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则于9月25日由塘沽乘轮逃亡日本。康有为抵日后,他们共同计划“勤王求救”。康有为自1898年10月25日“入神户”,而次年4月3日由横滨东渡,滞留日本共5个月10天。在此时期,刊布“密诏”,发出《奉诏求救文》。康有为为了扶植光绪复辟,不惜把“密诏”改窜,表示“奉诏求救”。“帝后之争”,光绪无权,康有为是早向日本透露的。......
2023-11-03
康有为在民国建立之初,刊行《不忍》,倡言孔教会,鼓吹“虚君共和” 以至发表《大同书》,有人以为,这些都是为了“反对袁世凯的假共和”,《大同书》也是为了“反袁”而发。事实真的如此吗?
时间条件,是研究历史的人大都知道遵循注意的。康有为刊行《不忍》,倡言孔教会,刊布《大同书》甲、乙两部,都在1913年。在此以前,康有为早已反对共和了,当辛亥革命爆发之初,他就以为“革党必无成,中国必亡”㊻,宣称“共和政体不能行于中国”的《共和政体论》《救亡论》《中华救国论》也都写于1913年《不忍》刊行以前,他早已反对共和了。其次,康有为刊行《不忍》,不是“反对袁世凯的假共和”,而是“不忍”旧的清朝封建专制政体的覆亡,“不忍”旧的“国粹”“国命”“纪纲”“教化”的“沦丧”,不是为了“反对袁世凯的假共和”。这在《不忍杂志序》中讲得很清楚,前文也已论及。
康有为在1913年《不忍》杂志刊行前已经反对共和政体,无论在时间上、条件上都是清清楚楚的。所谓“反对袁世凯的假共和”,是毫无根据的。
但是,康有为和袁世凯倒有着一场“恩怨”历史。
百日维新后期,后党环伺,新政可忧,康有为曾代徐致靖上《密荐袁世凯折》,请求光绪皇帝“深观外患,俯察危局,特予召见,加以恩意,并予破格之擢。俾增新练之兵,或畀以疆寄,或改授京堂,使之独当一面,永镇畿疆”㊼。
康有为等改良派之所以在新旧斗争日趋激烈之时拉拢袁世凯,是因为袁世凯在小站练兵,有“新建军”;又因为袁世凯惯使两面手法,迷惑了改良派。当初强学会筹组,袁世凯联系募捐,又主张“淘汰旧军,采用西洋练兵”,假装“维新”。袁世凯对当时帝、后的争夺权力也是嗅觉很灵,一方面夤缘于荣禄之间,一方面又到翁同龢那里“谈时局”,脚踏两只船,骗取双方信任。康有为也不是不知道袁世凯和荣禄的关系,但当光绪皇帝的处境日益危急的时候,康有为认为“拥兵权,可救上者,只此一人”,叫徐仁禄到小站去探视袁世凯虚实。袁世凯假装恭维改良派,康有为等为其所骗,自拟折稿,请侍读学士徐致靖奏荐袁世凯,光绪召见袁世凯,并破格提拔他为候补侍郎,专办练兵事宜。接着,谭嗣同“说袁勤王”,结果袁世凯告密,政变发生,六君子遇难。这些,前文已经提到。为此,康有为是深恨袁世凯的,在他出亡海外期间,多次指斥袁世凯,称为“袁贼”。1908年11月,光绪皇帝“上宾”,他又专门写了《光绪帝上宾请讨贼哀启》和《讨袁檄文》。说是“查大行皇帝之丧,实由贼臣袁世凯买医毒弑所致”。还说变法后期“大行皇帝擢袁世凯于末僚,超授侍郎,授以密诏,令当保护之任。乃袁贼不感非常之遇,反告荣禄,遂起戊戌幽废之大变,并成己、庚废立通拳之事”。提出:“此而忍之,孰不可忍?夫乱臣贼子,人得而诛,讨贼复仇,天不共戴。醇王以介弟摄政,仁明孝友,应有讨贼之举;我会本以保皇为事,忠义昭著,应发讨贼之义。”㊽
