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漕务对南宋王朝的统治与运行发挥了重要作用。书中研究江南运河疏浚治理的部分,涉及杭州运河与漕运内容。该研究对漕运制度具体内容如漕粮税制、征收兑运和交仓、漕运官制和船制、运河的修治和管理、运丁和屯田、漕运改制、漕运的衰败和停止等方面进行了细致的探讨。尤其对清代土地制度、田赋与江浙漕运税赋问题进行了交叉研究,说明了我国地主制经济性质是漕运制度得以长期延续的重要原因。......
2023-10-31
南宋建都杭州后,杭城管理者为了便于相对集中的行业,故而形成许多专业的市、行、团、作。如金银市、珍珠市、丝棉市、生帛市、枕冠市、故衣市、衣绢市、花朵市、肉市、米市,又如花团、青果团、柑子团;银朱彩色行、金漆桌凳行、南北猪行、青器行、处布行、麻布行、青果行、海鲜行、纸扇行、麻线行、蟹行、鱼行、木行、竹行、果行、笋行;碾玉作、钻卷作、木作、油作、砖瓦作、泥水作,名目繁多。所谓“京都有四百四十行”,[30]行会组织具有极强的封建性,南宋耐得翁所著《都城纪胜·诸行》中记载“市肆谓之行者,因官府科索而得此名。不以其物大小,但合充用者,皆置为行。”前文所引清雍正九年完成的《北新关志》中,详细罗列了经过杭州钞关的各类行名,足见杭州市场因为高度的商业化而造成的行业细化。据《宋会要辑稿·职宫》四二之一一“发运司”条记载:“(宣和五年)九月五日,户部奏:“荆湖南北路划刷大理(理当作礼)钱帛建库申,勘会荆湖南北路诸州军起贸上供钱物,有畸零数少去处,依条般往今便及沿流去处州军,团并成纲,起发上京,限日转发,连限杖一百。”[31]
此处“团并成纲”表明,运河沿线行业的专门化与漕运或纲运的组织运作有密切关系。《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九十六“嘉祐七年二月辛巳”条中有:“(前略)又请,江西漕船,团为十纲,以三班使臣部之。直取通、泰、楚都仓盐。”[32]同条中还有:“淮南既团新纲漕盐,挺增为十二纲,纲二十五艘,锁袱至州乃发。”[33]
根据这些记载可知,漕船二十五艘组成一纲,十纲为一团,与“小组”的纲相对的,则是“大组”的团。由此可知,在宋代的纲运组织中存在着团的制度。因此从团的“组合”一义可以类推开去。宋时同业者组织起来的组合也称为团,这种团的意义也可以按纲团的解释来加以理解。《咸淳临安志》中还特别设了“团行”的条目,专门记载按各种商品的种类分别立团、行或市的情况。在《梦粱录》等书的记载中,从奴婢、脚力、下夫一直到乞食、技艺等都有这样的组织,甚至像拾人粪这样的行当,都有团、行的组织,已达到无业不有团、行的程度。在宋代广泛的商业活动的所有分野中,都活跃着一些牙侩,即买卖的中介人,他们参与客货的买卖经营活动。北宋王安石所创制的新法中,市易法被认为是当时政府重要的市场政策。而众所周如的是,在市易法中,牙侩占据了重要的地位。宋时在大小都市中必有牙侩的存在,周旋于土货的收购和客货的出售等商业活动中。传为宋代著作的《作邑自箴》中,记载了对牙侩进行管理的规定。牙侩与团、行之间的关系尚不明确,不过就杭州的事例来看,《咸淳临安志》卷八十九有载:“(前略)又居民日用蔬菜果实之类,近因牙侩陈献置团拘卖,除牙钱太多,致细民难以买卖。”可知牙侩主管团的事务。甚至连日用的蔬菜果类的买卖中都有团的组织。由于市场交易被独占,因此交易者有向牙侩交纳牙息即口钱的义务。另外,在《宋会要辑稿·刑法》二之一一九中还记载了其他的一些事例:“(淳熙)四年二月七日,监察御史齐庆胄百:‘沿海诸处屯驻水军,多因土地所产,辄置军团,遇有民旅将到物赀,虽已经商税,来许货卖,必令赴团上历给牌解牙息,方得自便。客贩由此妨滞,物价因而腾跃。乞令住罢。’从之。”[34]
这里所谓的军团也是团的一种,属于对驻屯军队进行管辖一类的组织。各路水军不许客商自行买卖管下的物产,而必须向军团交纳名为牙息的中介费,才被允许贩卖。此处的牙息在前面的例子中称为牙钱,而这里主管军团的人也是牙侩。以上简单地介绍了宋代团的意义以及与牙侩的关系。
宋代江口码头的团中最著名的就是鲞团。《梦粱录》卷十六中甚至专为其特设了一个《鲞铺》的条目,由此也可设想到当时它的繁盛状况,其谓:“姑以皇鲞言之,此物产于温、台、四明等郡,城南浑水闸有团招客旅,鲞鱼聚集于此。城内外整铺不下一二百条家,皆就此上行。”杭州城内商会林立,“总的说来,城内各行各业共有十二种行会,每一行会都有一万两千个商家,每个商家至少有十二个工匠,有的是二十人,也有的为四十人。这些工匠们总有干不完的活儿,因为此城的产品畅销于国内其他城市”。
