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山：孔子的诞生与思想传承

尼山位于曲阜市东南25公里与泗水县和邹城市交界处，原名尼丘山，因孔子名“丘”，为避其名讳，故改名为“尼山”。据明嘉靖四年（公元1525年）戴光编修的《邹县地理志》载：“尼丘山去城东60里，在鲁源社、鲁源村。昔启圣王夫人颜氏祷于此，而生孔子者也，其山五峰连峙，中峰之麓有孔子庙。”志书中并把尼山列为古邹十六景之一——“尼山毓圣”。当时文人顾俊曾题诗颂之：“乾坤开辟本无心，邹鲁合邦毓秀深……”《舆地志》亦有记载：“邹县西界阙里，有尼丘山。”地理上，尼山属蒙山南部余脉尼山山脉的西北端山地，其山势并不高大，海拔仅344.6米。《史记·孔子世家》载，孔母在此祈祷而生孔子。

1　邹县西界阙里，有尼丘山

尼山风景秀丽，其山形五峰耸峙，尼山傲居其中，故有尼山五老峰之名。“群山环峙插层天，五老峰高瑞气连。”这是古人形容尼山的真实写照。汉代《纬书》所称“五老降庭”就由此相互附会而来。尼山的五老峰、鲁源林、智源溪、坤灵洞、观川亭、中和壑、文德林、白云洞合称为“尼山八景”。中峰东麓有尼山孔庙、尼山书院组成的古建筑群。由于尼山是孔子的出生地，孔子在儒家学派和封建士大夫心目中，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泰山北斗，深受景仰，也受到由汉至清历代封建王朝的重视。

尼山建筑群是封建社会尊孔读经、崇德报功的产物，也是中华民族历经几千年漫长历史时期的思想文化遗迹和文化渊源的载体，有着较高的历史和艺术价值，更有着深刻的文化内涵。尼山建筑群的主要建筑是尼山孔庙。

尼山孔庙，坐落在五峰连峙的中峰东麓高台之上，一片苍翠的古柏林中，共分三进、五院。殿堂共计80余间，分中东西三路古建筑群。中路是主体，其形制仿北京的孔庙，大成门、大成殿、寝殿等设置一应俱全。尼山孔庙南面有一座石桥，架在智源溪上，桥北端右侧有孔德成所立的碑与碑亭。登高阶北上即为其正门——棂星门。棂星门为四柱三间石坊，圆柱，前后用石抱鼓夹立。柱间连以额枋。明间（居中的开间）额枋升高，其下缘几乎与次间额枋之上缘同高，上刻“棂星门”三字。石柱出头处稍上有云板，柱端饰以蹲狮。坊之左右紧接影壁，向左右侧前方伸展，然后与筑于崖缘的矮墙相接。二门为大成门，大成门与棂星门不在同一中轴线上。入棂星门数步东折20多米，就到了大成门。大成门面宽三间，进深二间，硬山黄琉璃瓦顶，坐于台基之上，前有踏道，后接高筑的甬路。入大成门沿甬路北上就是中心建筑物——正殿，亦名大成殿，是庙内的主体建筑。殿面宽三间，歇山黄琉璃瓦顶，坐于台基之上。殿前有月台，月台之左右与前方各有踏道。前檐柱为八角形石柱，每面平刻有精美的龙云和花卉图案。明间辟门，次间为槛墙。普柏枋出于额枋之外，飞檐翘角。大成殿里面供奉着孔子及四配（颜子、曾子、子思、孟子）的塑像。前廊下八角石柱，遍镌小幅云龙。东西两庑各五间，供奉十二哲人（闵损、冉耕、冉雍、宰予、子贡、冉求、仲由、言偃、卜商、颛孙师、有若、朱熹）和七十二弟子的牌位。殿前有气势高大的巨碑四座，两座元碑雕有云龙戏珠的精美图案，巨龟负石，古朴生动。东西厢房各三间，分别祀孔子之子孔鲤、孙孔。东路有讲堂、照壁、土地祠。西路有启圣殿，用于祭祀孔子的父亲叔梁纥。后为寝殿，用于祭祀孔子的母亲颜征在。殿两旁的东西两跨院，各有门相通，东为毓圣侯祠（即尼山神祠），由于尼山生孔子有功，宋仁宗皇祐二年，封尼山神为毓圣侯，享受与孔子同等荣誉的四时大祭。