《讨袁檄文》更写得慷慨激昂,一开始就予指斥:“袁世凯才本枭雄,性尤沈鸷,王莽之豺声蜂目,越椒之狼子野心”。“戊戌旧案,至今未了,岂不异哉!岂不骇哉!”最后说:“方今醇亲王以懿亲摄政,君父之仇宜报,骨肉之恩岂忘。夷吾之杀里克,义之至也;桓公之容子翚,岂其然哉!咸宜结团上书,声罪讨贼,凡我国民,无小无大,哀声动天地,义愤憾山河,报不共戴天之仇,冀答舍身救民之德。为兹布檄,咸使闻知。”㊾
康有为对袁世凯视为“乱臣贼子”,誓欲“杀贼”。然而,辛亥革命以后,袁世凯窃取了革命胜利果实,当上了大总统,康、袁之间,却又有了电询往来。
1912年2月,康有为居日本须磨。次年夏历七月,康母病逝香港,十月,奔丧归。在香港,接到“日本须磨寄来东京使馆转”来袁世凯“冬电”,电云:
转须磨别庄康长素先生鉴:去国廿年,困心衡虑。大著发抒政见,足为薄俗针砭,钦仰无似。凡河汾弟子,京洛故人,均言先生不愿从政,而有意主持名教。举国想望风采,但祈还辕祖国,绝不敢强以所难。敬具蒲轮,鹄候明教,何日税驾,渴盼德音,袁世凯。东(冬)。㊿
袁世凯邀请他去北京,作为反动政权的点缀,康有为没有答应,回复了一封电报,说是“无心预闻政治,难补涓埃,更末由北首燕路,上承明问”。康有为发出《致总统电一》后,袁世凯即日电复:
廿年契阔,怀想匪任。每读大著,救世苦心,昭然若揭,贤者有益人国,于兹确信。比大难粗平,百废待兴,方思与天下之才,共天下之事,洛社故人,河汾子弟,咸占汇进,宏济艰难,忧国如公,宁容独善。企盼戾止,论道匡时,敬具蒲轮,以俟君子。
康有为接电后,虽“仰见明公搜岩访献,求治之盛心”,仍以母死“崩痛”,自己“割疡未愈”为借口,未曾应聘。《复总统电》发出后,袁世凯又有复电:
既观望于高蹈,益感叹于纯孝,夺情之举,固非敢施。于守礼君子,遁世之行,又岂所望于爱国仁人。所望葬祭粗完,旌车仍戾,发摅伟抱,矜式国人。比者大教凌夷,横流在目,问俗觇国,动魄惊心,匪有大哲,孰为修明。执事毅然以此自任,其于正人心、培国本之功,又岂今之从政者所可拟。绵力所逮,敬当共赞。霜风渐厉,诸惟节哀,为道自重。
康有为的复信是:“强学旧游,相望垂白”,“承许翼教相助,拯救人心,咸不去怀,中国犹有望耶?”并望袁世凯“亲拜文庙,或就祈年殿尊圣配天,令所在长吏,春秋朔望,拜谒礼圣,下有司议,令学校读经,必可厚风化、正人心”云云。
在上引康有为的三封《上总统电》以及袁世凯来书中,丝毫看不出康有为“反对袁世凯的假共和”的任何迹象,相反,康有为还和袁世凯叙起“强学旧游”。
康有为没有接受袁世凯的邀请,不是为了“反对袁世凯的假共和”,也不是嫌袁世凯的反动,而是对袁世凯的出卖维新运动还记忆犹新。尽管他也追叙“强学旧游”,对光绪皇帝的遭遇毕竟“不忍”,他反对的是袁世凯乘着革命危机逼退了清朝。然而,袁世凯也“尊孔崇经”,还发出“学校祀孔”命令,却是康有为认为“厚风化,正人心”的“报礼”。
无论从时间、条件上,还是康有为的函札中,都没有他“反对袁世凯的假共和”的踪迹。为了拔高、美化康有为,制造出康有为“反对袁世凯的假共和”奇谈怪论,当然是站不住脚的。
上面引用的《上总统电》,都发于1913年11月,而康有为反对共和的主要论文《救亡论》《共和政体论》,都写于1911年至1912年间,好多论文,也刊布在电文露布之前,把早经撰写成已经刊布的编著说是后来“反对袁世凯的假共和”的电文,本身就是没有时间概念,缺乏科学态度。(www.chuimin.cn)