到明清时期,北关码头仍然是漕船的发船地和停泊场。清代丁丙《三塘唱晚》卷中引用了凌璋森的《里丛钞》,曰:“运粮艘有杭一杭二杭三杭四等帮,每帮船二三十号,每船伍长一人,耆民巡丁一人,篙工十余人。伍长眷属,半居船中。自北关外至谢村,排有水次,各不相混。春运秋归,每届三年,轮流休葺。湖墅籍此衣食者,不下百家。自咸丰三年粤匪陷江宁,镇江随陷,漕运改海运。初则粮艘尚有苫盖,运丁尚给工食。至十年杭州初陷,海运亦停,粮船不可问矣。”[35]可见,“帮”完全就是宋代团的翻版。这条资料是研究明清时期漕船组织的重要史料。
明清时期,运河漕粮绝大部分供给来自江浙等东南地区。自然在江浙地区也需要更多的人员充当船工、舵工、跺工、水手或纤夫。“康熙初每船运军十名,至三十五年改定为一名,余九名选募水手充之,寻签本军子弟一人为副军。”可见,到了康熙中期,一只漕船上额定的10名水手中,除了1名负责人是有军籍的运军外,剩下的9名都是临时招募的水手。江浙相对富庶,本地人较少去从事船工这样辛苦而又收入低微的工作,所以长期聚集在江浙运河码头漕船上的船工多是来自山东、河南等地的无业游民。运军和漕船,按所属地区营卫划分为不同的“帮”,如德州帮、兴武三帮、凤中二帮、赣州帮等,名目繁多,数以百计。清代每年运粮400多万石,运河中粮船万艘以上,水手二三十万人,这些水手们常年漂泊,需相互照应,便形成了船帮。众多船帮统一为水手行帮,他们又跟罗教的产生密不可分。明中叶开始,民间宗教力量渗入漕运行业,引发了水手罗教、水手行帮、早期青帮等民间秘密组织在明清时期的相继出现,构成了晚期封建社会中的又一社会力量。目前也有多位学者关注并研究了该议题。[36]
罗教是明正德初年由山东即墨人罗清(1442—1527)创立。后人称其为罗祖。罗清家族世代皆为军籍,罗清年轻时便充任密云卫一带的守备军人,所以罗教创立不久,便与漕运发生了直接的联系,漕运水手是其第一批教徒。
明末,罗教南传杭州和苏州,在南方漕运水手中流传开来,漕运中的民间组织开始萌生。明末清初,杭州已经出现罗教庵堂。乾隆三十三年(1768),闽浙总督崔应阶《拿获罗教可庵人朱洮辉等审拟事》奏折中称:“杭州府北新关外拱宸桥地方,向为粮船停泊之所,明季时有密云人钱姓、翁姓、松江潘姓三人流寓杭州,共兴罗教,即于该地各建一庵,供奉佛像,吃素念经,于是有钱庵、翁庵、潘庵之名。因该处逼近粮船水次,有水手人等借居其中,以致日久相率皈教。该庵遂为水手己业,复因不敷居住,酿资分建至数十庵之外,庵外各置余地,以资守庵人日用,并为水手身故义冢,每年粮船回空,其闲散水手皆寄寓各庵,积习相沿,视为常事,此水手皈教之由来也。”[37]此三人后来在组织中被尊为“三祖”。
乾隆三十三年(1768)是水手罗教向水手行帮转化的关键一年,由于官府拆毁了杭、苏一带的庵堂,水手的生死依托荡然无存。漕运水手由陆地转移到水上,由以庵堂为活动中心转向以老堂船为活动中心,进而突破了宗教形式。
道光五年(1825),据浙江巡抚奏报,各帮派控制的水手“不下四五万,沿途牵手尚不在此数”。可见,水手行帮已基本控制了江浙一带的漕运水手、舵工、纤夫人等。道光、咸丰年间,漕运中的民间组织又一次发生重大变化——青帮出现。水手“人众业寡,行计艰难”,更多的水手流落江湖。为了应付这一社会变动,维持组织的原有力量,寻求有效的生存方式,水手行帮开始改变组织策略和行为方式,不仅维持原来在水上的势力,而且开始向岸上渗透。咸丰三年(1853),清廷全面实行海行,运河漕运被废止,漕运水手承担南粮北运的历史彻底结束,最终促成水手行帮的彻底转变。
青帮,又称安清道友,史载:安清道友“号称潘门,亦曰潘安,又别称庆帮,俗讹为青帮”。青帮多崇奉潘祖,其主体成员是水手行帮时期与老安相对的新安一派。《清稗类钞》载:“青帮者,其徒本皆以运漕为业,岁居粮船,船北上时,夹带南货,南下时,夹带北货,所谓粮船帮者是也。既改海运,艰於衣食,乃秘密结会,以贩私盐为业,亦有专以赌博及诈欺取财度日者。江浙为多,淮、徐、海尤盛,皖北亦有之。亦曰安庆道友,为哥老会之别派。闻其成立至今,已二十余传,有一定统系。”[38]
青帮有比较稳定的活动地点。最初,水手行帮“多于滨河旷僻处所开设茶酒等铺,约集匪徒,寄存赃物”,铺中“则有经堂,供奉神牌,设立老官师傅之位”。
经过雍正、乾隆两朝的两次打击,水手罗教失去了陆地据点,改在船上活动。每一个船帮都设有一个“老堂船”,相当于旗舰,供奉罗祖神像。负责打理老堂船事务的人被帮众称为“老管”(通常由数人轮流担任),监理全帮财物账目,制定帮规,即是“当家的”。至此官有的漕船成了各帮的私有财产。