1　尼山孔子像

2　尼山圣迹牌坊

1　尼山孔庙大成门

据《曲阜县志》记载：五代后周显德年间（公元954—959年）“兖守赵某以尼山为孔子发祥之地，始创庙祀，至是即庙为学。”可见五代以前即有庙，但未“即庙为学”。公元1050年宋仁宗时增葺祠庙，首建毓圣侯殿。《孔氏祖庭广记》载金代尼山孔庙之制图，以及《曲阜县志》卷二十七载元仁宗皇庆元年杨奂记述的尼山孔庙规制，与现存大致相同，这说明在宋时尼山孔庙已具规模，到金、元时只是相沿而已。元顺帝至元二年复建祠庙并塑孔子像，造礼、乐器，建观川亭，置尼山书院。但此时毓圣侯殿西尚非启圣殿，而为学宫，仅此与明永乐十五年重建的规模不同。尼山孔庙元末毁于战火。

据《曲阜县志》记载：“明成祖永乐十五年（公元1417年）修尼山孔庙，张敏撰尼山新庙碑文中说：‘庙貌尊崇，历代所尚，奈何元运既去，毁于兵燹……鼎新重建正殿三间，高广如制。其西则为毓圣侯殿。其西北则为启圣王殿，又其北则为启圣王夫人殿也。神门三间，斋厅五间。庖湢有庐，祭器有库，缭垣云矗，如矢斯棘，呜呼休焉！首事于永乐丁酉（十五年）之春，落成于戊戌（十六年）之夏。’”现存之尼山孔庙建筑群的规制与上述完全相同。从大成殿的结构和细部手法来看，可以确定现存的尼山孔庙是十五世纪初明成祖时所重建的建筑物。

尼山孔庙在2006年被列入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共有五进院落，殿堂达80余间。尼山孔庙西部为尼山书院，其前身是宋庆历三年在庙内设立的讲堂、学舍，至元代与洙泗书院齐名，被列为全国四十所书院之一，明代更被举为重点书院，设“山长”一人。从建筑特点上看，是在明永乐十五年仿北京国子监而建造，这在当时书院中极为罕见，而且明代曾四次大规模损毁书院，尼山书院却安然无事，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尼山书院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明朝文人孔承庆曾题诗道：“盘石重梦何处家，山深茅屋隔烟霞。幽人读罢无余事，纱帽笼头自煮茶。”书院大门南向，院内有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三间，系当年讲学授业和纪念孔子的处所。尼山书院是为了发扬光大孔子思想，继承孔子教育事业而设置的，它有如此之高的历史地位是不足为奇的。

尼山作为孔子出生地，在深受儒家文化二千年浸染的中国读书人及百姓心中是神圣之所，深受尊崇和敬仰。尼山孔庙和尼山书院虽历经各代兴衰变迁，但作为中华文化在漫长历史时期的思想文化渊源载体，至今仍然保有顽强的生命力，成为具有深厚文化内涵和思想价值的文化遗产。

1　尼山书院

尼山之西约2500米处，有一片绿树浓荫掩映着的农家房舍，它就是鲁源村，古人称之为鲁源林。据《阙里志·尼山》载：“在尼山之西五里，史载孔子生鲁昌平乡，即此，今名鲁源村。”鲁源，其义即为鲁国之源。

