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更为重要的是,人还将会成为变化无常的人,为学为政失去一以贯之的“恒”心,凡事半途而废。为学志在一个“恒”字,苦学苦练,他在求学时如此,为政时亦如此。曾国藩认为古来圣贤不是一蹴而就,而是经过磨炼出来的,实际上回答了学贵在恒久坚持,回答了学贵在持久不间断地磨炼的问题。曾国藩本人之所以被称为晚清圣人,就在于他坚守了一个“恒”字,做任何事有始有终,有极强的事业心,事不成不放手。......
2023-10-31
对张履祥是“清儒中辟王学的第一人”的评价,始于思想家和史学家梁启超。这个评价反映了历史的真实,颇为中肯。明清之际,正处于中国古代社会向近代社会转型的开步时期,与此相适应,学术转变也拉开了序幕。张履祥虽然在理学方面并无新的发明和创造,但在清初摒弃王学和复兴程朱理学的过程中起了极大作用,因此被学林推尊为“理学真儒”“道学正统”,受到理学人士的推崇。
张履祥虽在清初隐居不仕,但他有着儒者强烈的忧患意识和家国情怀。他曾以“六个遍天下”概括晚明时期政治的腐败:“今日寇盗遍天下,朋党亦遍天下,名士遍天下,饥民亦遍天下,贪官遍天下,狐狸亦遍天下,秀才夸妄,动谓饥溺己任,睹此岂能全不动念?”[16]以上所列“六个遍天下”,其中五个不解自明,但为什么把“名士”与贪官、狐狸、寇盗相提并论呢?很显然有较深的用意,此处所提的是打引号的“名士”,是欺世盗名的“名士”,不是真正的“名士”。社会如此黑暗污浊,惯于妄议的秀才却对此熟视无睹。张履祥从对晚明社会的审视和检讨中,以为找到了明亡的原因:“方今天下多变,人心胥溺,……原其始,皆由学术之不正。”所谓“学术之不正”,最主要的表现是读书人志不在学,而是“平生所志,惟有富贵利达一途”,惟其志如此,所以对“自己身心性命……置之不求”[17]。张履祥曾对晚明时期士人的政治生态作出了深刻的揭示和批判:“近世士人,所习无非波、淫、邪、遁之言,所存无非蔽、陷、离、穷之心,天下国家安得不蒙其祸?”[18]对于“波、淫、邪、遁、蔽、陷、离、穷”八个字,张履祥并未作出说明。检视历史,这八个字在史书上多有记载,但都无明确剖析。笔者仅从清初名儒李光地的著述中见到了对此八字的剖析。李光地很重视人生修养,他把人生历程比喻成行走在一条充满艰难和曲折的大路上,以上述波、淫、邪、遁等八个字概括人生路上之艰难。按李光地的解析,“波”是指人生道路偏离了正确方向;“淫”者“歧路也”,意指人不但偏离人生正道,而且步入了歧途;“邪”则指“不遵路而由径也”,意即人生路上已完全迷失了方向,大道不走,却步入了充满危险的小道;“遁”则指奔薨妄行于荆棘泥漆之中矣,即人生已走入了不归的穷途末路(后面四个字的解释见第四章)。从以上李光地的解析中,我们可以看出张履祥关于“近世士人所习”波、淫、邪、遁等八字的本意,是对明末士人政治生态的深刻揭示,其意是说,士人背弃了历史担当,光明正道不走,却趋炎附势,甘愿与腐败统治集团为伍,做明王朝败亡的殉葬品。同时,也是告诫士人不要走过去士人的老路,应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彻底抛弃使国家受其祸的“波、淫、邪、遁”和“蔽、陷、离、穷”的不归之路。(www.chuimin.cn)
张履祥认为“人心胥溺……原其始,皆由学术之不正”。既然如此,那么如何使学术归于正呢?张履祥认为“学术之正”应包括三要素:一是摒弃姚江之教;二是重振儒风;三是“古之学者以实行,今之学者以空言”,即重在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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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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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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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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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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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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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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