各帮内部组织严密,老管具有无上权威。有帮众犯错,会依帮规,处以棍打、烧炙、截耳、割筋等各种酷刑。帮中定有联络信号,遇事传出“红箸”“溜子”,就“人即立聚”。这种组织调度能力,不亚于武侠小说中的江湖帮派。
此后,各船帮虽还采用罗教的仪式,要求“凡投充水手, 必拜一人为师”,但其宗教性逐渐淡化,变为较为单纯的行业组织——水手行帮(漕帮)。与此同时,罗祖也蜕变为水手这一行业的“祖师爷”。至道光时,信奉罗祖的漕帮“不下四五万,而沿途所雇纤手尚不在此数内”。
雍正五年(1727),时为浙江巡抚的李卫下令,将罗教的庵堂改为“水手公所”。乾隆三十三年(1768),查封苏杭地区依旧在传播罗教的水手公所,“概行拆毁,毋得仍前留存,复贻后患”,逮捕罗教为首的守庵人、水手教徒数十人,其中有的被发配、斩首。因闹事受朝廷镇压,清中后期的罗教突破宗教外壳,确立为行帮会社。活动中心从庵堂转到老堂船,有帮规、仪式、联络信号等非政府组织特征。
从罗教到水手行帮,再到青帮,反映了漕运从兴盛到衰亡的过程,反映了晚期封建社会的演变格局,也反映了运河生活圈中人们的风风雨雨。这些民间组织虽然皆以漕运作为其原生体,但是,社会的现实力量却塑造了它们不同的特质和品格,而这些特质和品格又决定了它们在社会政治生活中的不同表现。[39]
【注释】
[1]南宋以来杭州对民间泛指的各行各业俗称为“五行八作”,参见宋·吴自牧:《梦粱录》,浙江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15页。
[2]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转引自陆鉴三:《西湖笔丛》,浙江文艺出版社1985年版,第290页。
[3]政协杭州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杭州文史资料》第11辑,浙江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95页。
[4]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东方出版社2012年版,第465页。
[5]清·翟灏:《通俗编》,东方出版社2013年版,第734页。
[6]清·翟灏:《通俗编》,东方出版社2013年版,第734页,
[7]宋·吴自牧:《梦粱录》,浙江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11—112页。
[8]宋·吴自牧:《梦粱录》,浙江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10页。
[9]周秉高:《全先秦两汉诗》,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643页。
[10]王辉斌:《商周逸诗辑考》,黄山书社2012年版,第221页。
[11]冯克诚、田晓娜主编:《四库全书精编》,青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586页。(www.chuimin.cn)
[12]匡扶:《两宋诗词选》,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167页。
[13]刘锡诚:《二十世纪中国民间文学学术史》,中国文联出版社2014年版,第199页。
[14]王家扬、董校昌编:《浙江省民间文学集成》(杭州市歌谣谚语卷),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9年版,第25页。
[15]《富春谣》,转引自朱秋枫:《浙江歌谣源流史》,浙江古籍出版社2004年版,第143—145页。
[16]宋·周密:《武林旧事》卷三,浙江古籍出版社2011年版,第49页。
[17]清·姚东升辑:《释神校注》,周明校注,巴蜀书社2015年版,第61页。
[18]清·姚东升辑:《释神校注》,周明校注,巴蜀书社2015年版,第62页。
[19]浙江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宋元浙江方志集成》第3册,杭州出版社2009年版,第1178页。