沿智源溪北行500余米，溪的西边便是坤灵洞，亦名“夫子洞”。据《邹县续志·方域志·古迹》记载：“夫子洞在城北尼山东麓，下临沂水。久为沙壅，不见洞口。相传孔子的母亲颜征在曾祈祷于尼山而生孔子，其父叔梁纥嫌其相貌丑陋，便弃于山下，一只雌虎将其衔入洞内，养了起来，故名‘坤灵’，洞中原有元末邹县县令司居敬雕刻的孔子像，并有石桌、石凳等。金人陈国瑞曾有诗记述：“云开虎洞清溪绕，雨卧龙碑碧鲜封。”《曲阜县志》载明代李东阳祭尼山夫子庙文说：“尼山之麓有洞曰坤灵者，实吾夫子之所生也。”洞是就天然形势略加凿掘而成，洞顶长有古柏。洞口为斜方形，可容二人屈身并行而入。进内一米许则为低下的洞顶岩石和淤积的厚层沙土阻塞，无隙可窥。但《曲阜县志》载元仁宗皇庆元年（公元1312年）春，杨奂游尼山记述孔子洞的情况：“由亭之东，西旋而下，得坤灵洞，石角濈濈不可入。或云庙户管用，吉成尝持火曳绠而入，比三数丈，忽隙间有光，睹一室，口广两楹许，中横石床石枕，皆天成也。而可不动。今五十年矣！以管与吉幼瘠故可入也。洞名刘晔之所刻也。”洞口左侧有“尼山孔子像记”碑一块，字迹残蚀不清，上部露出地面。据《曲阜县志》载：“元尼山圣像碑，至元三十一年立（公元1294年），司居敬为之。”又据《续修曲阜县志》载：“至元三十一年邹县尹司居敬又改塑神像于坤灵洞中。”可见今天尚存的“尼山孔子像记”一碑系元世祖至元三十一年司居敬为记载改塑孔子像而立的。同时也表明在元代以前孔子洞里有孔子的塑像。夫子洞后因流沙所淹没。1979年维修其洞时，清除掉淤沙，才复现出洞口。

1　观川亭匾牌

2　观川亭

由坤灵洞拾级西上，便是“观川亭”，此亭始建于元代至元二年（公元1334年）。《论语·子罕》篇有“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相传孔子曾在这里看到河水滔滔，不断流逝，感叹光阴如流水，不分白天黑夜地流逝。

孔子“观川”于何处，典籍中没有确切记载。孔子主要生活在鲁国，所观之川似乎应是曲阜周围的几条河，如泗水、洙水和沂水等。同时，孔子周游列国，去过东周都城洛阳，应见过伊水、洛水、漉水、涧水；去过齐国，应见过淄水、渑水；去过卫国，应见过黄河，这些河都有可能是孔子“观川”之水。

尼山孔庙和泗水泉林都有后人所立“孔子观川处”，但尼山的“观川处”名气更大、更有影响。

尼山孔庙东南隅，建有一座四角凉亭。亭上悬竖匾一方，上书“观川亭”三个隶体金字。据元人虞集《尼山创建书院记》载，此亭始建于至元四年（1338）。亭下便是山谷中流淌了几千年的沂河。站在孔子当年曾经停留的地方，凝眸远眺，思接千载，仿佛回到了2500年前，孔子就站在这里，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千年一叹。

1　夫子洞遗址

相传，孔子有一次带领学生出游，行至半山腰的一处较为开阔的地带，孔子停住脚步稍作休息，远望群山，但见沂水奔腾，川流不息。他驻足停步，陷入了沉思。(www.chuimin.cn)

学生们见老师面色凝重、若有所思，知道他在思考问题，这是孔子的习惯，便不再去打扰他。忽然，孔子似有所悟，指着山下滔滔奔流的河水对学生们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一时间，弟子们突然都沉默不语。良久，子路打破了沉默，问子贡：“你对老师的说法做何解释呢？”

