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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库塞的《单向度的人》:揭露发达资本主义社会的真面目

【摘要】:如《单向度的人》这部著作的译后记所说:《单向度的人》是马尔库塞最负盛名的一部力作。但马尔库塞揭露发达资本主义社会并不是一个多向度的社会,不是一个开放的、有包容性的社会,而是一个“单向度的社会”——只有肯定的向度,没有否定的向度的社会。那么,生活在这个社会中的人就是“单向度的人”。看似发达的、欣欣向荣的资本主义社会,其实质是一个新型的极权主义社会。

20世纪以来,资本主义社会进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随着科技飞速发展,工业文明产生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劳动生产率不断提升、社会财富不断增加、人们的生存条件得以不断改善……这个发达的工业社会看上去是越来越富裕了,社会机制也越来越健全,每个人都在享受着现代社会带来的各种福利。

但在马尔库塞看来,这个看似美好、健全的发达资本主义社会其实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社会。如《单向度的人》这部著作的译后记所说:

《单向度的人》是马尔库塞最负盛名的一部力作。这部著作的中心论题是:当代工业社会是一个新型的极权主义社会,因为它成功地压制了这个社会中的反对派和反对意见,压制了人们内心中的否定性、批判性和超越性的向度,从而使这个社会成为了单向度的社会,使生活于其中的人成了单向度的人。[1]

通俗来说,向度可以理解为方面、维度的意思。多向度意味着多元化、多方面。那么,多向度的社会则意味着社会有很强的包容性,可以允许不同的声音和意见出现;多向度的人则意味着人是丰富的人、有着各种各样想法的人。

但马尔库塞揭露发达资本主义社会并不是一个多向度的社会,不是一个开放的、有包容性的社会,而是一个“单向度的社会”——只有肯定的向度,没有否定的向度的社会。发达资本主义社会是一个极权主义的社会,不允许有反对派和反对意见,所有不利于社会统治秩序的声音都要被压制,所有具有否定性、批判性和超越性的思想都要被排除在外。(www.chuimin.cn)

那么,生活在这个社会中的人就是“单向度的人”。人的思想只有一个向度——对当前社会的统治秩序予以肯定。人们丧失了对社会进行批判和否定的意识与能力。

这就是马尔库塞对发达工业社会的意识形态进行批判的核心要义。看似发达的、欣欣向荣的资本主义社会,其实质是一个新型的极权主义社会。整个社会就如同一台巨大的运转机器,作为机器上的小零件,每个人必须跟着这台机器不断运转。

【注释】

[1][美]赫伯特·马尔库塞.单向度的人:发达工业社会意识形态研究[M].刘继,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