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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社:承担教育使命,立志服务

【摘要】:明社從桂林重慶復員到上海,快要一年以上了。這證明了我們的明社的本質不僅僅是普通的同人組織,也不僅僅是從事於業餘活動的團體,而是含有高度的教育意味與作用的。而明社,我們的明社,正在負起了這偉大的任務。從心的深處,我感到喜悦,在我五十歲的時候,居然還能够親身參加這有高度的教育意味與作用的組織——我們的明社。原載《明社消息》1947年第18期。

明社從桂林重慶復員到上海,快要一年以上了。在這一年中,我追隨同人之後,盡了真真一些些的力量,擔任了總幹事的名義。在每次的幹事會,更其是每次的大會席上,我覺得自己興奮了,年青了;我更覺得自己在受教育;學一句流行的話,我是在“向群衆學習”。

這感覺,我想,大概不僅只我個人感到吧;我想,我也看得出,在每次大會席上,許多同人也都興奮了,也更年青了;——本來年青的同人簡直像少年或小孩了。换一句莊嚴點的話,每位同人正在不自覺的相互教育,相互學習。

這現象證明了什麽呢?這證明了我們的明社的本質不僅僅是普通的同人組織,也不僅僅是從事於業餘活動的團體,而是含有高度的教育意味與作用的。

這所謂教育的意味與作用,或者不是國内一些庸俗的“教育家”或“教育學者”所能體味吧。教育的最高境界是把一個人教育成一個“人”,是把一個人教育成一個合理的社會的“人”。而明社,我們的明社,正在負起了這偉大的任務。(www.chuimin.cn)

然而,放眼國内,真不禁悲從中來。十數年來,我親眼看到一些庸俗的“教育家”或“教育學者”在不合理的社會環境裏低頭了,屈膝了。他們以“奴才”“流氓”自驕,而同時以“流氓”“奴才”訓練次一代的青年。希望這些庸俗的“教育家”或“教育學者”來救國救民是無望的,因之,我們只能在一切可能的環境裏來相互教育,相互學習,使個人與社會的關係能漸漸的達到合理的境界。

從心的深處,我感到喜悦,在我五十歲的時候,居然還能够親身參加這有高度的教育意味與作用的組織——我們的明社。在每次大會散會的歸途上,我低吟着孔夫子的兩句話——“五十以學,亦可以無大過矣。”我正在深深的享受着“生之喜悦”呢!

原載《明社消息》1947年第1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