“这是老师对消逝的时间、世事与世间万物有如流水般永远留不住的感悟和感慨。”子贡稍顿，回答道。“夫子是让我们效法流水，不舍昼夜，自强不息吧。”许久，颜回开口。

现在，站在观川亭上向下俯瞰，脚下的沂河河水已经干涸。当年浩荡咆哮的景象如今已不见踪影，这并不是河水逐渐干涸的缘故，而是上游的尼山水库阻挡住了沂河那川流不息的脚步。

跨越智源溪，尼山之东，对面即为“颜母山”，据《邹县志·山川》载：“颜母山县东北距城50里在尼山之东三里。两山相对中隔沂水，上有颜母井及祠堂基址。”邹县县令娄一均曾有诗记述：“昌平乡望一峰孤，天去嶙峋尺五无。子祷尼丘名字起，母因颜姓此山呼。”另有《邹县续志·方域志·古迹》载：“颜母井在城东北颜母山麓。旧有祠庙，今，惟井尚存，相传孔子母颜氏所汲井也。”颜母山麓有文德林。“尼山神”被封“毓圣侯”。毓即产生之意，是谓孕育圣人之神，故封为侯。文德林即毓圣侯之林。这些古迹大抵皆后起之名，唯有尼山堪称原始的圣迹。

2　夫子洞

人与环境是相互影响的。孔子的学识和品德的养成，固然与其后来的生活经历有关，但与生活于其中的尼山及曲阜一带秀美的风光似乎也有着一种隐秘的关系。风景秀美的地方能让人心旷神怡，心情放松，思维处于一种与自然相感应的状态，某些灵感容易被激发。这与阿基米德在浴缸里洗澡，在心情放松的情况下灵光乍现，悟出浮力定律；与牛顿在散步时被树上掉落的苹果砸中，悟出万有引力定律是一样的道理。

尼山号称五峰环峙、五川汇流，方圆几十里内风景十分秀丽，生活于其中自然是心旷神怡。五座山峰环湖而立，五条河溪自山谷汇入尼山水库，构成了“五龙五峰拜尼山”的独特自然格局。在山环水聚的自然环境之中，田园、村落、乡间小路自然散布，一派“悠然自得、安居乐业”的世外桃源气象，尼山的灵山秀水有着独特的自然生态格局和接近理想世界的悠然意境，与孔子理想世界的意境十分吻合。

孔子喜欢与山水为伴，时常寄情于山水。观川亭上、泗水河边，都有他的足迹。他乐山，“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他乐水，“亟称于水，曰‘水哉，水哉！’”。

孔子说：“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

孔子教学，不像官学和一般私塾那样，整天守着一堆简策。他常常把学生带到社会和大自然当中，启发他们的灵感和心智。

有一次，孔子带学生到河畔踏青。岸边，桃红柳绿，草色青青，到处弥漫着大自然的生机与活力。河水流急，奔向远方。大家沉浸在大自然的美景之中。

只有孔子在奔流的河水前驻足沉思着。跟在他身边的子贡知道，“见大水必观”是老师的习惯，但为什么如此他却不知道。于是他问道：“老师，您为什么见大水必观呢？”

孔子让他把弟子们都叫过来，用手指着奔流的河水徐徐说道：“以其不息，且遍，与诸生而不为也，夫水似乎德；其流也，则卑下倨邑，必修其理，此似义；浩浩乎无屈尽之期，此似道；流行赴百仞之嵠而不惧，此似勇；至量必平之，此似法；盛而不求概，此似正；绰约微达，此似察；发源必东，此似志：以出以入，万物就以化洁，此似善化也。水之德有若此，是故君子见必观焉。”（《孔子家语·三恕第九》）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水就像君子一样。它不停地滋润着万物，给予世间的各种生物提供生存之所需，完全不是为了自己，这就像君子的德操；它向低处流去，或直或弯，但总是遵循一定的规律，这好像君子的依礼而行的义举；它浩浩荡荡，奔流不息，这就像是君子所遵循的道之广大；它流经深谷而不畏惧，这是君子的气度；它达到低洼的地方，必求水面平坦，这是君子的法度；它保持平坦而不用外力，这是君子的公正；它柔和而无处不在，这是君子的明察；它自发源处百折不挠地滚滚东流，这是君子的志向；万物受其洗涤而变得新鲜光洁，这是君子的善于教化。

