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时期,益州郡设立了学校,成为正式传播儒学的机构,不过学校有限。元代时云南被纳入大一统国家以后,国家的地方学制在云南得到推广,各路、府、州均设立学校,推行儒学。在清代学校成为云南传播儒学的重要阵地。[83]由于士农工商四民观念的变化,学校教育面向有能力求学的大众学子,扩大了儒家文化在云南的传播范围。虽然云南民族较多,各民族有自己的文化信仰,但这并不妨碍儒家文化在云南的传播与发展。......
2023-10-30
张履祥认为,要彻底改变晚明时期士人的不良学风,使学术归于正道,首先要“重振儒风”。晚明王学末流虽以理学标榜,其弟子称之为王门弟子,实际上所追求的是佛道合流的王学,张履祥对此抨击说:“儒者不为儒者之学,反去旁求二氏之说,搀入正道。二氏亦不专守二氏之说,辄欲袭取儒先之言,牵合彼教。此百余年以来,积重之习。”[22]张履祥认为,明末在佛道合流王学的冲击下,本来奉儒家之说的儒者都迷失了方向,“儒者不为儒者之学,反去旁求二氏之说”,“二氏之说”即为佛、道之学,并以此二氏之学为正道。张履祥认为比这更为忧心的是本来是佛、道二氏的士人,不安分坚守自己的门墙,却“辄欲袭取儒先之言,牵合彼教”。即动辄把儒者先贤的话语塞进佛、道之中,“牵合彼教”,牵强附会地结合在一起,造成极大混乱。张履祥认为,这种学术上的混乱已有百年积习,并且指出佛、道二氏造成其与儒学之间的混乱,“自宋时渐有”,但“决裂大闲,则始于‘三教’一门”,即开始于宋代理学家的儒、道、佛三教合流之说。由此“遂令滥觞,不可界限”,模糊了儒、道、佛的界限,“夷夏之闲亦至尽决”。张履祥从儒家以夏制夷的传统立场出发,指出“儒者不为儒者之学”,反去旁求佛、道二氏之学,这无异是“率兽食人,人将相食”[23]。如果联系到晚明王学末流禅学化,鼓吹“无善无恶说”,泯灭善与恶的对立性,为腐败统治集团的恶行开脱,并为其恶行大开绿灯,那么张履祥上述对佛、道的批判,不但有理论意义,而且有现实意义。
不仅如此,为了“重振儒风”,澄清王学末流对儒教、佛教、道教所造成的思想混乱,划清真儒与假儒的界限,张履祥重新为儒学正名。张履祥认为儒学是真正的道学。所谓道学并非是老子之道学,而是千百年来一直被儒者推崇的“圣人之道”。何谓“道学”呢?张履祥解析说:“使为子必孝,为臣必忠,以至动静取舍,出处语默,无不由乎天理,求自远于禽兽,因而命为道学。”[24]张履祥进一步分析把儒者之学奉为道学的深刻原因,这就是“后世文字科举之学盛,士之志利达者,胥溺乎此,不复知天下之有正道”[25]。这就是说,唐宋时期科举取士大兴,金榜题名,可以仕进,这对读书人颇有诱惑力,他们沉迷于此,“不复知天下之有正道”。基于此,张履祥著《假道学说》,反对异端学者以“正道”相标榜而以假乱真。他们“莫不假托圣人之言以文其说,犹所谓‘傅会经义’也”,其手法翻新,“约而言之,盖有数种,曰知行合一;曰朝闻夕死;曰殊途同归;曰体用有无;曰权以济经;曰大德不踰,小德出入”,然而这些动听的话语,“探本穷原,不出于释、老,则出于功利”[26]。张履祥不胜感叹地说:“学术不明,祸乱肆起,率以此也。”由此,他认为揭穿假道学最现实的有效途径是,着力阐发儒家的“圣人之道”,即“道”学。他认为宋代理学家二程为后人作出了榜样。“河南两程子,以兴起斯文为己任,从其游者,莫不教以学圣人之道”,“教人以道学”。他坚信,道学即理学体现了“圣人之道”,“然举世未尝不尊仰之也”[27],即一定会得到所有正直士人的认同和坚守。综上所述,张履祥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提出“假道学”的思想家,“假道学”有其特指,即指明中叶从王学内部分化的以王畿为代表的把心学与禅学合流的心学一派。张履祥把此禅化了的心学一派称之为“假道学”,仅以此为据足以证明张履祥是明清之际“辟王学第一人”。(www.chuimin.cn)
有关清代理学伦理思想研究的文章
南北朝时期,益州郡设立了学校,成为正式传播儒学的机构,不过学校有限。元代时云南被纳入大一统国家以后,国家的地方学制在云南得到推广,各路、府、州均设立学校,推行儒学。在清代学校成为云南传播儒学的重要阵地。[83]由于士农工商四民观念的变化,学校教育面向有能力求学的大众学子,扩大了儒家文化在云南的传播范围。虽然云南民族较多,各民族有自己的文化信仰,但这并不妨碍儒家文化在云南的传播与发展。......