[20]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浙江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13页。
[21]姜青青:《<咸淳临安志>宋版“京城四图”复原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年版,第303—304页。
[22]《咸淳临安志》卷七三《外郡行祠·顺济圣妃庙》,转引自孙忠焕主编:《杭州运河文献集成(第三册)》,杭州出版社2009年版,第258页。
[23](美)韩森:《变迁之神:南宋时期的民间信仰》,包伟民译,浙江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46页。
[24]萧公桥在今上城区南星桥东北,候潮门在今望仙桥东南。参见宋·吴自牧:《梦粱录》,浙江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31页。
[25]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东方出版社2012年版,第252页。
[26]《城北天后宫志》,参见《藏外道书》第20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376—377页。
[27]钟丽萍主编:《流淌的文化——拱墅运河文化概览》,杭州出版社2010年版,第159页。
[28]明·张岱:《陶庵梦忆注评》,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版,第189页。
[29](美)韩森:《变迁之神:南宋时期的民间信仰》,包伟民译,浙江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88—189页。
[30]于立文主编:《永乐大典精选》,中国华侨出版社2011年版,第1364—1365页。
[31]刘琳等校:《宋会要辑稿》,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版,第7051页。
[32]宋·杨仲良:《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第二册)》,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807页。
[33]宋·杨仲良:《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第二册)》,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807页。
[34]刘琳等校:《宋会要辑稿》,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版,第8347页。
[35]清·丁丙:《三塘唱晚》,转引自《丛书集成续》第53册《史部》,上海书店出版社1994年版,第343页。
[36]吴琦:《漕运与民间组织探析》,《华中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1期;曹金娜:《清代粮船水手中的罗教》,《宗教学研究》2013年第2期;陈峰:《清代漕运水手的结帮活动及其对社会的危害》,《社会科学在线》1996年第2期;周育民:《漕运水手行帮的兴起的历史考察》,《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2013年第1期。
[37]何善蒙:《民国杭州民间信仰》,杭州出版社2012年版,第114页。
[38]清·徐珂编:《清稗类钞》,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3659页。
[39]吴琦:《漕运与民间组织探析》,《华中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1期,第123—1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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