如果认真读一下康有为在民国初年所写的论著,就可以看出,康有为要“反”的不是反“袁世凯的假共和”,要“救”的亡,是要救清朝之亡;所谓“虚君共和”,也是以“虚君”为清帝留有余地。这里,且再引《救亡论》中《虚君之共和国说》最后一段:
虚君者无可为比,只能比于冷庙之土偶而已。名之曰皇帝,不过尊土木偶为神而已。为神而不为人,故与人世无预,故不负责任不为恶也。今虚立帝号乎,则主祭守府,拱手画诺而已。所谓无为之治也。亲贵乎,今赫赫之内阁犹且尽撤之,此后则为长安布衣而已。虽或奉朝请通聘问,必不预政事矣。其宗室乎,夷于齐民。其满籍乎,皆改汉姓,附于所在之州县,虽欲攻之而无可攻矣。若满人欲为大僚乎,则汉人四万万之才者,尚不能遍举,安能及满人乎?间或抚用一二之才,然能预闻政事者寡矣。依此观之,满洲乎,仅存一神,以存虚尊;宫廷乎,如存一庙,以保香火;其亲贵故僚乎,则其祝宗扫除之隶也;满人乎,改姓改服,则为中国多一归化之民,又何损焉。保生之不暇,事权政治,一切无预,而其效用,可以弭乱,而令外人不干涉,后则不至岁易总统以相争杀,死人过半。然则何不行之,抑将倾四万万人之财命,亡万里之境土,弃五千年之文明,而争一冷庙之土偶香火乎?即得胜之,亦太不值矣。汉已兴矣,亦又何求,无亦可以已乎!
很清楚,他的“救亡”,是要救清朝之亡。在辛亥革命之际,仍要“虚尊” 清帝之“神”,要存清室之“庙”,所谓“奇妙之暗共和”之“虚君共和”,实质上是为被推翻的清帝留有余地,能说他是“反对袁世凯的假共和” 吗?
在《共和政体论》中,康有为又说:
夫今欲立此木偶之虚君,举国四万万之人,谁其宜者?谁其服者?苟一不慎,必将争乱,以召外国之干涉瓜分矣。投骨于地,众犬唁唁而争之,若有定分,争者即止。夫虚君无事无权,不须才也,惟须有超绝四万万人之资格地位,无一人可与比者,然后有定分而不争焉。则举国之中,只有二人,以仍旧贯言之,至顺而无事,一和而即安,则听旧朝旧君之仍拥虚位也。以超绝四万万人之地位,而民族同服者言之,则只有先圣之后,孔氏之世袭衍圣公也。
认为“只有二人”有虚君之资格,一是“旧朝旧君”,一是孔子后裔,孔子后裔只是“世袭衍圣公”,真正“虚君”为帝的还是清帝。他还说:
况今摄政王已废,此后孤儿寡妇,守此十里禁城之冷庙香火,实同无君,袁世凯代为摄政,实同总统之共和矣。
既要“虚”清帝之君,还想以袁世凯代为摄政,当然谈不上“反对袁世凯的假共和”了。
至于时隔数年以后的《请袁世凯退位电》是这样写的:“夫以清室三百年之深根固蒂,然人心既变,不能待三月而亡。公为政仅四年耳,恩泽未能一二下逮也。”“至今薄海驿骚,乃欲望统一,于内国愤起、外警迭来之时,平定于银行将倒,内外将变之后,必无是理矣”。劝袁世凯“急流勇退,择地而蹈”,如果“徘徊依恋,不早引去,是自求祸也”。但这个电文发表在1916年3月的《中华新报》和《时报》,已在袁世凯称帝遭受各方人士反对之后。查1915年12月,参政院“推戴袁世凯为皇帝”。次日,袁宣布承受帝位,改国号为“中华帝国”,定次年为“洪宪元年”。13日,“接受百官朝拜”。没有几天,蔡锷等通电云南独立,组织护国军讨伐袁世凯。电文发表在袁世凯“内乱外拒,威信堕矣”,天怒人怨,位已不保之际。这时,袁世凯“奄宅天下,已四年矣”,已公开称帝了,自然称不上“假共和”;康有为的“请”他“退位”,也不是反对帝制,而是反对袁世凯夺了清朝的帝位,不是什么反对“假共和”。