孔子以水为载体，描绘了他理想中的君子之德，也正是因为水具备了君子的诸种美德，所以孔子每每看到大江大河，必要“观之”并深深体悟。

著名美学家李泽厚、刘纲纪主编的《中国美学史》第一卷一书是这样评价孔子的：在中国美学史上，他“第一次揭示了人与自然在广泛的样态上有着某种内在的同形同构从而可以互相感应交流的关系。这种关系正是审美的一种心理特点。”^[1]

孔子的出生地及早年生活、晚年修书、讲学甚至最后长眠的地方都山水环绕，风景秀美。尼山自不必说，环绕曲阜的河流也是如此。古洙水河发源于泰山，与泗水合流后，至曲阜东北，又与泗水分流。鲁人以洙水河作为都城北和西面的护城河，又将小沂河引入作为东和南面的护城河。天长日久，古洙水逐渐淤湮。为纪念孔子，后人将鲁国故城北的护城河指为洙水。今洙水源自曲阜城东五泉庄，穿过防山间的洼地，流向西南，再穿过孔林，向西注入泗河。《水经注》说：“洙水西北流，经孔里北，是谓洙泗之间矣。”洙泗书院位于曲阜城东北两公里处，面洙背泗，原名先师讲堂，是孔子当年修书讲学的地方。据传孔子周游列国归鲁后，曾在这里设教讲学，删诗书，定礼乐，整理古籍。后来“洙泗”成为儒学的代号。环绕曲阜的河流是从东向西流的。民间传说“圣人门前水倒流”，其真正原因是地貌使然，曲阜三面环山，一面平川，西面最低，水便往西流。孔子去世后，葬在鲁国故城北泗水之上。随着孔子地位的提高，孔林的规模越来越大，围墙越筑越高。今之孔林，占地三千余亩，四周围墙长达7500米。孔林二门内有河蜿蜒而过，名曰“洙水河”，因流于孔子墓前，与“圣脉”关系重大，故被后世称为“灵源无穷，宜与天地共长久”。

与孔庙、孔府、孔林一样，尼山也是后世奉祀孔子的重要场所。尼山拥有多处反映孔子文化的遗址遗迹，是礼乐文化的重要传承地。孔子是世界公认的中国古代文化圣人，通常在国际上与释迦牟尼、耶稣、先知穆罕默德等思想先哲联系在一起。作为孔子的诞生地，尼山文化遗产与“三孔”共同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孔子文化遗产的系统，是孔子文化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是可与耶路撒冷、麦加、蓝毗尼和雅典相提并论的文化圣地。其文化高度和文化资源价值的稀缺性独一无二。以尼山为原点的50平方公里半径范围内，各种历史文化资源及非物质文化遗产丰富多样，为游学修学产品创造优秀丰富的资源基础。遍布有黄帝及少昊、炎帝神农、虞舜等中华民族远古文明传说中的多处遗址，有孔子、孟子、颜子、曾子等早期四大先儒的许多文化遗存，以及大量与古人、名人相关的极具特色的民间非物质文化遗产。尼山及其周边区域历来被世人公认为中国乃至人类古代文明最灿烂的文化高地之一，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积淀最为深厚、蕴含最为丰富的文化谷地之一，更是当代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最为活跃的思想文化源流和资源宝库之一。

1　尼山夫子像

【注释】

[1]《中国美学史》第一卷第45页　李泽厚、刘纲纪主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