]《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九,见关译本第211页,关译词句按英译略加改正。——作者
[322]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11页。
[323]重点是我加的。——作者
[324]参看《新工具》关译本,第319页注二。
[325]即自然的常轨。——作者
[326]参看《新工具》关译本,第319页注二。
[327]意即发现反常的原因。——作者
[328]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11页。正如人工可以变化植物、鸟、兽、家畜等等,又如人工能造大理石、人造丝,以至于金刚石、珍珠等等。——作者
[329]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11页。
[330]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11页。
[33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关译本,第212页。
[332]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关译本,第212页。
[33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关译本,第212页。
[334]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一,关译本,第213页。
[335]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一,关译本,第213页。
[336]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一,关译本,第213页。
[337]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13、214页。
[338]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15页。
[339]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15页。
[340]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15、216页。
[34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三。
[342]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三,关译本,第216、217页。
[343]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四。
[344]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五,关译本,第219页。
[345]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五,关译本,第219页。
[346]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六,关译本,第223、224页。
[347]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24页。
[348]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24页。
[349]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24页。
[350]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25页。
[351]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六,关译本,第223、224页。
[352]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26页。
[353]培根写这时,当然是在牛顿发现万有引力之先。——作者
[354]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26页。
[355]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26、227页。
[356]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34页。
[357]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七,关译本,第234、235页。“压舱物”的意思是使理解不致过于轻浮草率。——作者
[358]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三十七,关译本,第235页。
[359]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九,关译本,第283页。
[360]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四十九,关译本,第283页。
[361]参看《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二十一、箴言四十九,关译本,第196、283页,并参看本文本章第十三段。
[362]这也是培根所计划而在其著述中没有实现的。——作者
[363]也是培根计划中未完成的一部分。——作者
[364]《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五十,关译本,第284页。
[365]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五十,关译本,第284页。
[366]见《新工具》关译本,第284—286页。
[367]各引文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五十,关译本,第286—297页。
[368]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五十一,关译本,第298页。
[369]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五十一,关译本,第298页。
[370]见《新工具》第二卷箴言五十二,关译本,第299页。
[371]见《新工具》关译本,第300、301页。
[372]有译New Atlantis为“新大西岛”的,按此译不妥。Atlan te'c Qcean固然是译为“大西洋”,但这是因为洋在欧陆之西,与atlantic这词无关。查atlantis是从Atles这词而变形的,和方向没有关系。——作者
[373]译自《新亚兰特斯》1627 年版“卷头语”,见The Advancement of Learning and New Atlantis.The world Classics,1944年英文版第236页。
[374]这是指英国罗吉尔·培根,可是火药不是罗吉尔·培根所发明;而是中国人发明的。——作者
[375]节译《新亚兰特斯》上引英文版,第264—275页。
有关韦卓民全集(第9卷)的文章
我们之所谓“模”乃是培根所用拉丁文forma之文,还有人把它译为“形式”的。这种解释培根认为是深入的。培根认为柏拉图凭其抽象的理想,悬拟某些形式以为现象界种种对象真实性之标准与来源,这完全是虚构的。究竟培根要在事物观察和实验中所确定的是什么呢?培根在其《新工具》一书第二卷中反复地说明他所用“模”这一词是什么意思。......
2023-11-08
根据马克思的评定,培根是“英国唯物主义的创造者又是近代实验科学的创始者”[4]。培根认为这方法就是归纳的方法,是前人所没有用过,必须由他自己来发明提倡的。培根称新方法为新逻辑就是因为这方法不只是关于观察,而且是关于思维的。按培根用这字的意思,乃设若无事实根据而对自然作主观断定。培根认为真正的归纳法不是这样,而是“自然的解释”。培根认为有意义的否定事例正所以显出肯定事例的本质的。......
2023-11-08
培根是西洋近代哲学的先驱者之一,而西洋近代哲学时期和中世纪哲学时期的分水岭是文艺复兴,所以为要了解培根的思想背景与其思想的形成,首先就要从文艺复兴说起。文艺复兴的萌芽是在15 世纪呈现的。其时欧洲的封建制度逐渐崩溃,而资产阶级逐渐增强,起而反对经济和政治上的封建主义形态,群众性的人民运动已开始和贵族互相斗争,法国农民战争也是在16世纪初期“预言地指示了未来的阶级斗争”[1],培根在英国是生于这时代的。......
2023-11-08
另一传说,是亚氏学院原有一走道名Peripatos,为师生散步之处,因以得名。前期亚氏学派以提阿弗拉士特斯与欧丹姆两氏为最早,而且对于亚氏逻辑的发展贡献较大,故略述两氏逻辑研究的成熟,代表这一时期逻辑的精神。亚氏三段论式的第3格原有6个式,提氏补增第7式。在亚氏死后,逻辑之渐趋形式化,斯多噶学派的影响居多。......
2023-11-08
培根的著述可分为三大类:专业类;文学类;哲学类。培根文学类的著述很多,首先是论述道德问题、历史问题、神学问题的小品文,其次为杂文,杂文以《论文集》最为著名,最为人所爱读。[1]这几句话正确地描写了培根著作的精神。作家引用培根的话语多半是出于这个集子。该书大意在指出古希腊文学中许多纯粹神话故事都含有哲学意义,也显示了培根在当时的创见。......
2023-11-08
根据培根的看法,偶像是正确科学过程中的一种障碍,此而不予清除,则真知识无从呈现,所以偶像与其破除的研究是科学方法的一个组成部分,后人研究培根的科学方法时,也总要提到他的偶像学说。兹根据《学术推进》和《新工具》两书分论其四种偶像如次。详言之,培根描绘了种族偶像的各种表现,指出它是怎样妨碍人们对事物的认识。......
2023-11-08
在16世纪的文艺复兴时代,植物学中出现了广泛分类的萌芽。像禾本科植物这样的自然的植物类别,根据林奈的分类系统,应当归属于各个不同的纲。达尔文主义是解释生物界历史的科学。基本的分类学单位:在一切先进科学家所承认的达尔文学说出现以后,各种新制定的植物界分类系统应当是系统发生的分类系统,就是说,这种分类系统必须反映各种植物之间的亲属关系,以及反映各个不同分类学类别之发展的顺序性。种是分类学中的基本单位。......
2023-11-08
培根在其《新工具》一书中,详细地分析了当时科学之所以停滞不前的种种原因,并指出其原因之最重大者是在于科学研究目标的未能明确。可是,观察与实验,据培根的看法,都应该有其一定的程序的。培根的观察就是这样地作为感性认识的泉源,又作为理解事物的基础和检验理解的标准的。再次,培根强调观察事物之实事求是,不得苟且。证据不确切,就还要实验,还要研究,就是培根实事求是的科学精神。而且培根的观察是务求周密而细微的。......
2023-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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