评价历史人物,总要注意时间、条件,康有为的《救亡论》《共和政体论》发表在1911年武昌起义后不久,那时袁世凯还没有上台;《请袁世凯退位电》发表在1916年袁世凯已经称帝以后。持“反对袁世凯假共和”论者视而不见,凭臆雌黄,责难理解。
评价历史人物,又不能单抓片词只语,一鳞半爪,而应结合当时形势,综观人物活动,掌握思想脉络,予以正确判断。康有为在维新运动失败以后,主保皇,主立宪;革命掀起以后,保清室,拥“木偶”,是符合他的思想发展规律的。康有为是近代史上的先进人物,维新运动的领导者,人们敬仰他、纪念他,但也不能掩饰或隐藏他的失误,甚至故意涂脂抹粉,做出违反历史事实的揄扬,这是不足取的。
正由于康有为在辛亥革命之初已经反对共和,此后又一直怀念“旧帝”,终于闹出了“参预张勋复辟”的闹剧。
康有为在1903年,亦即袁世凯任大总统时,在《不忍》杂志上刊发了《大同书》一、二两卷,是否是为了“反对袁世凯的假共和”呢?也不是的。
康有为的“大同思想”孕育较早,而《大同书》的撰述却迟。《大同书》是他在1901至1902年所撰,此后又屡经修改,前面已经论述。《大同书》之所以在1903年开始发刊,理由很简单:康有为回国以后,创办《不忍》杂志,《不忍》主要登载康有为的诗文,除登载他当时的政论外,也刊录不少他过去撰写、尚未付梓的文稿,特别是和“不忍”有关、和“孔教”有关的专著。1901至1902年他旅居海外期间,曾写有《大学注》(仅见《大学注序》)、《中庸注》、《论语注》、《孟子微》,还有《大同书》。上述《四书》除《大学注》仅印《序》文外,其余都在《不忍》刊布,《中庸注》还印发专书,其预告云:“为孔教全体,故先发之,欲晤孔教者,当必先睹为快也。”尊崇孔子、宣言“不忍”的《大同书》也就很自然地在《不忍》印布了。由于康有为在1902年后又漫游欧、美,对“大同”又有一些新的理解,所以又屡加修改,在《不忍》中也仅发表了甲、乙两部,甲部是《入世界观众苦》,正含“不忍”之意,乙部则为“去国界合大地”,“余则尚有待也”。
《不忍》也刊发康有为过去已经印行过的专著,如《孔子改制考》;也曾刊发未刊的文稿,如《礼运注》。《礼远》言大同、小康,也是“孔教之大”。
《大同书》既符合《不忍》的刊旨,《不忍》又专门刊发康有为撰著,它的发表,是很自然的,谈不到什么“反对袁世凯的假共和”。
不顾作品写作、发表时间,凭空臆说的情况现在还有,今后还会有,但这样的结论是经不起推敲的。为了“证明”康有为辛亥后反对共和,是“反对袁世凯的假共和”,说是康有为在1913年发表《大同书》,就是为“反袁”而发。这个论调,当然不对,但也或暂时使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迷惑。为此,再次强调,研究近代思想,必先弄清他的有关论著是在什么时候写作?是在什么情况下写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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