2023-10-30
李光地身居庙堂,政治上位高权重,故他的理学被史家称为“庙堂理学”。李光地理学的最大的特点,正是仰体康熙帝推尊的程朱之学。李光地的理学伦理思想,可谓是对朱子之学的传承与发展,其中以儒学人伦道德本义最为凸显,著述中的《四书解义》《孝经注》《榕村语录》《榕村续语录》《正蒙注》等,集中阐发了他的理学伦理思想。......
2023-10-31
不仅如此,更为重要的是,人还将会成为变化无常的人,为学为政失去一以贯之的“恒”心,凡事半途而废。为学志在一个“恒”字,苦学苦练,他在求学时如此,为政时亦如此。曾国藩认为古来圣贤不是一蹴而就,而是经过磨炼出来的,实际上回答了学贵在恒久坚持,回答了学贵在持久不间断地磨炼的问题。曾国藩本人之所以被称为晚清圣人,就在于他坚守了一个“恒”字,做任何事有始有终,有极强的事业心,事不成不放手。......
2023-10-31
二程把《大学》看作“入德之门”,把其中的“格物致知”看作为学之本。这就是说,要掌握事物本末始终发展的过程及其趋势,唯有“格物致知”。曾国藩秉承宋代理学家“格物致知”论,认为要“致知”即认识掌握人主体以外的客观事物,必须格物。“格”即彻底探求事物之理。总之,曾国藩的“格物致知”论,是一个修身的命题,是主观上的内省。曾国藩作为一代“理学名儒”,其“格物致知”论并无新发明,他只不过传承了宋儒的理学思想。......
2023-10-31
陆陇其,名龙其,后易名陇其。陆陇其与一般程朱理学学者不一样,面对明末清初西学对中国文化的冲击,他从容应对,反对有些人如魏商等人认同耶稣的“合儒”策略,即改变信仰,皈依西教的行为。陆陇其为官清廉,有“天下第一清廉”的称誉。陆陇其上疏朝廷,力辩不可行,与权臣发生冲突,被朝廷革职归乡。陆陇其一生,虽官场不顺,但学术上著述宏富。以上四个方面,共同构成了陆陇其理学与伦理思想体系。......
2023-10-31
本来,“性相近”应该决定人之品性相齐同一,之所以出现“齐”与“不齐”,这是“习相远”所造成的。“性相近,习相远”告诫人们一个人生道理,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先人的训导,并要时时坚守。这就是张履祥为什么要重新解读“性相近,习相远”的根本原因和出发点。......
2023-10-31
何谓“我这个身关系甚重”,初看起来,似乎很费解。细究之,有如下几层含义:其一,“要知我这个身关系甚重”即指要知一个人的人生中自我道德修养极其重要。也就是说,当世有一种人只重视才干,却不知“身”是经济之本,“先将这身坏了”,颠倒了德和才的关系。说到底,“修身”是每一个人必不可少的,必须置于人生的首位。以上三点,即陆陇其“要知我这个身关系甚重”的基本含义。......
2023-10-31
[28]是否“古之学者以实行”,我们没有必要去考证,但“今之学者以空言”,却并非虚言。张履祥在此不仅抨击了“今之学者以空言”,还反对天生的“良知”说,而且还指出“知行合一说”的流弊。由此可见,张履祥上述“古之学者以实行,今之学者以空言”,并不是颂古非今和发思古之幽情,而是在此古今对比中始终围绕“实”而展开。......
2023-10-31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